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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守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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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門鈴響了起來,鄭昆從牀上一躍而起,奔過去將門一打開,秀怡便微笑着立在了門前,他張開雙臂把女人攬到了懷裏抱緊門來,情不自地嚷着:“寶貝,盼星星盼月亮,你終於來了!”秀怡順勢靠在男人的上,她看起來有些疲倦,外衣下穿了一件白的麻布喪衣,頭髮紮在腦後,修長細的脖頸從白的領子裏了出來。一通熱吻過後,鄭昆鬆開了女人的身子,攥住她的冰冷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還以為你改了主意,不來了呢!”

“你的話我敢不聽?”秀怡掙了掙,男人的卻不鬆手,只好啦着男人朝牀走了過去,一股坐在了牀上,直截了當地説:“説吧,找我來有什麼事?”鄭昆挨着女人坐下,鼻孔裏飄進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由自主地將臉湊過去要親她的嘴

“別亂來!”秀怡伸手推開他的臉,搖晃着頭説:“我還在守着靈呢,説好的只是見面不做的,你不守信用。”

“我就是想親親你,什麼也沒做呀!”鄭昆狡辯着,抬手拂了拂她額頭上的髮絲,試探地説:“就這麼躺一會兒,抱抱你也不行嗎?”

“不行!”秀怡斷然地説,將頭扭在一邊不搭理他“你那點小伎倆我還不清楚?睡下去頭髮就要亂了,我還得趕回去的呀!”

“不回去不行麼?”鄭昆失望地問道,看來女人還真以為他是為了什麼事才約她出來的了,一時有種作繭自縛的覺。

“當然不行了,我來了誰守靈呢?別人問起來我該怎麼説?”秀怡為難地説,偷偷瞥了男人一眼,男人臉上出無盡地失望,她用手肘碰了碰男人催促道:“你自己説的,咱們只待半個鐘頭,有什麼話就快點説吧。”鄭昆的心情簡直落到了低谷,不過一時間也無計可施,想了一想説:“昨天我見過任道鵬了,他説你辭職了,是真是假?”

“他真是個大嘴巴,”秀怡埋怨道,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上課老不在狀態,死撐着好痛苦,就…”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好好的怎麼就要辭職回家做全職太太呢!”鄭昆恍然大悟地説,其實他沒能理解女人“不在狀態”的真實原因“這麼大的事情,事先也不和我合計合計?”他盯着她的側臉問道,悄悄地將右手放在秀怡的膝頭上。

“誰説要做全職太太了?”秀怡反問道,緊接着解釋説“不告訴你,只是不想讓你擔心嘛!”這個理由可算不得很充分。

“任道鵬説,我想他也是猜的,沒什麼據,”鄭昆説着,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手掌向前移了移“他還説,你是打算要離家出走呢?”

“那家我能待得下去麼,整天像個行屍走一樣,能離家出走就離家出走!”秀怡堅定地説,表情像鐵一樣的冷峻,眼睛一動不動地直視着地上。

“你離家出走也不帶上我?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鄭昆口而出,手掌一抖,到了女人的膝間。

“開玩笑,我是出家做尼姑呢,你也要去做尼姑?”秀怡鄭重其事地説,一邊伸手去撥男人的手掌,那手掌卻像被膠水黏住一樣貼在褲襠上剝不開了。

“我沒開玩笑,你做尼姑我就做和尚,”鄭昆笑嘻嘻地説,見女人也沒反抗,另一隻手早從衣服下襬倏忽地鑽了進去,摸着看後背上的罩帶子“我要挨着你住,可以經常去找你!”

“哪有你這種和尚?當了和尚可要守戒律的,不近女,連葷菜也吃不得…”秀怡説着“咯咯”地笑了一會兒,笑過之後一收笑容,憂傷地對男人説:“你可做不到,你有個好工作,還有個幸福的家庭、好子,這些…怎麼會捨得?況且,就算你都放得下,沒有了收入,怎麼養活你自己?”鄭昆冷了一下,沒想到女人竟認真起來了,也將心一橫慷慨昂地説:“只要有你在身邊,我什麼都可以做得到,總之,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在後面的手開始在女人光滑的背上游移起來,手掌緊貼了陰不安分地動着。

“不可能,你做不到…”秀怡慌忙閉緊了膝蓋,她完全知道男人的目的,也知道在這種時候做這種事不合倫常,然而身體卻屈服在慾望的威下,甚至能覺到裏不由自主地開始發了。

“我能…”鄭昆執拗地説,見女人在有意無意地縱容他,心裏暗自高興,儘管臉上顯得一本正經的,手上卻摸得更加歡快了,女人的身子也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他用一種催眠似的聲音輕柔地説:“我好想和你做…”

“噢…”秀怡輕輕地叫了一聲,原來男人的手掌像遊蛇似的躥到了內褲裏,摸着了被柔軟的陰守護着的縫裏。直到這時,她才意識到慾望已經衝破了道德的枷鎖,忙不疊地搖晃着頭説:“別…別這樣,我還要守靈…”一切都晚了,鄭昆的指頭一探進濕熱的縫裏,便知道女人已經動了情,越加捨不得將指頭出來了。他決定賭一把,放肆地將整個手掌貼在乎乎的上,勾曲着中指繼續往裏深入,直到指骨被口像一枚戒似的緊緊套住。

秀怡俯下上半身極力地忍耐着,可是齒縫間還是發出了壓抑的呻聲,她的裏早已充滿了,男人的手指就像一條自在的小魚遊弋在温暖的湖泊裏,時而輕柔地撓着她的陰道壁,時而擠開膣道直下底,時而在裏胡亂翻攪…

在這進進出出、左左右右的撥中,她按着男人的手背低低地呻着:“啊噢…不要嘛!不要…討厭的魔鬼啊!場合也不分…”獵物已經落入陷進,鄭昆才不會就此罷手,意猶未盡地按着的陰蒂頭輕緩地畫着圓圈,引得女人的身子一陣陣地抖顫起來。突然,他將手指了出來,對着女人的耳朵低聲提出了要求:“可以了,把褲子了吧!”

“不可以,我得回去了!”秀怡嘴上雖然這樣説,部卻在牀上歪來歪去地移動着,男人沒費多大勁就將她的褲子到了大腿上。到了這節骨眼上,意志最堅定的女人恐怕也不能全身而退了吧?鄭昆並沒有繼續將女人的褲子掉,而是到膝蓋上便打住了“你下牀來,轉過身子去…”他發出了最後的指令,事先並沒有預謀,而是全憑一時的心血來。女人愣怔了一下,扭過臉來茫然地看着他,一時沒明白他的意圖。鄭昆低聲説:“不睡牀上,只要站着起衣服下襬,把翹起部來就行,這樣…你的頭髮就不會亂了。”以前秀怡也聽説過這種姿勢,總想和丈夫試一試,不過想想像狗一樣趴着怪丟人的,一直也沒做成。

現在,這個深藏在內心深處的願望就要實現了,不由得莫名地興奮,乖乖地下了牀來轉了個身,將雙手撐在了牀沿。

鄭昆跳下牀來,繞到女人的身後一看,兩條腿彎曲着立在地板上,膝蓋頂着牀沿,伸手將衣服的下襬提到後上之後,一個肥肥白白的股便展在了眼前,在淡淡的燈光下泛着誘人的白光,股縫中間、靠近大腿部的地方,夾着一團鼓鼓的餡兒,中間裂綻開了一條粉縫,濕漉漉地發亮。

鄭昆扯開皮帶,看到女人正緊張地扭動着股,便柔聲安道:“別緊張,一會兒就好了…”他大大地舒了一口氣,在軟磨硬泡之下將女人到這一步真不容易,可不能功虧一簣啊!

“你快些兒吧,我還要趕時間呢!”秀怡扭過頭來囁嚅着説,一睜眼便看見了男人間紅赤赤的朝着股湊了過來,不由得倒了一口涼氣,趕緊扭過頭去,閉了雙眼焦灼的等待着。要速戰速決,這恐怕是唯一的姿勢了,她想。看到女人像孔雀開屏似的等着,鄭昆不由得嚥了一口唾沫,該怎麼來形容這奇異的妖冶呢?一個女人在守靈之夜偷偷地跑出來,撅着個股要和他享受人間至樂,這太讓人動了“太美了,真是太美了…”他喃喃地讚歎着,將鼓圓的龜頭抵在了縫上,所有的言語都無力描述這靡的場景了。

儘管秀怡到無比的羞恥,但是這種蕩的姿勢給她帶來了強烈的新鮮,催動着情慾之火熊熊地燃燒着,裏泛起了無盡的奇癢,龜頭剛陷入裏她就清晰地受到了,股往後一湊“啊”地一聲驚叫,整了進去。

鄭昆看到女人的身體戰慄着就要往前倒去,趕忙伸出手去握穩了她的部,再次以蕩的目光打量着女人白皙圓潤的,撫摸着温暖而光潤的皮,一時難以控制,股開始緩緩地動起來。

這是野獸合的姿勢,最原始也最自然,早在人類還沒有出現之前就已經存在了。兩人採用這古老的姿勢,也算是迴歸人類動物的本能了。此時此刻,任何猶豫、羞恥、膽怯的想法在慾望面前都顯得微不足道,什麼文明、道德、法律,統統都見鬼去吧——這一刻只有快才能存活。

也許是由於時間緊迫的關係,秀怡的出的水比之前任何一次還要多。比之前任何一次還要粘稠。男人也是一樣,出奇地堅硬,動的越來越快,息聲“吼吼”地像跳躍的火苗發出的聲音。

兩人就像蠻荒時代的餓獸,你來我往地幹了好一會兒,終於在此起彼伏的叫喊聲了結束了這一切。癲狂過後是死一般的靜寂,兩具軟癱癱的軀體疊壓在一處,在若有若無的汗味裏息了好一會兒,鄭昆先回復了體力,從女人的身上翻身下來四仰八叉地倒在了一邊,緊接着女人也幽幽地清醒過來了。

恢復理智之後,秀怡簡直無法相信自己在父親的守靈夜做了這種事,開始重新意識到自己剛才犯下人神共憤的罪行。她一言不發下了牀,默默地走進了洗澡間,蜷縮在灌滿温水的浴缸裏懊悔不已,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直到水都變涼了,她才起身擦乾了身上,臉蒼白地走了出來。

“都怪我,我不該強迫你的,可是…”鄭昆看了女人這副模樣,他一想起剛才自己想野獸一樣喪失了理智,不為自己的行為到駭然,簡直不知道該怎麼道歉才能安傷心的女人了“我實在是忍不住,太想要你了…”他慚愧地説。

“不,我們都有錯…”秀怡搖了搖頭,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木木然地走到衣架跟前取下外衣來往身上穿。如鄭昆所言,她的頭髮還是整整齊齊的,只是冰冷得有些滲人“我要回去了…”她含混不清地説。

“好吧…”事已至此,鄭昆已經沒有了挽留她的理由,眼睜睜地看着女人慢慢地走到門口,拉開了門把鎖“我們還愛着對方吧?”他衝着女人背影問道,心想這回完了,堅實的世界在頃刻間已沉沉塌陷。

“你…是不想要我了吧?”秀怡定住身子,頭也不回地問了句,聽不到男人回應,霍地轉過身來狠狠滴盯着男人,男人趕緊搖了搖頭,她才放了心,咬着下嘴皮難過地説:“我們這樣會有報應的,下地獄!”鄭昆趕緊跳下牀來,衝過去緊緊地將女人抱在懷裏,深情地吻了吻她冰涼的嘴,喃喃地説:“既然我們還是愛着對方的,就不該撇下對方獨自前往地獄,我們都有罪,要接受審判也應該一起!”秀怡將頭扭在一邊,輕輕地將男人推開,理了理衣角毅然決然地跨出了房間。鄭昆呆若木雞地站在門口,看着女人頭也不回地一直往前走,最後消失在走廊的電梯門口,便嘆了一口氣關上門六神無主地走回牀上躺了下來。

房間裏靜寂無聲,就像夢一樣,剛發生的一幕幕又浮現在眼前,如此失真。一看錶都快十點鐘,算起來秀怡在房間裏呆了一個多鐘頭,回家最快也得花上二十分鐘,總共差不多兩個鐘頭,家人一定會盤問她去了哪裏,她會怎麼回答呢?鄭昆不由得有些擔心,想象起女人回到家時的情境來。

“應該不會有事的吧…”鄭昆這樣安着自己,出門的時候和進門的時候一樣,服裝和和髮型都沒有多大改變,應該不容易引起懷疑的,就看她在家人面前怎麼表現了。一想到她出門時冷漠的表情,鄭昆便有些心神不定,不過轉念一想:要是秀怡不愛自己,斷斷不會在父親的守靈夜和他上牀的,何況還用的是那種蕩的體位!這樣想着,心頭便釋然了好多,情不自地惦念起女人的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