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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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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嗦…嗦嗦…”雪怡兩手各自握着健碩青年和肥胖男人的互吃了一段很長的時間,把兩陽具都吃得閃閃發亮。小蓮以環抱姿勢纏着我,在我耳邊笑説:“嘻嘻,雪怡真的很愛吃雞巴呢,吃了大半句鍾也不捨得放。”經過當在電影院一事,我也知道雪怡在口上是半點不會欺場,但這種時候沒有心情跟她討論女兒口技,沉着氣反問她:“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這種事?”

“世伯你是問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替男人吃雞巴,還是什麼時候開始…做雞?”小蓮明知故問我的揚起黛眉,聽到一再強調她們是女的事我眼帶愠怒,女孩捉了我,邊以舌頭着我的耳珠邊吃吃笑道:“收錢跟男人做愛不是雞是什麼?那些援安的只不過是自欺欺人吧,這裏全部是雞,我是,你的女兒也是。”

“嗚!”我沒法忍受小蓮的不斷挑釁,有狠狠摑她耳光的憤怒,女孩有持無恐説:“都説你可以打我,用力一點打,驚動所有人,讓雪怡望向這邊,給她知道她父親正欣賞自己跟兩個男人吹簫那麼了不起。”小蓮是完全掌握我心理,她知道我不敢,即使毀了一切,我也不願毀掉雪怡。小蓮控制大局的笑道:“看你堂堂一個大男人,女人叫你你不敢,叫你打又不敢打,只懂像只縮頭烏龜看着女兒給男人幹上。”我知道小蓮的用意,正如她自己説,故意佈置今天的計劃目的就是要羞辱我,我一定要忍耐,不然便會正中她的下懷。

“哦,不説話了嗎?那我們繼續欣賞某人的寶貝女,給男人吧。”小蓮把我纏得更緊,整個陰户都壓在我的上,龜頭被向兩邊稍稍撥開的火熱陰所包裹。我痛恨這個女子,但身體單純的生理使我沒法抑止的充血。小蓮是個尤物,身體每一部份都有勾起男人慾的能力,更不要説現在觸碰着的是男女間最私密的器官。

但相信沒有一個父親,能夠在這種情況下享受温柔。

“嗦嗦…好吃…飛雪妹妹喜歡這種味道…男人雞巴是最美味的糖…”雪怡全情沉醉在男女的事之間,完全沒有在意我這邊方向。她含着兩吐不停,每每吐出一,姆指頭便練地繞着馬眼打轉,不讓對手的快有一刻停下。吃了一會,更一同把兩雞巴向上揪高,像吃着荔枝的陰囊。

“啜啜…啜啜…蛋蛋…飛雪妹妹也愛吃男人的蛋蛋…”從表現看來雪怡沒有服食‮物藥‬,神智不清只是被酒薰醉。可這樣更令我有種女兒是真正墮落的痛心,小蓮説得不錯,這也許是雪怡的真實一面,是一個被愛埋沒道德的蕩女。

“好,原來這個小妮子才是高手。”在詠珊體內了一次的肥胖男人對雪怡的技巧讚賞不已,倒是青年看來不只一次嘗過女兒口技,只氣定神閒地享受雪怡的服務。肥胖男人被吃得再次一柱擎天,笑問道:“喂,吃得這樣津津有味,不癢嗎?要不要給叔叔?”雪怡想也不想嚷叫:“要啊!給好哥哥吃雞巴都吃得我水了,多想給!”

“哈哈,好一個貨,來,讓叔叔給你個夠!”中年胖子老實不客氣要幹我女兒,青年也沒跟他搶位置,識趣地移過姿勢讓雪怡可以抬起股挨。在黑‮絲蕾‬質料封的擠壓下,那大小適中的房給推成兩個形狀佼好的吊鐘般向下垂着,胖子用力拍打女兒的股一下,便從後一而入。

“啊!好!好充實喲!”在吃着的雪怡不吐出口中陽具,發出愉快呻,男人入後沒有停下來,立刻開動活動作,女兒的一對子亦隨即如鐘擺搖曳,正式開始另一次的行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經過一段時間的旁觀,我勉強能平隱心情不讓自己發作,小蓮取笑我道:“怎麼樣?沒剛才那麼動了嘛?其實這種事很簡單,就只不過兩個器官的磨擦了吧?何必想得太複雜。”我沒有跟女孩爭辯什麼,能夠出賣體的女孩自然不會有羞恥可言,只咬緊牙關地忍受面前正在發生的一切,是雪怡賣的實況。

“啊…啊啊…叔叔你好利害…飛雪妹妹給你得好耶!”雪怡給得舒服,停下替青年口,雙臂以伏在牀單的姿勢享受被。肥胖男人的本錢肯定不是這裏最好,但以其年紀有一定經驗,以三淺一深得雪怡叫連連。我看了一會到不忍別個頭去,發覺文蔚已經被另一個人從洗手開抱了出來,跟詠珊一起在鄰牀像三明治般被三個男人同時玩。

“嗄…嗄…嗄…這樣好舒服…給我親…給我親小豆豆…”

“呀…好脹…不要停…人家好的…”情慾的空氣瀰漫密室裏的每一角落,除我和小蓮外每個人都在做愛。而雖然我倆的器已經貼緊,但小蓮絲毫沒有動靜,她要我主動降服,在人生最痛苦的時間,因為控制不了慾望而放棄身為人的尊嚴。

這個女孩簡直是魔鬼。

“噢…噢…好厲害…叔叔你的雞巴好口都給你撐滿了…用力!深點!裏面也癢!裏面也要!”雪怡繼續叫,應該説從被入一刻她便叫過不停。有人説女的叫牀是為了增加客人的刺以早早完事,但怎麼我家女兒卻像樂在其中?中年人大慨亦沒碰過幾個如此反應強烈的援女,他像被打下強心針的更為起勁。而且因為剛剛了一次,這次顯得更有耐勁,勢猛地瘋狂,長滿肥皮的肚皮不斷拍打在雪怡白滑的股上,的碰撞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叔叔你的雞巴得飛雪妹妹要飛天了…”肥胖男人一直是保持從後幹着雪怡,想起來他剛才跟詠珊時亦沒有轉過姿勢。大概是為了遷就體形,又或是對女部有特別喜好。他一面猛烈,一面用力拍打女兒股,把雪白嬌打得留下個個紅印。但痛楚似乎沒有令雪怡難受,發的鶯歌叫過不停,更是起男人興奮,雙手以姆指掰開女兒的瓣,貪婪地盯着那粉的小巧菊門。

“呵呵,他看上令千金的眼呢,爆‮花菊‬要額外收費的哦。”小蓮像出售貨物的逐項算款,我咬牙切齒,你這肥豬敢動我女兒的後花園,坐牢也要親手殺死你!

還幸在雪怡的緊窄小下,肥胖男人也支持不了多少,欣賞渾圓起的片片,亢奮得不能自我,了十來分鐘,使要二度

“吼!吼!這貨,死你!老子要爆你的小!”

啊!進來!都給飛雪妹妹進來!”剛才一度目睹雪怡被別人內,這次我是比較平靜,反倒希望女兒跟男人這場戲早點結束,小蓮在我耳邊笑道:“世伯你放心,作為搞手,客人都是經過我細心挑選,不必擔心有病,而事後大家也會吃避孕藥…”接着又小聲説:“不過如果待會世伯你在我裏面,我會考慮不作避孕,看看會否懷上,我真的很想雪怡叫我一聲媽媽,一定好有趣。”這魔女…我到底欠了你什麼…“嚎!嚎!!一滴不留全部進去!”

“啊!好燙!好覺!再!我全部都要!”肥胖男人搐了好一會,肥的肚皮向雪怡的股猛頂了幾下,便再也撐不下的傾在女兒身上,雙手握着雪怡兩團不捨得放。氣噓噓地幾口氣,才依依不捨地把縮了半截的從小出。

從這個角度我看不到女兒口,但從男人臉帶滿足地目不轉睛盯着雪怡陰部,可以知道他是在欣賞自己的華從少女出的一幕。

“呼,太,給老子好好休息,待會還要多兩炮。”肥胖男人施施然地離開睡牀,坐在旁邊的沙發休息。雪怡連續做了兩次竟未滿足,定了氣,支起身子向全程在旁觀的青年撒嬌:“嗄…嗄…好哥哥…到你了…再給飛雪妹妹…”一直神抖擻的他撟着手,一副懶洋洋的表情:“給那麼多男人過,現在才想起我嗎?”雪怡鼓脹了臉,一時不知怎樣回答。事實上我進房時女兒就正在跟他做愛,之後都是他主動讓出位置給別人去幹,現在反倒來怪責雪怡了。

“那、那今天是派對,當然誰都可以幹,而且剛才人家不是第一個給你!”雪怡想不出好説話,一貫的強詞奪理,健碩青年故作難為道:“我不理,現在裏都是別人,嘔心得很,我沒心情了。”雪怡低下頭來,的確自己小混了兩個人的濃漿,早已攪勻得分不清誰跟誰。賭氣地從牀頭的紙巾盒出兩片隨便抹抹,哼着道:“抹乾淨了,可以羅!”青年故作難為道:“你騙我是小孩子,這樣哪裏會乾淨?”雪怡忍不住嬲罵嚷叫:“討厭!嫌髒就不要了!”

“哼,還是由我來乾淨吧。”青年戲夠了,改變態度給雪怡呵護。他把女兒從抬着股的姿勢換成正面安躺,繼而掰開女孩一雙長腿,頭伏在其陰部替雪怡口。女兒本來仍在氣鼓鼓的臉蛋瞬即軟化下來,情不自出享受的愜意:“噢,好舒服…好哥哥慢慢…都給飛雪妹妹乾淨…”剛才小蓮提及這個青年本來跟他們同校,現在卻變成客人。我向小蓮問道:“那這個人不是知道你們的真實姓名?”小蓮若無其事説:“知道又怎樣?怕他在學校宣揚嗎?”從女孩今天的態度,我明白她不視賣為羞恥事,本並不在乎,但小蓮接話説:“這個人不會説的,他十分喜歡雪怡,不會想害她,更不想與其他校友一起分享。”

“喜歡雪怡…卻來嫖她…”我不甘道,小蓮反問我:“不然可以怎樣?既然知道心儀女生是一隻雞,難道還考慮娶她嗎?玩玩也是好吧。而且説喜歡,世界上大慨沒人比世伯你更喜歡雪怡吧?但結果,你還不是一樣嫖她。”小蓮的説話很不客氣,卻全是事實。

“女兒沒得挑,但子可以,誰會找一個女做老婆。”小蓮自道。

我完全看不清小蓮的想法,一個聰慧如此的女孩子,既然明知道結果,為什麼還會走上這條不歸路?

“站了半天,你不累的嗎?要不要到洗手間去,我們坐在浴缸裏做。”在我疑惑之際,小蓮帶着媚眼再次挑逗。我堅決不肯屈服,她看我沒有反應,彷佛早料到答案,提起支撐的左腿,整個人攀爬在我身上:“喔…”女孩身輕如燕,但突然作此舉動我還是失去平衡的向後一退,背脊挨貼牆壁,本來貼在一起的器也隨着動作沉了一下,我的龜頭彷佛已經撐開了整個陰口。

“噢!好刺進來,給我進來!”小蓮語音媚惑的一聲嬌嗔撥心絃。我擺不甩她,唯有抱起她‮腿雙‬讓兩人器官分離,小蓮對我的反抗投以不屑輕笑:“看你快五十歲了,雞巴還那麼好氣力,進來這麼久硬這麼久,到底是看着女兒給男人幹興奮,還是抱着我興奮?”我仍舊沒答話,小蓮挨在我臉龐,伸出舌頭輕我的嘴角:“你還在騙自己,本這裏最想女人的就是你,最想自己女兒的,亦是你。”我沒有資格説小蓮的話無恥,因為我大慨比她更無恥。沒錯,我曾經有過侵犯雪怡的想法,曾經有過與她超越父女應有的舉動,曾經以父親的身份,侮辱自己的女兒。

説完此話小蓮便沒有繼續進迫,含着微笑,像獵物已經落入自己蜘蛛網般毫不着急。

這一邊廂,青年還在細心地跟雪怡,沿着恥丘的嬌肌膚,直抵陰蒂這必經之地,更以手指撥開逗粉紅壁,把女兒得在牀上又抖又顫,腳丫撐着牀沿緊不堪,小嘴不住出舒適呻:“啊…好…是又癢又…好哥哥你太會了…得人家心肝都要給你了…”一個嫖客正常是不會給,更是被內兩次、還着別個男人的小。但青年沒有介意,他得很用心,完全是要帶給對方快。雪怡被吃得情慾大開,主動央求青年玩她的另一部位:“嗯…嗯…不行…愈愈癢…好難受…不要只顧波波…波波也要…”男孩像早習慣這任公主的悶哼一聲,抹抹沾滿一臉的水,轉移陣地往女兒的房去親。在黑封襯托下顯得份外雪白,杯在‮絲蕾‬的承載下亦更覺豐滿。兩顆粉頭早已脹硬成鮮葡萄,立在驕傲的脯上。青年像執起兩個雪膩香酥的粉饅頭,一隻以嘴巴允,另一隻以手指,使得雪怡吐出另一種不同音調的呻:“噢…這樣吃好舒服…”進入狀態,青年更一心三用,剩下來的手伸到雪怡下體,温柔地按摩陰蒂,偶爾入小給予挑逗,女兒給情盪漾,成大字型的躺着享受。青年又又摸,時機適當,兩指頭一起入,在曾被兩渡灌中快速,本來平靜安逸的雪怡登時被刺叫不斷。

“呀!好!快點!快點!這樣超舒服!”雖然做的事本質沒變,但畢竟青年的年紀和女兒相約,愛撫亦算温柔,恰似一對真正情侶做愛,總比那些醜陋的大肚中年人像禽獸般侵犯沒那麼令人心痛。想來青年不像其他男人逐個女孩玩,即使別人在跟雪怡做愛時亦只旁邊看着,可見他是隻為女兒而來。正如小蓮所説,這個曾是學長的男孩,對雪怡是有着幾分情意。

如果…如果雪怡不是援女,那這個男生會否…便是我馬家女婿?不敢想,也不必再想。他們現在,只是易中的一對男女。

小蓮心思鋭,不問而知猜到我內心所想,又是吃吃笑道:“怎麼了?外父心動了嗎?有個大雞巴女婿,女兒以後一定很褔呢,閒來還可以連外母也來藉一番。”我聽到女孩連我子也侮辱怒目而視,小蓮一臉不以為意的輕蔑道:“説老婆不高興嗎?你現在心裏只有女兒,身上抱着別個女人,家中糟糠早已拋至九霄雲外去吧?”這個楊小蓮,每句説話都那麼令我痛恨,卻又每句説話,都令我無從反駁。

面對雪怡,我當然沒資格稱她父親,面對秀娟,我更沒面目稱她丈夫。欠這兩個女人的債,我是今生今世也償還不了。

我不求子原諒我,只求可以把一個完整的女兒,平安地帶回她身邊。

“啊…啊…好舒服…我的媽!人家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