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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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藥的催動下,僅僅這麼一,飢渴萬分的喜兒就已經攀上了第一個高。很奇怪,黃世仁的陽具就像是神丹妙藥,他得越是大力,陰户的痕癢就越少。
他得越深,身體就越舒服,喜兒不自覺地仿效着桂香的動作,摟住黃世仁的股拚命往自己身上拉,使每一下的入都能令龜頭戳到陰道盡頭,還彷彿嫌陰莖送得不夠快似的起股往上湊,得連黃世仁也稍吃不消。
喜兒身上的難受早已煙消雲散,代之而起的是一波波的高,她像個木偶般被黃世仁擺成各種不同的姿勢姦着,一次又一次地出身子,直到最後黃世仁了,她仍緊緊地摟着他,任由那些足以令她懷孕的種籽深深地灌注入她子宮,她啥也不顧了。
只要那能煞癢的別拔出陰道去。***天剛放亮,喜兒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和桂香正一左一右蜷睡在黃世仁懷中,由於藥的作用已經散去,她也慾念全消,回覆了理智。
下體飽受一整夜的摧殘,傳來陣陣麻辣的漲痛,令她想起昨晚在藥推使下受到的種種凌辱及自己身不由主的蕩行為,厭惡地從黃世仁懷裏掙出來。
她怒瞪着眼前這個不共戴天的仇人,恨不得手裏現在有把刀子,立即就將他殺死。黃世仁這時也醒過來了,他心知倔強的喜兒不會如此輕易就屈服在自己威之下。
為了提防她反抗或逃跑,出外前仍然把喜兒雙手綁在牀上,吩咐桂香好好看管,準備晚上回來再進行下一步的調教。一入夜,黃世仁剛進家門就馬上來到睡房,他雖然對喜兒昨晚被施藥後的反應非常滿意。
但他知道,一不把她徹徹底底馴服為自己下之奴,就無法消除她反抗的念頭。他揭開蓋着喜兒的被子,望着她潔白稚的體,想起昨夜她那嬌鶯啼的態,雞巴不其然就了起來。
他三扒兩撥把自己剝個清光,取出那個瓶子,着硬梆梆的又爬上了牀。喜兒瞧見那個瓶子,昨夜恐怖的一幕又湧上心頭,嚇得冷汗直冒,顫慄着縮到牀尾。
桂香身受其害不免亡齒寒,忍不住也過來求情:“少爺,你放過喜兒吧!俺這身子已經被你毀了,你就發發善心別再坑多一個姑娘好嗎?俺這就躺下讓你隨便幹,別再去為難她了。”黃世仁甩手把她推開:“他媽的!哪輪到你説話的份?一陣子沒收拾你,又想作反了?給我趴下!待我替這妞塗完了藥再來好好教訓你。”黃世仁照上次一樣強行在喜兒的陰、陰蒂及陰道塗上了藥。
然後來到桂香身邊,他在桂香那肥肥白白的大股上來回撫摸,冷不防突然揮掌朝使勁摑下去“哇!少爺,痛啊!”桂香大喊一聲,白上頓時現出了個赤紅掌印。
“看你以後説話還敢不分尊卑!”黃世仁邊罵邊摑“啪!啪!啪!”兩瓣不一會便猩紅一片。黃世仁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桂香的眼一抹,另一手已握着陰莖向眼戳去“呀…別那兒…痛啊…”桂香還來不及抗拒便殺豬般大叫起來,黃世仁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對子往後扯使她不能退縮,下身前將雞巴一分一寸地朝眼裏捅進去。桂香的門雖然已不是第一次被黃世仁的雞巴侵犯,但眼始終是舍正路而弗由。
更何況緊窄的眼在毫無思想準備之下突然被硬的撐闊,撕裂般的疼痛讓桂香全身冒出冷汗,連管也豎了起來,桂香越是痛得縮緊眼,黃世仁的陰莖就越是被箍得漲硬。稍微放鬆一下,他又乘虛而入,令桂香縮放兩難。
在桂香將眼縮縮放放之間,黃世仁的陰莖已逐漸推進,很快便全盡沒,她知道這時再怎麼反抗也是徒勞,只好咬緊牙關強忍痛楚,逆來順受地準備承受黃世仁隨即而來的猛烈衝鋒。
黃世仁扶住桂香兩團鋪滿紅掌印的,挪挪股校準炮位,然後開始硬橋硬馬地送起來。
眼不比陰道,即使怎樣也不會出水,桂香的門被黃世仁的撐成一個大大的圓孔,靠外的一小截直腸裹着陰莖被扯出外面,像個紫紅的皮環圍在門四周,只有在陰莖往裏時才順勢帶回體內,可當陰莖往外時又再被拖反出去。
“哎…哎唷…少爺…輕點…俺眼要裂開了…別再…俺痛得受不了…以後再也不敢頂撞你了…要就俺前面吧…”桂香眼看快支持不下去了。
人類的尊嚴蕩然無存,竟自動伸手到腿間掰開陰户,出陰道口哀求黃世仁進去。塗在喜兒陰户上的藥此時開始發揮效力,她在牀上翻來覆去,磨擦腿,捱受着那種難以形容的苦痛煎熬,她盡力想用自己的意志去剋制不斷湧上來的澎湃慾念。
可是體卻反叛了大腦,生殖器已作好了前的所有準備,濕潤而亢奮的陰户隨時可接納陰莖的蒞臨。
喜兒見身邊的桂香趴在牀上不斷呻哀號、全身猛抖、大汗淋漓,眼被得快了,黃世仁卻沒有絲毫的跡像,仍在她眼裏瘋狂地不停。
喜兒再也沒有抉擇餘地,既為姐妹,也為自己,她豁出去了,對黃世仁説:“少爺,人家下面癢得很呢!別淨顧着去桂香姐,快些也過來俺吧!”邊説邊把腿雙朝着黃世仁張得開開的,也顧不得他那雞巴正在着桂香骯髒的門,企圖用自己的陰户將它引過來。
“嘻嘻,你這個騷貨,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本少爺這大雞巴。”黃世仁扭頭朝喜兒大腿中間瞧了一眼,對桂香説:“好,今天就放你一馬。”隨手往她的股摑多幾掌,再狠狠在眼送十幾下,才“噗”一聲拔出來,轉而進喜兒守候多時的陰道里。
由乾澀的門移師到濕潤的陰道,覺又截然不同,黃世仁的陰莖如魚得水般得滑溜暢順、揮灑自如、隨心所、下下盡,把喜兒得失魂落魄、水長、兩眼反白、高呼低,幾乎連氣也不過來。
黃世仁見喜兒被自己得高迭起,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擊之力,於是解開她綁在牀頭的雙手,將她兩腿推高至口,形成股離牀、陰户凸的姿勢,運聚全身勁力把雞巴像杵臼般往陰道直樁下去。
“哦…少爺…俺…又丟一次了…”喜兒緊緊摟住黃世仁,機伶伶的打個了哆嗦,又出一次身。
黃世仁見喜兒在藥的影響下朝自己調教的目標又邁近一步,嘴角出一絲陰笑,俯下身用胳膊將喜兒的腿雙撐闊,張嘴叼着她一顆頭。
然後運起陰莖像拉風箱般快速動,直到喜兒被得丟昏了過去,才一如注地把一泡熱辣辣、粘糊糊、滑潺潺的濃稠,一滴不留地全部灌輸入喜兒陰道深處。***第三天黃世仁特意比平晚些回來,晚飯過後很久了仍不見他的影子。
漸漸地桂香顯得有點神情不自然,坐不是站又不是,渾身都不對勁,最後爬到牀上,將上身挨靠在牀欄,一手伸進衣內輕輕着自己一對子,一手伸進褲裏撫摸着陰户,邊自瀆着。
邊不時扭頭往窗子外望,似乎盼望着黃世仁快點回來。喜兒雖然知道這是桂香體內的藥發作而身不由己,一到晚上就非得男人安一番才行。
但黃世仁昨晚才將她折磨得這麼厲害,難道這也不足以使她產生恐懼?難道對黃世仁的滿腔仇恨都不能化為抵抗藥力的意志嗎?喜兒望着慾纏身而又得不到渲的桂香,心裏不免生出憐憫之情。
誰知同情之心還未平息,自己身上也同樣騷癢起來,渾身蟲行蟻咬,下陰更是漲熱不堪,竟自動出水來。喜兒暗叫不妙,莫非自己也上了藥的癮,每個晚上都離不開男人的雞巴?天啊!真是造物人,上輩子究竟做錯了什麼事,要這輩子用如此殘忍的方式來償還?兩個姑娘在牀上輾轉反側,捱受着體內越燒越旺的慾火噬,還是喜兒首先開口:“桂香姐,俺好難受啊!你…你替我下面好嗎?”桂香揭開被子一瞧,連她也被嚇一跳,喜兒的陰户像剛給男人的陰莖過一樣,又紅又腫,陰蒂極度充血,竟高高地翹出陰外,水不停出,淌到股下面積成一大灘!
其實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單看褲襠染濕的範圍便知出的水與喜兒不遑多讓,相信陰户的發情狀態亦是大同小異。
“唉,喜兒,俺也很難受啊!少爺又未回來,不如咱倆互相,總好過在這兒幹受罪吶!”桂香清自己身上的衣服,解開喜兒手腕的繩子,頭腳互對地趴到她身上。喜兒以前不曾留意,現在近距離觀看桂香的下陰才發覺有點特殊,按年齡算兩人都差不多。
但桂香的陰户卻像個廿多歲的女人般成,烏黑黑的陰長滿在陰户四周,延綿直至門。陰紅潤飽滿,皺褶分明。股圓嘟嘟的又大又肥,必須用手兩邊掰開才能見到眼。
喜兒心中奇怪萬分,不由將視線移向桂香前,她這時正翹起股伏身撥着喜兒的陰户,一對大房由前垂下左右搖晃,喜兒弓起身抄手過去一握,竟一手不能握盡。
而且沉甸甸的像女人產後孩子般飽漲。喜兒握着桂香一對子剛幾下,下體突然傳來一陣舒暢覺。
原來桂香此時已一邊用口含着她的陰蒂,一邊將兩隻手指進她陰道里送,喜兒輕輕嘆息一聲,放開房向後躺下,對着桂香的陰户照樣玩起來。
兩個豆蔻年華的小姑娘,竟像一對飢渴的深閨怨婦,用盡自己懂得或想出來的方法去刺彼此的器官,以求得到暫時的渲,一時間,睡房內滿目是波,入耳是指陰道的“唧唧”水聲及陰户的“嘖嘖”聲。
“好好好!很彩,繼續,等會本少爺給你們來個一箭雙鵰!”兩人正玩得熱火朝天,不知何時黃世仁已走了進來站在牀前,饒有興趣地欣賞着眼前上演的這出假鳳虛凰好戲。
“少爺,你可終於回來了!”像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者突然發現了口清泉,兩人不約而同地跳下牀擁到黃世仁懷裏,伴着他一起再躺回牀上,一人衣,一人褪褲,三兩下就將黃世仁剝得一絲不掛。
一切動作都進行得那麼自然、那麼純,但兩人心裏明白,這副身軀此刻已不再聽自己大腦的使喚了,而是無從抗拒地受着藥的控。黃世仁大刺刺地躺在牀上,雙姝一左一右伏在他腿邊,一人含着他的陰莖出入吐,一人用舌尖舐着他的陰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