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一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寒冬臘月,大雪紛飛,刺骨的冷風席捲着漫天雪花,像鵝一樣在空中飛舞盤旋,山丘樹林、田野村莊,全都像披上了一件白皚皚的素裝,世界上任何顏都消失了。

只剩下這單調乏味的白茫茫一片。今天是臘月大年三十,儘管風雪加,天隨着傍晚的接近也慢慢暗下來。

但家家户户過年的氣氛卻越來越濃厚了,一盞盞豆黃的燈光衝破白罩幕陸續出現,縷縷炊煙也先後冉冉上升,在北風中左飄右擺地像一枝枝淺灰的畫筆,替枯燥的大自然再次補上彩。

小孩子的喧譁聲漸漸熱鬧了起來,偶爾又傳來三兩下炮竹的爆破聲,一家團聚渡除夕的温馨氣息慢慢將嚴寒的冷漠沖淡。

在楊各莊一棵老槐樹旁的破舊小屋裏,同樣是喜氣洋溢,楊喜兒坐在燒得暖洋洋的炕上正等着爹爹回來一起過新年,她一邊用手中的剪刀鉸着紙窗花,一邊哼着自己編的小曲:“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雪花飄飄,年來到…我盼爹爹快回家,歡喜喜過個年…”喜兒過了年就滿十六歲了,她一出孃胎母親就因難產而過世,這十六年來,爹爹楊白勞一把汗、一把淚地將喜兒好不容易才拉扯大,喜兒是他的心肝、他的希望、他的生命、他的一切!

大年三十他本也想象別人家一樣陪閨女一起過除夕的,奈何十月的一場澇災把五畝麥子、三畝高粱統統衝去,一年到晚辛辛苦苦耕種的血汗瞬間化為烏有,不單沒錢過年,連欠地主黃世仁的租金也拿不出來。

只好在黃家的掌櫃上門收租前出外躲債。喜兒細心地鉸着窗花,不時透過窗紙的破向外瞄瞄,希望能在莊前的小路上發現爹那悉的身影。

她身穿一件印滿小白花的藍布棉襖,單薄的黑麻布褲子是前年用娘留下來的褲子改的,由於身體長高了,顯然覺得有點短,雖然她才十五歲多。

但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長年的家務勞動令身體發育得比同年的女孩早,白裏透紅的臉蛋洋溢着青氣息,前微隆的一對房撐起棉襖的前襟,令本已不大合身的衣服更覺窄小。

烏潤的秀髮紮成一條長長的辮子垂在腦後,兩條幼滑的小腿細長苗條,將圓圓的股蛋襯托得格外誘人。

她舉起鉸好了的兩朵窗花在窗户前比劃着,思量着該貼到哪一扇窗紙上較好看:一朵是開得燦爛茂盛的牡丹花,瓣肥葉大,象徵着對前途美景的無限憧憬。

一朵是展翅飛舞的花蝴蝶,上面有個大大的囍字,韻含着妙齡少女的芳華心與追尋幸福生活的渴求。就在她正聚會神地在窗前上下比劃着時,屋門突然打開了,一陣狂風捲着雪花湧進屋裏來“爹!”喜兒本能地衝口而出,高興地轉過身子準備接盼望了老半天的爹爹歸家。當她看清了進來的人原來是一個結實健壯的小夥子時,喜出望外地喊了聲:“是你呀,大哥!”連忙挪下炕,拿起旁邊用高粱杆編成的小掃帚上去。喜兒一邊關上門,一邊用掃帚替大拍掉身上的雪。

解下紮在頭上的白巾,擦着脖子上溶化的雪水,甜滋滋地瞅着喜兒,半晌才向屋子裏望了眼,問道:“咦,你爹還沒回來呀?”喜兒放下掃帚,到屋角的灶子上勺了碗熱湯遞到大手上:“到炕上喝碗熱湯再説吧!

下這麼大雪,我看一定是路上難走給阻住了,等下看看雪小了點也許能趕回來。”大呷了兩口熱湯,身上寒氣頓時驅走了不少,他從懷裏揣出幾個饅頭擱在炕面的矮几上,又把手上拎着的那個小布袋到喜兒手裏:“娘説,過年了。

她叫我捎來這半袋麪粉,説你家一年到晚難得吃頓好的,拿來做點麪條、餃子的團個年吧!”喜兒把布袋推回去:“這怎麼好意思呢,你家也不富裕…”大順勢握着她的手:“咱兩家都是一藤上的苦瓜,還能算得這麼清楚麼?再説,過了年我們就是一家人了,總不能餓壞了俺媳婦啊!”喜兒聽了滿臉羞紅,輕輕嗔了句:“人家還沒過你門呢,誰是你媳婦了!”在席子下拿出一對納好的布鞋到大手裏:“給。”坐到他身邊,嬌羞地垂低頭,臉上滿是幸福甜的笑容。可不,長年累月,要不是大勤快地幹完了自家的活又過來幫忙,單靠楊白勞那副年老體弱的身子,那幾畝莊稼甭想能料理得這麼茁壯。

看來今年準會有個好收成,不單能繳清欠黃世仁的債,還可剩點錢改善一下生活了,誰料一場澇災把所有的希望沖走,連去年許下給大家的那頭婚事今年也不知能否辦得成。

拿起几上的一個饅頭進喜兒手裏:“先吃點東西吧,別餓壞了,邊吃邊等爹回來。”喜兒把着那個尚帶有大體温的饅頭,久久也捨不得放到口裏去,直到大再催一次,才輕輕啃了一小口。

然後將饅頭遞到大嘴邊:“你也吃些吧!”大俯下頭去,卻不是去咬那個饅頭,而是捉着喜兒的雙手輕輕親了一下,喜兒不料有此一着。

臉上頓時飛滿了紅霞,嬌羞不勝地轉身想下炕離去。大當然不會就此放過,順勢從後將喜兒一把攔抱住,剛親完了纖手的嘴又往臉蛋香去。喜兒被大這麼一抱,身體失去了重心,加上也有一點順水推舟,往後一仰就倒在大寬倘的懷裏。

摟着喜兒,雙從她臉腮往小嘴一點點地慢慢移過去,喜兒被吻得心蕩漾,由原先的微微掙扎漸漸變成了馴服,又由馴服變成了主動,很快地,一對火熱的嘴就緊緊地粘合到一起。

王大這個剛滿二十歲的小夥子,別看他濃眉大眼、腿壯,可平時跟姑娘們講不上三句話,就會像偷了燒酒喝的小孩子一樣不由自主地滿面通紅。

此刻懷裏摟着一個情洋溢的俏嬌娃,身體難免更會生出自然反應,抵在喜兒股後面的那個部位馬上就硬了起來,吻着吻着,他的手悄悄伸到喜兒棉襖的下襬,一邊撫着一邊慢慢向上摸。

漸漸地竟伸到肚兜裏去了,喜兒雖然被吻到全身發軟、意亂情,但也察覺到大手掌移動的目標,加上股雖隔着薄薄的兩層布仍然受到頂在那兒的熱騰騰硬物,她頓時明白了大的企圖,連忙在棉襖外面按住還不斷往上進的兩隻手:“大哥,別嘛,爹快回來了。

咱倆還沒成親,要是給他撞見了多難為情吶!”大不單沒停下,反而順着喜兒按下之力索把雙手緊貼到她那撲通撲通跳着的脯上,他面帶微笑地望着喜兒那對丹鳳眼:“讓俺摸摸嘛!

你不知道,自從那天之後,只要一天不見你,我就吃不香、睡不安,總惦掛着和你一起…”跟着壓低聲線在喜兒耳邊不知説了些啥。

“你還説呢!”喜兒的臉噗一下紅起來:“那天給你折騰完後,人家那兒漲痛了好幾天,還有血出來呢!又不敢告訴爹,到今天才稍好了些,你又來打壞主意了,雖然俺遲早都是你家的媳婦,但萬一未過門便搞出個娃兒來,你叫我和爹的臉往哪擱哇?”喜兒雖然小小年紀,可是平時從姐妹們的口中也知道這玩意能出個小人兒。大尷尬地笑了笑:“俺忍不住嘛!

你瞧,剛見你這麼一會,下面就硬得像石頭一樣了!”把下體向喜兒的股縫頂了頂:“不如這樣吧,我摸你,你替我用手出來,這樣就甭再折騰你了,就算你爹突然回來,咱倆衣服沒,要遮掩也來得及。”喜兒一方面給大逗得心難捺,一方面又憶起前幾天初嘗果的滋味,剎時沒了主張,不知怎的竟“嗯”了一聲,隨即雙手捂住俏臉羞得垂下頭來。

手一鬆開,大沒了制肘的十指抓緊機會縮攏一握,喜兒前兩個正發育中像小籠包般的房便被大完完滿滿地握在手裏。

將下巴擱在喜兒肩上,一邊着她的耳垂,一邊從後包抄握着兩顆又又滑的少女房,十指摸的同時,還不忘間中空去捏擰一下兩粒紅豆般的頭。

的少女身體哪堪如此刺,不一會便氣促身熱、嬌吁吁,頭漸漸地起來,喜兒渾身像被空了骨頭似的軟倒在大的懷裏,一面發出間歇的顫抖,一面吐出陣陣呻

一隻手輪撫着兩隻房,騰出另一隻手伸進喜兒的褲襠中去,喜兒被體上傳來的快襲擊得神魂顛倒,糊糊中仍不忘吐出一句:“爹他…快要回家了…”大兩手分別上下捏着喜兒的頭與陰蒂輕輕擰着,在她耳邊安:“不怕,我會細心留意着窗外的。再説雪下得這麼大,我看你爹一時半刻也回不來。”這句話好像將喜兒最後一道顧慮也完全解除了,她所有的防線一下子完全崩潰,由依偎在大懷裏的姿勢慢慢滑落到他大腿上,斜斜地躺在那裏讓大為所為。

將她放平在炕上,解開小棉襖襟旁的幾顆釦子,三兩下就把它了下來,他掀起喜兒遮在前的小紅肚兜,鮮得令人目不斜視的少女潔白體立即呈現在他眼前。

他輕輕嘆了口氣,把喜兒成側躺,一手由前面伸進肚兜去繼續房,一手則拐到後面解開肚兜的綁結,當肚兜從喜兒的脖子上解下來後,要清除的障礙物就只剩下一條薄薄的褲子了。

伸手進去喜兒間摸了一把,發覺那兒已濕淋淋的粘糊一片,忍不住將手指按在兩片陰間的裂縫中上下滑動起來。

喜兒摟着大的脖子,一下下的在他上親着,‮腿雙‬越張越開,突然渾身猛地顫了一下,股不由自主地向上抬了起來,大在陰户上活動着的手趁機揪住褲頭往腳踝方向一拉,喜兒全身便立即變得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