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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九十八章無意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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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放笑笑“不行?”打量了下寒玉少,滿口酒氣,衣衫不整,一副宿醉未歸的樣子“生活豐富的啊!”寒玉少有些尷尬的拍了拍衣服:“什麼事兒啊?”

“我見着吉木了。”直入正題。

“然後?”寒玉少的表情並沒有什麼太大變化,似乎這個人早就與自己無關一般。

“沒什麼想法?”南宮放對寒玉少這麼冷淡的反應還是頗有些驚訝。

寒玉少稍稍低頭,畢竟曾經還算是親密,説完全沒反應定是假話。抬頭看了南宮放一眼:“有些事情,就像看書,看的時候動但久了也就沒那麼有覺了。”

“哦?”南宮放還沒想到寒玉少會這麼比喻“那若是再看一遍,指不定還有覺呢!”有些故意的意思。

“都知道結局了,還有什麼必要再看。”説着拍了拍南宮放的肩膀,“有時間咱倆再一起敍敍,今兒太累,我回家休息了。”説完擦身離開。

末野站在遠處一邊啃着包子,一遍觀摩。有時候社會的地位總會給人錯覺,現在再看看末野,似乎也不過一個平常男人。很難將他與征戰沙場的血男兒聯繫到一起。見寒玉少似乎準備離開,末野便立馬跟了上去,誰知眼睛只顧看着寒玉少,正好撞上了剛剛抱着綢緞出來的下人。

“哎喲!”末野本就魁梧,又征戰沙場多年。一撞上去,立刻扎穩了步子,自己雖是站的穩穩地,卻苦了搬運綢緞的下人。結結實實一個股墩兒跌坐在地上,尾椎骨受創,疼的嗷嗷直叫。

“你沒事吧!”末野見下人反應不小,將手中包子一扔。快速將人扶起,“走路就不能長點兒心麼?”下人爬起身來,因為實實在在的一跌,捂着股表情還是很痛苦。

“真不好意思啊,我這也不是故意的。”説着立刻幫着下人撿布料。

“真是倒了血黴了。”下人一邊撿着散在地上的布匹一遍抱怨“大清早的就叫我雲邊深山,剛出門還被撞個四腳朝天!”

“雲邊深山?”末野好奇地問道“什麼地方,聽這名字似乎大有來頭啊!”

“雲邊的深山!”沒好氣的看了末野一眼“現在的富貴人家真是越玩越新,好好的房子不住,買這麼些好的綢緞,還非得運到山裏去!”末野聽下人這麼説。更是覺得奇異:“真假的?是剛剛那個人麼,就是那個剛剛進去一身酒氣的人?”問着問着,表情竟然有些興奮起來。

下人見末野反應這麼過。有些懷疑地看着末野:“你這麼興趣幹嘛?”心下恐怕這末野心術不正,想要偷盜,防備的心思更加重了。

“是不是剛剛那個人?”末野用誘導的眼神看着忙活着的下人“是麼?”

“關你什麼事。”見末野的表現實在太過奇怪,索不去搭理。

“喂,你!”本想着繼續追問。但心裏琢磨着那人估計也不會説了,索作罷。準備找寒玉少問個清楚,看這裏面有什麼玄機。

瑾彥喝了點兒清粥,正坐在院中受晨曦清新的空氣。

“還喜歡這樣的生活?”

“皇上?!”瑾彥一愣,立馬起身想要行禮。

“行了!”秦天將扇子一收,做了個制止的動作“又不是在文武百官面前。哪裏來的這麼多繁文縟節。”見秦天都這麼説了,瑾彥也不再堅持,抬手做了請的姿勢:“坐。”

“嗯。”秦天點點頭。順勢坐下“最近身子可好,骨頭受過大的傷痛,若是留下病後天氣稍有變化,可是會疼痛的!”堂堂一國之君這麼關心自己。瑾彥只覺得心裏暖洋洋的:“讓皇上費心了!”

“誒,你可別這麼説。”秦天稍稍湊近些“你當真準備偷偷溜走?”表情瞬間變得嚴肅。

“嗯。”瑾彥雖是奇怪秦天怎麼這般關心。但還是確定的點點頭。

“什麼時候?”聲音故意壓得很低。

瑾彥看着秦天這般只覺得好笑:“你這是幹什麼,四處又沒什麼人!”

“畢竟是個秘密啊!”秦天四處瞄了瞄“我這輩子雖然解開過很多秘密,但是幫人家守秘密的機會還真是不多。”

“噗…”瑾彥忍不住撲哧一笑“你這是緊張麼?”秦天回頭看着瑾彥,已經和先前一般喜歡笑了。似乎格也和剛剛遇見差不多,很明朗,不由有些挽留的意思:“你現在這麼開心,何苦要走呢!”瑾彥一怔,表情瞬間暗淡:“皇上還能不懂嗎?”秦天也覺得自己問的多餘,理解地點點頭,卻並不放棄:“我總覺得還有其他的法子。”

“什麼?”瑾彥雖是這麼問,但心底卻是並沒有抱什麼希望。

“太后與大臣們反對,也就無非是因為你不能替秦天麒留下子嗣。你若是不做這王妃,或者將這孩子過繼給別的小妾,自己再養別人的兒子不就好了麼?”意見雖是可行,但卻忽略了人最難克服的情

瑾彥搖搖頭,輕輕摸了摸小腹:“這孩子雖是敵人之後,但其本身是無辜的。過繼之後就算我極力護着,想必心裏也是會有創傷的。況且這宮中的事情處理起來,並不像你説的那麼簡單。”語氣中雖是有無奈,表情卻淡然的很。

秦天雖是説了這樣一番話,但充其量也只能算作參考。見瑾彥似乎決心已定,便也不準備在多説什麼。反而饒有興致地看着瑾彥:“你當真找到了這滿皇都的將士都找不着的地方麼?”瑾彥看了秦天一眼,默默點頭。

“哪兒?”瑾彥微微皺眉,有些不滿:“皇上,你怎麼老是喜歡別人呢!”秦天本以為自己放下架子,裝作興趣的樣子,瑾彥心一軟會告訴自己,哪裏知道她竟然死咬着不開口。見態度那麼堅決,也不好多説,只能無奈嘆口氣,有些耍脾氣的説道:“不説就不説唄。”

“謝謝皇上理解!”瑾彥卻還裝作恭順的樣子。

秦天看了,心裏不由冒火。

而此時秦天麒正從書房出來,正看到院門站着平常保護秦天的隨從:“皇上來了”臉上疑惑很重,不明白這秦天到王府,怎麼不通知自己。

兩個隨從見是王爺,行禮回道:“説是不打擾您看書,先與蕭妃拉拉家常。”

“是麼。”秦天麒淡淡笑了笑,徑直走向*閣的小院。果不其然,見兩人正聊的歡暢。

“有什麼新鮮事兒?”還未走到,便很大聲的問了一句。

秦天與瑾彥聞聲,齊刷刷地看向秦天麒。秦天:“能聊什麼,自然是國計民生了!”説着招招手示意秦天麒過來坐下。

本來清晨與瑾彥有些尷尬,現在未隔多少時間又相見,兩人的氣氛並沒怎麼緩釋。秦天麒因為不自在只用餘光瞟了瑾彥一眼,並不直接對視。

“那個…”瑾彥突然起身“我去給你們準備茶水和點心。”顯然秦天還沒有意識到兩人之間有什麼不對勁,擺擺手説道:“不是有下人麼,怎麼也輪不上堂堂王妃啊!”説着拉住瑾彥“坐下坐下!”

“就讓玉簫去吧!”秦天麒卻開了口。

此時秦天才覺察出兩人之間的異樣,一臉懷疑的鬆了手。瑾彥微微示意,離開小亭。

“你們怎麼了這是?”秦天雖是心底知道瑾彥遲早要走,但是完全沒有想到兩人現在竟是這樣的尷尬的處境。

秦天麒支開瑾彥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有些疲憊地看着秦天:“賢弟,我要怎麼辦才好?”秦天心底雖是知道什麼事情,但還是裝作疑惑:“你這是什麼話!”秦天麒表情有些崩潰的意思:“這件事我都不知道跟誰説起,”説着很信任地看着秦天“你曽説過,在情上無論我做什麼決定你都會支持的對吧。”見秦天麒扯出這茬兒,心裏已經料想到他會説什麼,卻還是裝作滿臉不懂的點點頭。

“唉~”秦天麒長長嘆了一口氣,似乎鬱結了很久“玉簫在戰爭中被擄走了,她肚中的孩子可能不是我的。”

“什麼?!”秦天假裝震驚,“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秦天麒表情也很不好:“可是我真的不想失去她,況且她受的一切苦都是因為我,我怎麼可能那麼忘恩負義。我秦天麒的王妃之位,此生也只有她有資格。”秦天聽夠了秦天麒的這些話語,卻還是裝作理解地點點頭:“所以?”眼中有些悲憫地看着秦天:“可是,我確實想要屬於自己的孩子。”秦天一怔,不知道怎麼接話。

“這一胎是玉簫最後一胎了,太醫説她不能再懷孕。”眼神有些飄渺,“我也是個男人,傳宗接代的事情怎麼可能馬虎。偏偏玉簫是個倔強子,是絕對不可能准許我納妾的。”卻沒想到,瑾彥此刻端着點心,站在不遠處,將話語聽得清楚。

秦天本在認真聽秦天麒説話,也沒怎麼注意。等到回神發現瑾彥,已經晚了。

秦天張嘴準備説什麼,卻嘎然止住…

ps:gogo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