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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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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喜兒送給他的那對布鞋拿過來貼在口上:“穿上你親手納的這對布鞋,我心裏就會想起你,覺得你像時時刻刻都伴隨在俺身邊一樣,放心吧!你等着我,我一定回來和你成親的!”望了望窗外:“雪小了,你爹快回來,俺也該走了。”親了親喜兒一口,匆匆穿上衣服離去。

***漫天風雪一片白,寒風如刀撲面來。楊白勞頂着凜冽的寒風,踏着齊膝的深雪,一步一步地邁向自己的家門…他躲債回來了,喜兒拿住塊抹布正在清理着炕面,屋門隨着一陣寒風的捲入而打開了,她扭頭一看。

原來是思夜想的爹爹躲債幾天後終於平安回家來,她丟下抹布,高興地跑到爹身邊,替他拍落滿身的雪花,又端出烘得熱呼呼的饅頭和一碗野菜湯擱在炕面的小桌上:“爹,快過來吃點東西暖暖身子。”笑嘻嘻地扶着爹坐到了炕上。楊白勞帶着疑問的眼光望着几上冒着熱氣的饅頭,家裏斷了好幾天糧了。

一時間還想不透家裏怎麼會出現這些東西,喜兒跳跳蹦蹦地把大送來的麪粉端給爹看,甜滋滋地説:“是大哥送來的,婆婆説過年了,叫大哥捎些吃的給我們家團年。”白勞用手指颳着閨女的臉蛋:“看你婆婆長、婆婆短的,還未過門呢,就叫得親熱似一家人一樣,也不曉害臊!”喜兒向爹吐吐舌頭,扮了個鬼臉:“可不嘛,爹,人家大哥就有這麼點心意,逢年過節都不忘往咱家送禮,這不像是一家人嗎?”説着過去點亮了油燈。

楊白勞笑眯眯地望着喜兒的背影搖了搖頭:“唉,真是女大不中留,這小丫頭看來心動了…”低頭呷了口熱湯,招手叫喜兒過去:“閨女過來,看爹給你捎了啥回來了。”説着從懷裏掏出一個紅紙包,用魏騰騰的手慢慢打開來。喜兒過來把油燈放到小桌上,好奇地挨在爹的身旁等他揭曉,楊白勞從紙包裏出一紅頭繩,用雙手拉長給喜兒看:“人家的閨女過年有花戴,你爹錢少不能買,只好扯上二尺紅頭繩,來,讓爹給喜兒紮起來。”喜兒高高興興地倚在爹的膝前,把長長的辮子甩到背後,讓爹替她紮上紅頭繩。楊白勞用梳子梳理着閨女的頭髮,一陣少女的髮香噴鼻而來,他心裏噗地跳了下,一股奇怪的覺驀然冒上心頭。是呀,雖然父女倆朝夕相對。

但一直都仍把她當作是個不懂世事的小女孩,現在低頭望着女兒充滿青氣息的軀體,隱隱約約開始浮現出優美玲瓏的曲線,方醒悟不知不覺間閨女已長大了,楊白勞連忙按下那股不應聯想在自己閨女身上的綺念,專心至意地繼續梳理着她的頭髮。

喜兒撒嬌似的靠在爹爹前,隨着呼而輕輕挪動着的背部不經意地磨擦着他的襠,白勞強捺下去的慾火又燎原了起來。

加上喜兒與大偷嚐果後,體得到了異的滋潤,那副天真無的少女臉龐在眼角眉梢間已漸‮婦少‬的韻味,混身更是散發出一種似香非香、似麝非麝的芬芳,像白蟻一樣蛀蝕着楊白勞那久曠了十多年的心臟。

慢慢地喜兒也發現到有個又熱又硬的東西抵在自己背後,她從大身上已見識了不少的男人生理反應,那是爹身上的哪個部位,她當然心知肚明,但奇怪的是她竟沒有絲毫的厭惡覺,反而生出一點點內疚的心情。

自從娘死後,爹就父兼母職,一手一腳把自己由呱呱落地的孩兒含薪茹苦地撫養成婷婷玉立的少女,這十多年來,爹省吃儉用,顧不得續絃再娶,一有吃的就往閨女的口裏擱,一有穿的就往閨女的身上裹,是他犧牲了自己的歲月換來了女兒的青

“行了,紮好了,起來轉個身讓爹瞧瞧美不美。”爹的話讓喜兒回過神來,她心懷地在炕前轉了個圈,然後撲到白勞的懷裏,嬌滴滴的對着他説:“謝謝爹!閨女美嗎?”

“美…”初開蓓蕾般的女體依偎在自己懷裏,即使那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令白勞不由口吃起來。

他情不自地將喜兒摟進懷抱,用滿是胡碴的嘴猛親着女兒那白裏透紅的香噴噴臉蛋,令喜兒吃吃的嬌笑着:“爹,別親了,哎唷!好癢啊…”的確,像刷子一樣的鬚擦在滑的皮膚上,讓喜兒癢得直躲。

但同時到癢癢的,還有那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之心。也許還有一處開始發癢的地方連她自己也沒有留意到,那就是被大開發不久的‮女處‬之地,那裏不單逐漸生出騷癢,而且還慢慢濕起來。

喜兒軟綿綿地躺在白勞懷裏,兩頰酡紅、醉眼如絲,像只小貓一樣蜷縮在爹的摟抱中,漸漸地她伸出纖纖玉手摸到白勞腿間,握住那荒廢了十幾年的陽具起來,白勞先是一楞,再是滿腹猶豫,然後輕嘆一聲,終於隨遇而安地接受了女兒的撫

他一邊享受着久違了的快,一邊壯起膽子解開女兒棉襖上的紐扣,把帶着微抖的手掌伸進去覆蓋到她温暖的房上。

父女倆互相着對方那個在自己身上沒有的部位,彼此不敢再進一步,因為大家心裏都十分清楚,若再跨越雷池半步,一場父女亂倫的序幕將會無可避免地拉開。

屋外的風雪尚未停下,屋內的光卻已提早來到,喜兒首先忍耐不住,她解掉爹爹的帶,褪下滿是補丁的褲子,將那佈滿皺紋的握在手裏輕輕捋動,然後又把自己的褲子掉,牽着爹爹的手領到兩腿之間,壓在她那潔白光滑的陰上面。

楊白勞在自己大腿上狠捏一把,證明並不是在做夢,這才慢慢將手掌移到女兒濕潤的陰上,他先把手指夾在縫裏柔柔滑動,待指頭上沾上了不少水後才輕輕撐開兩片陰,專注地在陰蒂上做工夫。

經年累月的莊稼活令他指頭上長出了不少又厚又糙的老繭,揩在幼的陰蒂上不免會產生出強烈的刺,只一會兒光景,喜兒便氣如麻,仰身躺倒在炕上,‮腿雙‬張得開開的,把整個陰户一覽無遺地展在父親眼前,兩手再也沒空去照料爹爹的陰莖了。

而是握住自己一對房使勁地起來,楊白勞被女兒的行徑嚇了一跳,但也沒容多想,只以為是自己的手藝令初嘗滋味的少女難以自持而已。

可是女兒對下的舉動卻讓他目瞪口呆,竟像似被人點了般的怔在那裏,眼睜睜望着閨女將他推倒在炕上。接着一個翻身扶着陰莖就要騎上來。

“不…閨女你聽我説,”楊白勞這時才懂作出反應,趕忙煞止了喜兒坐下的趨勢:“爹不能跟你這麼做呀!

我已收了大他家的聘禮,你就是他的人了,要是爹糟塌了你這副身子,過門後讓大發現你已不是閨女,俺怎麼向他家待啊?再説…”喜兒已讓她爹搞得慾火焚身、罷不能,要是沒和大過還好,一旦嘗過男歡女愛那種難忘的滋味,除了之外再也沒有其它東西可把慾火撲滅的了。

她到了此時再也顧不上什麼羞恥與矜持,打斷了爹的話,坦白地説:“爹,女兒不瞞你,大他…已和我睡過了…”楊白勞聞言張大了嘴巴,半晌也説不出話來,想不到自己眼中天真爛漫的乖女兒,卻早已是個小婦人了。

雖然如此,但和大和與父親卻是壓兒兩回事,他勸導着被慾火衝昏了頭腦的女兒:“唉,喜兒,你遲早都要過你婆家當媳婦,就算和大睡過俺也沒啥話好説。

但咱倆是父女,和爹幹是亂倫啊!這醜事要是揚了出外,你這輩子也別想再嫁出去了。”喜兒對爹的苦口婆心卻聽不入腦:“咱村的袁寡婦不是也跟她兒子亂倫嗎?這誰不知道哇!”楊白勞給她氣壞了:“閨女,人家是人家,咱是咱。爹的骨頭都快打鼓了,還怕啥?這可都是為你好呀!你要是下不了這度火,爹替你用手出來好了。”喜兒輕輕偎在白勞的膛上:“爹,女兒出來倒沒有所謂,俺只是想以此來報答爹的養育之恩罷了。

女兒知道爹這十多年來為了將我哺育成人而飽受折磨,怕女兒遭受冷待而不敢再娶後孃,有時夜裏見你在炕上輾轉反側、唉聲嘆氣,女兒心裏真替你難過。既然俺這個身子是你生養的,而且已不再是黃花閨女了。

就讓我用這副身體來報答你吧!”楊白勞其實也是罷不能,好不容易才朽木逢,要不是顧慮到若糟塌了閨女的處子之身難以向親家待,剛才早已上馬了,現在既無後顧之憂,兼且積壓了十多年的慾火一旦燃起,就再也難以撲滅。

他摟着赤着下身正伏在自己前的喜兒嘆了口氣:“唉,都是爹不好,不該…”邊説着,邊將女兒上身的棉襖下來。

片刻間,兩具一老一幼的體便赤地坦呈在熱烘烘的炕上,一棕一白兩副膚截然不同的軀體摟抱着在炕上滾來滾去。

如果將喜兒比作是一朵蓓蕾初開的白玉蘭,那白勞便像一飽歷滄桑的老松柴,他長年經受曬雨淋,皮膚黝黑糙,裂開了一道道縫的手掌就像塊麻布一樣擦拭着喜兒那白玉般滑不溜手的肌膚,將火燙的熱情透過的皮膚不斷地灌注進女兒的身體。

兩人摟着滾了一會兒,變成白勞壓在喜兒身上,喜兒知道爹爹那急待發很快就會進入自己體內,於是挪了挪身子,將‮腿雙‬張開對正爹爹的下腹,準備的到來,可是等了一會仍不見動靜。

心想是爹爹還有所顧慮而不敢貿然行動,只好主動伸手去他下作出引領,誰知不摸還好,一摸竟吃了一驚,不知到底是真的年老體衰還是受到亂倫背德的自責,白勞剛才還硬的陰莖現在竟已軟了下來。

“唉!爹老了,真的不管用了,閨女,還是讓爹用手替你摳出來吧…”白勞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低頭撐開喜兒嗷嗷待哺的陰户,一手手指按住陰蒂暗中運勁壓,一手手指捅進陰道,輕輕地起來,喜兒哪曾受過這般折騰,她銀牙緊咬、雙拳力握,舒得連腿都繃直了。

可是嘗試過愛滋味的陰户已不再能滿足於手足之慾,非得有一實實在在的東西把它填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