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0七章風月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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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單腳着地,奪過我手中的被子,笑道:“自然有你蓋的。”我傻愣在邊上,看他自己把被鋪好,了外衣。
“快扶我上炕。”他坐在炕邊,一隻腳移到了炕上,受傷的怎麼也上不去,我只好上前,抬高點把它輕輕放好。他一本正經盯着我,何等自然,好似我就該與他同牀共枕,眉開眼笑地道:“還不上來?”我坐在沿上生悶氣,大悔今兒不該來,這隻狼是憐不得的。移到炕沿,他從後面抱着我,貼着我的臉,柔聲道:“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我又羞紅了臉,順着他睡在邊上。他在耳邊低聲道:“哪有穿着外衣睡的。”説着幫我解釦,我忙打開這個登徒子的手。身體捲縮在一邊,被他一把拉進了懷裏,吻又鋪天蓋地的下來,我低聲道:“你的傷…”
“一點小傷,早無大礙,不信,等會你就知道了。你什麼都不要想,也不要怕,宵一刻值千金。”他在耳際私磨,我又一次舉了白旗。天,我要告御狀,史官太不負責任了。&39;心裏一直記着時辰,天未白自動地醒了過來。屋裏微弱的光下,看着他睡的臉龐,稜角分明的骨骼,濃眉厚,竟是一種幸福。我註定一生與這個男人糾纏不清,只是不知未來的路是大道還是佈滿荊棘的小徑。
想起初見時他冷漠的言語,加上歷史傳聞,總讓人不寒而顫。接觸多了,他也是個有情有地男人。或許上天可憐他,讓我給他送來笑顏。或許我本能的想改變他的冷漠,現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深愛着他,他也回報了僅有的温柔。
摸索着拉過邊上的外衣,掀開被子,卻被他拉了回去。他閉着眼似醒非醒地道:“雞還未啼,不會現原形的。”一回味他的話,敢情當我是妖鬼怪,天一亮就打回原形。乾脆學着陰深深的聲音顫顫地道:“快放開我,不然我會完你的陽氣。”他加重了雙臂的力氣,低語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要不再輸點陽氣給你?”等到府裏的人都起來,我定真被抓個現形。我忙用手抵住他的,笑嚷道:“不要,快放開我,趁院裏人少,我要回去了!”我可不想暴光在頭下,這樣的結果只有一種,被關進府來。對這樣的大院實在是恐懼,若不是早知道十三的人生規跡,我早想辦法跑了。
“不行,再過幾,我送你回去。”他斬釘截鐵地下了定論。想學漢武帝金屋藏嬌,你有當帝的資質,我可不想當阿嬌,最後請司馬相如,寫了哀怨的《長門賦》,都喚不回昔的真情。
“我不是阿嬌,也不想做阿嬌?”我也語氣堅決,他的格我已摸清一二,也總喜歡抬槓,或許這府裏只有怕他的人,他也膩了吧。
他翻身壓在我的身上,我驚着推他,羞紅着臉道:“你快下去。”他的在我額頭如蜻蜓點水,地看着我道:“你不是阿嬌,你是讓人越嘗越想嘗的花椒。”我正想開口,嘴已被堵上了,我瞪大眼看着他,史書上不是説清心寡慾的嘛,怎麼像登徒子。歷史重演,還是抵不住他的奪城略地,做了降兵。
“你個鬼,在人前還裝得像和尚似的。”兩人都濕漉漉的,他更是滿頭大汗。捏了一下我的臉,臉不紅不跳地説道:“你不也喜歡。”我無顏見人,鑽到被子裏,掐了一下他的,着氣説:“我要洗澡。”他樂呵呵地道:“好,只要你留下,做什麼都可以。”天已大亮,晨曦從縫隙中了進來。門外傳來小福子的聲音:“爺,可有吩咐?”我推推四阿哥,他淡淡地説道:“吩咐下去,這院子沒有我的允許,其他人不得入內。給爺送洗澡水來,再送點吃的。”小福子應聲道:“是。”若是十三以為我失蹤了,四處查找,我不好被人當做不守婦道的典型,讓唾沫給淹死。依在懷裏,仰頭詢問道:“你打算何時放我回去?十三爺會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