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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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期的時候,少年人可不知道愛這些怎麼回事。只知道那是大人能幹的事,小的時候最多被大的孩子忽悠,去摸姑娘的然後就跑。
潘壽,一個80後,農村長大的孩子。農村裏出生,農村裏長大,已是初三最後一學期,也沒出過所在的縣,更不用説去過大城市。
腦中留存只有村裏的小夥伴,村裏的一樹一草,村裏的一溪。不知不覺怎麼就想起啥時候開始做夢,細細想來,估計還真是小學畢業的那個暑假,對小學畢業後有點失落。
且那年夏天很熱,也就一直沒怎麼出家門,在家裏看電視,看女人化妝跳舞節目,怎麼就覺得小弟弟蠢蠢動。
但晚上的時候還沒有開始做夢,其實家裏一直蠻窮的,本買不起電視機,剛開始還不知道父親哪裏來,後來才曉得是姑姑家淘汰換下來的。現在的小孩接觸信息量很大,但那時有電視看就是件很了不起的事。
對於懵懵懂懂的,本就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的女人,小弟弟會起。覺着是一個丟人的事,也沒有跟父母講,也不會跟其他小夥伴談這事,就藏在心裏。
也正因為有了電視,看到也一個節目講怎麼女人怎麼化妝,不知怎麼看到裏面的女人,身體就被引住。
加上天很熱,也沒出去玩,即使小夥伴們上門來找,也不出去,就等着電視裏同個節目出現,心裏只一個念頭,看裏面的女人,心癢癢的難受。
經過這個初級階段的時間,大體上潘壽也記不得清楚,反正只知道談女朋友前,就已經知道戀愛,親吻,做愛,當然還有黃片,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夥來的一起看過,後來開始做夢。
不過不是黃片的場景,是現實裏看到的喜歡的女人,睡覺時當夢對象,也開始遺。説起初中,是人生的一個起點,不講其他方面,至少方面,讓潘壽懂得了很多。
潘壽所讀的初中…仙中(胡扯一個,不要當真),仙中的環境還是不錯,北面隔着稻田不遠處就是一座山,中間有條溝渠,想來仙中是在稻田上蓋起來的,南面是條溪,不寬也不是很深。
學校有兩個門,西面是校門的位置,出了校門就是一望的田,校門旁邊就是溝渠想來原來是稻田灌水,溝渠一直由西向東。
校內大體分三個區域,溝渠的南邊最東面是食堂,往東走來是兩棟相對的宿舍樓,一棟矮的是教師的,另一邊是學生的。再走就是行政樓,由北向南一排,再往前就是場,而教學樓就是場的背面,隔着溝渠。
確實一個美麗的地方,依山傍水而建,所依的山也不高,在那個沒有多少娛樂的年代,卻是一個玩耍的好去處,只是校外周圍沒有其他建築,只有門口的兩邊的幾家飯館。
不過,還有一個更好的去處,就是仙中傍就是一條叫神仙溪的小溪,據縣誌傳奇裏講的一個故事裏知道,一條孽龍來到這裏堵住源頭,讓老百姓沒有水源,有一個神仙下凡殺了這條孽龍。
然後洗過腳的地方,為紀念改名這溪為神仙溪。咱們國家每個風景點,或一些地名,或多或少都帶有神仙蹟象,怪不得老外都説中國的風景、節都是信。
在初中時代裏,神仙溪本身沒有多少彩,最多在哪裏遊過泳,撒過。記憶深刻的是溪旁的柳樹叢,即便大夏天的中午,裏面都有些陰涼,翹課去的最多的就是這裏。
裏面曾留下好多回憶,也留下好多紀念物,曾有段時間,那裏出現好多帶血的紙巾,大家都懂的,每個學校的旁邊總有一個去處,那裏可以發現這些東西,還有女生生理期留下的東西。
恰好柳樹叢就是仙中的伊甸園,這種天然上環境待遇,在城市裏的學校是沒法比擬的。到了初三,陳鑫都已經帶女孩子去過柳樹叢了,潘壽還沒有帶去過。陳鑫是潘壽隔壁鄰居的發小,小時候一起對着樹裏過,很鐵的哥們。
實際上,在學習上本來潘壽還是可塑之才,班主任也是寄希望潘壽能考上重點高中,仙中教育資源不好,生源也都是偏遠的農村,算是差的。
但重點高中在仙中有一個照顧加分名額,潘壽作為可以爭取下這個名額的一員。要是事後,陳鑫沒有對潘壽講,至少在仙中的時候,潘壽還是不知道柳樹叢作為伊甸園存在的。
聽了陳鑫怎麼哄着女孩子去,在哪處的地方實施,説是實在,那時的內心也是有點嫉妒的,放在學習上的心思又開始悸動,由於是初三,要晚自習,本來沒有住校的我們也開始住校,週四吃好晚飯後,陳鑫找到潘壽。
“哥,你知道麼,原來柳樹叢那裏很多秘密的。”陳鑫從小叫潘壽為哥。
“有什麼秘密?不就是很多同學翹課出去玩麼,在那邊打牌什麼的。”説實話,那邊潘壽也是去過,中午的時候沒有午睡的習慣,有時逛後山,有時就逛到那邊打牌,樹陰下,圍着樹墩打牌。
“這些我知道,還有幾個地方,哥,你肯定不知道。”陳鑫帶着有點異樣的眼光説。
“是嗎?還有哪個地方更好玩?”經不住這小子得瑟,順着問,也讓他顯擺顯擺。
“嘿嘿,昨天,我和小琴去了一個地方,有幾顆大樹圍着,剛好有靠堤壩的地方,有人用枯草像是個窩。”
“要午睡,還不如在寢室裏呢,”看着陳鑫笑,想想沒這麼簡單“莫非你還動手摸摸?”
“哥,何止摸,還當我們還是小孩子時候,被大人忽悠去摸啊。你猜!”陳鑫還用眼光使了個眼。
“還真的?”這回有點信這小子得了便宜。
“那是,了褲子還搞過,那滋味的!”陳鑫還有點回味地説。
“?小子,説説是不是第一次。”
“哪是第一次,要不是阿福告訴我,還不知道那個地方,然後帶小琴去的。”
“哪個小琴,就是五班長的蠻高的那個?長的還不錯的。”潘壽好像有點印象,問陳鑫確定下。
“是啊,本來看着長的不錯,就去約了聊天,得手後才知道不是處的,還以為這回這麼好的運氣。”聽説這小琴平時跟同學之間玩耍,動手動腳蠻放得開的,人也長開了,前的小包也鼓鼓的,比那些沒有長開的女孩子確實引人。沒想到放開到這地步。
對於潘壽來講,這些聽來已是不可想象,從小就家裏就教育在學校要好好讀書,在他們的概念裏,農民家的孩子只有讀書才有出息,不要去搞女朋友,更不會講方面的東西。
其實不説反而不好,發育是需要引導的,要麼悶在心裏,像潘壽這樣藏着怕説出來丟人,晚上就做夢,在17歲的時候就開始擼管。陳鑫麼,他家裏也沒有説這方面的事,但本身學習不好,好動,方面就像釋放一下青過多的活力。
“好菜都給豬拱了,聽説五班有女孩從老師的房間出來,有人説在早上看到過,不會是她吧?”
“還真難説,説不定還真是她,那天覺比我還主動。”陳鑫也覺很有可能是這樣。
“對了。
哥,要不要你也下,憑你的條件,去約應該很有機會哦。”陳鑫開始蠱惑潘壽,發小的夥伴,當然也知道潘壽是個男處。
“去去,你哥我很純潔的,不要來禍害我。”潘壽馬上回絕,其實有點口不對心的。不像現在的社會,什麼高富帥,富二代才受歡,那年代的時候,讀書好的在同學間比較受歡,總體來講比現在要純潔的多。
由於潘壽一直成績不錯,在班裏確實也有兩個女生對潘壽有點愛慕,這點也是畢業後來才知道的。所以當時對陳鑫的建議心中有點雀雀試,但還是沒有鬥過內心,也或者是那男處的羞澀,最終也答應去。
“哥,你知道的,讀書方面我不行的,就不去教室,我去找人打牌了。”不等我回話,就跑了,這小子是屢教生厭。
一個人拿着書去教室夜自習,經過小橋,沒到教室就聞到空氣中的香水味,不用猜就知道是二班的班主任之前剛經過這裏,疾步趕上來到樓梯口,果然悉的身影踩着台階往上走。二班是陳鑫的班,他們的班主任女老師叫曹翠,在初三剛開始調來的。
仙中只是初中,三個年級,每個年級六個班,六個班有兩個班是優等班級,分別是潘壽所在的一班和四班,陳鑫所在的二班是差班,班裏基本是對升學已放棄的學生。
在我們天朝,擴招還沒有開始的時候,農村裏能上高中都了不起的,全鎮基本只有一班和四班兩個班級的同學能考上高一級學校的機會,那時候的中專好一點的專業都有可能包分配的。
曹翠長的不是很漂亮,身材很好,留着一頭短髮,據陳鑫説,已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十足成婦少。
仙中少有的女教師裏面,也算是比較長眼的一位,身穿衣服比較屬於緊身型,該凸該翹比其他教師更為突出,加上每次都是噴了好濃的香水,一點沒有為人師表的意思。
但不妨礙同學們評頭論足。受到空氣中香味的刺,男荷爾蒙發,不緩不急地跟在曹翠後面,看着一左一右扭着圓股,小弟弟明顯蠢蠢動,可惜今天曹翠穿的褲子,不然眼福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