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一同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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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關上門,秀怡就迫不及待地褪掉了連衣裙,主動將男人推倒在牀上壓了上去,一邊接吻一邊伸下手去摸男人的襠,誰知那傢伙經過這一路的折騰竟萎退了下去,不復有剛才的剛勁勇武了。
秀怡有些失落,從男人的身上翻下來,似笑非笑地揶揄男人:“你這命子還真小家子氣,一刻也等不得!”鄭昆自己伸手摸了摸自己褲襠,尷尬地咧開嘴笑了起來:“來的匆匆,去也匆匆,這回你記着了,要趁熱打鐵的!”
“我又不着急!”秀怡紅着臉爭辯道,其實她內心裏正渴望得緊,便緊緊抱地抱着了男人在臂膀上咬了一口,痛得男人齜牙咧嘴地喊起痛來才解了氣“它那德行我還不知道,用不了多大會兒就會起來的,到時候我還不幹了!”她嘟着嘴自信地説,緊挨在男人的身邊躺了下來。
“你説得有理!不過也得等會兒再看了…”鄭昆也很無奈,可能是喝了酒後酒勁上來了的緣故,也許説説話過一會兒就好了!他搜腸刮肚地想找些話來説,卻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女人留在家裏的那隻叫巴布的狗,便問道:“吃飯的時候,你説你擔心你的狗,那…你丈夫呢?兩天不在家過夜,沒有關係嗎?”他還是忍不住問了這個問題,剛才在餐廳里人多不方便問,現在仗着酒勁他的膽子也壯了起來。
“你膽子真小,我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過夜,”秀怡望着天花板上的頂燈答道,像是在跟頂燈説話,鄭昆心裏一緊:難道她經常和別的男人在外過夜?正要問個究竟,她又接着話頭説了下去:“學校經常安排其他老師到別的學校去考察,有時候去得遠,一去就是好幾天,像參加畫展什麼的。”聽她這樣説,鄭昆才鬆了一口氣,微笑着問道:“那麼…這回你用的……也是這樣的理由嗎?”
“沒有啦!老説同一個理由誰信?”秀怡搖了搖頭“這一次,我説的是到朋友那兒去玩兩天,他也沒説什麼,他也知道我週末常常和這位朋友在一起度過!
當然啦,是個女朋友!”説到這裏,她“咯咯”地笑了起來。
“這也行得通?要是你丈夫…他萬一有急事,往你朋友那裏打電話怎麼辦呀?”鄭昆憂心忡忡地説。
“我又不是隻有一個好朋友,要是萬一打了電話,就説在別個好朋友那裏,事先通個氣就搞定了,”秀怡輕鬆地説,看看了皺着眉頭的男人,便拿話來寬他:“放心好了,我家那位是個工作狂人,不會找我的啦!倒是你,小心回去唄罰跪衣板呢!”
“我…不會不會!”鄭昆擺了擺手,苦笑了一下説“我家那位也差不多,昨天我來的時候在學校給她打了個電話,跟她説學校派我到外地去開展研討會,她沒多問什麼,反正有急事的話,打電話也能找到我。”自從女兒上了住宿初中以後,家裏就只夫婦兩個了,子也放下了家庭主婦的身份到一家物公司做會計,幹得有滋有味的,常常比鄭昆回來得還晚些,兩人除了一成不變的之外再也沒其他的相處方式了,毫無情可言的婚姻生活誰都會厭倦,可他從沒想過要和子離婚,總是一再他説服自己:人到中年,平平淡淡地廝守着也該知足了。
“唉!”秀怡嘆了口氣,似乎在同情自己也同情男人“婚姻還真像個墳墓,這樣的夫是大多數嗎?你覺得我們這樣…相處很怪吧?”她説。
鄭昆想了想説:“這個…世上哪有完美的婚姻啊?!恐怕其他人也差不多的,只是有的人忍耐得住,少數人無法妥協。”他説的“少數人”當然包括他自己和身邊的女人了,説到這種沉重的話題,醉意也慢慢地消失了。
秀怡一時沒了言語,出神地盯着天花板發呆,明亮的頂燈照在她秀美的臉頰上泛着晶瑩的光澤。鄭昆注視着這張説不清是痛苦還是沉靜的臉,腦海裏突然浮現出一位高高帥帥的男人來,身上穿一件醫生的白大褂,無論從經濟地位還是從外貌氣質上來説,一切都是那麼的無可挑剔,而他的女人正和一個失意的男人躺在牀上,難道他太專注於工作,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子?
“那你…他還和你睡一張牀嗎?我的意思是,你們還過夫生活嗎?”不知為何,鄭昆像説“你丈夫”卻發現怎麼也説不口,似乎在他的潛意識裏不願承認這個男人是秀怡的丈夫,可是,自己更沒資格做她的丈夫了。
秀怡沉默了一小會兒,朝着天花板説了句:“不了…我不想和他做!就算是他勉強進來,我也受不到多少快樂!時間一長他覺着無趣,現在都分開睡,好幾年沒碰我一下了呢!”
“我真佩服他,這都忍得住!”鄭昆覺得這種夫關係真不可思議,他和子關係也很淡漠,可是做愛這件事情卻是當做公事例行了的,畢竟人非草木啊!
“那他不怕你在外面偷吃?就沒有表現出一丁兒懷疑來?”他問道,其實他只想知道秀怡的丈夫對他和秀怡的事是不是有所耳聞。
“你是怕他知道擔心我嗎?”秀怡反問道,見男人點了點頭,便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淡淡地説:“其實啊!知道了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無所謂了,雖然他沒盤問過我,但是憑着女人的直覺,我覺他是知道的,只是不想問而已!”她似乎在説一件與自己不相干的事,臉上呈現出一絲不願妥協倔強的稟來。
“噢…”鄭昆稍稍放了點心,他理解秀怡的丈夫,男人對伴侶的不忠不聞不問,一般只有兩種情況:要麼因為很愛她,害怕知道後無法面對事實的真相;要麼婚姻的熱情已經到了頂點,即使意識到子可能有外遇,也懶得去搞清楚了。
同樣的道理,婚姻會到達頂點後走下坡路,所有男人之間的情也是一樣,就像他和秀怡從偶遇到相識、相知,再到體的結合,繼續這樣發展下去,有一天也會到達某個頂點!能否跨過頂點,不知道還需要面對多大的風險呢?
如果是一個星期見一次面,倒也不存在多大的問題,可是鄭昆心裏可不會不滿足這樣的狀況,他想每天都見到秀怡,每時每刻粘在一起,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切切實實受到秀怡的存在。從秀怡的熱情的反應來看,她大概也是這樣的心理——這可正中鄭昆的下懷,同時他也明白:兩人頻繁見面滿足了體的慾望,同時又要顧及搖搖墜的家庭的完整,對誰來説都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單從維持夫生活這一點來説,鄭昆只要不主動去招惹子也不會有多大問題,可是秀怡作為女人就不一樣了,男人發起狂來她可無力阻擋,想到這裏,他伸出手去撫摸着女人的肩頭愛憐地説:“秀怡,真是難為你了!”秀怡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扭轉頭來怔怔地望着他,柔聲説道:“我…我大概不行了!”鄭昆愣了一下,便知道女人沒有明白他的意思,驚訝地問道:“你胡説什麼吶…什麼不行了?”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秀怡反問道,眸子裏像漫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我不知道怎麼説,就是忍不住想要你了…”她幽幽地説道,緩緩地閉上了雙眸。
原來她在一直強忍住心中升騰的慾火!鄭昆心裏一喜,伸手將她摟在了懷裏。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糾纏在一起熱烈地接吻,四隻手七上八下地撫摸,緊密得都要嵌入對方的身體中去了似的——體與體一旦開始,所有困擾着他們的問題便不復存在,兩人在如火如荼的情中,忘記了凡世的紛擾,全心全意地沐浴在了慾望的海波里。
女人的呼開始急促起來,鼻孔裏“呼呼”地個不停,鄭昆覺察了這明顯的變化,便鬆開了摟抱着女人的手問道:“覺怎麼樣?”這是個不必要的問題,秀怡也沒打算回答他,似乎故意要讓他失望似的一聲不吭,把頭輕輕地抵在男人的前。
“覺到底好不好呀?”鄭昆追問道,女人越是迴避,男人就越想要聽到答案,這怕是男人的通病吧?
“只是覺得難受…”秀怡閉着眼回答道。鄭昆愣了一下,以為她突然改了主意,卻又聽見那嘴裏發出柔柔弱弱的聲音來:“裏好癢…養的我難受!
我討厭自己,中了你的圈套,你是個壞人!”鄭昆聽了,伸手到女人的陰户上一摸,果然早已濕的一塌糊塗的了“濕得好快!照你這麼説,是我把你變得這麼騷的了?可是…我怎麼就覺得,落入圈套的是我呢?”他涎着臉説。
“我可管不着,反正你責任要大些!”秀怡無賴地説,拉着男人的內褲就往下褪,一條昂首的彈羅出來,在眼前“突突”地跳動不已,不覺眼神兒變得離渙散開了,聲音也變了個調調,嬌滴滴地握着大的説:“這麼好的東西,哪個女人嘗過一次滋味會不上癮?”這話説得鄭昆心裏美滋滋的,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動着部往裏戳,一邊聲息着説:“我做夢…也沒想到能得到這麼好的女人,你的真好吃!”龜頭不斷地戳在肥滿的緊閉的口上,原來像緊張的團像的蓓蕾一樣漸漸地鬆弛、柔軟起來,最終綻開了芳香的花瓣準備好接男人的了。
“我,你覺得特別舒服吧…”秀怡盯着男人調謔似的低聲説道,聲音黏黏糊糊地讓鄭昆興奮不易,便衝着點了點頭,正是你這個女人喚醒自己身體裏沉睡的快,和子之間從沒有過如此快樂的受“這樣…你才記得我,一輩子也忘不了的了!”秀怡伸手到下面扶了扶,讓濕淋淋的龜頭對準了口。
大半個龜頭已經陷入温軟的片中間,鄭昆提了一口氣,低吼一聲奮力往前一突,如木楔子一樣堅實地嵌入了女人的身體。
“啊…”秀怡大大滴長着嘴巴,大半天才合攏來,那長的似乎從她的間直貫頭頂,實實在在地充滿了她的體,渾身的血都開始烈地動盪起來,便緊緊地抱了男人的顫聲央求道:“我好害怕,救救我,千萬別鬆手…”鄭昆龜頭上奇癢難耐,眨眼間已經在火熱的裏進出了五六個來回,突然間聽到女人説“好害怕”又想起落時女人説過同樣的話來——可是現在正是快樂無比的時候,他一時反應不過來,又叮問道:“這時候你害怕什麼?”
“我們這樣,是不是會下地獄的?”秀怡息着説,一臉的認真,口上兩個白花花的子隨着呼起伏不定。
“下地獄又何妨?再説…哪來的地獄?”鄭昆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地獄,連自己也有些底氣不足,他再一次受到了男女之間存在的差異,便寬女人説:“『管得眼前事,哪知身後身?』沒事的,用不着害怕!還有我呢!”秀怡咬着嘴皮點了點頭,扶着男人的一下下地往上拱動,她其實是個拘謹保守的女人,現在正從道德的牢籠裏掙出來,懂得了什麼是真正的快,並深深沉在慾的泥潭中不能自拔了。
鄭昆雙手拄在兩邊,熱切地動部合着女人,不大一會兒就發出了“踢踢踏踏”的聲音,水不停地從深處氾濫出來,順着女人的股到了身下的牀墊上,留下了一團濕漉漉的印跡。
“嗯嗯…啊啊…”秀怡的呻聲越來越大,肥的陰被大的一次次地擠開,快都在大腿中間聚集,仙死的絕妙的覺又開始到來了“就是這覺…舒服得就要…要死了!這樣…癢啊…!”她沒頭沒腦地叫喚着,早沒了平素裏矜持的模樣。
對鄭昆來説,女人的失態恰好表明了深藏在心底的慾望開始甦醒,眼睜睜地看着女人一點點地在身下崩潰,再也沒有比這更刺、更讓他有成就的事情了。
他緊咬着牙,暗暗地加快了速度奔突起來,裏細細碎碎的聲響立時化作了“噼噼啪啪”響聲,聽來如此的靡不堪。
“嗚啊…嗚啊…”秀怡放開了喉嚨,渾身像炭火一樣開始灼熱起來,汗水滲出了皮膚的表面,讓她不由自主地戰慄着,可她還不滿足地要求男人:“快一點…把我…嗯……到高…啊…不要停下來!”鄭昆連忙抖擻起神來,將像馬達一樣得又快又深,碩大的龜頭頻頻地撞擊着深處,直的裏一陣“噼噼噗噗”的狂響。也不知過了進出了多少回,汗珠子開始悄悄地從的額頭上、面頰上、脯上“簌簌”地滾落下來。
“我要到了!要到了!
…
”秀怡終於受到身體深處烈的動盪,雙手將男人的股抓得緊緊的,繃直了上半身向後極力地伸長脖頸,脯上兩個鼓脹得發亮的房高高地聳立着,口中牙齒咬得“咯咯”發響。
鄭昆也臨近了崩潰的邊緣,聲氣地低吼了一聲:“那就讓我們一塊兒下地獄吧!”又是一頓狂猛送。
才不過五六十下的工夫,女人突然發出一聲揪心的尖叫:“啊呀——”同時將腿雙纏繞上來綁住了他的大腿,一陣搐,在裏抖落出一股濃熱的體來,頭澆灌在了男人的龜頭上。
鄭昆長長地悶哼一聲:“嗚啊——”猶如火車駛進站台時發出的絕望的嘯叫聲,撲倒在女人汗涔涔的脯上,部痙攣了四五秒的時間,一股強勁的力道從體內“噗噗簌簌”地迸湧而出,悉數在了女人翻騰的裏。
一股酥麻的熱在秀怡小腹下瀰漫開來,擴散到了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一時間在男人的身下軟軟地癱瘓了,只有還在有節律地動着,不過速度慢慢地減緩下來,她大口大口地着氣,疏散着殘存在腔裏的快。
除了此起彼伏的呼聲漸漸地微弱,房間裏再也沒了其他聲響。鄭昆像頭死豬一樣趴伏在女人的身上,疲軟的再也無法動彈了。在鄭昆的內心裏,雖然覺得婚外的結合是不合道德有悖倫常的,但卻不認為足以構成下地獄的罪惡——兩人相愛的人相互享受對方的體又有什麼過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