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儘管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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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情上就會不知不覺陷的越深，最終不能自拔。

“你要是不開心就打我吧，只要別不理我就行。”我深情款款的凝視着她，握住她的手臂，又往我自己小腹捶了兩下。

“我願意奉獻出我純潔的體，讓你任意蹂躪。”班花又好氣又好笑，呸了一聲:“你純潔個！我看全班那麼多男生。就屬你最壞！”經過這麼一鬧，班花不好意思再裝睡了，也沒法再擺出冷淡的姿態不理人。我趁機鼓動如簧之舌，一連説了好幾個笑話來調節氣氛。

她竭力忍住沒有笑出聲來，斜睨着我冷哼:“你妹的技術很不錯嘛，用這一招騙了多少妹子了？”

“沒有啊，一個都沒有。我是個對情很認真的人。自從離婚之後，我的情生活完全是一片空白，一直到和你重逢。”我沒有撒謊。對情我非常認真。

但對愛我很隨便。這兩者並不矛盾。是男人都懂。

“信你才怪！”話雖如此，班花的臉緩和多了。

呵呵，女人就是女人，就算明知是甜言語，也愛聽。接下來她話鋒一轉:“對了，你為什麼會離婚？能跟我説説嗎？”這是她頭一次打聽我的婚姻，我一時摸不清她的用意。

不過，早在我決定要把她帶上牀的那一天，我就已經考慮過，當她問到這個問題時應該怎樣回答。

這是所有男人泡妞時必做的功課。答案不能完全真實，但也不能太假。虛實的比例只能自己拿捏。

“説來話長，我和我前是在美國留學時認識的，後來我們回國辦完婚禮，我本來想帶她一起在f市定居，以我家的人脈，為我們倆各自安排一個鐵飯碗不成問題。

但她是帝都人，又是獨生女，説不願意離開父母，所以我就跟她一起去帝都了…”這話只有一半真實。我之所以選擇去帝都，更主要是我自己想到一線城市去打拼、磨鍊一番。

而且公司的總部在帝都，升職的機會也較多。隱瞞這一點有兩個目的。第一是為了塑造一個“肯遷就愛人”甚至不介意做上門女婿的好男人形象。

第二是巧妙的向她暗示，我並不是那種對鐵飯碗趨之若騖的人，由於班花的老公是公務員，不單自己過份追求穩定，還打擊了她對夢想的渴望，她對“鐵飯碗”有種本能的厭煩情緒。

我表現的跟她老公完全相反，可以進一步增加她對我的好。

“你對她好的呀，為什麼還會離婚呢？”班花的語氣有點酸溜溜的。

“因為真正在一起生活才發現，南北差異不是那麼容易克服的。”我苦笑着舉了好幾個具體的生活例子。

光是飲食方面，我們就有諸多截然不同的習慣。班花和我是同鄉，我們的生活習慣基本一致。

她自然理解我的苦惱，邊聽邊深有觸的附和，説現在分管她的教務長就是個北方人，口味特別重，每次聚餐叫的菜她都不愛吃。

總而言之，許多小事積累而成的矛盾，毀掉了我的婚姻。這是非常合情合理的解釋，班花接受了我的這個説法。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我天喜新厭舊，對婚姻生活很快就厭倦了，多次在網上搞一夜情，不慎被前發現了，她一怒之下提出離婚，我正中下懷當即同意了。

“那麼，你還會想…再婚嗎？”班花用輕描淡寫的語氣，彷彿隨口問出了這個問題。我知道在這個問題上絕對不能有絲毫遲疑，惟一正確的回答只能是這句話。

“如果對象是你，我肯定想！”班花的臉紅了，啐了我一口，假裝很不屑的表情，但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來，她對答案很滿意。

談談説説之中，動車向前飛馳，於傍晚到達了f市。走出車站，我邀請班花一起吃晚飯，她婉言謝絕了，説早已和父母説好了今晚回孃家聚餐。

我沒有勉強，把她送上了一輛的士，為她拉開後座車門。當她準備上車時，我忍不住在她股上拍了一下，用這個親暱的動作道別。

班花轉身甜甜的一笑，然後不動聲的踩了我一腳，痛的我差點跳了起來，下一秒鐘，班花驀地神大變，就像見了鬼似的，慌里慌張的鑽進的士，不等我明白過來。

就催促司機開車絕塵而去。我愕然，一邊坐上另一輛的士回我自己家，一邊發微信問她怎麼了，她的回覆是一連串“瘋了”的表情符號，再加上一連串的“抓狂”你沒看到嗎？有個人剛才就在旁邊。

完蛋了！我説我沒留意，是哪個人？我們學校的姚老師！當初教過我們的，你忘啦？啊，原來是她呀！我心裏泛起一股複雜的情緒，許多塵封在內心深處的往事，猶如過電影般冒了出來。

＊＊＊姚老師名叫姚瑤，很普通的名字，很普通的人，放在人羣中一抓一大把。相貌也很普通，圓臉蛋，五官端正，看上去還算順眼，但絕對不會令人眼前一亮，甚至連所謂的“第二眼美女”都算不上。

更遺憾的是個頭偏矮，連一米六都不到，身材屬於比較的類型，跟什麼“婷婷玉立”完全沾不上邊。

但她也有幾個非常醒目的優點，為她加了不少分。第一是，部很大。九十年代初期“巨”這個詞還沒有發明出來，但“波霸”已經開始免費了。波霸的典型代表，是香港的三級片女星葉子媚。

當年由她主演的影片錄像帶，是我們無數男生的打飛機恩物。姚老師的部雖然沒有葉子媚那麼誇張，但卻是那個年代的我們。

在現實世界中親眼目睹到的最大尺寸，在我就讀的f市七中，男生們私下裏都偷偷叫她“七中葉子媚”有人甚至説她連容貌也很相似。

這點我不太贊同，覺得應該是心理作用。第二個優點是，姚老師很年輕，她只比我大九歲或是十歲。

我們剛考進這所中學，念初一的時候，她也剛剛才成為一名正式教師，首次踏上講台，擔任我們班的語文老師，那個時候的她，有股強烈的青氣息，穿着打扮都很時尚。

當然，這是以那個年代的標準來評判。用今天的眼光看可能平平無奇，我們從來沒見她穿過低裝、短裙或是絲襪這類裝束。第三個優點是，姚老師是個文藝女青年，很有文化修養。

她特別愛詩，經常用娓娓動聽的語調，在課堂上朗誦詩歌。我至今都清清楚楚的記得，初一的某一堂語文課上，姚老師向我們講解著名唐詩《楓橋夜泊》。

其他老師解釋每一句詩的意思，都是用乾巴巴的白話文，她卻不是這樣，她解釋的語句，本身就像詩歌那樣優美。這首詩用的是白描的手法，描寫的是這樣一種意境。

姚老師手裏拿着課本，一邊在教室裏緩緩漫步，一邊充滿情的輕聲誦。月亮落下去，烏鴉叫起來，滿天飛舞的都是寒霜。江邊有楓葉。漁船有燈光。

伴我睡眠的卻只有憂傷…我聽的如痴如醉，反覆嘴嚼着每個句子，深深沉浸到了她描述的詩意之中。

那堂課上的我，還是個單純的好孩子，腦子裏還沒有那些惡的念頭。可惜沒能單純多久，幾個月後在同桌阿斌的誘導下，偷看了多本黃小説，喚醒了與生俱來的雄素。

我開始留意到姚老師的女特徵，對她前那對豐滿無比的房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超級渴望一睹全貌。現在回想起來。

那是一種很獨特的心理，絕對不是愛慕。中學時代我自始至終愛慕的只有班花，沒有其他人。姚老師令我產生的是慾，非常純粹的慾，但又不是佔有慾。

我從來沒有幻想過跟她做愛，我只是單純的想看她的體，尤其想看她的子。真的，只是看而已，沒有伸手抓捏的念頭。

其他男生也都對姚老師的部垂涎三尺，每到夏天衣衫較為單薄時，大家都會想方設法偷窺光，雖然她從未穿過低裝。

但總有不慎的時候。比如有一次上自習課，我們埋頭寫作業，姚老師站在講台上翻閲教案，由於那天椅子壞了，她只能一直站着，久而久之大概有點累了，不知不覺彎下，上身前傾半靠在講台上。

這個姿勢導致上衣領口敞了開來，最上面的那顆紐扣不知怎的又鬆開了，令前的遮掩一下子減少了許多，儘管她站着，我們坐着。

但她的個子比較矮，身材較高的男生只要儘量坐直，視線就能處於較高的水平線上，那時我剛剛開始發育，個頭僅是中等。

看到好幾個男生擠眉眼，紛紛出猥瑣的笑，不問可知他們肯定瞧見了什麼美景，而我使出了吃的力氣，脖子伸的老長都快伸斷了，仍然差了少許沒能望見戰略要地，一急之下，索冒險悄悄的站了起來。

這下我的視線處於最高位，講台上的光頓時盡收眼底，那是我生平頭一次瞥見女的文，是淺黃的。罩杯略微鬆弛垂下，兩團豐滿雪白的各自出一小半，中間是一道很深的溝。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響，心跳猛然加快了十倍。真人部我平時倒是沒少見，因為班上的多數女生當時尚未戴上罩，一不小心就會走光。

但是那些女生的部基本還沒發育，都只是稍微隆起的小籠包而已，溝更是完全不存在。所以那也是我頭一次瞧見真人的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