九七品你知道我是勝神修羅的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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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修羅都可以自由出入王城,真正不容易靠近的是修羅王大人居住的內城…”走在最前面的斯納説道:“現在幾乎所有的修羅都接到韋藍的命令來到了瞻部王城,所以數量搞不好有上億的修羅了,不過你不用擔心被擠死悶死,那是因為…”説着斯納帶領幾個人鑽進一個稍微細小一點的,慈逸勝只覺眼前一亮,睜開眼的同時聽到斯納説道:“瞻部王城足夠的大呀!”沒錯,是夠大的!
如果不是親自鑽地進來,慈逸勝和阿泥樓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這裏竟然是在地下,自己是身處在一個巨大的裏面,當然,他們只能用這個詞,可是眼前的這個世界,看上去卻與完全不沾邊。
現在的四個人正處在一個架在懸崖峭壁上的棧道上面,這個懸崖上空黑乎乎一片,看不到頂在哪裏,向下也是黑乎乎一片,看不到底在哪裏,懸崖的表面佈滿了棧道,棧道上行走着無數的修羅,而懸崖前面的空中連接着無數縱橫錯的繩纜,繩纜構成的空中吊橋上也行走着無數的修羅,更往前看,甚至都看不到這些繩索是連接在對面的什麼東西上面,就在這蜘蛛網一般的繩索之間,應該就是那座只聽過沒見過的瞻部王城了。
真正看到在巨大的內聳立着的巨大的瞻部王城的時候,慈逸勝完全沒辦法去形容它的樣子,心裏只是想,如果神聖修羅的王城真如羅睺所説,不過是大一點的村鎮的話,那可真不只是丟臉跌份的事情,自己乾脆一頭撞死在身後的峭壁上好了。
四個人開始沿着棧道走了下去,不知道拐了幾個彎,又走上了空中的吊橋,沒走幾步慈逸勝就慌了,望着腳下看不到底的巨大虛空,慈逸勝的恐高證又犯了,哆哆嗦嗦的説道:“喂,我們什麼時候能到那城裏去啊,跑了半天,本沒有一點接近的跡象嘛!”斯納在前面説道:“是要走長時間,慢慢走吧,小心不要摔下去!”摔下去?難道瞻部修羅在沒有任何防護措施下就建造了這麼高這麼晃悠這麼難走的空中吊橋嗎?難道瞻部修羅個個都是極限運動愛好者,沒事喜歡在吊橋上面玩蹦極?太扯了吧!
慈逸勝覺自己的腿抖的更厲害了,武藝再高超也敵不過重力加速度吧,突然慈逸勝用手扒住斯納的後背,説道:“對了,我記得你曾經用過什麼翼咒,飛來飛去的,不如你帶着我們,不,就帶着我,嗖的一下飛下去,我閉上眼,再睜開的時候就已經落地了,哈,這辦法不錯吧!”斯納説道:“翼咒只能維持很短一段時間的效力,而且翼咒只是從高處向低處俯衝時減緩或者加快的真言咒,並不能夠真正讓修羅飛起來!”慈逸勝聽明白了,什麼狗翼咒,這跟斷了翅膀的滑翔機有什麼區別!
“我倒是聽説有飛行咒這樣一種真言咒。”身後的鳩摩羅多突然説道:“但也只是聽説而已,那是傳説中的真言咒,我也從來沒有見過誰可以使用的。”媽的,説了等於沒説,你説它幹嗎。
慈逸勝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打起神,亦步亦趨的跟在斯納身後,慢慢的向前蹭着,不時身邊經過的修羅讓整個吊橋晃來晃去的,慈逸勝忍住拔刀教育人家遵守公共秩序的衝動,終於捱到了地面上。
“我的媽呀!”剛剛落地的慈逸勝一股坐下來,抹了抹頭上的汗説道:“可算活着下來了,這一趟比我從踏上瞻部大陸,一直到昨天為止的整個行程都要累上百倍…”一旁的斯納急忙低聲説道:“來到這裏説話就要小心些了,韋藍的爪牙肯定就在附近,我們快些進城吧!”慈逸勝看看周圍,雖然有許多的修羅在附近來來往往,但卻沒有半點擁擠的樣子,看來瞻部王城搞不好確實有上億修羅,而瞻部王城確實也夠大的。
阿泥樓抬着頭看,周圍好幾塔不像塔樓不像樓的建築聳立着,向上面看看不到頭,向下面看也看不到底,現在他們身處的,正是一個大土柱子似的建築的某一層上面,而他們過來的那片峭壁,已經模模糊糊的隱在一片黑暗當中,看不太真切了。
“那個應該就是內城吧。”鳩摩羅多突然抬手指着旁邊的一個巨大土塔樣建築説道,慈逸勝隨即看過去,那個連是天然形成的還是後天開鑿的都看不出來的巨大建築,如果放在天神手上,那就好像一鏤上無數細小雕像的枴,細小雕像或者是其他零散的建築,或者就是無數螻蟻般爬來爬去的修羅,反正如果可以握在手裏,是蠻好玩的,可一下子上下都看不到頭的擺在你面前,還真讓人眼暈的。
“那麼,我們下面要怎麼辦?”慈逸勝他們跟着斯納往所在的土塔建築的內部走去,看着這些土塔,倒是讓慈逸勝想起了修羅場上的光明塔,不知道瞻部修羅的這種建築創意是不是從那跟細柱子上得來的。
斯納説道:“城裏有上億修羅,韋藍想知道我們在哪裏,甚至來沒來,都不是那麼容易的,現在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再説!”
“住下來?”慈逸勝拍了一下腦袋説道:“我想起來了,難道是你那個手下,叫…”
“拔度羅,跪見郡將大人!”斯納突然帶着身後幾個人拐了個彎,一條僻靜的小巷子裏,一個早先就等在那裏的修羅看到斯納,立刻單膝跪了下來。
不,實際上,他也只能單膝跪下來,因為這個拔度羅,已經只剩下一條腿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在拔度羅事先準備好的一間小小的房間內,幾個人圍坐在一張木桌旁,只有慈逸勝趴在一個小窗口向外張望着,而斯納則看着拔度羅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一個膝頭短口,沉着臉説道:“你的腿呢?”
“呵呵。”拔度羅一隻手撫在大腿上,包裹住膝頭的布條上還滿是血跡,看來他失去左腿還是剛剛的事情:“是韋藍大人的命令,懲罰我丟下達納大人一個人跑回來的,沒什麼大礙的,郡將大人!”慈逸勝趴在窗口向外看去,窗口剛好就在土塔建築的外表上面,而窗外是一片黑霧沉沉的巨大虛空,除了對面的那個所謂內城之外,周圍能夠看到的還有一座類似的土塔建築,兩座土塔之間有許多空中吊橋相連,而它們和中間內城之見卻連一蜘蛛網都沒有,看來內城不但是不允許隨便進入,就算讓進,也要有路才成。
這時聽到拔度羅的話,慈逸勝離開窗口,在旁邊的土牀上坐下來,笑着説道:“怪不得斯納説你跟耳木幾情很好,我聽你們就連説話都一個樣子,喜歡先呵呵上兩聲呢。”
“呵呵。”拔度羅説道:“勝神修羅王大人説的哪裏話,我和耳木幾都是為了效忠郡將大人,才走到一起的…”
“哦,是嗎!”慈逸勝挑了挑眉説道:“你知道我是勝神修羅的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