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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刺殺傅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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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十二年三月三上海停戰後,最大的抗事件,就是抗五軍於三月九在東北又“點了一個大炮仗”炸了偽“滿州國”成立大會,引起了又一場轟動。這件事是王亞樵乾的。

新年以後,軍在東北繼續打下了遼寧的錦州,和黑龍江的一些城市。這樣,就算是佔領了東三省的主要城市和通幹道了。雖然各地的抗義勇軍還在襲擊軍,但軍覺得成立偽滿州政府的時機已經成。而且希望偽政府的成立,能惑一些民眾,讓這些東北民眾武裝不再反抗了。

他們收買了一批漢,又把廢皇帝傅儀拉到長,三月九,在長開了個“滿州國成立典禮”傅儀任“滿州國臨時執政”據説在天津時,軍特務是答應讓傅儀當“皇帝”

“滿州國”是帝制的“滿州帝國”可真正成立時,不知道是為了讓人覺得這個政府是東北民眾選擇成立的“民主國家”;還是為了讓傅儀清楚他只不過是一個傀儡,要服從軍的安排?反正就反口了,不同意成立“滿州帝國”傅儀也只好當“臨時執政”了。

他們在緊鑼密鼓籌辦這個事時,動靜不小,正在東北佈置情報網的王亞樵他們當然知道了。於是,王亞樵帶人來到長,希望能刺殺漢傅儀。

軍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風聲,或者是謹慎?他們三月八才把傅儀從旅順接到長,而且保衞嚴密,本沒機會讓王亞樵他們下手。

於是,王亞樵只好把希望放在三月九的大會上了。可等他們幾天前知道這個大會是在長的道台衙門舉行時,這個道台衙門已經被軍嚴密守衞起來,一般人本不能靠近。

道台衙門不是很大,佔地面積二萬五千平方米左右,所以參加“典禮”的人也定得不多,都是一些軍的人和漢。不過對王亞樵比較有利的條件是這個地方處於鬧市區,北面是噴“南滿鐵”的地盤,但南面都是華人地盤。

首先想到的是傅儀經過的路上動手。但從鐵路到這個道台衙門,只要穿過“南滿鐵”地盤就行,在這個地盤裏,都是東洋人,現在有華人進去都讓噴人側目。

那就只好對這道台衙門想辦法了。人進不去,能不能用遠攻?這時,長共濟會情報人員説,正好有一門迫擊炮可以用。

這門迫擊炮是抗二軍的。

抗二軍中有一支王德林領導的部隊。王德林以前是東北軍的營長,九一八後拉起隊伍,在敦化、蛟河一帶活動。他可是積極抗,主動攻擊軍的部隊,打了幾個勝仗,據説部隊發展到近二萬人。

王德林隊伍裏的重武器,是三門60迫擊炮。可其中一門炮壞了,王德林讓炮兵連長郝金植帶了這炮,到長找工人修。郝金植通過關係找到了修炮的工人,這幾個工人是長的共濟會會員。這些共濟會會員還搞到二發60迫擊炮炮彈,所以,王亞樵就把這門炮借了,還把郝連長也給借了,來實施這次行動。…三月八,王亞樵他們在離道台衙門約二千米處找到一個僻靜的小院,把這六0迫擊炮和二枚炮彈運了進去。

這一天,道台衙門前的道路雖然有軍崗哨,但還讓人過。從道台衙門門口經過就可以看到軍在院子裏佈置會場。

回到他們租下的小院,派人爬到屋頂上,可以看到道台衙門中樹起的旗杆頂。由屋頂上的人指揮,郝連長把迫擊炮對準了方向,又調了距離。

第二天就是九,連他們小院外的道路上也布了軍的崗哨,道台衙門前面更是戒嚴了。王亞樵他們也不知道那邊的典禮什麼時候開,等了一會兒,屋頂上趴着的人説,有個旗正在從旗杆上升起!王亞樵一揮手“打!”幾個人什麼也不管,把二顆炮彈連續打掉。屋頂上觀察的人很高興,因為二發炮彈都在這道台衙門內爆炸了!只不過只能看到煙霧升起,不知道炸到了什麼。

這時他們也顧不上究竟炸了什麼,迫擊炮也不要了,開了院門就要往外衝。可郝金植非要帶他的炮走,外面都是軍,帶了這炮還怎麼可能走得了?最後王亞樵説回頭保證另外給你一門迫擊炮,才把他給拉走了。路上的軍哨兵還沒反應過來,就讓他們見一個打死一個,幾分鐘後,他們就混在亂哄哄的人羣中,逃走了。

襲擊的結果只能從鬼子漢發表報道中知道了。

“天佑滿州國執政,傅儀毫髮無傷!”

“執政吉人天相,暴徒襲擊落空”這二炮還真的沒有傷到傅儀,只不過讓他嚇得病倒幾天。

一發炮彈落在了會場邊上警戒的軍邊上,另一發落在了“觀禮”的人羣中。沒能“吉人天相”的是五個軍士兵和三個前朝“遺老”另有十來人受傷,這還沒算上在逃避中扭了腳的“皇代表”而華方報紙是另一番報道。

“抗五軍敢死隊襲擊,偽滿‘典禮’成喪禮!”

“王亞樵會場送雙彈,傅儀登時!”

“偽滿的開場就預示了偽漢的下場!”同時“抗五軍已經進軍東北,誓死打敗軍侵略”的報道也出來了。抗五軍敢死大隊在水上中隊揚威全國後,再次名聲大噪。

傅儀只在這“道台衙門”住了二十四天,就搬離了這不祥之地。…等王亞樵等十二個人好不容易逃出長,這郝連長就向他們要炮了。王亞樵説給他一萬元錢,足夠買一門炮了。可郝連長是個死心眼的人,他不要錢,他就要炮。

沒辦法,剛逃軍追捕的王亞樵一行,只好又進入到另一個城市,吉林市去。因為那兒也有共濟會的情報人員,看看能不能搞到炮。

等他們進入吉林市時,他們在長乾的事已經天下皆知了,軍正在通緝他們。不過他們的化妝還是可以的,都像東北本地人,只要不説話,並不容易被發現什麼問題。

就這樣,他們仨仨倆倆地走,前後隔一定距離,走進了吉林市。

到共濟會在吉林市的聯絡點,要經過鬆花江上一座橋。這橋頭上有二個鬼子在站崗,軍規定,經過的華人百姓一定要向站崗的鬼子鞠躬行禮方可經過。佔領者嘛,不表示高人一等怎麼行呢?

過橋的人蠻多,他們也排在百姓一起。一夥人中排在最前面的牛安如,本來也想對鬼子點一下頭就算了。可這個站崗的鬼子非要找死:他覺得牛安如鞠躬不夠低,竟一面大罵,一面要用槍托來打他。排在後面的宣濟民馬上撥出槍來,當、當二聲,二個鬼子哨兵都趴在地上,向他們和百姓行“五體投地”大禮了。

在遠處還有幾個軍特務,看到這事了,開始往橋這兒開槍,並衝向這兒。可王亞樵這兒的人槍法比他們好得多,幾槍過去,衝在前面的二個特務又倒在地上了。在後面的特務更加拼命地衝,只不過方向立即變了一百八十度。

這下,有抗武裝進入吉林市就讓鬼子們知道了。而王亞樵他們人生地不的,就跟着郝連長跑,畢竟他是東北人。誰知道這郝連長對吉林市也不,也是瞎跑。最後跑進了一個小巷中的院子,王亞樵他們問郝連長,這是什麼地方?可郝連長反問他們這是什麼地方?説他是看王亞樵他們在後面跟着,以為這就是他們要來的地方。

從好的一方面講,他們後面沒有鬼子追。院子裏沒有人,而且二邊二排房子的門也都緊閉。所以他們先關上院子門,歇一口氣。只讓牛安如在門後面,從門縫往外看。其餘人就在院牆下坐下,商量怎麼辦。

這時,一個房子的門打開了,裏面走出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人,問他們:你們是外地人?是不是安徽人?王亞樵就説是。他們一講話,誰都知道他們是外地人了。這老人馬上請他們進屋,並叫院子裏其他家人都出來。

老人姓陳,是個生意人,年青時也到關內跑過,後來開了一個雜貨鋪,現在讓兒子在打理。所以他一下聽出了他們是安徽人。

這時,外面的鬼子和偽軍在附近幾條街,一個院子、一個院子地搜查過來了。陳老漢讓王亞樵他們進入他屋子裏的一個夾牆裏。這個夾牆以前是防土匪建的,鬼子前幾次來搜查什麼的,他們家就讓姑娘、小媳婦躲在裏面。

夾牆很小。他們十二個人擠進去後,這老漢家的姑娘、小媳婦就進不去了。

幾個鬼子漢進了院子,翻箱倒櫃搜值錢的東西,還有就是對大姑娘、小媳婦搜身、凌辱,對男的就打。折騰完了,才到別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