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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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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覺得他的人生完全就是一片黑暗,人家穿越到異世界都是得到學到一身異能、得到什麼金手指系統,他穿越到這邊先是莫名其妙被人打暈,然後被人龜甲縛,再被人口球,現在被勉為騎男,還被心儀的女生當場抓個現行…

本來疼痛不已的身體忽然湧出了力量,他倏地掙了李福的壓制,一個健步躥到齊臨月面前,抱着她的左腿哭喊道:“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啊!”齊臨月愕然道:“我這還沒説啥呢…”李福也從牀上蹦了下來,抱着齊臨月的右腿哭喊道:“你聽俺解釋啊!”時辰死命拿腳底板蹬着李福的臉,憤憤道:“撒手!只有我能抱!”

“你也撒手!”這一聲是齊臨月喊的。

場面一時變的混亂無比,齊臨月在蹬時辰的臉,時辰在蹬李福的臉,李福一臉委屈,他早就撒手了這兩人還沒停…

好一會兒鬧劇才結束,時辰跟李福滿臉是灰,疲力竭地躺在地上,齊臨月也給倆人鬧的氣吁吁的,拉了一條板凳坐了下來,拿劍鞘給二人頭上一人來了一下。

“老實代,今天干什麼了?”時辰就把李勝虎教他拳法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説出來了,李福就很委屈的代了他就是來上個藥的…

齊臨月聽完點點頭道:“沒想到這莽漢心思還細的,我都差點忘了你不會武功了,確實得教你點防身的技巧。按説我也該教你幾手,不過練劍跟練拳不一樣,練劍太過講究技巧,沒法速成,也很難達到煉體的效果,學李家的搏擊術確實不錯。”這時齊臨月接過李福手裏的藥瓶打量了一下,又解開子聞了聞,嘖嘖驚歎道:“好東西啊,這是李家煉體的秘藥,還是濃縮的,可謂是千金難求,這莽漢待你們可不薄啊。”時辰聽了連連點頭,心中記住了村長的好,心中也是暗自僥倖,還好那天沒有聽信陸西沉的話站錯邊。想到這裏他頓時警覺起來,陸西沉這個人問題很大,不知道有什麼預謀,他打算想點辦法提醒一下齊臨月。

齊臨月清楚事情就打算走了,至於昨天晚上的事,經這麼一鬧她也懶得計較了,想到這裏她就自嘲的笑了笑,最近是不是子來了,整天胡思亂想。這個抱着她腿又哭又鬧的二愣子能幹什麼壞事啊?就他這膽,能幹的最大壞事估計就是去農田邊用鞭炮炸牛屎…

時辰低着頭跟着齊臨月出了門,表情猶豫糾結,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齊臨月見他還滿臉糾結的跟着,一愣道:“還有什麼事要説嗎?”

“就那個,那個…”時辰糾結無比,他也不知道陸西沉此刻是否盯着這邊,若是把事情全部攤開來説,對方拼的魚死網破,加速秘境的崩潰,事情可能會變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哪個啊?”齊臨月的表情更惑了,看他樣子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難道説…她嘆了口氣,裝作過來人的樣子認真道:“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有什麼心事就跟姐姐説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也不會因為你喜歡男人就嫌棄你的。”

“啊?”時辰一愣,旋即反應過來“不是不是,你想到哪去了,我可是喜歡…不對,差點跑題了,我是要提醒你,千萬小心陸西沉這個人,尤其是進劍陵後。”

“哦?”齊臨月不可置否道“説這個可是需要理由的,畢竟他現在是代表星蓮來幫我們穩定秘境的,算是我們的盟友,沒有理由的事可不要亂説,到時候被人説你故意離間我們事情可就大發了。”時辰也有些急,但是總不能把昨天晚上會面的事説出來吧,不然齊臨月第一個懷疑的肯定是他自己,到時候就真的是百口莫辯了。他訥訥道:“理由肯定有,但是我不能説出來,你能相信我嗎?”

“信你啊,一看你這笨樣子就知道你不會騙人了。”齊臨月笑嘻嘻地對他眨了眨眼睛,其實她在時辰剛説的時候就相信了,説這些話不過是逗他玩玩,不知不覺間她的玩心就大了起來,可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點頭道:“我會盯着他的,不過這種沒頭沒尾的話還是不要亂説為好,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的,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時辰覺得被她當做小孩子了,剛想開口辯駁一下,就被她一手按在頭上,使勁亂了他的頭髮“時候不早了,趕緊去休息吧,明早不是還要練拳嗎?”時辰臉一紅,噔噔噔一路蹦着回了屋子。齊臨月對着他離開的背影出了笑意,嘴角出一對温柔的小酒窩,喃喃道:“他喜歡…什麼呢?”

這會兒夜已經深了,時辰安靜地躺在牀上,沒有睡着。之前塗藥的疼痛終於過去了,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藥塗在身上居然痛苦萬分,就好像是每個孔都在用針刺狠狠地往裏刺,直到骨頭深處,這份難以忍受的痛苦一直伴隨他到深夜才慢慢消失。

之前是藥慢慢滲入身體的表現,現在他覺到這藥真正的藥效開始發作了,整個人開始慢慢熱了起來。

身上的燥熱越來越難以忍受,他在牀上輾轉反側無法忍受,這已經不只是普通的熱了,他甚至覺身體裏…有一把火在燃燒。

明明是清涼的夏夜,他躺在竹蓆上,卻全身是汗,體內的這把火越燒越旺,這完全不是熱的概念了,而是燙!

他能清楚地受到皮膚下的血在沸騰!

此刻的時辰整個如同煮了的大蝦般,渾身通紅,完全沒法再躺在牀上了。他很清楚自己需要做些什麼來把體內這股無處躲藏的火發出去。

他決定起牀去繞着村子跑幾圈,剛從門口出去看見滿臉通紅的李福也艱難的扒着門走出來,兩個人面面相覷,異口同聲地發出一聲“嘿”這個嘿不是“嘿,吃了麼”那個打招呼的嘿,而是“嘿,你也拉稀啊”那個幸災樂禍的嘿。

倆人悻悻地對視了一眼,一起繞着村子跑了起來。…遠處小山坡上,李勝虎和那個光頭男蹲在一塊兒,撐着腦袋看兩個年輕人繞着村子狂奔。

光頭男不解道:“少主,那個異鄉人,你不防着他我就不説了,這些天我也看不出他有什麼厲害,但是為什麼要把家學教給他啊?長老會知道了會彈劾你吧,而且你還把自己用的岩心玉髓給他用了,為什麼啊?這樣值得嗎?”李勝虎兩眼望着天,看不出是什麼表情:“要説為什麼啊,我也不知道,這個人好像有種魔力,能讓身邊的人莫名其妙地就相信他,是不是這樣?”光頭男點點頭,那天晚上其實他的行為很可疑,應該押回去審問的,可是不知不覺被他兩句話就帶的跑偏了…

李勝虎悠悠道:“三水啊,你跟我這麼多年了,我現在已經成了家主了還是習慣叫我少主。我當初選你做侍衞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是會忠心一輩子的人,哪怕你是那五個裏面最弱的,我還是一心一意要選你,我果然沒選錯人。”李三水尷尬地摸摸腦袋。

李勝虎繼續説:“從小我的預就很準。我有種隱約的覺,這個異鄉人,他會改變這個一潭死水的現狀,至於是會變的清澈見底還是渾濁不堪,我也不知道了。我覺得他是一個值得投資的人,我相信他。這就是我這麼做的理由。”頓了頓他繼續説:“我還有種不安的預,兩天後的秘境之行,可能會有很大的變數,與之前應對過的**會有很大的不同。我們現在要做好一切準備,應對未知的危險。三水啊,你都有老婆孩子了,要不你就別去了?現在我已經不是那個需要你保護的小孩子了。”李三水只是笑笑,摸着腦袋,一言不發。李勝虎自然知道了他的意思,無可奈何道:“李家人真是全一個吊樣,都是拉不動的犟驢蹄子。”説完這話,山坡上兩個人都出了温暖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