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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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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門鈴響起,賀昕知道自己的禮物到了。

大門被拉開的瞬間,徐茵茵呆住了,一具男的luo體曝在她眼前。殘留的水珠一路漫開,從寬闊硬實的雙肩、平滑緊繃的小骯,再到那修長有力的大腿,瀰漫着、蜿蜒着,淌過他紋理清晰的塊狀肌,最終消失在男人腳下的地毯中。

開衣料的束縛,賀昕身體上的每一寸都彰顯出難以忽視的角勾出了一抹弧度,下一瞬,他將徐茵茵拽進房。

房門砰的一聲闔上,幾乎是同時,兩個人的瓣就已經緊緊地貼在一起,急躁的長舌狠狠地探入,捲起驚得不知該如何反應的她,用力地攪厗、,狂野到容不得反抗的架勢,瘋狂又飢渴,就像是在斷水多天後又重新見到了水源,烈得好像要把她口中的乾。

稍稍解癮後,賀昕才鬆開了被吻到快窒息的她。

久違的空氣湧入,引來徐茵茵一陣誘人的長嘆,“哈…”她半張着嘴,還來不及縮回的小舌上微淌的銀絲緩緩漫上下巴,模樣嬌痴,又該死的誘人。

間,息輕吐,賀昕的眸轉濃,長舌半探,不疾不徐地將她下巴上的濕漬乾淨。

“嗯…你好甜。”賀昕好像是一頭在被人瘙癢的野獸,喉間出滿足的低嘆。…在之後的幾個小時裏,他們也並沒有費時間在別的事情上。

臨近‮夜午‬時,向來不喜歡泡澡的賀昕卻將徐茵茵抵在浴白的一角。

“看樣子,這水是沒辦法洗澡了。”彷彿被掉所有骨頭的徐茵茵被他從水中撈起來,軟綿綿地窩在賀昕的懷中,任由他抱着自己在蓮蓬頭下衝澡。或許是看出來她真的累了,|火仍未消退的男人還是決定暫時中止這場烈又密集的歡愛,清洗乾淨之後便直接把她丟上牀休息了。

徐茵茵裹在浴巾裏,趴着一動也不動。

好睏、好累…她慢地眨眼,纖長的睫一低、一抬,就像是兩把小扇子。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加上幾個小時的歡愛,讓徐茵茵筋疲力盡,好想睡,可她又覺得好像有事情沒有做完。眨眼的速度越來越慢,呼也趨於均勻,就在那捲翹的睫要徹底落下的時候,幾乎已經模糊成一片的視野中驟然一亮,她艱難地再度將眼睛睜開。

是煙花,一朵接着一朵,在夢幻的夜幕中綻放、盛開、殖落,花瓣如雨,彷彿辰星劃過夜空,織着醉人的月光向城市飛來,那一道道晶瑩美麗的弧線,是觸手可及的美麗。徐茵茵因為困頓而渾濁不堪的眼眸,逐漸地恢復了清明,這是專屬於跨年夜的煙花。

躺在牀上呆呆地看了會落地窗外的美景,幾分鐘後才拖着痠軟的身軀爬下牀。飯店裏的地毯雖然不比家裏好,但卻也足以將她輕巧的足音得乾乾淨淨。

披着浴巾離開卧室,悄無聲息地來到客廳。賀昕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因為是靜音狀態,所以客廳瑞安靜無聲。

螢幕上在播送着市民齊聚住便場上一起跨年的盛況。

上方偌大的電子螢幕裏,閃爍着倒數計時二十秒。

賀昕默不作聲地看着電視,一手搭在沙發背上,拇指與食指無意識地摩挲。螢幕折出的光芒映入他幽黑的眼底,斑駁閃爍。他目光一閃,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似的往旁邊看去,只見徐茵茵正站在沙發旁,偌大的浴巾披裹在外,堪堪遮到tun部,出兩條細白誘人的長腿。

他不語,只是將頭又轉回來,拍了拍自己的腿。

徐茵茵乖乖地坐到他的腿上,尋了個最舒服的姿勢窩好。倒數計時已經進入到了最後十秒,她轉頭看向電視,目不轉睛地盯着廣場螢幕上的數字,五、四、三、二。最後一秒時,徐茵茵把頭側過來,輕靠在他線條優美卻有些硬邦邦的頸間,“賀昕。”

“嗯?”修長的指,習慣地撫着她的發。

“新年快樂。”目光微有一閃,賀昕默然片刻,在她的髮間印下一吻,“嗯。”這就是徐茵茵想要做的事。

飛越大半個地球的疲勞,連同這半月來積壓的消沉,全部一掃而光。其實她想要的,只是在這個時候,和他説一句新年快樂,所以還有什麼可消沉呢。

跨年夜,他們最終還是一起度過的,她窩在他的懷中,他梳理着她的頭髮、親吻着她的發心,再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了。徐茵茵不由自主地往他膛深處縮去,纖細的藕臂緊圈着他健實的。是的,幸福,現在的她,覺得很幸福。

婚姻不是童話,不可能從頭到尾都那麼幸福。

更何況,將徐茵茵和賀昕串聯在一起的並非是婚姻,而是各取所需。一個希望可以藉機逃開父母的安排獨立起來,一個則是希望可以和看上的女人名正言順地做\\ai。不過這並不是這段婚姻裏的主要矛盾,最嚴重的問題是,經過半年的朝夕相處、同牀共枕,他們兩個人都太過入戲,而忘記了結婚的初衷。

所以,問題就來了。

接連下了幾場雨後,肆的寒終於暫時安分下來。久違的陽光驅散了凝結在空氣中的濕冷,明亮澄澈的陽光好像一隻玻璃罩,圍攏在小鎮上方,隔絕出一塊遠離塵囂的寧靜天地,經過了冬雨的洗禮,更顯清淨閒適。

難得的週末、難得的好天氣,不做點什麼簡直辜負。於是賀昕決定整理集郵冊,他拿着放大鏡和鑷子,將在展覽會上買下的那幾枚郵票,小心翼翼地放進集郵冊。

或許這項看起來十分沉悶、無聊的興趣和賀昕的氣質十分不搭,不過從國中起他就愛上了集郵,並且很享受這種孤身一人、全神貫注投入一件事的覺。可自從身邊多了個賠噪的徐茵茵後,他已經很久沒有過孤身一人的覺了。只要賀昕待在家裏、只要他沒有明令止,那麼徐茵茵一定會跟在他方圓十步內,就像現在。

他剛剛裁斷護郵卡,徐茵茵就出現了,悄無聲息地放了杯咖啡牛在桌角專門用來放杯具的地方,接着又悄無聲息地消失。賀昕只抬頭朝她的背影掃了眼,就又低着頭繼續。

將水印檢查滴到郵票上,然後再用齒孔器檢查,當他將幾枚郵票都收放好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他臂膀上僵硬的肌,隨手從桌角的凹槽處拿起瓷杯,淺淺一抿,唔,已經涼掉了。

他正打算放回去,結果卻目光一閃,停下了動作,原本放着瓷杯的凹槽底部,還疊放着一疊新台幣。

賀昕將錢拿出來,又把杯子放回原處。不用説,這錢肯定是剛才送咖啡牛進來的某人放上去的。賀昕臉陰沉,暫時將集郵工作放下,殺下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