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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九一品修羅王大人好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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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逸勝的手掌如閃電般向前一抓,然而樹的腦袋卻向回一縮,好像一隻王八那樣把整個腦袋給縮回了身體裏面去,緊接着腦袋又從另外一邊差不多是腋下的地方伸了出來,彷彿他原本就是一個彎的動作似的。

“哦,有意思。”慈逸勝話音剛落,樹只覺一陣勁風撲面而來,等到發現的時候,慈逸勝已經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了他的臉上。

慈逸勝只覺這一腳好似踢在了一個麪糰上面,足尖深陷到樹的腦袋裏面去了,本來臉譜一樣的面具此刻變得烏黑,腦袋又從另一邊部的部位探了出來,樹身上的黑袍猶如一個魔術毯子!拾陸k!只見外表似乎不斷鼓盪,卻看不到內裏的動作究竟是怎樣的。

“修羅王大人,你這樣下去不會有任何結果,我勸你還是…”突然樹覺自己已經説不下去了,這次脖子實實在在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握力,讓他想發出一點聲音都已經不可能了。

看着掐住自己脖子的慈逸勝的手,樹也不住內心大駭,他是如何做到的!?

慈逸勝正要加大一些力氣,卻覺手中的黑袍突然變得滑不溜手,一下子竟然就被樹給掙開去,他彷彿沒有重量般的向後飄去,乍看之下不過是一塊黑布罷了,但當在稍遠處站定後,黑袍下的身體的動作卻顯得僵硬起來,剛剛一下子確實真的碰到他了沒錯。

“確實是很有意思呀,你説的對,善見城是可以滿足任何**的地方,你應該知道,修羅最大的**就是戰鬥吧,那麼麻煩你來滿足我一下吧。”慈逸勝抬起手來,向緊那羅王樹招了招手,看上去好像一個拿着糖塊誘拐少女的怪大叔:“你也別説我欺負你,我們不用真言不用兵器,過來來比劃比劃吧。”黑袍下的樹的身體彷彿不經意的顫抖起來,好像他正在忍受着什麼東西的煎熬似的:“請不要開玩笑,修羅王大人。”

“我沒在跟你開玩笑。”慈逸勝收起笑容説道:“他族人我不知道,不過你要以為給修羅一點好吃好喝好玩好看的就可以讓他們忘卻嗜殺的本,那你才是在開玩笑呢,説實話,我倒是最容易被你們的糖衣炮彈打中的一個呢。”

“我説不要開玩笑,是説…”樹的身體彷彿停止了顫抖,頓了一下説道:“你説誰欺負誰阿!”猛地黑袍再次飄了起來,不過這次並不是樹的步伐移動,而是樹終於扯掉了身上的黑袍,一個身影在黑暗中漸漸凝結出來了。

“哈,終於要出廬山真面目了嗎?”慈逸勝手,饒有興趣的説道:“這個世界上已經很難找到嚇我一跳的東西了,希望你能給我一個驚喜吧!”緊那羅王出的身體修長而細弱,卻也給人一種矯健的覺,渾身黑衣就連腦袋也包的嚴嚴實實,除了臉部仍然戴着本來那個面具之外,身上竟然附滿了形各異的面具,看上去真是有説不出的詭異氣氛。

“靠!”慈逸勝中氣十足的罵了一聲:“的有什麼區別。”

“你很想玩嗎,修羅王!”緊那羅王樹的語氣當中滿是殺氣:“那麼來吧,我就陪你玩一玩!”

“哦?”慈逸勝笑了笑説道:“總算説話帶點人味了嘛,也不算白。”樹冷笑了一聲,沒錯,慈逸勝清楚的聽到了他冷笑一聲,剛想開口再表揚兩句,只見樹猛地一抬膝蓋,膝蓋上掛着的那個紅面具突然向慈逸勝這邊了過來,青面獠牙嗷嗷叫着,倒是把慈逸勝嚇了一跳。

喀喇一聲,慈逸勝用手肘頂住了紅面具的攻擊,然而直到這個時候慈逸勝才發現樹本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邊,所謂出的紅面具,只不過是樹的一次膝蓋攻擊,他是如何一下子就來到自己身前的,是因為身穿一身黑衣的樹依靠黑夜搞得障眼法還是什麼?

慈逸勝來不及多想,高手過招距離這麼近可是很危險的,一寸短一寸險嘛,所以沒等樹放下膝蓋,慈逸勝已經一掌劈在了樹的腦袋上面。

即使沒用任何真言咒,沒進行任何變身,慈逸勝也相信憑自己現在的力量,這一掌也足以開山裂地了,果然如慈逸勝所想,一聲細微的碎裂聲,樹臉上的面具已經裂開了一條縫隙,一些碎末落了下來!拾陸k,似乎還混雜着斑駁的血跡。

正當慈逸勝以為得手的時候,樹肋下一面青面具陡然鼓了出來,慈逸勝一看之下就知道樹要故技重施了,正要撤掌退開的時候,不想手臂卻被樹的兩手緊緊扣住,而他另外一條膝蓋高高翹起,一下子頂在了慈逸勝的腦袋上面,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呵,忘了你還有這一招來着。”慈逸勝的額頭上下血來,一直到了慈逸勝的嘴裏面去了:“你是變形蟲嗎?”樹急忙向後退去,出乎他意料的是慈逸勝並沒有趁機展開反攻,而是站在原地,看着樹立定身形之後,晃了晃腦袋説道:“好了,熱身運動到此為止,下面來點真格的吧!”

“等等!”樹突然舉起手來,做了一個制止的手勢:“修羅王大人,這樣可以了吧,我的任務不過是確保你在善見城的生活,這裏可以滿足你的一切,為什麼還要找我的麻煩!”

“我説過了,嗜血好殺是修羅的本吧。”慈逸勝撓了撓頭説道:“雖然我並不是真正的修羅,不過我不能不代替我的兄弟們跟你打個招呼,想用善見城困住我們,你和你的主子打錯了算盤!”

“你並非真正的修羅…”聽到慈逸勝的話樹遲疑了一下。

“這不關你的事。”慈逸勝擺擺手説道:“好吧,告訴我如何升上你説的那個夜摩天就好了,我要去找帝釋。”

“為什麼!”樹攤開雙手叫嚷道:“我緊那羅族服侍帝釋天不知多久,都無法達到你現在的地位,在善見城這極樂之城度過餘生,這是帝釋天大人對眾生最大的賞賜,你為什麼要自找麻煩!”

“是阿,我也想知道,所以我要找帝釋天問個清楚,何況,我可不相信帝釋天會那麼好心。”慈逸勝有些不耐煩的説道:“而且修羅與帝釋總是要有帳要算得,可我到現在還不清楚帝釋與修羅之間到底有怎麼樣的恩怨,我可不喜歡這樣被矇在鼓裏。”樹站在原地,沒有動作也沒有説話,似乎是在思考着慈逸勝的話似的。

“喂,要麼告訴我帝釋天在哪裏,要麼我們繼續來玩,快選吧!”慈逸勝説着拉開架勢:“你也是一族之王,別這麼婆婆媽媽的好不好!”

“修羅王大人,你在哪裏?”突然一個嬌柔的聲音傳了過來,慈逸勝回頭去看,只見善愛向這邊走了過來:“修羅王大人,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修羅王大人對我們…”樹的話還沒説完,卻被慈逸勝一下子就給打斷了,他伸手攬過善愛,一面拿起她的長髮放在鼻子下面聞着,一面笑着説道:“出來溜達剛好看到阿樹,就聊了兩句,我們繼續回去吧,對了,白天你不是説有新花樣給我看麼,趕快回去表演給我看吧!”

“修羅王大人好壞哦!”善愛嬌嗔着説道,看了樹一眼之後,跟着慈逸勝向回走去了。

落在地上的黑袍無風而起,飛飛揚揚的落在了樹的身上,看着慈逸勝和善愛遠去的背影,樹用乾巴巴的聲音自言自語道:“修羅王,慈逸勝,他究竟是如何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