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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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我心情極美，猶在霧中找到希望。雪怡沒事了，小蓮説得不錯，女兒是比我們想像中的更要堅強。

下班立刻回家，雪怡跟以前一樣坐在沙發吃着薯片看電視，才十天沒見的光境，彷如隔世般的喜悦。

“去外面吃吧，你想吃什麼？”

“隨便好了，不過是爸爸請客。”

“哪一餐不是爸爸請客？”平凡的子，就是最好的子，和女兒共進晚餐，一個普通客飯也可口無比，更勝珍饈百味。飽餐一頓後更到便利店買冰淇淋當飯後甜品，這種挑挑那種選選，樂得中年發福的我也不理再長几磅脂肪，一口氣連吃兩大杯。

“都説這種甜吃不能吃太多，肚子都長出來了。”我摸着肚皮抱怨，女兒笑着説:“誰叫你挑你不挑，那便通吃好了，爸爸不算胖唷，我覺得是剛剛好。”

“剛剛好？醫生都説超標了。”

“你就不要把標準拿得太高，中年人來説爸爸算是蠻俊俏，走在一起也不會失禮。”雪怡邊行邊説，我被逗得飄飄然道:“今天這麼孝順，懂得奉承老爹。”雪怡給我甜頭道:“沒有奉承啦，連蔚蔚也説羨慕我有個英俊爸爸。”我滿意點頭:“蔚蔚果然好眼光。”雪怡作個鬼臉道:“咦，你真的信耶，是哄你囉，蔚蔚是提起馬世伯都搖頭嘆息呢。”我不滿説:“喂，別一下子從天堂掉進地獄，想要摔死爸爸嗎？”忽然女兒捉我道:“對了，難得沒媽媽在身邊管着，爸爸會不會趁機找老情人？父女一場，就給你保守秘密好了。”我為自己辯護説:“哪有什麼老情人，別冤枉爸爸。”

“哈哈，真的呢，好啦，看爸爸那麼孤單，就讓雪怡當個小老婆來陪你吧！”説完女兒笑哈哈地繞起我的手，我靦腆道:“別老捉爸爸，明明是女兒，什麼小老婆。”雪怡知道自己的話有語病，連忙糾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年紀很小的老婆，不是那種小老婆。”

“這還不是一樣！”兩父女嘻嘻鬧鬧也是一種樂趣，看到雪怡已經完全變回平鬼靈怪的她，我如釋重負。回到家後本想立刻向秀娟報告女兒情況轉好的喜訊，但又不想她誤會雪怡是因為她不在才心情變佳，女人的情比較眩櫻庵質亂⌒哪媚蟆？br/>“呼，雨過天青，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這是我自知道雪怡是援女以來最高興的一晚，雖然仍有很多事情未知道，但在被家人發現援一事後雪怡是如何不會再做，對我來説問題已經解決了一大半。

早知如此，三個多月前我第一時間跟女兒攤牌，便不會出後來那麼多事來。

坦誠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裝神鬼，最終只會作繭自縛。

安心地爬上睡牀，就在一切看似安寧之際，房間的門突然被輕輕推開，是手上抱着軟枕的雪怡。

“什麼事，還不睡嗎？”我驚奇問道。女兒調皮地伸伸舌頭説:“嘻，不是説了今晚陪爸爸的嗎？我可是很認真啊。”

“喂，我認輸了，拜託別鬧好嗎？”我無奈道。

“有什麼不妥？我是親女兒，難道怕你會搞我嗎？咦——爸爸你的想法很惡耶。”雪怡作個厭惡表情，不理我的把枕頭放在旁邊然後鑽入被窩。女兒刁蠻，我這個父親總是沒她辦法。還幸我和子的主人牀算是寬敞，一人一邊也不會有太多的身體接觸，雪怡乖巧的説了一聲“爸爸晚安”便慣地蜷縮身體側向另一邊睡。

“晚安，雪怡。”父女同牀，只要心無雜念是不會有問題。雪怡睡姿一向不佳，總愛把被單蹬下牀，睡在旁邊，晚上也可以給她蓋被。

對女兒來説，我覺她是從來沒有把我當成異看待，父親就是父親，是一種很特殊的關係，沒有別的拘泥。

得到女兒信賴當然值得喜悦，可是當想起曾多次把她視作的對象，那慚愧便更覺強烈。要完全不把雪怡視作一個女人嗎？我自問是沒有信心能夠做到。

“呼…呼…”很快旁邊響起均衡的鼻息，我放心下來，睡得好至少表示沒有大煩惱，我想雪怡是完全克服了被發現援的打擊，回覆昔那個開朗女孩。

神得以放鬆，我也收拾心情好好休息，希望做個跟女兒子温馨過的香甜美夢。然而共枕的房間靜了半晌，在我也漸漸進入夢鄉，意識開始朦朧之際，身邊響起彷佛抑壓着的微弱聲線。

“嗯…嗯嗯…嗯嗯…”那有點悉的聲調使我心神一晃，像是有點不相信的緩緩張開眼睛，微亮的牀燈光線映照着身邊的女兒。只見她額角略顯濕潤，雙眼閉起，半張的小嘴悠悠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叫聲。

“嗯…嗯…嗯…嗯嗯…”那聲音很小，即使睡在旁邊，也比一般的打鼻鼾為安靜。但有過昨天這微弱聲音卻有着無比魔力，我無法自制地把目光往下推移。女兒換成仰躺姿勢，雖然因為給被單蓋着看不到實際，但從身體動和其鼻音，誰也知道雪怡是在自蔚，但她明明已經入睡，即是在做着…夢？

年少力旺盛的時代，我跟大部份少年人一樣有過夢遺的經驗，好幾次晚上做了情躍動的夢，早上起來時便發覺內褲中一灘令人難為情的。我一直以為這種生理現象是隻會發生於男身上，沒想到原來女在入睡後也會有衝動。

“嗯嗯…嗚…嗚嗚…”雖然是在睡夢中，但雪怡眉頭緊繃，表情緊，連呻聲也漸見高昂。這樣近距離目睹女兒的反應我又是尷尬，又是心癢。我心知需要回避，但近在咫尺無路可逃，只有側身到另一邊，裝作睡着沒有聽到。

“嗯…嗯嗯…啊…嗯啊…”美如天籟的靡靡之音，勾人心韻。愈是想去躲避，心裏的慾念便愈被起，有多麼想親眼欣賞女兒陶醉時的美態。終於無比慾望戰勝了理智，我再次翻過身來朝向雪怡方向，看着那被掩蓋在綿被裏的嬌美身體，心房有如蟲爬蟻咬般痕癢難耐。

『雪怡睡着了，沒事的，只看一眼便好…』慢慢掀開身上的被單，女兒動人的嬌軀出現眼前，睡裙裙襬跟昨天一樣掀至小腹位置，右手在被壓下半截的內褲中有規律地器，幾條烏黑亮澤的髮調皮地自粉的內褲邊沿冒出，在白滑得彷似沒有孔的肌膚上份外奪目。

“骨碌…”我勐一口唾，本打算只看一眼的眼球，目不轉睛地盯着這誘惑無比的情境。從這個距離連把內褲撐起的指節亦看得清楚，我的心跟隨按摩小的節奏一起跳動。快要噴出火來的眼彷佛看穿那一塊薄薄的布料，和指頭一起攪動着女兒的口。

“滋滋…滋滋…”蔭張合下唧出的水聲，彷佛帶着女發情氣味刺着我的官能，當然是無可避免地迅速起。強行被抑壓的理傾刻粉碎，為了可以更清楚窺探當中秘密，甚至不自覺地弓起身子靠近下體，重的呼自鼻頭噴出，像貪婪的觀眾，渴望欣賞到女神的全部。

『看到了…好香…是雪怡的小…』可是當那柔和節奏忽然停下，我頓覺再次被撕開面具的恐怖湧上心頭。朝向女兒方向望去，本來閉起的雙眼不知何時張開，是那驚訝中帶着震顫的目光。

“雪怡…”沒有人可以清楚説明，當一個家長看到其子女進行自瀆時，到底是父親還是女兒更難堪，我只可以肯定的説，那是沒有一個人想要面對的光境。

雪怡的臉頰變得很紅，在微暗的燈光中呈現紫。我相較被抓着當場的羞愧，更多的是後悔自責，一而再地警告自己不要再傷害女兒，卻總把她到沒有退路。

“對不起…雪怡…”在再也想不出話來的時候我喉頭打震地向女兒道歉，害怕觸動她好不容易恢復的情緒。雪怡沒有答話，只無言地咬着下，牢牢盯着我，然後兩手顫抖地提起我的手，放入自己的內褲之內。

----“對不起…雪怡…”在再也想不出話來的時候我喉頭打震地向女兒道歉，害怕觸動她好不容易恢復的情緒。雪怡沒有答話，只無言地咬着下，牢牢盯着我，然後兩手顫抖地提起我的手，放入自己的內褲之內。

“雪怡…”我完全不敢相信雪怡會有這樣的舉動，也無法理解她的用意，只是當手指觸碰到嬌陰上那順滑如細絲的蔭時，我是再沒思考餘地，腦袋只餘一片空白。

我們都知道這是一對父女不能做的事，但我和雪怡都沒有制止，她提着我的手繼續向下伸展，逐漸指頭到一陣帶着濕的温熱。即使沒有直接觸碰，那熱意仍像燃燒的火炎般熾熱着我的官。

是女兒的小…

那毫無疑問不是一個父親應該觸碰的部位，不，正因為是她的父親，更是比誰都不可觸碰的部位。但試問世間上有哪個男人能通過這種試煉？這本是不可能的任務，當一個最美麗的器官就在面前，誰可以抵抗她的魔力？我的中指不能自控地慢慢向內彎曲，徐徐落在陰滬中央的凹陷處上。

碰到了！是直接摸在雪怡的口上！

“啊！”真正接觸的一秒，我和雪怡同時像被電通過的響了一聲，是超越了底線的接觸。指肚的外皮神經告訴我那是一條隱閉縫，如重疊的花瓣緊緊閉起，覺柔軟嬌，纖巧緻。女人的蔭比身體的任何一寸肌膚都要細膩，那獨有的觸無可比擬，亦沒法以任何一種事物來形容。

我閉起眼睛亦能想起這個純美器的形狀，那曾朝思暮想的小終於得碰，心裏萬分動。望向雪怡她雙目微閉，臉泛紅暈，不知道是羞澀還是享受。我心裏一動，指頭試探地往上勾入，那本來閉起的雙微微向兩邊裂開，輕輕一挖，挑出一潭滑溜愛。

很濕，是濕得不成樣子，顯示女兒正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我受到暖滋潤，有一種渴望讓雪怡得到滿足的鼓舞，膽子也大起來再向上一挖。這下比剛才更深，把兩片扒開直接挖在壁上，一江氾濫的水即時沿着指節潺潺出。

“啊哦！”這一挖對雪怡是相當受用，她整個人猛地一顫，俏臉仰起，出欣悦神。

我看到女兒這個享受表情心也醉了，像是要帶給她更大快樂的再連挖幾下，指頭在縫上滑過，雪怡登時渾身發軟地向前傾倒，雙手靠按在我的肩膀上。

“嗚…”愛橫，我的手這時濕如從水裏撈起，給雪怡定幾口氣，柔聲問道:“爸爸有沒…痛你？”女兒無力地抬起頭，羞澀的搖了兩下，眼裏呈着情盪漾，嬌嗲的道:“爸…我…好…再給我…好嗎…”

“好…”到這時候我是再沒顧慮，一心只想滿足女兒，伸出左手環抱着雪怡乏力的纖，在口的指頭緩緩向裏面推進。

“唧…唧…”我覺小雖濕，蔭道還是相當緊緻，跟小蓮的層巒疊章相比沒有那麼多皺褶，但就豐腴飽滿，壓迫特別強烈。而雪怡被手指入，亦像快從蔭道里蔓延的不自覺僵硬起來，猶如一把被拉開的弓變得繃緊。

“啊…啊啊…”如果不是在派對上親眼目睹女兒的亂，我一定不會相信這樣密不透風的小能夠容納男人那龐然巨物。我甚至覺得自己的女兒仍是冰清玉潔的chu女，當看到的只是一場虛假的夢境。

“嗄…嗄嗄…”直到中指全盡沒，雪怡從繃緊中起一口充實的嘆息。

我被女兒最緊密的地方包圍，也是有種説不出的暖意。舒服嗎？雪怡，爸爸這樣令你舒服嗎？我很想詢問雪怡，然而從她目眩神馳的眼神已經什麼也不必再問，父女間的心彷佛連成一線。透過在雪怡身體的指節，我可以得到她的相同受。

那是平靜如水的一刻，但我知道女兒是需要另一種快，是那熱狂的巨大快。在雪怡氣息變得均衡後我開始把手指向後退，大量愛一同傾吐而出。

至一半再次全部入，連續重覆幾次，變成有規律的動作。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