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背上揹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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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不得不相信，甚至不想懷疑，因為聞靜，不，伏羲瑤，她真是一個好女孩，如果讓我選擇的話，我寧可跟她走，做地府的駙馬，都不願意做一個普通人。我輕輕呼喚:“瑤瑤…不要走，我們在一起吧。”她捏着我的手説:“在你身邊，我什麼都不怕。如果有人來拆散我們，我們就把他們轟走。夫君，答應臣妾一件事，將來如果見到了臣妾的真面目。

也不要嫌棄臣妾，不要離開，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好不好？”這是一個沒有必要的問題，我本不可能有第二個答案…“我答應你！”這天晚上，瑤瑤把牀鋪搬到我的房間，我們開始了真正的夫生活。光陰似箭，月如梭，很快兩個多月就過去了，涼的秋風習習而來。

我那天和瑤瑤私訂終身之後，我加緊到處接任務賺錢養家，她則不再出去賣對聯，一心一意留在家裏做個好子。

我們每隔幾天就要過一次夫生活，我總是對她的小特別鍾情，她也特別喜歡趴在牀上讓我從背後征服她，偶爾也喜歡稍微暴一點的動作。

小兩口的子過得平靜而幸福。謝七爺和範八爺沒再來過，賽神仙也失蹤了，西湖邊上再也找不到他。瑤瑤自覺地改變自己的習慣來適應我的生活，不再稱我為“夫君”而是改為“老公”入秋以來，她的胃口越來越好，我以為她懷孕了，她矢口否認，又不肯詳談，每次談到這個都把話題岔開。國慶放假，我帶着瑤瑤去上海探望恩師。周老師在鬼門關轉悠一圈又活過來了。

她提早告老還鄉，住在郊區一座有院子的小平房裏面。看到出院的周老師神奕奕，我心裏對瑤瑤更加，也更多了幾分愛意。莉師姐正在讀研究生，放假回家陪伴母親，她雖然不知周老師的康復全賴瑤瑤的捨身。

但她似乎覺到什麼，對瑤瑤好得不得了，帶她到處遊玩，又送給她一大堆禮物，就連我這個同門師弟，看着都有點眼紅。假期結束，十月八下午，我到軟件公司貨領錢，傍晚回到家。

只見瑤瑤一身外出打扮，似乎剛從外面回來。她看到我進門，上前説:“老公，生快樂！”生？！

對了，今天的確是我的生，母親生前就沒怎麼注意我的生，她去世後我更加一次都沒想過，若不是瑤瑤提起來，我還真的忘記自己的生了，她拉了我的手:“我們吃飯吧。今晚要喝點小酒慶祝一下。”夜深了，我們都頗有些醉意，早早洗澡睡覺。躺在牀上，我卻沒有多少睡意，腦袋的神經被酒燒得滾燙。身邊的瑤瑤背對着我躺着，肩膀緩緩起伏，似已入眠。我側過身，從背後抱着她，她發出“嗯”的一聲輕哼，更引得我心癢癢。

我的手向上爬，攀上她的山峯，隔着衣服輕輕捏起來，瑤瑤一直沒有帶罩的習慣，她的內衣都是很可愛的小背心，即使沒有罩的承託，她那雙美妙的半球依然無視萬有引力，高傲地立着。

而她特別喜歡睡，只是入秋以來天氣轉涼，她也不得不穿上薄薄的寬鬆睡衣。她的峯頂特別，被我玩在掌心，如果是平常，她早就愛橫，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身體跟我共赴巫山雲雨，今天她許是累透了。

只是嗯地夢囈，一點都沒有要跟我結合的表現。我心有不甘，把她睡衣的紐扣一個接一個解開，再回到她的峯頂，指尖繞了一圈又一圈，挑逗得她陣陣發抖。

終於忍不住，把身體靠了過來。柔潤的背部貼在我前，我順勢把她抱得更緊，十手指成抓，一下就征服了兩座山峯。

這兩座山峯我早已輕車路，每一次都讓我陶醉不已，捏了一陣，瑤瑤的低聲夢囈變成了陣陣難耐的呻:“嗯…老公…我…今天…不行啊…別逗了…”我可不管她行不行，下的經過剛才一番熱身，已經進入狀態，隨時準備開戰。

那巨物硬邦邦火燙燙，頂在瑤瑤股後面，向她訴説着我的需求。她抗議道:“老公…今天真的不行…我…不可以…”瑤瑤是十六歲的少女，半年來沒來過一次月事，又沒有懷孕，這是為什麼呢？

不過她是地府公主，既然不是人類，沒有人類的生理現象也不奇怪。話又説回來，她現在拒絕跟我親熱，又為了什麼？她掙我的懷抱，揹着我，説:“老公，今晚不要抱我，好不好？”我翻過身去，想吻她的臉:“好，不過你要先跟我親親嘴。”她拉過被子蓋着頭，含糊道:“不…今晚，不要碰我，好不好？”我興致索然，又不知所然，只好應允，跟她背靠背睡了。

一覺醒來，時鐘指向凌晨四點正，一陣風吹來，窗簾沙沙作響，我怕吵醒了瑤瑤，起牀關窗，卻發現瑤瑤已不在身邊。我走向衞生間，隔着門看到裏面隱約的光線，瑤瑤在裏面。她聽到我的腳步聲，問道:“老公，你怎麼不睡覺？”我順口回應:“我要上廁所，你好了嗎？我要進來了。”門裏瑤瑤雙臂抱着肩膀，捲縮着雙腳，蹲坐在浴室的一角，簌簌發抖。

她的身邊，散落了無數細碎的薄片。我上前抱着她:“瑤瑤，你怎麼了？”她把頭埋在我肩膀上，低低泣:“老公…我…對不起…我騙了你…”我輕撫着她的背:“乖乖，別怕。”她伸手擦去淚水，凝重地説:“老公，你看我的眼睛。”我依言看去，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把我嚇死…原本清澈的黑眼珠，變成了混濁的沙黃，中央的瞳孔，竟然是一條豎線！嚇得我不由自主地把她推開！

她被我一推，摔倒在地，後腦嘭的一聲撞到牆壁，留下一灘血跡。見到她痛苦的表情，我又忍不住上前重新抱起她，但又不知道説什麼才好。她呻一聲，才説:“我…我就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的…”我很想説不，但想到那放着冰冷目光的瞳孔，剛到嘴邊的話又被嚥了下去。她忍痛苦笑道:“老公…其實…你喜歡的是聞靜，不是我，是嗎？”我該怎麼説？

…

“靜靜就是瑤瑤，瑤瑤就是靜靜，我喜歡誰不都是一樣嗎？”她搖搖頭:“聞靜是人類，我只是妖，人類只會喜歡人類吧，我們妖愛上人類，果然是不會有結果的。賽神仙説的沒錯。我當初也以為我們能永遠在一起，可是…我現在明白了…他才是對的。你喜歡的是人類的聞靜，不是妖的我。”在我心目中，從來沒有把聞靜和伏羲瑤分開來看待，正如我剛剛説的，靜靜就是瑤瑤，瑤瑤就是靜靜，她們兩個是一體的，我沒辦法確定我喜歡誰，我喜歡的是隻有懷裏的這個人，她既是人類的聞靜，也是妖的伏羲瑤。

她想推開我，我卻死死抱着不放，只好説:“老公，天亮前我就會回覆真身，你不要看我，不要再想我，就當我不曾存在過吧。如果不是的話，我…我會嚇壞你的。”我深深了一口氣，竭力把她壓在懷裏:“我絕對不會離開你半步！不管你是人類還是妖，我絕對不會走！我寧可死在你手上，我都不會傷害你！”她的身體開始扭動，我抱得越來越吃力，她捶着我的膛，語氣也急促起來:“快放手…不然…你會受傷的…”我閉目咬牙:“不放！死都不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瑤瑤若凝脂的肌膚變得糙無比，體温也漸漸下降，我睜開眼睛，驚見懷裏的不再是年輕的健美體。

而是一條巨蛇的身軀！幾滴既火燙又冰冷的體落在我的脖子上，瑤瑤在我肩頭一邊痛苦呻一邊説:“老公…快放…我…快要…快失控了…”話音剛落，我的右肩傳來一陣劇痛！

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刺穿我的皮膚，撕裂我的肌，直我的骨骼。我能放手嗎？不能！我怕只要我稍有一點點鬆懈，就會永遠失去我的子！

可是緊接着劇痛而來的麻痹，迫使我不得不鬆開雙手，糊糊地昏過去了，醒過來的時候，我正躺在自己的牀上。正慶幸剛剛做了一場噩夢，卻驚見瑤瑤並不在身邊，而身上的繃帶毫無疑問地證明了我的經歷並不是夢境！

公寓裏除了我一個人都沒有，瑤瑤消失了，只留下一張紙條:“老公:再見了，你已經知道我的真面目，我不能再留在你身邊了，不要為我傷心，我們的緣分到今天就要結束。我一直避免讓你知道我的真面目。

但今天已經無法再隱瞞。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回到地府之後，我也許會跟別人結婚，但不管怎樣，我心裏都只有你一個人，永遠永遠只有你，我永遠永遠記得被你征服的覺。愛你的瑤瑤。

“我把紙條成一團，狠狠砸在房間的一角！

…

這算什麼？道別？豈有此理！難道瑤瑤就這麼看不起我嗎？難道她以為我説愛她的話只是隨口胡扯嗎？哼哼，你也太小看我了，想丟下我？沒這麼容易！我一定要把你找回來！説做就做，我冷靜下來，把瑤瑤的紙條重新摺好，小心翼翼地珍藏起來，又收拾好一些隨身物品，背上揹包，踏上尋找子的征途。＊＊＊我本想通過網絡尋找瑤瑤的下落，這是我最擅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