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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是朋友阿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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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我林秀樹最鄙視就是粉的‮子婊‬。我打了她很多很多個耳光,然後她滿口鮮血還抱緊我小腿。我踩她,她倒下去。又爬起來想幫我口…”

“我當時惡魔附體般失去人,我罵她‮狗母‬,然後把到她滿面,她求我原諒她,説明天就進戒毒所。”

“而我的回答是:明天我去做aids檢查。假如沒病,我就送你進監獄!”

“那天晚上,她一直是赤着的,全身滿是鮮血和斑,她一米一米從浴室爬向客廳,我把她贈的紙鶴統統扔在一地,她收拾起來,我再扔散,她無限次抱緊我的小腿,眼淚和血就滴在我的腳背上,而我也無限次踢開她,説難聽的話…”

“她終於絕望,然後把若干紙鶴拆解開來,平攤成一張小紙片。再捲成管的形狀,在我的客廳她的白粉…”

“雪嵐…你明白嗎?那一年,她才19歲。”雪嵐聽不見,我只要她眼鏡的冷冷弧光,在這樣虛冷蒼涼的弧光中,我帶着無限後悔的心情繼續這場傷情的傾訴。我有一個願望,當這場傾訴完成之後,往事便不再是往事,我亦不再是我。

“那之後我再沒有見過她,只知道她和東英會幾個矮騾子天天混在一起,在她離開之後的第七十一天,我收到包裹。

裏面是整整一季的乾燥花,她的字跡依舊娟秀:那些死去的花兒,翅膀還在飛翔,卻再也高攀不起秀樹的一個吻…”訴到此處,我已泣不成聲。雪嵐依舊在昏中微微搖撼,在她的鏡片弧面,我看得見自己的幻影。

“我於是瘋狂的在整個城市找她,到後來我才發現,郵包上的地址是大洋彼岸的美國…從那一夜我開始嚴重失眠,治療完畢,就成盲。”***等到三點。阿康不會再來。

而我亦完成一場獨白。雪嵐被吊着,像一具美的標本。我開始點起二十八蠟燭,放在卧室的地角線上,圍成一記正方。

這一盒蠟燭是環保蠟燭,並非特製的幻劑,而我卻開始夢遊。品店的小姐説,生蠟燭是七彩。我所能見,僅有黑灰慘白。單調一點又有什麼不好呢?我在警隊的上司譚督察已是臨近退休,記得他昨天還説過,永遠永遠都是二十五歲。

我不明白他是真的看化,還是在他二十五歲那一年發生一些事,讓他永遠都無法逾越那個座標,淪為記憶囚徒。反正我是不同,在我二十八歲又一天的那個晚上,完成一段獨白之後,我便決心離往事。

那麼多絢爛的紅顏都被時光消磨成白霜,我看不懂相風情,卻守住一顆平靜的常心。人要懂得珍惜眼淚,更應該學會笑。我坐在一地的燭光,蜷縮身體,把臉頰貼在雪嵐的小腿。

輕輕地下她的高跟涼鞋,温柔地‮摩撫‬她一雙腳掌。口中莫名其妙地在哼唱一個旋律。自從我變成盲,我開始越發喜歡這首“加洲旅館”無限次哼唱同一個旋律,每一個音節就像一千天那樣漫長,而惟獨這一次的清唱,我是帶着笑容。

夢遊嘛,為什麼要搞到那樣悽慘。像現在這樣,把臉頰貼進她柔軟的小腿肌膚,我於是心清如水。我並不想和她造愛,更不想強姦她。我只不過想讓她分享我此刻的寧靜。

我靜靜地,靜靜地順沿她腿部的線條朔洄而上,她陷在昏官,任憑我的放肆。我真的無意對她做什麼。只不過想對她道歉,那天她在我的客廳拆解紙鶴,然後進那麼多的白粉,那一定是很傷身。假如她不夠錢買白粉,又要跑去賣

這樣會很累的…我站起身,一邊拉開雪嵐裙側的隱型拉鍊,一手攬在纖,我對雪嵐説:“陳哀,不要再做了。陳哀…”我慢慢把拉鍊拉到最低,只一下,裙就落在地板。輕輕地,輕輕地把手心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

那裏是光滑細膩的肌膚。我對雪嵐説:“陳哀,不要再做了。陳哀…你走之後,我不知對多少女孩説過這句子。到今天,終於説給你聽。你聽得見嗎?陳哀,陳哀…”我真的不該再對陳哀做什麼。因為我早已親手葬送掉這資格,她曾乞求我給她機會,而我卻用殺她最後的自尊。每一個女人,其實都是一朵暗花。

當你用心給她光暖水分,她便會盛放生香並化為翼共你飛翔。當她為你所傷,即會墮落在陰鬱晦暗的角落直至凋萎,無可挽回。我並非想着挽回什麼,我只是想告訴她我愛她。

不知道誰把她吊在這裏,她聽不見我的説話,聽不見我想她。於是我惟有用最真摯的形體語言告訴她…我。林秀樹。是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那個人。我千辛萬苦來到加洲,窗外是比蠟燭還要明亮的七彩陽光。

海水輕柔地拍打岸邊,我把手伸進她的襯衣,卻忘記鬆開紐扣。紐扣的縫線被撐到崩潰,我輕柔地拍打房。我從後面抱着她,食指落在她罩中心的花飾上無意識的畫着圈兒。

“雪嵐嗎?”

“不,是陳哀。”

“在這場夢遊之中,在這天亮之前,你的名字就叫做陳哀。”

“陳哀…”囈語如情歌,五指猶琴,她的型極是美,恰為手掌籠罩。左手自身後環抱她單薄的身體,探進鬆動的罩,手掌依據房的的弧型貼和,尾指則放落在溝,輕微搔。拇指和食指用最温存的力度愛撫着羞怯的頭。

它有些小,卻很快變得堅硬起來,在同時,我的另一隻手掌亦適時地由間向下遊移。食指和中指先是撬開褲,順着温潤如玉的滑膩皮膚,只一下便觸到一片稀疏柔軟的恥。再向下,就停在花瓣之間。雙手於是開始依照相同的頻率,時快時慢,時急時緩。

從後面,我的臉埋進她秀髮,那帶着清淡的香水和濃烈煙草氣味。我努力地在她耳廓,她的眼鏡支腳很影響我的舌尖觸,但我不會卸下它。因為我生怕卸掉眼鏡,她便再不是我的陳哀。變成雪嵐。我的手指不斷愛撫着充血的頭和陰蒂。

她終於開始克服藥的效力下意識地呻和搖撼,當我右手中指尖端開始覺到濕的時候,她似乎轉醒過來。

“你…幹什麼!”藥力之下,她的聲音還顯虛弱,語氣卻失去既往的從容和寒意。

“你…你是雪嵐!”半夢半醒之間,我分明看見她是雪嵐。

“秀樹…你怎麼了?你…你…在做什麼!”慌亂之下,趕忙將雙手移開她的身體。

“你…你…”我幾乎語無倫次。

“你是誰?”

“我是一個殺手,我的名字叫做雪嵐。你…你是…一名警察,6308林秀樹…”

“啪…”重重的一掌摑在她絕的面龐。

“夠了!什麼殺手警察,什麼七七八八!

我是東英社雙花紅林秀樹!都他媽夠了!誰都不要再來折磨我!”

“啪…”又一記強勁的掌摑,我衝前半步,狠狠掐住雪嵐的脖子:“你們這些王八蛋!誰…都不要…再折磨我!聽見沒有…聽見沒有!”她的眼鏡竟被我打碎邊沿,在弧面的一角出現細微的龜裂痕跡。少頃,又自嘴角處溢出來猩紅的一絲血。我突然又止住癲狂,這鮮血讓我又看見陳哀。我吻她,吻她。一點一點為她乾淨溢出來的血。

我捧起她的下巴,用最温存的方式讓她不至於驚怕。

“對不起…陳哀,對不起…”我跪下來,跪在她的陰户之下。

“你是陳哀。”

“不…我是雪嵐,是雪嵐。你曾幫過我遮雨,請過…我早茶,我們…我們是…朋友,阿樹,是我啊。雪嵐。”

“不…你是我的陳哀,是陳哀呀。你為什麼不認我?為什麼不認我?”我竟又無助噎,停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