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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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來幹什麼,快離開這裏。”‘連長’似乎是微微地嘆息了一聲“小寶雖然很生氣,卻仍然很關心…,要不你以為憑她一個窮學生,能住那麼豪華的病房?還暗中吩咐我們把去探視的人都記錄下來,所以一比照,就知道你是誰了…”他頓了頓,微不可察地扯了下嘴角:“再説,你撒謊的本事實在不高明,xx藝術大學的新生每年的第一次集體活動就是來這裏寫生,恐怕你不知道吧!”很好,對方已經放鬆了警惕,而且看起來,似乎對自己來此的目的有同喬蓓蓓如出一轍的誤會,那麼要做的,就是加強他的這個錯誤判斷,把他的注意力固定在這方面。
“我…我只是想來問問…”囁喏着,慕龍泉冷靜地令自己表現的如同一個沒見過什麼世面、卻被雄素衝昏了頭的窮學生,周圍的世界彷彿被離了開來,失去了那份真實,時間的逝也在他的覺中變得很慢,慢到他足夠組織起合適的語言:“我只是想來問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徐慧一個字也不肯説!你不要誤會,我和她清清白白,絕對沒有什麼,只不過…只不過…”
“不管你想幹什麼,都沒有用的,小寶的脾氣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他們已經沒可能了,所以,要是你對…真有意思,不妨趁現在介入,是個很好的機會——啊!”他説到一半突然把頭側開,一把從脖子旁邊扯掉了什麼東西,旁邊的另一個人也幾乎是同時作出了捂耳朵的動作,只不過沒有把耳機扯掉。
“雷哥,你明知道少爺能聽見的——少爺的聲音還真夠大,我的耳朵啊…完了,耳鳴了。”他一邊着耳朵,一邊把耳換到了另一邊的耳朵,眉頭突然一皺,數秒鐘之後,他嘆了口氣,對雷哥做了個手勢:“少爺吩咐了,要我們把他帶過去。”
“…”‘連長‘——雷哥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隨即向仍然舉着手佇立在那裏的慕龍泉招了招手:“跟我走吧,小寶輕易不説話,認準了什麼就是死理,希望你注意點説話。”
“去哪裏?”慕龍泉幾乎想要微笑了,卻仍然表現得像個遲鈍的菜鳥。太好了,只要能夠見到邢寶璽本人,事情就好辦多了,憑藉派普西的本事,也許想要闖過那些保全系統要費很大力氣,用來對付人類那幾乎就是輕而易舉了,保證他們只不過覺得一楞神的功夫,一切就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了。
“當然是‘少爺’那裏了。”雷哥有點無奈了,這小子看起來眉清目秀的,為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能跑來財大勢大的人家門口問話,倒也勇氣可嘉,可是實在是讀書讀呆了,木木楞楞的,一點也不機。
“哦。”再次傻傻地應了一聲,慕龍泉小心地跟在雷哥身後,向着別墅的方向慢步走去,另一個人則隨意地跟在他的身後,不但沒有戒備,連槍械都收起來了,彷彿是晚飯後的散步一樣。
好極了。
慕龍泉不動聲地輕輕呼出一口氣,一直提着的心終於慢慢地放了回去,手心裏已經滿是濕濕的汗水,冰冷的夜風帶着草木的嘯叫吹拂而過時,就到異樣的森涼。
等等。
慕龍泉猛然剎住腳步,僵立在那裏,不可思議的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空無一物的雙手——那個遭遇了多次退貨的‘果凍’呢?自己什麼時候鬆了手?
無言地皺起眉頭,他開始竭力地回憶剛才的情景,然而剛才的事情太混亂了,他的一顆心思完全撲在語言的組織上,居然連自己什麼時候放了手都不知道!雖然派普西説那是一個賣不出去的東西,但是也不能就這麼白白扔掉了啊…黑球,你有辦法把它回來麼?
手指上化作戒指的派普西傳來了一陣異常強烈的混亂信號,慕龍泉猜測那可能是對自己漫不經心的憤怒,雖然派普西嘴上説的那樣,但是從它所説的話裏隨便的推測就知道,它的主人為了這個優育出來的‘伊格德拉修’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力和金錢,恐怕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割捨的,即使它很沒用。
“幹什麼?”雷哥轉身嘆氣,這個書呆子怎麼走着走着又不走了?不會是突然害怕了吧…要害怕也晚了,剛才他勸了那麼多句都沒用,現在又來出狀況,誰理你?況且小寶的子,那是‘一牀被單糊了3斤面——糨(犟)的厲害’啊!
“我…掉了東西…就在剛才的地方。”慕龍泉囁喏地慢慢説道,眼睛配合着沒底氣的語氣緊張地亂飄。
“等你見了少爺以後再來找。”雷哥不容置疑地做了決定:“這片野地屬於馬場的範圍,晚上不會有人來,你剛才站立得位置已經被記錄下來了,藉助衞星定位,下次你來的時候,誤差不會超過5米——除非你掉了一粒芝麻,否則決沒有找不到的。”
“可是——”慕龍泉內心裏掙扎着,在完成生意和尋找伊格德拉修之間遊移徘徊,然而此時派普西微微發了一下光,隨即慕龍泉覺得帶着戒指的那隻胳膊彷彿被人猛拉了一把似的,帶着他身不由己地向着別墅的方向前進了幾步,雷哥看在眼中,以為這書呆子已經屈服了,撂下了一句“走快點”之後,滿意地轉過頭去繼續前行。
既然你讓我先完成生意,那萬一果凍沒了,可別跟我收錢啊…在內心裏對派普西説着推卸責任的話,慕龍泉加快了腳步,表現出被嚇到了的樣子,派普西則又回應了一陣很是混亂的信號,實在令他無法理解到底在説什麼。
很快地,默默無言的一行人就已經穿越了外圍的保全系統,進入了別墅的內部,首先映入慕龍泉眼簾的就是一隻軀體、鼻子都長的嚇人的大狗,在慕龍泉的覺中那長長的身體幾乎快有兩米長了,頸部的髮是黃褐的,看上去非常的威嚴有氣勢,漆黑如墨的眼睛靜靜地盯着慕龍泉,沒什麼攻擊的表示,卻令人覺得心裏發。大門的另一邊用緻的欄杆圍出了一片比慕龍泉的老家——屋子加上院子和廂房——還要大的一塊地皮,裏面優雅地佇立着的,彷彿是孔雀,天太黑,這個巨大的鳥籠又沒有開燈,這些鳥都不怎麼動彈。
光這些畜牲一天就要花掉多少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