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5章一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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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天亮,瑾彥想撐個懶,手臂卻嘭的一聲撞得疼痛。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這石牀竟然被分成兩個,中間豎起來一幢高高的木牆。瑾彥轉臉看着黑暗暗的木板,只覺得無奈。但是現在兩人關係尷尬,這麼處理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末野早早起牀,在溪邊抔了一捧水,洗了洗臉,想到山崖上面找些有韌勁的樹木條兒編織個結實點兒的門欄。瑾彥整理好被子,也不想就這麼平平靜靜地呆在中,便簡簡單單收拾下中,隨便想將前已經有點兒院子輪廓的平底打掃了下。
山崖到谷底的距離還是很遠,末野爬了好半天才上了崖壁上面的山。因為霧氣太重,末野的衣服都似乎沾染了濕氣,有些泛寒。四處尋看着,一心想將這谷底打理的更加適合居住些。似乎有些愛上這樣的生活了,一點沒有覺得寂寞,忙着要忙的事情,照顧着自己想照顧的人。只是,遺世獨立並不是那麼簡單。
秦天派人打聽,秦天麒這幾依舊忙碌着各種各樣的事情,沒有給自己一刻閒暇。不由覺得此時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掩人耳目,自己喬裝打扮,一個人來到寒玉少之前坦白的去處。自然,帶着一摞沒有批改完的奏摺。
末野還整理的認真,被外稀稀疏疏碰到樹枝的聲音驚到,急急忙忙躲到濃密的樹叢後面。秦天四處看了看,確定沒有人跟蹤自己,便走進了山。
末野細看不速之客,居然是一國之君秦天,自然是驚訝的不行。本想一直躲着的,但是看秦天分明是知道了瑾彥的位置,一心準備下谷底。心一頓,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皇上!”!秦天完全沒有料到這裏居然還有別人,而且還是男人的聲音。好半天才回頭,看到末野的第一眼更是驚愕的不行:“你?”末野並沒有什麼畏懼之,反倒臉冷漠:“您這是準備去哪兒?”問題問的十分直接,一聽便知是警示語氣。
秦天看看身後霧氣濛濛的山崖,嘴角微微一揚:“你是怎麼知道這裏的?”怎麼可能會相信,最不可能出現的人居然在這裏。看了看末野手中握着的枝條,心猛地一沉“難不成是與寒玉蕭生活在一起?”微微皺眉,隱隱透着苦澀。
他不明白秦天表現成這般到底算什麼。便只是靜靜看着秦天,並沒有回話的意思。
“難道真的與寒玉蕭在一起?”表情似乎有些崩潰,事情的始作俑者。現在居然做了守護者。秦天干嚥了一口,似乎想努力接受眼前這不爭的事實。好半天才平靜了自己的心,轉臉看着末野:“難道是寒玉少告訴你的?”畢竟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很快就給出了猜測依舊沒有答覆的意思。
秦天覺得荒唐,笑容中卻有幾分心碎的意思:“難道是寒玉蕭讓他那麼做的?難道。她選擇照顧她自己的人是你嗎?”每一次發問都充斥着無數的疑惑與難以置信。
末野皺眉,他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為什麼看起來那麼悲痛絕。難道…。?他不敢隨隨便便的猜測,但是秦天的表現又不得不讓人覺得懷疑。心中不由暗歎,寒玉蕭這女人原來不是隻對自己一個人致命而已。
“是因為她肚中的孩兒,才選擇了屈服?”秦天站在末野面前,認真質問。
“可能吧。”他能夠説什麼。除了愛,這應該是最好的理由。
嘴角微微一揚,透着不屑卻似乎不甘。
是時候進入正題了。末野直視秦天:“不知堂堂一國之君來這裏又是個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想私下探望前任王妃?”他本不想與秦天説什麼的,只是他的表現實在是太讓人覺得反常了。
“放肆!”臉陡然一變,竟是天子的威風。
末野卻並沒有絲毫示弱的跡象,只冷冷看着。兩人之間的敵意。一觸即發。
“就算之前是好友,皇上這般做是不是太過用心了。況且還是對您兄長的女人?”最後一句可以的強調,任誰都能聽出敵意。
猛地瞪着末野,拳頭握得很緊。咬牙切齒,一字一句:“你最好別胡説。”怒目圓睜,應是動了怒氣。
見秦天這般生氣,緊繃的表情竟然換錯一抹深意的笑:“既然不是這樣,那您為何來這裏?”算是譏諷?
“難道我需要跟你解釋嗎?”表情似乎也輕鬆的很,淡淡一笑。轉身想着崖邊走去,似乎想要下去谷底。
見秦天這般,末野一時情急,猛地伸手一把抓住秦天寬大的衣袖:“站住!”作為習武之人,基本的防範反應還是有的,秦天覺得已經觸及自己,猛地一個側身,一掌將末野的手臂打開。劍眉一橫:“你想幹嘛?”末野一個旋身,站在懸崖口:“皇上不能見她。”
“什麼?”眉頭一皺,覺得末野説的荒唐。
“我堂堂一國之君,難道見不見還要你説了算麼?”隱隱的怒氣在語氣中表現的很明顯。
“皇上,您應該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吧。”末野看着秦天,似乎沒有想要用武力解決的意思“現在寒玉蕭在安心養胎,您的出現無非就是挖出她腦海中對過去的記憶。難道皇上真的想這麼做?”秦天一愣:過去的記憶。原來此時的自己,也不過是存在於她的過去。緊握的拳頭漸漸鬆開,有些陷入沉思。
見秦天這般,末野的語氣似乎有些軟下來:“皇上,現在這與世隔絕的境地無疑是她忘記過去種種不堪的最好地方,我想…。。”語氣稍稍一頓“以後你還是不要來了。”秦天一聽,猛然抬頭看着末野,生氣的表情並沒有緩釋的跡象。
“可以麼,算是給寒玉蕭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雖是這麼説,卻完完全全聽不出乞求的味道。
秦天刻意閉了下雙眼,似乎在隱忍什麼。
末野見秦天這樣,也不覺得有什麼好説,隨便拿了兩個枝條準備下去谷底。
“等等!”秦天一把抓住末野的肩膀,語氣有些軟“她怎麼樣了?”末野一怔,臉上的不解愈來愈重。
秦天見末野這般,竟然又是一笑:“看來你是真正中了寒玉蕭的情毒了。”表情有些輕鬆“寒玉蕭對於我來説,就是絕對的良師益友。”抬眼看着末野,沒有絲毫慌張“若是可以,我願意與她義結金蘭,這樣的情你可明白?”他想不到,秦天與瑾彥竟然是這般親近的關係。但是秦天認真的表情完全讓人不能懷疑,末野只輕輕點頭:“我懂。”
“所以,她現在怎麼樣?”輕聲説出這一字一句,字字含情。
“很好。”兩個男人的對視,像是一種付。好半天秦天才回過神來一般的轉身:“既然是這樣,我過些子再來吧。”他想要見瑾彥,只是現在這樣的境況,他想不到自己突然出現的理由。
末野看着秦天的背影,好半天才回神,草草抓了兩藤條,下了谷底。
此時瑾彥靠在山前被太陽曬得暖和的石壁,仰面享受着陽光的沐浴。
看着瑾彥一臉享受的樣子,末野情不自綻放微暖的笑容。就這樣看着,生生世世又何妨?
——————————————————宿醉之後的清晨永遠是最難受的,冷小月頭昏腦脹的睜眼,只覺得頭疼的炸疼。
“醒了?”寒玉少對冷小月温和一笑。
冷小月雖是對清晨睜眼就看到寒玉少的臉有那麼一絲驚訝,卻並沒有想別的女孩子一樣又喊又叫。只淡淡對寒玉少笑了笑:“嗯。”平平靜靜,完全沒有失控的神。
“喲,看來這酒是完全醒了啊!”寒玉少假意彎打量冷小月“昨兒還抱着我的大腿,一個勁兒‘爹爹’‘爹爹’的叫!”聲音很尖鋭,很可疑的嘲笑。
“誒?”見寒玉少這麼冷嘲熱諷,冷小月心內定是知道自己有耍酒瘋了。不由小臉一紅,有些丟人的埋頭。
寒玉少見冷小月這個樣子,只覺得好笑。將一條温熱的巾遞給冷小月:“快快梳洗,喝點兒熱粥吧,醉酒之後脾胃很難受的。”冷小月乖巧的點點頭,揭開被子走下牀來。
“你怎麼還沒走?”草草擦了把臉,看着寒玉少,多少有些不解。
“我一天到晚也沒什麼事情,再説你昨晚醉的跟爛泥一樣,我一個人把你留在客棧多多少少也是有點不放心的。”話説的很誠懇,自己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講是多麼具備殺傷力。
冷小月似乎也發現寒玉少這種自然而然出的魅力,慢慢放下巾,看着寒玉少:“是不是閒着沒事就被女孩子喜歡,覺得很麻煩很無趣?”寒玉少一怔,從未想過有女人會這麼問自己。
冷小月走到寒玉少面前,仰面對寒玉少扯出一個大大的微笑:“那是因為你太完美了!”竟然突然張開手臂,猛地一把抱緊寒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