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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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的頭好暈,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有一股很重的屍臭味?”想動手撥開覆在後腦勺的濕物,眼前一片黑暗的袁素素髮現她動彈不得,渾身強硬的躺在冰冷的濕地,四肢像是被尼龍繩捆綁住。
她回想着昏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依稀記得有人朝她背上注某種葯劑,她吃痛一呼沒來得及看清身後的人是誰,一陣強烈的暈眩已然襲來。
隱約聽見一男一女的談聲,什麼快拖走別讓人發覺,早點埋了省事,難道她死了嗎?
不,她還有知覺,麻掉的手腳仍稍微有痛覺,她應該還沒死。
強烈的求生慾望讓袁素素動雙手雙足,企圖掙開束縛想逃出去,她實在想不透誰想要傷害她,她從不與人為敵…啊!除了他們。
剛一浮現兩張憎惡的臉,腳步聲由遠而近的走來,她可以聽見是近在耳邊,可是卻有某種落差,像隔了一層什麼。
“把棺材掀起來,我來瞧瞧她斷氣了沒。”七八個小時沒空氣,大概也差不多了。
棺材!
他們把她裝在棺材裏?
由心底寒向四肢的袁素索屏住呼不敢動彈,那股畏寒的屍氣層層的包圍着她,她害怕地將淚往肚裏,不去想象身後的濕物為何。
温暖的陽光,椰林大道的清新,丁香花的搖曳生姿,滿山的青綠和小河,還有她深愛的大熊…
陪着她,他在的,在她心裏最深處,充滿丁香花香的小温室,無盡的愛戀如白花瓣在天空飛舞,除去了恐懼與驚慌,只有美好的未來在等着她。
摹然,一道白光了進來。
“奇怪了,她怎麼還沒斷氣,瞧她臉紅潤的。”真是見鬼了。
之前是女人的聲音,這回是男人的驚訝。
“你這個笨蛋,你沒發現棺材底會留個好方便屍水出。”他居然忘了將堵上。
他又沒死過哪曉得。
“表姐,真要埋了她呀?”
“不埋?你等着東窗事發吧!”她幸災樂禍的嘲笑他,得意剷除了情敵。
“可是有點可惜吶!她長得這麼漂亮,不留着自用埋了讓人很不捨。”真想玩玩她。
“心又犯了是不是?上次女病人的騒擾案才剛擺平,你連個半死的女人也不放過。”沒救了,她能護他到幾時。
“哎呀!玩玩嘛,反正她還沒死,就便宜我一回。”來個臨別紀念也好,省得沒人替她送終。
“你哦!能不能給我成材些,棺材裏你也能搞,不怕旁邊那個死了一個月的老頭跳起來指着你破口大罵。”原來緊貼她背後的不是濕地,而是老人家的屍體,在心裏向老先生説抱歉的袁素素直念阿彌陀佛,希望他走得安詳。
他先是瑟縮了一下,但膽使他壯大。
“有什麼關係,我還沒在死人面前玩過女人呢!”
“你…哎!隨你吧!動作快一點別延遲,晚一點社會局會將這具無名屍收埋第一公墓。”她轉過身去不看苟合之事。
“好,謝謝表姐人之美,我來了。”急的劉志遠當真爬進棺材裏與死人同樂,手慌腳亂的逞獸慾,誰知平空出現一蘿蔔砸向他後腦,而且還是啃過一半的。
一開始他以為神經過瞧錯了,誰知第二、第三、第四…蘿蔔雨直往他背上砸,他真的了,當是有人戲他。
可是回頭一瞧什麼也沒有,連砸向他的蘿蔔也不見蹤跡。
是錯覺,一定是錯覺,他太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