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死死抱住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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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一切，既有雯雯姐的寬容，也有小倩的乖巧，她們姐妹倆互相補足了對方的特點，成為這個三人家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血緣關係的缺失本沒有影響到我們三人的關係，恰恰相反，這讓我們更加彼此體貼和關心。

但就在我們三人的關係進入最美好的階段時，小倩卻莫名其妙地失蹤了，這可如何叫人不心酸？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雯雯姐滿臉的淚光…我跟她在一起很久了。

她只哭過一次，那是我們第一次親密接觸的那天，她成為我的女人之後，那種彷徨和甜雜的心情，讓她伏在我肩頭留下了幸福的淚水，然而眼前的情景卻完全相反，一直以來朝夕相對的好妹妹失蹤了，善良温柔的姐姐還能笑得出來嗎？

我的心情遠比她複雜:因為我和小倩之間不但有兄妹之名，還有夫之實，這些都是雯雯姐不知道的，我不僅僅是承擔着失去妹妹的痛苦，也揹負着欺騙姐姐的愧疚。她泣不成聲:“怎麼…怎麼會這樣？”我説:“她家裏要她回去訂親，她不願意，就離家出走了。”她強打起神，擦去淚水，説:“唉，我們吃飯吧。”我放下行裝，洗個臉就開始吃飯。飯桌上，一句話都沒有，我和她都默不作聲，只有她細細的泣，伴着不知什麼味道的飯菜下嚥。晚上，我和她依舊抱在一起睡覺，卻誰都沒有慾望，我甚至糊糊撐到天亮。

開學第一天，我本不知道課堂上講的是什麼，傍晚時分回到男生宿舍，還是滿腦子糊糊，連吃飯都差點忘了，這種渾渾噩噩的子一直維持到週末，雯雯姐照例來到公寓的時候，我才發現她變了…

清澈的眼睛裏氾濫着烏雲，原本清整齊的短髮竟然變成一堆亂草。再這樣下去的話，她會崩潰的，何況她已經是三年級下學期，不良的表現將會影響她的綜合評分，影響她後選擇實習的醫院，甚至長久影響她工作的前途。

想到這些事情，我覺得，作為她的男朋友，也是她疼愛的弟弟，我應該做些事情了，就在這天的晚上，我們躺在牀上，我對她説:“姐，你最近心情不好啊。”她嘆了口氣説:“唉，能好起來嗎？她現在怎麼樣了，我好擔心她。”我安她:“爸爸已經找人去接她了，不用太擔心。”她低聲説:“我只想她早點回來。”我何嘗不是如此？但我又有什麼辦法？這個星期我已經揹着她給家裏打了無數次電話，答案都一樣…沒有進展。

趙哥送我到公寓之後也坐飛機到了雲南，以他的明幹練，來到實地調查，居然整整一個星期沒有進展，哪能讓人不擔心？可我又怎能放棄雯雯姐？她把被子拉過頭，背過身:“睡覺吧，我很累了。”又是一個無言的不眠之夜。星期天，很冷很冷，這是倒寒。我起了個大早，特意到街上去給她買早餐。回來的時候她已經起來了，梳洗完畢，看見我提着的袋子，她驚訝地説:“你到底幹什麼？”我笑笑:“給你買早餐啊。”她強笑一聲，摸摸我的頭髮，説:“小少爺也會照顧人了。”我放下早餐，説:“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她吃早餐的時候，我坐在她右邊，左手摟着她的，頭靠在她肩膀上。她早已習慣了我這種撒嬌的姿勢，也不反對，自顧自吃着。我把右手挪到她前，久違了的大球已經堅無比彈十足。捏了一陣，我又把手伸進她衣服裏面。

剛一觸到她的深溝，她突然一靈，説:“呀！別！好冷！”我説:“那你給我暖和一下嘛！”她不再説話，左手隔着衣服把我的右手按在前，那軟綿綿暖洋洋的覺！這是挑逗啊！我乘勝追擊，左手也探進她的背後，直奔關鍵地點…罩帶扣。

釦子打開，我一邊讓左手在她背後收熱量，一邊讓右手繼續工作，解除她的內部防線。她被我得吃不下了，索一丟筷子，油膩膩的嘴巴在我臉上狠狠親了一口，説:“弟弟，我們今天來開心一下好不好？暫時讓我開心一下。”這正是我的計劃…不管怎樣，即使我承擔巨大的壓力，我都要讓她保持神，至於這是姐弟親情還是男女愛情，其實都不重要了，公寓裏開着暖氣，即使室外倒寒讓我差點凍僵，雯雯姐的體温還是迅速恢復了我的體力。

我直接把她剝個光，抱起來扔到牀上，撲了上去。跟她在一起已經很長時間，做愛無數次，除了第一次之外，每次都是輕輕地愛撫親吻，就連正式的合也一樣温和無比。

而現在我先温柔後暴的行為，足以用情驅散她心中的陰雲。她反應很大，大概是餓壞了。

我才剛進入，她就迫不及待地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身下扭動着修長的身軀，股不停往上頂，拼命想把納入身體。一雙美也隨着她身體的波動，有節奏地跳躍着，盪漾的香瀰漫開來，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愛的氣息。

我很賣力地在動着，長的一次又一次貫穿她的身體，直達最後的要，然而，硬撐起來的興致並不能掩蓋我內心的苦悶，反而讓我心不在焉地動作着，一不留神，竟然了進去。她察覺到了，問:“你了？”我尷尬説:“對不起，姐姐，我…”她很寬容地笑了笑，説:“沒關係，休息一下，今天我們好好享受一下，好不好？暫時不要想不開心的事情。”本來是我要安她的，結果反而變成她安我，我真是哭笑不得。

不過這也好，我總算達到目標了，這一整天，我跟她連接在一起的時間就佔去了大部分，剩下的就是做飯吃飯睡覺，就連洗澡的時候我都深深地進入她的體內，用我的體留下記憶…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我們都以這種方式麻醉自己，掩蓋失去妹妹的痛苦…＊＊＊二年級下學期的第四周星期六，我一輩子忘不了這一天。我為早上來訪的雯雯姐打開房門的瞬間，她的眼神震撼了我的心靈…就在那湖水般清澈的瞳孔後面，閃爍着無法掩飾的動，像是快樂，又像是憂愁，還帶着一點點彷徨和無助。

面對這種從未出現過的眼神，我突然覺得悉的雯雯姐變得陌生起來，她坐在沙發上，緊靠着我，老半天沒有説出一句話。我站起來給她倒杯水，想擺這個窘境。放下杯子重新回到她身邊，她既沒有道謝，也沒有像往常一樣拿起杯子就喝。

反而突然一轉身撲到我身上，把我壓在沙發上，雙臂撐起身體。四目對視，她眼裏那種怪異的光芒一閃而過，接下來，她説了一句話，一句足以改變我一生的話:“我懷孕了，我有了你的孩子。”空氣凝固了，時間停止了，我的思緒也被定格在這一瞬間…她懷孕了！是我的孩子！一直以來，她跟我的關係就像其他拍拖的同學一樣，手拉手上學，偷偷同居，做愛，這完全沒有因為雲雨雙姝的手和小倩的出現而有本質的改變。

對我而言，她不但是令我驕傲的女朋友，還是給我照顧的好姐姐，我對她的覺，即是男女的愛情，也是姐弟的親情。在我的家庭看來，父母也默許了她作為未來兒媳婦的身份。

而然，這些温馨漫的關係，即將畫上句號，一切都是因為那個人…不期而遇的我們的孩子，對於這種突發事件，我完全沒有任何準備，更沒有任何經驗，怎麼辦？我才二十歲，本不是結婚的年齡！

其次，在學校看來，出現這種事是校風敗壞的表現，看來我們在學校也呆不下去了！再説，父母會接受這個事實，讓我們結婚嗎？就我自己來説，我對雯雯姐的情是毫無疑問的，但突然間説到結婚生子，我實在…實在是…手足無措。

雯雯姐的也一樣，她一直以為我們之間愛情之花雖然已經盛開，但只會在畢業之後才結果，而現在情況完全改變了！我凝視着她的眼睛，她也凝視着我，有實無名的年輕小夫就這樣做着心靈的。

終於，她説話了:“我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你愛我嗎？”説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眼角隱隱泛起淚光…我知道，哪怕是一直以來都以強勢形象出現的雯雯姐，遇到這種事情，她也一樣是彷徨無助的小女生！

她也需要關心、愛護，她也需要男人的膛！她的眼淚提醒了我…我是男人，這個一直以來都受到她保護照顧的小男人，現在應該站起來，承擔男人的責任，做男人應該做的事情了！我重重地點了一下頭:“我愛你！我們結婚吧！”上一次跟她提起結婚，遠在我們第一次結合的那個風雨加的夜晚，我還記得很清楚，她捏着我的鼻子，那種嬌羞萬分拒還的表情，這是我們漫故事的開端。

現在，再一次提起結婚，卻意味着這個故事即將走向轉折點…沒有人知道故事會走向何方，就連我自己都毫無頭緒。她俯下身，死死抱住我的肩膀，在我上狠狠地一吻，主動把舌頭纏住我的舌頭，送上她全部的津…“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