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九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忽然想起鐵鍋的支架上有杯口的圓頭木,雖然要把它進自己陰道去實在有點兒過,但一時半刻再也找不到比它更適合的代用品了。

喜兒張開兩腿躺下,雙手握着木對準陰道進去,幸而陰道里早已出了大量水,出出入入戳了十幾次,好不容易才依靠水的潤滑入了半截。

她握着木像舂米般往陰道猛舂,痕癢逐漸降下去,另一股酥麻暢快的開始湧上來,她停不下手了“喔…”地哼叫着。

整個人被捲入了這個越轉越快的漩渦裏。木將陰道撐得像個酒瓶般闊,上面沾滿了水磨出來的泡沫,終於在幾百下後,喜兒才“啊…”的一聲長呼了身子。

喜兒用痠軟無力的手將木從陰道里拔出來“啾”的一聲,大股被木堵住不能渲水往外直噴,喜兒也顧不得去料理,懶洋洋地將木擱到一邊,閉上眼準備睡去。

剛合上眼睛,喜兒就發覺有點不對,剛剛壓下去的慾火很快又開始燎原,她摸摸陰户,陰蒂仍然又硬又腫,看來非要再一趟不可。

她無奈地拿起那尚留有自己體温的,一手捏住陰蒂擰,一手握住木了半天才氣吁吁的令自己再次丟了出來,氣還未順,天吶!那股惱人的覺又再捲土重來,喜兒急得眼淚直掉。

到底怎麼了?難道自己這副身軀真的每晚都必須有男人的滋潤才能撲滅那股令人按捺不住的慾火嗎?

難道自己這輩子就真的要受黃世仁那可恨的控制?不容多想,喜兒身不由己地又把木再次回陰道,儘管全身酥麻痠軟,儘管兩手疲累不堪,她還是使出剩餘的氣力不停地把木在陰道里拔。

雖然陰道被撐闊過幾次,偌大的木這次入已能很輕鬆地一氣呵成,喜兒依然要又搗又舂、又戳又攪,出盡八寶才又一次出身子。

一夜下來,喜兒幾乎沒有睡過,所有時間都用來將木與陰道磨擦,追求一次又一次的高,由於多次身,都累得直不起來,十指發麻、手臂痠軟,股下的稻草被水染濕了一大片。

直到早晨的陽光照入內了,喜兒的體力仍因透支過甚,一時還恢復不過來。拖着疲乏的身軀慢慢來到山澗,像任何愛美的少女一樣,喜兒洗臉時順便往水中照照影子、理理頭髮,不照還好,一照不大吃一驚,滿頭烏黑的頭髮僅僅過了一夜居然變成了灰

喜兒撫着一頭秀髮悲痛飲泣,天啊!想不到一夜的折騰竟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一晚又一晚,喜兒每當落西山後便將整夜的時間花在自瀆上,用那幾乎已成為自己身體一部份的木藥對抗,令自己完一次又一次。

直到太陽再從東方升起,藥的效力消散,這才完成它一天的使命。這種慾的煎熬同時令喜兒的頭髮逐漸由灰變成了銀白,不單頭髮。

甚至連下的陰也跟隨着變成白花花的一叢。她萬萬料不到的是,自己要付出的代價不止是每晚與慾抗衡,另一個更沉重的代價竟接踵而來。

這天晚上喜兒照往常一樣,剝光衣褲躺上平石,手上已握好了木,只待那股騷癢一出現馬上就可與之開戰。很反常,今天那種痕癢遲遲沒有出現。

正當喜兒暗暗慶幸自己已戰勝了藥力效的時候,子宮突然發生搐,跟着出現一下下有規律的陣痛,這種覺有生以來還是頭一遭,喜兒當場被得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怎麼去應付。隔了一會,陣痛停下了。

喜兒鬆了口氣舒緩下來,剛擦了把汗,誰知陣痛又再開始,她痛得握緊拳頭、蹬直‮腿雙‬、屏氣力忍。

陣痛時停時起,每次復發的間隔越縮越短,她本能地把‮腿雙‬曲起盡力往兩邊張開,彷彿只有這個姿勢才能令陣痛減輕。

忽然間子宮發出一連串猛力收縮,陰道也像呼應似的出現痙攣,喜兒還沒清楚是怎麼回事,體內便像有一個大水泡突然被戳破,陰道中湧出一大股羊水,子宮繼續收縮,有些什麼東西通過子宮頸被擠到陰道,由陰道口慢慢鑽出來,喜兒終於明白了。

她開始進入女人一生中必經的第三個關鍵時刻:第一個關鍵時刻,是大將她由一個‮女處‬變成一個女人。第二個關鍵時刻,是黃世仁將她由一個女人變成一個孕婦。

第三個關鍵時刻,是現在正從她陰道里鑽出來的這團東西將她由一個孕婦變成一個母親。喜兒深深氣,憋着勁將這團東西從陰道里往外擠,忽然一下全身輕鬆,那團東西已全部產出體外。

喜兒定一定神,探手到腿間抱起那團白白的、與陰道里面的臍帶相連、沾滿羊水、帶股騷味的東西,拿到眼前細一端詳,心裏頓時百雜…這是一個不足月的胚胎!

喜兒心情相當矛盾:這是黃世仁的孽種,本就不應該生存於世,藉此早產而一下了決,應該到高興。不,她高興不出來,這是自己的親骨,是辛辛苦苦懷胎六月的嬰兒啊!應該到悲哀。不,她又悲哀不出來,她有的只是唏噓嘆喟:假如這是一個健康的足月嬰兒,假如這是她和大的愛情結晶,假如…喜兒的子宮又一次搐,連着臍帶的胎盤從陰道里排了出來。

她捧着這團血模糊、已成人形的早產胚胎哭無淚,枯坐到天明,然後才帶着複雜的心情在山澗旁揀個乾的地方挖了個小坑,將這包含着一半仇恨、一半親情的混合物埋葬在黃土之下。

也許是由於喜兒自瀆太過頻繁,連續不斷的高令子宮搐而引起早產。也許是老天憐憫喜兒的悲慘遭遇,將這孽種提早來個了結給予她新生,無論什麼原因都好,喜兒卻由於這次事件身體又出現了新的變化。

她欣喜地發覺,自從產後,那股騷癢雖然仍一到天黑就依時出現,但只需自瀆到半夜已可將之平息,不用再像以前那樣要用木一直到天明。

她猜想,這劑藥可能專為對付姑娘而配製,現在自己是個產婦,生過娃的婦人生理機能已有所改變,與少女的身體結構形成差異,或許因此而翁失馬也説不定。

有半晚的時間可利用,她又憶起了前幾天發現的山腳下那座小廟,老實説,女人產後坐月子確需要吃點較有營養的東西,雖然自己是早產,也總不能淨吃這些野果、野菜等生冷東西啊!必須到廟裏取些香燭回來生火煮點熱湯喝喝,萬一有善信們供奉的包餅,甚至魚,呵呵,那就更好了!主意打定,喜兒隔了幾天待身子恢復點元氣後就準備出動,她上半夜先用木在陰道出幾次高,到最後一次完身等了好一陣仍不見騷癢再來,確定藥力效已被壓制下去了。

於是便擦乾水,穿上衣褲,摸黑向山下走去。***古舊破爛的“廟”裏冷冷清清,由於久失修,牆壁有兩面已經倒塌。

神台後的布緯沾滿灰塵,已辨別不出原來顏。僅有的兩扇窗户空空,張着的幾個大蜘蛛網在映照進來的月光下反着銀白的閃光。神台上的香爐着幾支香燭,在吹進來的夜風中搖曳不停,供桌的碟子裏盛載着幾個包子和水果。

喜兒從倒塌的牆鑽進“廟”四望無人後悄悄走到神台前將供桌上的包子和水果統統倒到衣兜裏,順手又將香爐上點着的幾支香燭拔下,剛想由來路回去山。突然聽見廂房方向傳來兩聲咳嗽,慌忙轉身躲到神台的布緯後。

廟”的老廟祝半夜起身小解,經過祭堂時發現好像有個白的身影在神台前一閃,以為自己眼花,睜着惺忪睡眼過來察看,發現供桌上的供品全部不見了。

神台上的香燭也不翼而飛,他的睡意當場醒了一半。暗想,若只是偷走供桌上的供品,那是叫化子所為也不出奇,但連燃點着的香燭也要,莫非…“仙姑神仙下凡,小人有失遠,請勿責怪…仙姑,對不起…”廟祝越想越駭,噗的跪到地下,對着神像不停叩頭。喜兒趁他不留意,從布緯後閃身而出,穿過牆壁的破朝深山飛奔而去,老廟祝矇矓中眼角瞥見神像後白光一閃,轉眼又蹤影全無“仙姑顯靈了…”廟祝喃喃念着,剩下的那半睡意也嚇醒了,一泡夜給唬得全撒在褲子裏。

“白仙姑顯靈了!”老廟祝的奇遇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傳遍了附近幾條村莊,廟裏香火陸續鼎盛,供品越來越多,喜兒每隔三、四天便在半夜偷偷到來取些回去吃用。

裏燃燒着用香燭作火種的篝火,鐵鍋上煮着野菜湯,加上喜兒偶爾好運氣獵到的山雞、野兔,飢寒迫的苦子熬過去了,憑着無比的毅力與鬥志,喜兒堅強地活了下來。***轉星移,時光荏苒,不經不覺已過了兩年。

正當喜兒在深山野嶺與大自然搏鬥取得自己的生存世界時,山下的世界也同時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大的軍隊打到了楊各莊,嚴懲漢惡霸,打土豪分田地,到處是一片新景像。

以前是黃世仁和本鬼子勾結建立的“維持會”現在成了軍隊的指揮部,王大經過兩年戰爭的洗禮,已當上了軍隊的指揮員,他正在場率領着部隊裏的工作人員籌備明天的黃世仁公審大會。

場的另一邊,民眾正興高彩烈地扭秧歌、打鼓,慶賀窮人翻身作主。大和幾個官兵正在研究如何佈置會場,偶然聽見旁邊在寫標語的兩個新兵正談論著“廟”裏“白仙姑顯靈”的故事,他嘴説:“這世界哪裏有神仙吶!咱窮人就是自己的救世主,我們要破除信,打破這宿命論!”

“哎呀,是真的哩!”其中一個士兵説:“廟裏的供品,白仙姑隔三兩天就會來收取,你説,不是神仙,誰敢去偷供台上的東西?據説,廟裏的老廟祝前年還親眼見到白仙姑顯靈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