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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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裏的不信任戳傷了她的心,抑不住心裏揚起的深切悲哀,他們之間畢竟是有段差距的。
他走到門邊,一雙小手突然自他身後無聲無息的環住了他,她的臉蛋貼着他的背,音調虛軟無力“為什麼不相信我?”那帶淚的眸子與平的跋扈截然不同,在她無謂的心情下,她有顆脆弱卻多情的心,只是他背對著她,沒能看到她悲切的神情。
“對不起。”心放下了,甘願選擇去相信她。
還沒徹底受她的怨懟,才轉了身,就讓她的吻打斷了,她的既冰涼且火熱,狂肆的熱情有種玉石俱焚的驚心動魄。
他的猜疑讓她深刻的瞭解到,他們畢竟不是站在同一陣線的,他有他的堅持與立場,正如同她也有要去完成的承諾,一次、兩次的原諒,不代表可以諒解一輩子,誰知哪一天當他的道德良知勝過愛她的心時,她又該如何消受那難堪。
“你愛我嗎?”不想像世間女子一樣庸俗,老愛拿這問題大作文章,在愛與不愛之間反反覆覆,還以為那是人生大事,但現在她經歷了,才知道肯定的答案可以安撫下一顆惶惶然的心。
心動沒有道理,愛與不愛也不是由時間或見面次數來衡量,她一次就成功的撞進他心裏,成為他心口最重要的那塊,叫他再也難以割捨,對她的戀戀不捨,想呵護疼惜她一輩子的覺,是愛吧。
“我愛你。”肯定的答案説出他的堅決,他向來清楚明白自己要什麼,關於愛情,他執著定了蕼荁,不須多問,她是他獨一無二的答案,想從此相伴偕老,直到永遠。
她笑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心情她與他一致無異,她眼中漾滿暖暖柔情,輕柔卻堅定的説:“我也愛你。”公平互惠的原則下,她也要他聽分明她的心意歸屬。
“別再做那危險的事了。”舊事重提,他知道她不愛聽,卻非説不可,不説,怕後悔,説遲了,怕遺憾,因為她的倩影在他心裏生了,他沒辦法去想像任何失去她的可能。
“可不可以別説這個?”找不到兩全齊美的方法,她寧可逃避,何況這事也快有個終結了。
“不行。”他堅持“告訴我為什麼非要與賀家作對。”
“不知道。”她一向不去探究別人的恩怨。
“你就不能稍稍考慮我的受嗎?我不想失去你,如果你真的只是喜歡那些玩意,只要你開口,不管是什麼,我一定親自雙手捧上。”他苦口婆心。
是夠誠意了,但“你不要説了,我不愛聽。”她孩子氣的用雙手將耳朵搗住,頭搖蚌不停。
“你為什麼執意非要如此做不可?”想到她夜裏的失常舉止,他恍然大悟“是有人要你這麼做的,對不對?”
“你為什麼非要我不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是不是下次我動手了,你就要公事公辦?”就是這層跨不過去的鴻溝讓她在心裏為兩人劃上好寬一道距離。他維護公理正義當然沒錯,她無權開口要求他非得法外施恩,非得諒解她不可。
“如果你再有動作,我一定不再放過你。”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姑息養,否則這個世界不就亂了,要是大家都有值得同情的理由,那公平與真理又哪裏需要存留的價值。
“那你等著吧,八月中旬夢天遊輪上,賀幸桐的『摘星』我一定會再度光臨。”她的眼裏盡是倔強。
“你…”他硬生生的壓抑住自己的怒氣“昨晚我看見你在哭、你在掙扎,是不是你現在的所作所為都與那有關?”若是,他願不惜一切代價來助她逃離那惡夢的糾纏,她一直都不像是個有理説不清的人,卻唯獨這件事情,始終彆扭的堅持。
“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她頭一撇,眼裏悄悄閃過瑟縮。
她已不再怕佟百梅了,不再讓她左右自己了,但畢竟童年的印象太深刻,在潛意識裏她仍有那層畏懼,那是搖頭否認也抹滅不了的事實,只是,她一直不願讓那樣的自己被他瞧見。
“膽小表,我還以為你無法無天慣了,不知道什麼叫害怕。”她的倉皇讓他心生不捨,不再對她咄咄相。
“才不是呢。”她爬上他的腿,細瘦的手臂攬著他的脖子,無限愛嬌的口吻“我不是膽小表。”
“你是。”他逗她,喜歡她嬌羞的模樣。
“人家不是嘛。”她不依的扭了下身子,在他上印下一吻。
“你是。”身子有些燥熱難耐。
“不是。”她吻住他的,原是想哄騙他改口,誰知起了頭,兩人卻陷入纏綿紼惻中。
抬起頭,他順順她的發,望着她嫣紅的臉蛋,情難自抑的再吻了一下後才説:“你還在發燒,該多休息的。”她在他身旁咕噥幾句,頭抵著他的肩窩不再抬起。
他扳起她的頭“你説什麼?”她皮皮一笑,將貼在他的瓣上,含糊不清的開口“我説我不要休息,我想吻你。”嘆息逸不出口,因為早叫相依的辦封個密固,世界天旋地轉,愛情在氣吁吁中發出愉悦的笑聲。
他的眼中有強自壓抑下的慾火在燒著,這個小妖,非常善於點燃他的慾望,讓他滿腦子情思想。
她吻吻他的眉心、吻吻他的頸,小手不安份的來到他前,玩起他襯衣的鈕釦,然後身子不甚規炬的東磨西蹭。
他深了口氣,抱住了她“你再這麼玩下去,我會控制不了自己。”
“早説嘛,要女人開口求歡那多不好意思呀!”她佯裝不在乎,但嬌怯的神態卻將她的情緒透明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