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三七品對了我沒帶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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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逸勝帶着胖子徐徐降落下來,高大的門柱上面雕龍刻鳳的,慈逸勝四周看了看,這可不是地獄該有的富麗景象:“南天門到了,那麼四大天王呢?”
“四大天王在此!”隨着一聲,不,應該是四聲大喝,一個柱子後面轉出四個身影來,慈逸勝一看之下“噗哧”一聲樂了。
正確説來,自稱四大天王的是一匹馬,一頭牛,一口豬和一隻不知道什麼玩意變異過來東西,身上穿戴的盔甲倒是像模像樣的,天王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説不定四大天王就是長這個模樣吧,慈逸勝抬了抬手,不知道是該抱拳的好還是合十的好,乾脆開口説道:“初次見面啊,請多關照。”
“不客氣!”抱琵琶的天王把手伸到懷裏,掏索了半天出一張卡片來遞到慈逸勝的手裏:“這是我的名片。”慈逸勝接過名片,懷疑自己是不是又中了什麼幻想咒語,反正眼前的一切不但沒有任何的真實,並且從裏到外都怪怪的:“請問這裏是…”
“南天門!”
“幾位是…”
“四大天王!”
“扯淡那吧?”
“沒錯!”四個人異口同聲,底氣十足。
“這個不是重點啦,你不是來找五殿閻魔的嗎,這邊走吧!”拿劍的天王衝慈逸勝招了招手説道:“閻羅大人已經等你多時了!”這句話説的還算靠譜,慈逸勝衝胖子使了個眼,兩個人跟着拿劍天王走了進去。
看着漫天的亭台樓閣,慈逸勝跟在拿劍天王身後,小聲對胖子説道:“怎麼樣?這個地方不算太陌生吧?”
“嗯。”胖子沉道:“跟伊斯蘭教裏描繪的天堂很相像!”慈逸勝閉上嘴,放棄了跟胖子繼續的打算。
“請在這裏稍後片刻,我去通知閻羅大人!吐嚕嚕!”拿劍天王説完轉身離去了,最後那句是他那張馬臉打的響鼻,這倒是讓慈逸勝想起了什麼。
“慢走啊,馬面兄!”聽到慈逸勝這麼説,拿劍天王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卻沒再説什麼,轉身走掉了。
“到底怎麼回事啊?”胖子在一個蒲團上面坐了下來,把手擱在面前的矮几上面。
“不知道。”慈逸勝環顧四周,廳柱帷幔全都好像拍電視劇時候用的劣道具,看上去富麗堂皇,實際上一堆破爛:“走着瞧吧,那邊的是誰!?”慈逸勝看到對面帷幔後面人影一晃,隨即喝問了一句,結果帷幔後面走出來了一個人,不,不只是一個,數十個身穿輕紗的宮廷少女打扮的美人端着銀白的盤子走了出來,一個個把盤子擺放在胖子面前的矮几上,又全部退了回去。
“開宴席嗎?”胖子打開一個蓋在銀盤上的蓋子,一顆血糊瀝啦的人頭赫然出現在他的面前,把胖子嚇得一下子向後面倒了下去:“黑店!”
“也許對羅煞是不錯的酒宴。”慈逸勝打開另外幾個蓋子,不出所料,不是一條腿就是一條手,要麼就是血淋淋的內臟,最後慈逸勝從一個酒壺裏面倒出一些暗紅的體在銀白的小酒杯裏,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讓他不住打了個噴嚏。
“啊!這太噁心了!”胖子伸手要把面前的盤子推開,手卻不由自主似的抓起了放在盤子裏的一銀叉,一伸一縮,就把那顆人頭唯一的一個眼珠給扣了出來,然後放在了自己的嘴裏:“不過好餓,將就吃點吧。”
“不得不承認,你越來越像一個羅煞了。”慈逸勝用手掩住鼻子,往後退了兩步,再怎麼樣,看到一顆人頭在吃另外一顆人頭的場面確實太刺了一點。
突然一隊身穿七彩紗裙的少女邁着輕盈的步子走進了矮几前面的舞池之中,不知道哪裏飄來了一陣説不上是清雅還是低的音樂,幾個少女竟然輕輕舞了起來,主舞的一個姑娘額頭上點着一顆紅砂痣,神情眼之中充滿了某種隱秘的誘惑。
慈逸勝看了一眼一邊大快朵頤一邊的看着那個少女的胖子,開口説道:“酒也有了,菜也有了,嫦娥有了,豬八戒也有了,王母娘娘呢?”慈逸勝話音剛落,王母娘娘就出來了,不過慈逸勝也不是特別肯定對方的別就是了。
臃腫的身體一擺一擺的出現在對面同樣擺盤羅煞酒宴的矮几後面,渾身長滿了着惡濃的瘡皰,前兩溜類似**的突起仔細數起來竟然有六個,然而下卻又拖着一又長又黑類似男的東西,那玩意長得張牙舞爪的,看上去充滿了攻擊。
“歡客人的到來!”聲音也似乎有兩個似的,一高一矮一一細,典型的變態雙魔人形象:“這位怎麼不肯落座,是我酒宴不美,還是我美人不美?”酒宴不美是肯定的了,不過慈逸勝有點拿捏不住對面這玩意所謂的美人是指跳舞的那幾個還是她本人,跳舞的那幾個算得上是國天香,不過對於見識過不少修羅女子的慈逸勝來説也算不了什麼,至於對面的主人,那本就不是美不美的問題了。
“我是修羅王慈逸勝,來找閻羅大人的。”慈逸勝沒有説出金喬覺的名字,這個地方到處都透着古怪,還是先看看情況再説:“對了,我沒帶名片。”
“哄哄哄哄。”那個怪物發出了一陣不是是笑是哭的聲音,慈逸勝猜他是在笑:“修羅王?找閻羅大人是可以,但你要如何證明你是修羅王呢?又為什麼會來這個地方呢?”慈逸勝微微咧咧嘴,老怪物問題怎麼這麼多,乾脆跟他説實話好了,反正他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聽你這麼説,看來你也不是閻羅,至於我是不是修羅王,對閻羅都沒什麼證明的必要,更不要説對你了,我來找閻羅一是為了問他回去我原本世界的方法,一是來找我一個朋友的,他的名字叫金喬覺,不知道你認識不認識呢?”那個跟周圍聖潔素雅的環境極不協調的怪物似乎沉了一下,突然轉移話題了:“我羅煞女的舞可好?”可好?還他媽文縐縐的,不夠也沒必要跟他囉嗦這些東西,因此慈逸勝説道:“還成吧,我説,要麼讓閻羅出來,要麼你快説你是誰,我沒那麼多時間在這耗着。”慈逸勝一邊説,一邊發現舞池裏跳舞的羅煞女子一個個竟然起衣服來了,雖然衣服穿的本來就不多,但氣來還是蠻費事的,這主要是因為羅煞女並不是一下子把衣服乾淨,而是用一種魅惑到極致的舞姿慢慢將身體顯出來,雖然慈逸勝自認在修羅道美女是見了不少,但這種大庭廣眾之下欣賞這種充滿誘惑的舞蹈,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慈逸勝定了定心神,眼睛瞥了瞥旁邊的胖子,這哥們的倆眼珠子和下巴幾乎都掉在矮几上面了。
“閻羅大人現在剛好比較忙。”對面那個怪物站了起來,不過他站着還是坐着看上去區別並不大:“我的名字叫做訶利帝母,是閻羅大人的子,不嫌棄的話,請允許我先陪伴客人一會吧。”這個時候胖子已經含着滿嘴的碎和鮮血爬了出去,一步步向舞池中已經的差不多的羅煞女子靠近過去,慈逸勝本來想阻止他的,可是對面怪物身上起了巨大的變化,引了慈逸勝幾乎全部的注意力。
醬子曰:補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