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事後懺悔,永遠無補於事,相反只會顯得虛偽。曾令自己血脈僨張的畫面,如今有種無法面對的悲涼,我在窺視女兒最私隱的一面,是每個女兒都不希望在父親面前展的一面。
看着手上仍有餘温的,我嘆一口氣。雪怡現在做的,是對一個客户作服務,縱然沒有真正接觸,但出賣體這事仍是沒有改變。我安靜地望着螢幕,雪怡身體以仰卧椅子的姿勢扣挖小,她的足踝搭在書桌上,讓鏡頭可以纖毫畢現地收錄她的下體光,那本來連配偶也不應看到的私人事,正以取悦顧客的形式上演。
潺滑黏稠的體,把指頭沾得閃耀起濕透的亮光,雪怡的聲線變得蹦亂,看似也到達某個歡愉境地:“呵?呵?受不了?要?出?出來了?喔!喔!”渾身起,再仿似斷難斷的猛地搐動幾下,雪怡發出舒暢嘆息。我的心痛,也隨着女兒的頂峯而平伏下來。男人永遠無法知道女人的高是真個銷魂還是演戲假裝,但可以看到雪怡得到舒,已經十分足夠。
完了…終於完了…“嗄?嗄?太舒服?飛雪妹妹高了?”雪怡癱軟無力地靠在椅背上休息,兩個嬌球隨着情過後的呼氣高低起伏,一雙乘在書桌上的小腿亦徐徐放回地上。
我沒有做聲,讓女兒好好休息,定氣後,雪怡揚着仍在發亮的指頭,向我炫耀般説:“伯伯你看,了這麼多耶。”我哭笑不得,沒有一個父親願意看到女兒落淚,又有多少個想看到女兒水?
“伯伯有沒到呢?”然後雪怡問我,我輸入回答:“我早了”
“有那麼快?伯伯你不是很利害的嗎,忽然變早了啦?”雪怡取笑我道,我誇讚她説:“你太漂亮,伯伯控制不了”
“哈哈,老實的伯伯,不過好囉,了出來便舒服,那你答應我的東西呢?”
“答應你的東西?”雪怡攤着手掌説:“照片!伯伯剛才不是答應我,了要發照片給我作證明的嗎?”
“我沒騙你,真的了”
“但那是約定,男人不可以食言!”居然記得那麼清楚,我沒奈何,只有做那最滑稽的事,拿着手機把擦掉的紙巾攤開拍照給女兒作證明。照片以檔案方式經qq發送過去,女兒看了,笑得花枝招展:“哈哈,伯伯好多,這個年紀還這麼多,嘖嘖,費子孫了啦…”我又是無言,對着雪怡我總是下風,處處被這小妮子取笑調侃得沒法應對。
“呼,好熱呢。”雪怡搖着手作透氣狀,隨着慾火燃燒,白晰無比的肌膚上早已香汗淋漓,戴着口罩的鼻頭和嘴裏濕潤一片,似是呼困難。女兒把身體攀前,俏臉映在鏡頭,靈的眼珠碌碌,撒嬌問道:“伯伯,你愛飛雪妹妹嗎?你會害我嗎?”我毫無猶豫地輸入:“當然不會”雪怡羞澀澀的説:“這樣戴着口罩很不舒服,我掉好嗎?但你要答應人家一定不準偷拍哦?”這當然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雪怡現在面對的只是一個曾有一次易的嫖客,但這亦令我有一種被信任的喜悦,我喜出望地回答:“我發誓,如果偷拍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雪怡笑得可愛道:“那又不用這樣嚴重,以後不得舉起便可以了。”説完此話,女兒便伸手往耳逐把環繞之上的帶子拉開,出那直的鼻樑和櫻紅的小嘴:“噹噹…這是飛雪妹妹的真面目囉…”這是我首次真正看到身為援女的雪怡素顏,沒有太陽鏡,也不像在電影院的燈光昏暗,是那張完全純美,完全無垢的動人俏臉。
“伯伯,人家漂亮不?”因為戴了一陣口罩,雪怡的臉蛋兩頰呈現着淡淡桃花的紅暈,鼻翼上凝載着幾點生亮的汗光,菱角分明的兒還輕着氣,活像剛從天上匆匆下凡的小天使,惹人憐愛,又使人心醉。
‘好美…’我由心的讚歎,每天相對的一張臉,原來是可以如此驚豔。我看得發楞,雪怡見我沒有回應,嘟起小嘴道:“伯伯去哪裏了?”
“我在”我急忙輸入,雪怡不滿地以手託着頭説:“人家連臉都上鏡了,伯伯卻還那麼神秘,真的很不公平。”
“我有苦衷”
“反正我不理,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伯伯還不給我來點老實,便以後也不理你!”
“我知道了”我見步行步的敷衍着,雪怡向我作個鬼臉,表情輕鬆,似是完成了一次易後的大功告成。
這個真是雪怡嗎?這個真是我的女兒嗎?從樣貌聲線身形,甚至背境座椅擺設,都毫無疑問是我的女兒,但我仍是有種不敢相信,還是不願相信面前的是雪怡。女兒離開座位把地上衣物拾起,並披上睡袍,再次回到鏡頭前時望一望書桌上的鬧鐘問道:“六點了,伯伯下班沒有?”
“下了”
“也是呢,在上班時間打手槍很差勁呢。”雪怡伸舌笑道,然後又好奇的問:“伯伯是什麼工作的?”如果説是公營機關的話,也許雪怡會聯想起什麼,但我一直隱藏身份,也要找個較好的藉口,我想一想回答:“我是政界的”
“呵呵,果然是公眾人物,難怪害怕給我知道是誰,不過你放心,飛雪妹妹很能守秘密的,就是伯伯是香港特首,我也不會説出去。”
“謝謝”
“伯伯不可能永遠戴着頭套嘛,難道下次去開房也不給我看臉?反正你相信我,男人找個女孩子很正常呀,怕我威脅你嗎?”雪怡沒停話的自顧説着,我自知當然是沒可能的事,只有唯唯諾諾的拖得一時便一時。
“還有呀,咦,有訊息,伯伯等等我。”就在女兒説得興高采烈的時候,她的手機響起提示音,雪怡拿到手上一看,頓時展欣喜表情:“譁,太好了,明天有客人約我,運氣真好,伯伯剛放我鴿子,就有別人找我了!”我心裏一沉,有客人找她?即是説明天雪怡要去?接客?我一刻間心裏慌得象一團亂麻,誠惶誠恐的問道:“你打算答應嗎?”雪怡想也不想回答:“當然答應了!難得客人回頭找我,這個叔叔很豪的,每次都多給我零用錢。”對女兒説話我心如刀割,一種莫名的憤怒湧現,質問道:“你明天是約了我,又怎可以跟別人?”
“是伯伯放鴿子了嘛,那我改約別人也不可以嗎?”雪怡亦開始氣憤,我動怒道:“但你收了我的錢,時間便是我的”
“時間是你的?剛才不説是錢是表示歉意的嗎?原來伯伯你是用錢買我的時間啊?”
“我不是這種意思,但你既然知道我疼你,就不應該這樣”
“我怎樣了?錢我沒有白拿你的,也給你報答了。是誰剛才得那麼?”我口憋悶,沒法回答雪怡的話,我自知沒有資格心痛女兒,我本身亦是享用這副年輕體的獸父,十分鐘前,我才因為她而出。雪怡説得不錯,我只是她眾多恩客的其中一個。對她抱有希望,對她沒有死心,是我的自欺欺人。
我真傻,竟然會認為雪怡仍然可救,竟然會認為雪怡並未墮落到底,她已經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為了錢沒什麼不可以做。
我倆沉默了一會,雪怡像後悔説了衝動的話,主動放軟態度逗回我:“伯伯生氣了嗎?不要這樣嘛,我知道伯伯很疼我,不想我跟其他人上牀,但我現在是做這個哦,而且跟這個人又不是第一次,多做一次沒什麼啦。”我沒有話説,雪怡的話令我再一次認識到這是早已在發生的事,有多少個男人玩過我的女兒,我甚至知道即使現在表身份,也不可以改變現實。
但即使如此,要我面對女兒接客仍是如被尖錐的刺痛。我盡最後努力哀求道:“你要怎樣才可以不去?”雪怡想了一想説:“除非伯伯不放鴿子,明天出來見我啦!”
“你説什麼?”
“你明天和我去米老鼠樂園玩,我便誰也不接,整天陪伯伯。”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