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剛才説喜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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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姐是我的第一個上司,32歲,有個3歲的女兒在讀幼兒園,丈夫在香港做生意,不到節和中秋就不回家。芬姐住在別墅區,不用問她丈夫肯定富得油,她自己也每天開着她的波羅小轎車上下班。
她1米54的個子,一頭垂背直髮,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會説話,薄薄的嘴間總掛着微笑,雖然臉上難免有婦少的淡淡斑,但這似乎只是在平添她的成風韻。
芬姐身上最完美最誘人的,當屬她那雙白皙修長圓潤的美腿,完全不像其他婦少那樣蘿蔔,當她穿上西裝裙上班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偷偷地盯着她的美腿口水呢!
説實話,像芬姐這種剛好透的的婦少,就像一個紅蘋果,既不像青蘋果一樣酸澀,也不像皺皮蘋果一樣軟軟的沒有口,剛好就是又甜又脆的完美時刻,可以説是女人一生最美的年紀。
跟其他人不同,她沒有其他公務員那種官高一級壓死人的趾高氣揚,相反,她對我和其他新人都非常友善,把我們當是小弟小妹一樣。
經常教我們怎樣提高工作效率,一來二去,我們三人都對她產生了好,而我雖然還沒有從分手的痛苦中解出來,但也從心底了有了男人的本能想法…
就在開始工作之後的三個月,上頭派芬姐帶我下鄉做調查(小媛和小美不是芬姐的直接下屬)。芬姐領命回來,對我説:“小文,明天我們下鄉調查,你今晚要準備好筆記本電腦和其他需要的東西。
地方很遠,我們要儘早出發,不然就要在山裏過一夜。”我不笨,跟芬姐搭檔三個月,早就摸透了她的工作方式。第二天一大早,我把需要的東西搬上她的車,我們就這樣出發了,我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一邊看着地圖一邊問:“芬姐,你有去過那個地方麼?”她盯着前面,回答道:“沒去過,我算過距離了,大概三個小時可以到。”我手指在地圖上比了比,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對她説:“現在是8點,我們11點可以到嗎?
找到他們(指鄉下的接待我們的相關人員)也要到中午了,…哦!不是!芬姐!等等!”她突然放慢車速,轉頭問我:“怎麼啦?”我指着地圖説:“芬姐,我們要加快腳步,中間一大段山路呢!可能沒辦法趕在中午前到達。”芬姐恍然大悟:“哎呀!我怎麼沒想到!我們要趕快了!”我們要去的地方雖然也是本市範圍,但坐落在三面環山的山溝裏,只有一條土路出入,雖然遠離塵囂風景優美,但由於路途遙遠,還經常有坊間傳聞説這裏鬧鬼,平常極少有遊客去,加上土地貧瘠,可以説是本市最窮的地方。
芬姐顯然沒有正確計算實際的時間,目前來看,也只能加快腳步了,等到太陽當頭照的時候,我們才走了小半山路…畢竟波羅不是越野車,加上女人開車多少有一點謹慎過度,我們就這樣在山路上慢慢搖晃着,走着。
金秋十月,南國的太陽依然火辣辣的讓人透不過氣,偏偏這一天又是一個大晴天,雖然車上開了空調,我們還是有點透不過氣的覺。我轉過頭,看到芬姐額上微微冒出的汗珠。
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想法,一種想關心她愛護她的想法…愛護女人,這就是男人的本能吧?我從揹包裏掏出一瓶水,打開瓶蓋給芬姐遞了過去,説:“芬姐,你累了,喝口水,我來開吧。”大概芬姐已經渴得不行,她停下車,接過水,正想狠狠喝一口,沒想到一下倒得太猛,她一聲尖叫:“呀!”但為時已晚,水沒頭沒腦地灑了她一身,從鼻子一直淋到大腿上,連駕駛座都濕透了。
不得已,我們只好下車。我説:“芬姐,反正都下車了,索吃點東西再走吧。我帶了餅乾。”我從揹包裏拿出餅乾,跟她一起坐在樹陰下吃了起來。
芬姐的水已經倒光,我只剩一瓶水了,不得已只好兩人輪喝。芬姐薄薄的工作服前襟濕透了水,把她的粉紅罩通過純白的襯衣顯無遺。
芬姐發現我在偷看,尷尬之餘也不好發作,於是把話題岔開:“小文,你知道麼?如果你吃了別人吃過的東西,就會不知不覺聽這個人的話。”我笑道:“我知道,反正我也得聽你的話。”她怔了一下,順口問道:“哪裏?我還沒喝過這瓶水。”我又笑了,把水遞給她,説:“你是我上司,我能不聽你的話麼?不過現在我喝過水了,你要聽我的話還是幹啃餅乾呢?”她噗哧一聲笑了起來:“嘻嘻,你想指使我,沒這麼容易!”説完,抓了一把餅乾啃了起來,沒過一會兒,她嘴巴里面已經滿了餅乾,實在乾的受不了了,只好從我手裏接過水。我又笑了,説:“芬姐,你喝了水就要聽我的啦!”她被我逗笑了,滿嘴的餅乾一下子全噴了出來。
襯衣上,裙子上,連她的涼鞋都沾滿了碎片。她也顧不得這麼多了,拿起水瓶猛灌幾口,一邊着氣一邊笑着説:“你差點把我嗆死!”這回我不笑了,倒不是因為不好笑,而是我的目光被一樣東西深深引…芬姐嘴角淌下的水,沿着她的脖子一直到部,讓她的粉紅罩更加鮮豔了,芬姐當然知道我在看她,可是她好像沒有要發火的意思。
她呼了一口氣,打開車後蓋,説:“小文,我去換個衣服,你幫我把風。”我自語道:“女人就是女人,連車後箱都要放衣服。”她提起要換的衣服,遮住前,微微一笑説:“天氣太熱,不換衣服就憋得難受。
我去林子裏換衣服,你記得把風哦!”經過剛才的事情,我對她的好大大增強,有點肆無忌憚地説:“你就不怕我監守自盜麼?”芬姐嘴一撇,斜眼瞪我一下:“你敢?!”這一下子,與其説是一種警告,倒不如説是一種誘惑,不過我還是制止了自己的念。我毫不客氣地坐在駕駛座上,等芬姐出來。
她也不表示異議,我們繼續出發。我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接近2點,大概鄉里接待我們的人以為我們改了行程,沒有一個人來接我們。我們只好直接到鄉政府去。芬姐有點不太高興:“真過分啊,都不等我們了。”我説道:“也許他們給我們打過電話了,只是山路上手機沒有信號。不要緊,反正我們都來了。”鄉政府的事情,市裏面每年才來檢查一趟,問題實在太多,有些東西也不能一一細算。
加上鄉政府的人總要招待我們吃上一頓,飯桌上他們輪敬酒,芬姐酒量淺,喝了三杯就投降,剩我一個招架。
幸好我在大學裏還算能喝,撐到杯盤狼藉之時,我和芬姐都已經有幾分醉意。芬姐似乎比我還醉,雖然不至於胡言亂語,但也已經滿臉紅霞腳步蹣跚了。
芬姐對我説:“小文,帶上東西,我們回家吧。”我見她半醉不醒的樣子,本想在鄉政府過一晚上,但她堅持要回家,我也只好順從。
等我把東西搬上車,扶她坐在副駕駛位上,給她扣上安全帶的時候,我聞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不過時間已經是晚上8點多,我沒有時間猶豫了,發動車子就回家。夜晚的山風非常涼,我關閉了空調,打開窗口。沒想到芬姐被山風一吹,突然“呃”地叫了一聲吐了出來。
“哇!天啊!”我馬上剎車,跑到另外一邊把車門打開,正要解開安全帶把芬姐抱出來,哪知道她拍拍脯,一下吐在我脖子上。又酸又臭的東西粘在我們的身上,然後又粘到了座位上面。
遇到這樣的情景,我真是哭無淚…時間已經接近10點,在這鳥不拉屎的山路上面,本不會有人來幫我們。怎麼辦才好?一籌莫展之下,我只好硬着頭皮,頂着惡臭,把嘔吐之後還半醉不醒的芬姐從副駕駛座上抱下來。
我把芬姐抱到路邊的小溪旁,朦朧當中,她竟伏在我懷裏低聲説道:“我好喜歡你啊!”我狂汗!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否清醒,我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趕緊把這些髒東西掉!
我蹲在小溪邊,左手抱着芬姐,右手三下五除二把衣服了個光(幸好褲子沒有沾上),然後手一揮把衣服摔在水裏。就在我把手伸向芬姐前的時候,我猶豫了…
不管她對我怎麼好,她都是我的上司,平常開開玩笑什麼都可以,但現在要我她衣服,這實在説不過去,何況她還是有夫之婦。
然而這是我難得的一親芳澤的良機,如果放棄了的話,可以永遠不會再有,而且她剛才也説喜歡我了,可是芬姐身上散發着的氣味已經迫使我放棄了考慮,我説服了自己:“這樣放着她不管才是無情無義!芬姐,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