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要不太蠢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沒有人告訴過我她是怎麼死的,甚至她是不是還活在什麼地方。只是有時在折磨我的時候會有人説:“我們活着割蘇麗的肝,吃的時候她叫得比你還慘呢!”
“喝茶,好茶啊!在外面喝不到這樣的好茶。”菲臘説。
“蘇麗是個勇敢的好姑娘,她痛悔死去的父親給當地人民造成了那麼多的災難,決心用這樣的方法來贖清家族的罪孽。她已經立下了毒誓要戴着這些鐵鏈,赤身體地渡過餘生,她每天都哭着哀求我們揍她。是不是這樣啊,蘇麗?”
“是的,副區長。”我裝出很悔恨的樣子回答,雖然這也是在用我的身子取樂,可我還是想笑,在這幾年的奴隸生活中這樣有趣的事情並不太多。
“其實不必如此的,不必如此。”菲臘搖着頭。我緊挨着貌貌為他續茶,以後又給他們倒酒,晃着身上的小鈴。我向下看看他鼓鼓的褲子,就知道貌貌委員的反應已經夠可以的了。
我的高挑的、一絲不掛的體最終被熱帶的陽光曬成勻稱的深棕了,又大又沉的房果子似的掛在細瘦嶙峋的上,身前身後的黑亮散發往下一直披遍了腿和雙。
再加上頸手足之間纏繞着環環相連的重鐵鏈,和我滿身遍體盤錯節、翻卷糾葛的累累傷痕,這種蠻荒的刺,只有在賊兵盜匪再加上毒梟惡霸聚集的m國深處才能遇到吧!
我終於從一個女學生變成了一個土匪婆,對菲臘、阿昌他們,我才不在乎自己長得什麼樣呢!
而這個新來的男人,竟然使我從他的角度重新看起自己來了,喝多了酒以後,我的身子就側過來面對着我們的貌貌委員了,現在酒是倒在我豎起來舉着的銅鈴裏了,我整個人挨着他爬上去給他喝。
後來把他又扶又抱着拖到客房裏去,我給他喂水,費勁地光了他,然後在牀邊乖乖地跪着,不過直到天大亮了好一陣子,他才糊糊地睜開眼睛,又呆呆地想了一陣。
我掀開毯子含住了他的陰莖:“您肯定想方便一下吧?貌貌委員,就放在女奴隸的嘴裏吧!”他的東西軟軟地了滿嘴,我哼哼着説。
結果他嚇得像兔子似的從牀上直蹦起來,當然我的主人和菲臘並不是打算靠我這個遍體鱗傷的女奴隸去勾引他,這就是一個單純的玩笑。既然這個傻瓜要胡鬧,就找人陪着他胡鬧下去。接下去,區政府就委派我去協助貌貌委員的“統計工作”了。
我會開車,所以我給貌貌開車,另派了小許再加一個保鏢跟着。三年沒上過車子的駕駛座了,我拖着一堆鐵鏈鑽進去坐好。真皮座椅暖洋洋的花紋摩擦着我光的和背,覺很舒服。
我握住方向盤,把一雙赤腳分別放到離合器和油門上試了試,心裏還是不免有些觸。貌貌夾着一個可笑的皮包爬上大吉普的後座,小許坐到副座上拉上門,把一杆東西遞給我:“光股姐姐,找個地方放好。”他們已經説好了要一路狠揍我給貌貌看,不過看了一眼手裏的這個道具就連我都打起了哆嗦。這是杆很少用的鋼絲鞭,用五、六條細細的琴絃擰在一起,再連在一個木柄上,這要在人身上可不會好受。
我把鋼絲的鞭梢一圈圈地繞緊到把手上,留個頭進上一圈裏結實,差不多了便把陰上的銅鈴掀起來。
馬馬虎虎地把它的前一半進陰道里。後半段在外面進不去了,往斜下方直直地撐在那裏,這麼一來我就只能正了上身坐在皮椅子的邊緣上,不能舒服地往後靠了。
我打火,鬆開左腳,車子衝了起來,腿腳一動,那東西便又癢又麻地磨着我陰道深處軟的黏膜,有點像是充實的安。
這麼開車還不能算太壞,風清涼地掠過我搖來晃去的大房。我們去桑諾。每到一個寨子,貌貌便要求會見他們的族長,然後會問他寨子裏過去種什麼、現在種什麼。
跑出來的那個老傢伙會一本正經地告訴他過去是罌粟,現在在區長的苦心勸説下,的的確確已經全都是咖啡了,這個笨蛋帶着成就轉回臉來,頭一眼看到的就是我跌撞了兩三步一下子趴到他腳下。
那是因為小許叫我做什麼不一定要説話,常常就靠腳踢。我的股捱了一腳後沒來得及調整好自己,在陰户外面的鞭杆別在地上,肚子裏面像被刀子剜了一下的痛。
“老曼勒,好久沒見到小狗母了,搞她一回放鬆點吧!”於是那個叫曼勒的老族長在苦瓜一樣的臉下顯出些活力來:“去,去,爬到車子後面去。”他還回頭往村莊裏看了看。他們在吉普後面把我翻來翻去地幹,得幾個人大汗淋漓。老曼勒先把自己光了,坐在一邊的石頭上,往我們這邊看了一陣子,他的生殖器才稍微有點意思。
我趴着往上一下一下地起股應付着正在裏面的小許,一邊偷偷看了一眼老曼勒。老傢伙有點急了,開始用手幫起忙來。小許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説:“去幫幫我們族長吧!”我膝行到前面去摸他,把他皺縮乾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地折騰了半天,還是不夠好。我在心裏罵了一句:“還是得用嘴。”把他含進來以後就用牙齒刮他的龜頭,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着小碎步子,一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子上。
這時候整條舌頭把他的狗東西往上緊壓着,像可樂似的往下嚥唾沫,得“嘖嘖”地響。這麼兩個來回後,他覺好一點了,我握住他空下來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中間,把那個木柄到他手裏:“拉一拉…拉…女奴最愛這個…捅啊…用勁嗯…”我讓整個身體也跟着扭擺起來,我從下面抬起臉看着他,慢慢把他大了不少的玩藝退出去。我打算順着他的肚子上去讓他急一急,再問他一聲“是想在我的嘴裏還是在我的裏?”我萬沒想到他的柱剛離開我的嘴,就在我的眼睫前面抖動了起來!跟着那個小口子裏就忽地冒出一大股白漿。我的腦子“轟”的一下,做了這幾年女奴最怕的就是這個:沒讓服務對象在自己的裏面。
平常在軍營裏犯下這樣的大錯,弟兄們不把我打死過去三、五回是決不會罷手的,除非那是他們自己願意。
我猛撲下去抿進了他的第二波,第三波…沒有了,這個老不死的,一轉眼就軟得像條死蟲子一樣,我只好上下來回地他的條來拖延時間。小許哈哈大笑起來:“起來吧姐姐,把東西給我。”這對於他們只不過是遊戲,可這遊戲不是我的,對於女奴來説。
最後只有捱揍這麼一個結果。
“女奴隸該死,求小許叔叔懲罰。”他打算先打我的背和股。我找了棵樹跪好,把額頭抵在樹上,兩手抱緊了樹幹。細細的鋼鞭在股上只有“嗖”的一聲,可是切膚裂肌的痛。
“哎呦哇!”第二下我就叫出了聲。
“説説,為什麼吃鞭子?”
“哇呀…女奴隸沒有,沒讓蔓勒的水在嘴裏出來,”
“應該嗎?”
“不應該。哎呀!你打死女奴隸了…奴隸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麼了?光股姐姐。”
“喔嗚…奴隸一定吃他的水,吃光他的水啊…哎呀…”不知道忍了多久,我被命令站起來,第一眼見到的居然是貌貌那張嚇白了的臉,第二眼才是我的腳下那一大灘粘糊糊的血,幾分鐘前這些東西還是我股的一部份呢!
整個後背火燎着一樣,我都不敢用手去摸。我彎曲着腿走路,大家重新鑽回車裏,小許把手指隨隨便便地埋進我的陰下面攪動着説:“開半個小時停一停,再你第二回。”後來見他朝錶盤上的顯計時努努嘴,我便把車停下,這一回,他光是來回地我的房。我低着頭這麼一直看着,鋼絲埋進我的裏一公分深“嗖”地一下把一串血滴橫着帶出去灑在我的兩肋上,真有點嚇人。
小鈴鐺向兩旁翻飛着,像蝴蝶的翅膀。七、八下後,我的房表面全被掀翻了,鋼絲再落下來就切進傷口紅的底下去,我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大聲叫喊。
在落下的鞭子形成叉的地方,裂成了三角形的片被撕開後朝外捲起來,往它的後面再加上一鞭,它就整塊地落到我的頭下邊去,全靠幾條筋和膜懸吊在那裏晃盪着。
幾秒鐘後,它就可能會在鞭稍的掃蕩裏飛到兩米外的野草上,而在房另一邊的什麼地方又會掛下更多的皮片和塊。
“還有第三回,爛姐姐的瘦肋骨。”小許宣佈説。
等到下一個寨子前,我才真正變得算是血模糊了,成了那樣我還得為這個寨子的族長用嘴做,這回我可一定得讓他在我的嘴裏干淨最後一滴。
回到區政府裏我全身都是乾結着的血漿和醬,我求貌貌允許我用他套房裏的浴室。一進去我就全軟了,趴到瓷磚地上哭出聲來。幸虧今天夜裏還是讓我陪貌貌玩,要不就這樣把我叫到營房去,不知道要被那些兵成什麼樣子?
我在浴缸裏放了點温水,很慢很輕地洗我身上的碎,咬着牙拽掉那些裂開太多、沒法再貼回去的破片,一聲一聲地叫。
花了一個多小時好以後,我走出去嚇唬貌貌,我身上的那些口子被洗得白白的含着血絲和黃汁,像是張開的小嘴巴。等他洗完澡出來,我已經給他準備了一壺茶,把他的笨報表全攤開在椅子面上,我跪在地上往上面填數字。
我不是一個太蠢的女孩,經過這麼幾年,再加上在勵志中學的一個學期,不光是會聽和説m語,我也能不錯地使用m文做事了,他坐立不安地盯着我,他當然不相信那些關於蘇麗的鬼話,要不也太蠢了,可這整件事太古怪,他理不出頭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