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鏡子與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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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還有十多天才上班,鄭昆索連家都不回了。從子提出離婚的那一刻起,他不知道如何來面對子,更不知道以什麼身份來和她朝夕共處了。秀怡就像一救命的稻草,他只能僅僅地抓在手中,彷彿一鬆手他就要墜落到無邊的地獄深處。
接下來的三天裏,兩人沒沒夜地做愛,直到疲力竭了才想起要吃飯補充體力。每次都是秀怡下的廚,有時候秀怡不想動彈,兩人就到外面的飯館去吃。
公寓的門衞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每次看到他們手挽手地出去,總是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打量他們,他似乎能覺得到這對男女的關係非同一般。當然了,鄭昆租房的時候沒有使用自己的真名,而是用了任道鵬的名字,所以也沒什麼好擔心的。雖然覺有些對不住老朋友,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也只能這樣做了。剛開始,門衞叫他“任老師”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不習慣。
除了房間有點小之外,一切都像個家的樣子。看到秀怡做家務時磕磕碰碰的樣子,鄭昆心裏很不是滋味:原本養尊處優的女人,現在背棄了舒適的家庭,和自己在一起生活受了這麼多罪!
“過一陣子,我上了班發了工資,再多花點錢換間二室一廳的,那樣地話可能會更方便些。”第三天的時候他對女人這樣説。
“何必呢?我覺蠻好的呀!這間就不錯,”秀怡笑了笑,接下來的子長着呢,她是不想讓男人亂花錢“房間雖小,可是滿滿的都是你的味道,覺好幸福!真希望我們能一直這樣過下去…”她懇切地説。
“會的,我們會的!”鄭昆肯定地説,動得一把女人摟在了懷裏。現在,當幸福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時候,他們總是用親切的擁抱和愛撫來回答對方,這已經成了兩人之間的特殊的方式之一。
閒下來的時候,秀怡喜歡畫畫,房間裏還差一張書桌,於是兩人吃了午飯就去二手傢俱市場逛了逛,想買一張便宜又中看的回來。秀怡很快便看中了一張古舊的雜木書桌,不過賣家卻要同一面一人多高的大鏡子捆綁着賣,否則就連價都不跟他們講,鄭昆見鏡子大得可以當穿衣鏡使用,沒怎麼考慮就買了下來。
“鏡子倒是不錯的,”回來的路上秀怡説,不過同時也有些擔心“房間本來就小,這麼大的鏡子放哪兒呢?”
“放得下,貼在牀邊的牆上,或者掛上去也可以。”鄭昆有成竹地説,買鏡子的時候他想到了那天在鏡子裏偷看女人,現在想起來依舊回味無窮,不過現在他還不打算告訴女人自己買鏡子的真實目的,只是説:“這樣的話,起牀穿衣服就方便多了,在牀上也可以穿,不用下牀…”打發了搬運的工人之後,鄭昆馬上行動起來,嘗試了好幾種辦法都失敗了,最後實在沒法,又出去買來了強力膠,才成功地將鏡子貼到了牆上。這時候天已經暗下來了,屋裏光線不夠,看不出什麼效果來,鄭昆只得又安了一個座將吊燈接到鏡子上方,反過了來的燈光讓房間裏亮堂了許多,顯得也更加寬敞了。
秀怡迫不及待地躺到牀上對着鏡子照了又照,十分滿意地説:“真好,整張牀都照在裏面了!”
“是啊,這鏡子還有更大的用處呢!”鄭昆也爬上牀去,將女人的衣服剝了個光,朝鏡子裏努了努嘴:“你看,以後我們做愛的時候,就可以一邊看着鏡子一邊做了,多麼刺啊!不是嗎?”秀怡看到鏡子裏自己那白花花的體,臉大腿間的陰都照得清清楚楚的,而男人間的正在暴漲的,不覺羞紅了臉,小聲説:“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現在,她看着鏡子準確地抓到男人了,一點一點地到熱裏。
“噢…你真…”鄭昆息着説,覺到所有的覺都集中在龜頭上,整顆心一點點地被女人的給沒了。
也許是因為鏡子的緣故,秀怡格外地興奮,嘴裏撒歡似的叫個不停,還時不時地抬起上半身來從男人的肩頭上望向鏡子,看着大的不停地在裏進出,白白的沫子和粉紅的褶翻吐不已。
有了這鏡子,整個房間就像是個情的密室,充滿了妖冶蕩的氣氛,混合着靡的聲、銷魂的呻喚升深深刺了鄭昆的情慾,使得就像一鑽頭一樣堅硬,頑強地往女人的裏鑽探着。
情過後,鄭昆再一次受到了女人可怕的一面,照這樣發展下去,秀怡不把他榨乾了才怪呢!以前是自己一直縱容着女人,現在女人一興奮起來就失去了控制似的,往後自己還能不能滿足她呢?
“你的胃口真是越來越大了,我真擔心…”鄭昆滿臉的憂慮,想了想,忍不住用一種開玩笑的口吻説:“要是有一天,我變得骨瘦如柴,使不上力氣來,滿足不了你的話…你會不會另尋新歡?”
“你都在想些什麼呢?”秀怡顯得有些驚訝,男人親口表達了自己的不自信,從認識以來還是第一次“你就把心放肚子裏去吧!遇見你,我再也不能接受別的男人了。要是真有那麼一天,我也能自己解決的。”
“説得也對,現在你學會了手,”鄭昆很滿意女人的回答,以前他以為所有的女人主動離婚都是因為男人失去了能力,看來這種偏見得修正了“現在的市場對女傾注了更多的關懷,生產了很多工具,振動呀、跳蛋…”聽到這裏,秀怡的臉早已一陣紅一陣白的,生氣地説“別説了!我才沒你想的這麼蕩,我發誓,一輩子也不用這種東西!”鄭昆沒想到女人會這麼大反應“好吧…那就不用嘛!”他訕訕地説,也許女人對用具的反只不過是為了顯示她對男人的忠誠吧?
第二天兩人到外面吃的午飯,飯後到街上去逛了逛,想看看還有什麼要買的,偶然路過一家成人用品的小店,外面用粉紅的布簾子遮擋着,鄭昆又想起了昨晚對女人開過的那個玩笑,便試探地問:“進去看看好嗎?”
“好呀!”秀怡天真地説,她一直很納悶:這種標着“成人用品”的商店裏到底都買些什麼?所以也想進去一探究竟,便跟在男人後面踏進了店鋪裏,一看到貨架上款式奇特的趣情內衣和奇形怪狀的按摩,臉“刷”的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拽了拽男人的衣角,囁嚅着説:“這不是女人該來的地方,好惡心吶…”
“是嗎?男人買這些東西,還不是為了取悦你們女人,”鄭昆不以為然地説,見女人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正斜着眼瞟一黑油油的碩大的按摩,便走過去將那東西取下來,笑呵呵地問道:“喜歡這個?”秀怡沒説喜歡不喜歡,只是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去輕輕地碰了一下,像觸着電了似的飛快地縮回了手“這…是幹什麼用的?”她害怕地問道。
“你不知道用來幹什麼?昨晚,你還發誓説”一輩子也不用這種東西的呢?
“鄭昆覺得好笑,他不知道女人討厭某種東西是沒有來由的,就像愛上一個人一樣莫名其妙,他見女人茫然地搖了搖頭,便耐心地解釋起來:”上這兩個圓圓的,就是蛋蛋了,這是龜頭…把它到裏!
“他一邊説一邊將那圓滾滾的龜頭對着女人的下體,惡作劇似的湊了過去比劃了一下。
“哎呀!拿開啊…”秀怡連忙伸手將那東西撥開,一閃身跳到一旁去了,驚魂未定地搖晃着頭,低聲説:“這麼大的東西,跟樹樁一樣,還長得這麼嚇人,放到裏面,還不把人給搞死了呢?”鄭昆“哈哈”地大笑起來“不會!不會!有的女人就愛這麼大這麼長的,説不定你也會喜歡的。”他説,言外之意是要給女人買一個。
“我不知道!”秀怡小聲地説,把臉扭到一邊去看也不敢看了“這種假的東西哪裏比得上你那個…”
“試試不就知道了?”鄭昆硬着頭皮朝櫃枱走去,花了兩百多塊錢買了一個,不由分説地到了女人的挎包裏。做出這個決定他是有私心的,現在秀怡佔據了主導地位,快像深潭一樣渺不可測,有了這按摩好比多了一個並肩作戰的戰友一般。
從成人用品店出來,兩人又到別的地方去買了一些別的東西,鄭昆早將按摩的事忘在了腦後。回到房間時天已經黑了,直到吃完飯上了牀,鄭昆才想起藏在女人挎包裏的按摩來,便笑嘻嘻地翻出來拿在手裏晃了晃。
秀怡看了看長的按摩,又看了看濕漉漉的縫,驚恐地搖了搖頭:“哎呀!別用這個東西,不進去的…我還是喜歡你這真傢伙!”她爬在男人身上調轉頭去,眼神離地審視着男人間的,離她的頭面不過四五寸的遠近,圓滾滾紅亮亮的龜頭比那冷冰冰的按摩可愛多了。
鄭昆苦笑了一下,一抬眼便看見了女人的懸在了膛上面,鼓滿的團中間裂開了一條粉紅的縫隙,可以看得見裏面鮮亮可愛的褶兒在不安地動着——如果女人不願意使用按摩,怎麼會將毫不設防地給他呢?他只覺得腦袋裏“嗡嗡”地響,清了清乾啞的嗓子説:“應該沒多大問題吧?你這口子只是看上去小…要不這樣,我不用全都進去…”秀怡也不答話,只是伸出舌頭來飛快地掃了一下男人的龜頭,身下的男人冷不丁地抖顫了一下,她便張開温熱的瓣含住了它,一點點地含了下去…現在,將小嘴兒得嚴嚴實實的,她只剩下兩隻鼻孔在“呼哧哧”地冒氣兒了。
“哦…”鄭昆悶哼了一聲,一手緊緊地攥着按摩,另一隻手將綻開的縫撐得更開了些,女人乖巧地將兩腿往兩邊挪了挪,微微地將股往上翹了翹,使他更為清楚地看見了裏面的內容:細小的陰在緊張地收縮着想要閉合起來,粉濕潤的中不斷有透明的粘分泌出來,在口上凝成了一小汪不願滑落的水滴。
“還愣着幹嘛呢,趕快我呀…”秀怡扭過頭來嚷了一句,復又轉回頭去含住了火熱的,碩大的龜頭在口腔裏滑行着,呼之間便抵達了她的喉嚨眼,再也不能往裏前進一分一毫了。
她,當然是用手中的按摩了!鄭昆遲疑地將黑油油的頂端貼在口上,閉了眼一抖手進去了好一大截,直得女人悶聲哼叫了一聲,睜眼看時,嬌小的縫兒竟被大大地撐裂開來,按摩橡黑的樹樁一樣在裏面,隨着扭動的部不安地搖晃着,這景象着實讓他吃驚不小。
秀怡覺有些不過氣來,便緩緩地吐了,大大地呼了一口新鮮空氣,歪着頭將温濕的舌尖伸出來貼在滑唧唧的龜稜上,像一美味的冰凌一樣靈巧地掃刷起來,男人哼叫着想將膝蓋捲曲起來,卻被她死死地壓住動彈不得了。一時不見男人行動,便不滿地嘟囔起來:“裏又漲又癢,癢…癢死人了,起來吧!”上極癢極麻的覺使得鄭昆腦袋裏呈現了短暫的空白,除了火熱熱的覺之外別無他物,似乎整個人都要化在女人的口中了一般。他聽見了女人的換,慌忙從意亂情的境界中掙而出,握着長的按摩在顫動的潭中攪動。隨着“嘁嘁喳喳”的聲音響起,白白地沫子便從裏翻卷出來,濡濕了口上的陰,洗刷得按摩黑油油地發着亮光,宛如一柄新磨的利劍。
“哇啊…啊…真舒服!”秀怡蹙緊眉頭叫了起來,嘴油光光的,裏又漲又癢。按摩在身體裏進進出出地着,豐滿的部一陣陣地搐着,平坦的小腹烈地鼓動起來,她覺就快呼不了啦!
“唔唔…淺一些啊!好了…就這樣,快些…”她一邊一邊指導男人。
眼睛看着黑亮的扯動着粉的褶不停地翻卷,耳朵聽着前面斷斷續續地傳來女人慾仙死的呻喚聲,鄭昆已然情不自,再也顧不得女人受不受得了,握緊了按摩硬了心腸“噼噼啪啪”地動起來。
似乎是為了還擊,秀怡重新噙住了男人的了下去,深深地抵在喉嚨眼上默默地受着,滾圓的龜頭正在“突突”地彈跳,鹹鹹腥腥的和和唾沫混在一起,潤滑了口腔與之間的間隙。過了一會兒,開始變得越來越硬,變得越來越大…直到滿滿地填滿了他的口腔,使得呼再次變得為難起來的時候,她才慢慢地將吐了出來,回過氣來後喃喃地説:“你的…更大…更硬了呢!”命子終於離了那要命的嘴巴,鄭昆也鬆了一口氣“我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你怎樣了?了這麼多水…”他告訴她,還沒到女人的裏去,早在女人的口腔裏生生死死地往返了幾遭。
“我也快了…”秀怡説罷,低頭用嘴巴包住了男人的龜頭,用舌尖歡快地纏繞裹動起來,一邊騰出手來抓扯着懸垂在上的房,口中“吚吚嗚嗚”地哼哼着,將股一抖一抖地送過去。
龜頭上傳下來酥麻麻的覺,像電一樣在鄭昆的全身散播開來,口中也止不住開始叫喚:“啊哈…哈…得好癢!啊…啊…”一邊動着部把往女人的嘴巴里亂送,手中的按摩也加快了速度,得“汩汩”亂冒。
秀怡受到了男人熱情的召,手中的房早已鼓脹到了極點,小小的頭也變得硬糙糙的,渾身滾燙得跟火炭一般無二。她像只餓極了的狗一樣更加賣力地着龜頭,嗚咽着一迭聲地叫喚着:“呀……唔唔…快些…快!”鄭昆咬着牙苦苦地忍耐着,渾身緊繃繃地像一張拉緊了弦的弓,腦海裏的意識開始逐漸地模糊,只有手在機械地、,只有部在機械地動、動…忽然,腦袋閃過一道光,慾望的箭簇部呼嘯而出“突突突”地入了女人的嘴巴里,發出了一片“咕嚕嚕”的響聲。
隨着“噼噗”地一聲響,按摩離了,秀怡發出了“嗚哇”的一聲哀叫,粉的褶像一朵盛開的花兒翻開來,一陣人地抖顫過後,一坨白的從那裏鼓吐了出來,緩緩地到了口上,不情願地扯着長長的絲線滴落在了男人的脖頸上、鎖骨上、膛上,剛開始還是燙乎乎,一忽兒就變得温熱,最終變得冰涼涼的了。
兩人似乎同時用耗光了所有的力,癱軟的身子疊壓在一塊“呼呼”地個不停。鄭昆歪着頭看了看在枕頭上的按摩,黑油油的身上稀稀拉拉地有幾道白的痕跡,就像被蘸着牛的刷子刷過一般。
秀怡爬在他的大腿上休歇了一小會兒,急促的呼聲漸漸地變得勻均起來,調轉身子來的時候,男人的眼睛已經合上了——他真的是累了!她滿足地笑了笑,找來巾胡亂地替他清理了一下之後便挨着男人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