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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不但沒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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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那條開襠的絲襪,然後是那條25釐米的‮絲蕾‬連體短裙,裙子是連體的,上面正好蓋住咪咪的那種,不過後背是開着的,子又找了個小褂披上了,我們這次就直奔廣場去了。

到了後我馬上和子分開,我站在子身後一米多的地方,看了會,過來了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上去穿得很爛,像個幹建築的地盤工人,我也沒在意。過了會,我看到他的手輕輕碰了下子的大腿,子回頭一看,他馬上走開了。

朋友們知道老婆是什麼意思吧?子剛走,旁邊一個穿着西服、打扮得很正經的小夥也跟着子走開了,子走到我旁邊,那個人也跟了過來,子沒注意,跑到我跟前説剛才有人摸她的腿,我説:“摸就摸唄!”她説那人太老了,子站了會,累了,去後面的排椅上坐下來,我還是坐在她對面。子剛坐下,那個小夥子就跟過去了,來回在她面前走了好幾趟,我和子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用手示意飄飄把腿分開點,飄飄照做了,那個小夥這次走到飄飄面前一看,直接停下了,過去對飄飄説:“聊聊可以嗎?”我離得不遠,能聽得見,子沒説話,站起來就走,又去剛才那看節目去了。

其實她把腿分開了也看不到什麼,飄飄比較豐滿,開襠的那個地方讓大腿擠住了,小夥不死心的跟着飄飄過去,離子有幾米遠,我一會湊過去,站在子邊上問:“你怎麼不讓他看了?這個長得帥,你不喜歡嗎?”子説:“還行,就是不好意思,他還要和我聊天。”我説:“聊就聊吧!我去後面了。你接着在這吧!”臨走的時候習慣的抓了股一下,這一下全叫那小子看到了,我走後,那小子馬上就湊上去了,這次他毫不客氣的也抓了下子的股,抓完還説了幾句話,説完手又放到子的股上摸着,過了會子走了,他跟着出來,去那個排椅上兩人坐下了。

坐下後他就把手放進子大腿中間説起話來,説了會,用手抓了下咪咪走了,他走後,我過去問子説的什麼,子一邊説,我一邊摸,她的水已經控制不住了,真滑啊!原來那小子問子為什麼不穿內衣出來,是不是野雞,還説要和子去開房什麼的。子跟我説:“聊就聊吧,他把手放進來幹嗎啊?他把手放到那地方的時候,我和他説:‘我老公在我後面呢!’他一聽,直接用手給我摳進去了,我説:‘你再不走,我喊人了,’他罵了我句賤,就走了。”我問子:“你為什麼和他走過來啊?”子説:“他説話口音是外地的,我就以為我們以後肯定見不到了,反正股也被摸了,他知道我沒穿內褲,我也不怕丟人,聊就聊吧!沒想到他做得太過份了。”那天夜裏我是太興奮了,跟個沒完沒了,而且動作也大,的時候我問飄飄:“以後還玩嗎?”飄飄乾脆的説:“玩,要經常玩。”06年2月一開就都是好事,先是生意上賺了一筆,又結了個大人物,將來靠着他一齊做,定是前途無量。

再有就是我認識了那個醫生。大約3月的一個星期天早上,我們躺在被窩裏上網與人着夫友的心得,有一個單男發視屏過來,我們已與他聊過許久次,彼此都十分了解了。

而且子對他的形象相當滿意。飄飄在攝像頭的這一端一手抓住我的幫我擼,任由那個醫生眼睛直直地盯着。

鬼使神差的,我突然發出邀請,讓他到我們家裏來共同參與。在告訴了他地址與我的電話後,我們夫二人都後悔了:有小孩在家。半小時後,他來了,長得很白,還算清秀,聽説他已經四十多歲了,畢竟不再是頭小子了。

他也不是第一次3p,我們三個像是正常的朋友一樣聊天,聊着工作、生活。不久後,進了我們房間,一起坐到了牀沿,牀上筆記本電腦的畫面上也播放着a片,那是他沒來時我們在看的。

空氣漸漸地凝固,我們聊起了3p、夫換等話語,他一邊跟我説,一邊不停地在飄飄身上瞟着。

我回過頭來看子,子臉很紅,神情慌亂。兒子睡醒了,進了我們房間,那個醫生還有小孩緣的,兒子很快就和他起來,還拉着他到他的房間。子看着他們進了兒子的房間,對我説:“今天別玩了,就聊聊天吧,不要了。”但其實我知道雖然這也許是她的真實想法,但是內心深處,我知道子是渴望做點別的,她主要在顧慮兒子。我説:“沒關係,我抱兒子出去就行。”子當然知道“我抱兒子出去”意味着什麼,便開始打扮起來。

子喜歡在讓人家之前先化點淡妝,特別是眼睛上有點紫眼影。我在旁邊提了個醒:“等下戴套。”飄飄説知道。

我抱着兒子出門走在小區裏,整個人處於虛空狀態,彷彿腳下踩着棉花,偶爾遇到和我打招呼的人,我只是木然地點頭。

來到了小區角落的一個石凳上坐下,一邊看顧兒子,一邊安撫着自己那條衝撞不停的雞巴。我想給子打電話,但還是忍住了。

接近中午的時候,我給子打了電話,電話撥通了,子接的,我説:“親愛的,起牀了嗎?兒子要我帶他去肯德基。”子答:“別提了,他總是不,死活不算完。”我説:“不急,慢慢,我等你。你想吃什麼?我去買。”飄飄“嗯”了一聲説:“不用了,親愛的。先這樣吧,不和你説了。”慢慢地聲音開始變成呻,一會就成了有節奏的“啊…”聲,接着電話掛了。

下午2點,子打電話來説那個醫生走了,我趕緊抱起孩子向家裏走去。入夜,兒子睡着了,我急切地盼着幹完活上牀。上了牀,我又急切地打探起來:“有什麼特別的受嗎?”飄飄説:“他跟你不一樣。”我好奇地問:“咋個不一樣?”飄飄答:“他呀,真變態,胡言亂語的抓着我上廁所洗下身跟眼。然後像個瘋子在我的得我想笑,但得不讓人噁心,真他媽來勁。他的雞巴真,做的時間也長。我起來上廁所,看看錶,12點多。我撒完回到牀上繼續叼他的雞巴,他在暗示我眼。

他先坐在下面,再抱起我和他同樣的方向用眼套入他的雞巴,那一個姿勢他幹了我二十分鐘,中間不停,我來了兩次高,他竟然還沒。你打電話來的時候他沒説話,我們這樣呆了五分鐘,他説不想,就想這麼抱着。

笑着逗我説看我有沒有本事讓他出來…”我心疼地問老婆:“他是不是痛你了?”老婆説沒有。飄飄與那個醫生從此好上了。

4月他又來我家玩了一次我子,子和那個醫生也迅速絡起來,有過身體接觸的男女就是和沒有過的不一樣,更容易彼此接受,那個醫生的一些變態小動作,子一點也不介意,反而很享受。我們也嘗試了3p中最有代表的前後夾擊“三明治”我和他都戴着安全套,玩得飄飄死去活來。

6月3號,連續五天加班,我在實驗室裏接到孩子姥姥的一個電話:飄飄病了!我驚恐萬分,拼命壓制着自己的恐懼衝到家,我活到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如此害怕過。***我鎮靜一下,伸手摸飄飄的臉,不是我想象中的冰涼,而是滾熱。我給那個醫生打了電話,説幫個忙,他説要趕緊送第三醫院。我衝到醫院,已經是晚上6點多了,那個醫生已經守在醫院。

“第三醫院”的急診室裏仍然人很多,那個醫生和一個戴着眼鏡的女實習醫生正給飄飄作檢查。

“怎麼這麼晚才送來呀?”小醫生細聲的、不滿地説,聽起來好像沒有希望了,看着飄飄緊閉的雙眼和乾裂、發白的嘴,我真的剋制不住了,抓住的一隻手,眼圈發紅。

那個醫生很理解,並同情地告訴我,飄飄可能是因為扁桃體化膿引起的高燒昏,而且嚴重水。那是個不眠之夜,那個醫生和我整晚守在子身旁,不停地用酒為她擦身進行物理降温。

小醫生奇怪地看了那個醫生和我一眼,那個醫生不得不掩飾着:“這是我妹妹。”我觀察着飄飄的表情,聽着她不均勻的急促呼,看着輸的點滴。那個醫生非常負責,每半個小時就為量一次體温,直到凌晨五點多,那個醫生才笑着説:“體温已經降到三十八度,沒有危險了。”我一下子特別放鬆,覺好睏,眼睛都睜不開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飄飄已經坐起來,餓得要吃飯了。

在醫院躺了幾天,那個醫生揹着我辦好了出院手續。飄飄回到家,孩子去姥姥家了,我先讓她喝了一大杯水,然後讓她躺下,為她蓋上被子。那個醫生打了電話告訴她要多休息,我摸摸的額頭,是涼涼的。入夜後那個醫生來到我家,給飄飄檢查。飄飄躺着。

過了幾分鐘她轉過身,面朝着我這邊,我還穿着褲子,她是從我的褲釦裏掏出,用手‮套‬着,還用她的腳蹭我的腿“別鬧,好好睡覺。”我笑着,她不但沒停,手還上下撫摸着我的“傢伙”飄飄身子一動,大房立刻顫動,我的雞巴一下子硬了起來。

我們沒再説話,我低頭看那個醫生,他正衝我笑,然後站起來下褲子,跟着又了褲衩,整個雞巴白白的、嘟嘟的。

我摟住子,那個醫生猛地捉住她的兩隻手,舉起來兩邊分開,緊緊地按在枕頭上,並翻身騎在子的身上,這個姿勢有點強暴的味道:“你找死哪?你這可是自己找的,別怪我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