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一章無用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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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杯酒下肚,臉紅得發燙,吃了點菜,又倒了一杯酒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唯有杜康,為我解憂!”他倒死皮賴臉的,不請自喝,反正今兒就借酒壯膽,跟他説個明白,故意喝醉似地朝他道:“四爺,不,胤禛你有沒有想過,到底喜歡我什麼?像容月這樣的容貌,宮裏有的是,容月的出生更是不值一提,爺不會是喜歡容月大膽無禮吧?”他面微紅,奪過我酒杯,四目以對,我忙別開了頭,他嘆息道:“不要喝了,爺也不明白,你又為何?”我愛恨加,抬頭凝視了他片刻,他眼裏也滿是探究,我傻笑了聲,搖搖手,扶着暈眩的腦袋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可能是你太壞了。”他用手扳過我,嘴角端着笑,疑問道:“這是什麼理由?爺都把你捧手心上了,你還不滿意?”我打開他的手,哽咽道:“所以你一不高興,就把我摔在地上,這樣太累了,我不想再繼續了,我們好聚好散吧!”這會兒酒勁真的上來了,頭暈乎乎的,拿筷子都有點不穩了,索趴在桌上。
“月兒,月兒,你個死丫頭,不會喝酒還逞強,這輩子你都休想離我而去。”這個封建土霸王,大概死也要我陪葬了。被他抱了起來,還以為他會把我放牀上,然後滾蛋。沒曾想竟抱着我喝起酒來,還喃喃自語道:“爺知道你為何傷心?你這樣一個冰雪聰明的人,又怎會該心屈於人下,若是我生於平凡人家,或許就不會如此苦惱。爺已對不起十三弟,再不能對不起自己,你是明白我心的,所以才敢不敬。”我的頭更暈了,莫不是他也醉了,平裏少言少語的人,倒做起唐僧了。總算把我抱到牀上,往我脖子上掛了件東西,憐惜地道:“不許再解下來,你個狠心的丫頭,給別人都留信,唯獨對我殘忍!”他的酒氣噴到我的臉上,我驚慌地用手一推,他笑罵道:“死丫頭,還裝醉,越來越會裝腔作勢了,看我如何收拾你。”説着整個人壓了上來,我瞪大眼睛,憤憤地道:“四爺看錯人了,奴婢不是新娘子。
話一出口,自覺失言,我心虛地閉上了眼。他怔怔地凝視了我半晌,拂着我的臉,沒臉沒皮,樂呵呵地道:“又吃醋了?就為這事,今躲了一天?”我不服氣地睜眼道:“誰説的?我花容月是這種人嗎?四爺又不是第一回成親,也不會是最後一回,我為何跟自己過不去?”他抿着嘴笑道:“那又為何?只要你説出來,爺今兒都成全你!”心想是自己理虧吧,不然這麼好心,不客氣地道:“你自格説的,第一:不許派人監視我,若是我想跑,爺就是派一隊人馬也看不住。第二:以後不許為了我,打任何一個人。”他倒快地答應道:“好,依你。那不生氣了,讓爺好好看看你。”這傢伙竟地打量着我,真想罵聲北方的狼。一臉窘態,怒瞪着他道:“快起來,這是十三府。”他卻目光柔和,無所謂地搖搖頭,戲謔道:“那就跟我出府。”
“不行!”我嘟着嘴拒絕。他沒吭聲,吻卻落了下來,若是整個府裏的人都知曉了,我那還有臉待著,只好求饒道:“知道了。”他笑着拉起了我,走出院門,跟小福子嘀咕了幾句,從側門出了府。側門竟有馬車等着,看來是監視的人換了種方式。一進小院,就被他抱進了房,摸黑抱着我,吻得我快要窒息。衣衫也被漸漸地褪去,不由得輕叫着他的名字,他就回應就更加的熱烈,兩人都沉浸在久違的快中。直到筋疲力盡,沉睡了過去。
至那後,與那個該死的老四又不明不白,難捨又難受。真是鄙視自己,每回發誓地響亮,也反悔地徹底,子也被他摸透了似的。見我生氣時,就軟了幾分,見我氣消了,又嚴了幾分,覺着多快成了他手心裏的玩物了,應付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