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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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個原因,一是你沒在我指定的地點擅自與他做愛;第二,我想知道,一個男人看着他心愛的女人被強姦後,當他再次面對她時,會有什麼樣的心情和表現。”鄧奇平靜地道。
小雪雖然沒説話,心裏卻暗暗罵了一句:“你是個瘋子!”
“早點休息吧。”鄧奇道“後天,是我四十五歲的生,我希望明天你能開心點,後天能高高興興地陪我過個生。”他擺了擺手,小雪轉身離開。後天是鄧奇四十五歲的生,而他此時看上去何止四十五歲,甚至五十五歲都不止。
今夜,月光正明,但又有多少人一夜無眠。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九,晚九點,深圳市,郊外別墅。
與兩天前一樣,小雪站在窗前,看着白石走了進來。她有些緊張,白石會不會因為昨天她被輪姦,不喜歡自己了,畢竟男人都希望所愛的女人永遠屬於自己一個,沒有一個男人能容忍別的男人的陰莖入自己愛的女人的身體,待會兒如果真的是這樣,即使接受鄧奇更殘酷的懲罰,她也不會強留着白石和她上牀。
白石走上樓梯,從昨晚到現在,他幾乎沒閤眼,小雪在他面前被輪姦的畫面一直象放電影一樣浮現在白石眼前,他該如何面對小雪?是自己牽着她的手,一步步走入黑暗,他卻沒力量去保護她,想到這裏白石雙拳緊緊捏在一起。
白石走進房間,在兩天前相同的地方,兩人凝望着,但心情卻與那天完全不同。小雪穿了件無袖的背心,依然是長長的白裙,夜風拂過,吹動着她的秀髮,她依然那麼聖潔,依然那麼美麗。
在凝望中,白石知道小雪已經原諒了自己,或者她從來就沒有怪過自己。小雪的眼波如水,含着温柔,隱隱帶着一絲哀怨,叫人忍不住想去保護她、憐惜她。
如果這樣的眼神出現在小艾或任妍或其他女人身上倒還罷了,但小雪冷豔的氣質仍存,兩種截然不同的印象在一起,小雪就象突然失去了法力的天使或仙子,雖是神,但此時卻需要人類的保護。
誰不想保護一個墮落人間的天使?白石一步步向小雪走去,他打定主意,這輩子拼了命也絕不讓象天使般純潔的小雪再受到一點點的傷害。每一個男人在愛一個女人的時候都這麼想,但身為這個社會的弱者的白石,僅憑着一腔熱血,他有能力做到嗎?
在巨大的鏡子後,鄧奇目光如電,全神貫注地盯着前方。今天任妍沒有來,自從小雪出現後,他已經對這個女人失去了哪怕一丁點興趣,在他身後只有阿忠一個人。
小雪的心放了下來,她知道白石比昨天更加愛她,他是好男人,不會因為自己被污辱而看不起自己。他的目光中充滿着歉意,小雪想説讓他不要自責,但忽然覺得此時此刻,任何的言語都是多餘的,心靈的已勝千言萬語。
“小雪,我愛你。”白石走到小雪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道。
這句話通過房間靈度極高的傳聲器清晰地傳到鏡子後,令人詭異的是,鄧奇也説道:“小雪,我愛你。”兩句話雖出自兩個男人口中,但幾乎同時,絕不是鄧奇聽到後模仿白石説的。而此時鄧奇的表情,竟出奇的與白石相似。
“我也是。”小雪輕輕地道,臉上浮現豔麗的紅霞。不需要言語,兩人的緊緊相連,這一瞬間兩人覺得彼此之間的心也象他們的一般緊緊連在一起。
很久,很久,連在一起的嘴才分開,白石一彎,抱起了小雪,他覺得今天小雪是他的新娘,唯有此才能表達他喜悦的心情。輕輕地將她平放在牀上,白石跪在她身邊,以一種頂禮膜拜的虔誠為小雪去身上的衣裙。
雪白的房第三次在白石面前,第一次自己離她而去,第二次眼睜睜地看着她屬於了別人,而今夜,自己不會離開,也不會有別的男人分享這聖潔高聳的雪峯。突然,白石看到那雪峯上有幾個深深的牙齒印,那是前天那個白痴留下的,但白石卻以為是昨夜那幾個男人的暴行,他無比愛憐的輕輕用指尖觸摸那幾個牙齒印。
“對不起。”白石嚅嚅地道。小雪輕輕地搖了搖頭,寬白石那深深內疚的心。
小雪的裙子褪落下來,欣長的玉腿靜靜的平放着,美不勝收。白石輕輕地抬起玉足,去巧的高跟鞋,小雪的腳很瘦、很細長,腳趾甲塗着桃紅的指甲油,白石輕輕地託着,總是看個不夠。看了很久,他慢慢地將湊了過去,先在她平直的腳背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伸出舌尖,沿着腳背直到最頂端,然後將細細的足趾輕輕含在口中,着。
白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去做,他只覺得小雪的腳很美,很美,他忍不住有親吻的衝動。許多年後,白石回憶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女人的纖足,他想起,是從今夜開始。
小雪羞紅了臉,任他一個足趾一個足趾的親吻,她的身體已經軟得象水,一點力氣也沒有。她期盼着白石快點進入她的身體,但又留戀他親吻自己的覺,在意亂神之際,小雪看到自己的頭已經俏立起來。
“小子,象我。”鏡子邊的鄧奇重重拍了拍輪椅,大聲道:“孺子可教!”他的眼神比白石更痴。
足足一刻鐘,白石才親吻遍小雪的雙足,每個足趾都含在口中細細的品嚐。
他繼續親吻着,從腳踝到小腿,然後越過膝蓋,很慢很慢,他的舌尖很仔細地在每一寸肌膚上長時間的逗留,小雪輕輕地呻起來。
小雪最後的褻褲離開了她的身體,白石跪伏在她腿雙間,盯着她的花,昨夜,他看到過小雪光得如初生嬰兒般的私處,但鮮花瞬間被徹底蹂躪,那花的模樣在印象裏變得不那麼真切,而此時此刻,在明亮的燈光下,纖毫畢現的花是那麼玲瓏剔透,那麼嬌豔人。
很久,很久,白石一直在看,花就象一件絕世聖器,他想去撫摸一下,卻又怕褻瀆她,最後白石覺得仍應該用,才能表達自己無限愛慕的心意。
這下可苦了小雪,被愛撫了這麼久,慾望的火種早被點燃,這傻子仍呆頭呆腦,還親吻着私處,這更讓她難熬。白石輕輕撥開花,舌頭在陰道口遊動,小雪頓時再無法保持衿持,她雙手抓住了白石的頭髮,足尖支撐着牀,玉高高了起來。
鏡子後面的鄧奇在汗,他面容扭曲,按着口,嘶啞地道:“叫孟醫生進來。”阿忠出去,片刻後,一個四十多歲、戴着金絲邊眼鏡的男人奔了進來,手裏拎着一個皮箱。
“杜冷丁。”鄧奇幾乎已經説不出話來。孟醫生練地從藥箱裏拿出一支針劑,起他的衣袖,將藥注入他的身體。
待到鄧奇顫抖的身體慢慢平復下來,白石已經完成對小雪整個身體的親吻,並去了衣服,巨大的頂在小雪的花間。
在進入的一瞬間,小雪有些緊張,她怕象昨天一樣,不知從哪裏冒出個男人來,無論以後是否能和白石永遠在一起,但今天是她人生中一個美好的回憶,她不希望鄧奇把這段回憶打碎。
一點點的進入身體,陰道無比的充實,身體也無比的充實,此時她才知道,以前所謂的興奮、高都是假的,都是不真實的,而此時此刻的快樂才是真真正正的快樂。
兩個一絲不掛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彼此撫,彼此索取,心靈在這一刻相連,靈與在這一刻融。
白石在大聲的叫,小雪也同樣大聲,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脊,抓出道道血痕,但白石一點也沒覺到痛。
世界在旋轉,靈魂在震顫,在小雪陰道內爆發時,小雪也攀上了生命中第一次真正的高。
在他們達到高時,鏡子後面的鄧奇抓着椅子,身體亂搖,他的表情,和白石几乎一模一樣。
兩人都是年青人,自然力充沛,洗了澡沒多久,又開始了第二次做愛。鄧奇一直坐在黑暗裏,在腦海裏突然騰起一個念頭,這是一個連他自己覺得荒唐的念頭。
雖然他成功了,卻也失去了很多,他的一生經歷了無數矛盾、錯誤、悽慘、唏噓、可笑的事,他認定人生本是荒唐的,何不留一個最大的荒唐給後人,那自己下地獄時,也能在黑暗中偷偷地笑。
這一個荒唐的念頭,改變了無數人的命運,包括白石、小雪,甚至小艾、黃燦,還有在故事中所有出現過的人的命運。
就在明天,一切都將終結,一切都將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