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事前擎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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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又佔老孃便宜,我是你小媽。”肖瀟飛起一腳,踢到我小腿上。
“好的小媽,是的小媽。我該走了小媽。”我笑着躲開她的拳腳,準備閃人。
“咯咯咯…”看到我狼狽地逃出她辦公室,肖瀟笑得花枝亂顫。
“對了…東西給我。”我又跑了回來。
“什麼東西?”肖瀟覺莫名其妙。
“你要挾劉逸雪的那些東西…你留着也沒用了,我替你還給她。”
“替我跟她説聲對不起。雖然傷害已經造成了,我會盡量補償她。”肖瀟愧疚地從屜裏拿出一包東西,遞到我手上。
“拜託,內疚什麼?正所謂蒼蠅不盯無縫的蛋,如果她真的是乖乖女,也不至於來這種地方掙錢,這件事情上我沒怪你。對了,姐,那次她被輪大米時,不是女處了吧?”我一邊寬她,一邊好奇的問。
“這社會,哪裏來那麼多女處…”肖瀟狠狠地瞟了我一眼。
“哎…誰説不是呢?可憐弟弟我都還不知道女處長啥樣呢?”我仰天長嘆。
“去死吧你…”肖瀟就要打我。我趕忙拿了東西,逃離了現場。
酒吧裏,那一羣臨時演員還在縱情狂歡,嘆一場鬧劇的上演,拿了一瓶未開啓的香檳,我悄悄帶着阿權走出了酒店大門。
***深夜12點的西安古城街頭,除了一些夜店招牌燈火通明外,已沒有多少人。阿權專心致志地開着車,後座上的我,打開了那個紙袋,裏面除了厚厚一摞相片外,還有一張相機的內存卡。照片裏清一的背景是一個桌球房,一眼就認出了案發地。
因為我也喜歡打打桌球,這個桌球房我去過兩次,由光頭申下面一個叫“球王”的馬仔在打理,這個人是當地土生土長的一個小混混,年紀不大,20出頭,初中沒畢業就跟着劉老大手下那些人混,本名叫王秋,一次與人鬥氣中被打折了一條腿,落下了殘疾,走路有點瘸,肖瀟見這小子頭腦比較機靈,對人也會來事。
就出資了家桌球房讓他管着,雖説是歸光頭管,但對肖瀟是言聽計從,由於他是本地人,倒也被他聚集了7、8個小崽子,又招了幾個當地不務正業的小女孩給客人當陪練,倒把這家桌球房打理地有聲有。
果然,照片裏好幾個男的都是王秋手裏的小混混,連王秋在內,一起對劉逸雪施暴的總共5個人。照片明顯經過整理,我一路看下來基本知道了個大概經過。
照片一:一身粉短裙的劉逸雪挎着包走出校門。照片二:兩個男人把她拉上面包車。照片三:在車內劉逸雪被人用黑膠布貼住了嘴巴,雙手用膠布綁在了身後。
照片四:劉逸雪一臉驚恐地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後排座椅上一個男人的雙手捏着她的房。
照片五:劉逸雪腿雙被分開舉起,褲襪和白的內褲掛在左小腿上,粉的小和捲曲的絨清晰可見。
照片六:坐在她身邊的兩個男人嬉笑着一人一食指進她的陰道,拉開了她的陰,劉逸雪臉上帶着淚痕。照片七:一個男人濕漉漉的手大張着舉在劉逸雪面前,指尖還滴着水。
照片八:劉逸雪捆綁着丟在一張清空枱面的桌球枱上,衣衫不整,兩條雪白大腿上面有多處淤青。
照片九:一絲不掛的劉逸雪大字型仰面躺在球枱上,四個男人分別按着她的四肢,另外4隻手分別摸着她的子、大腿、陰部。
接下來的照片是幾個人輪強暴劉逸雪的圖片,男上、女上、後入、口、一前一後各種姿勢都有,照片裏劉逸雪樣貌清晰,表情從痛苦到高十分豐富。
還有幾張在她臉上、出她被幹的一片狼藉的騷的特寫,最後一張照片上劉逸雪渾身上下滿是淤痕地昏死在桌球枱上,臉上、凌亂的頭髮上都沾滿了,一球杆的手柄進了她的下體,球杆上淌着。
從照片上的期顯示自下午5點出校門到凌晨1點這最後一張照片,劉逸雪前後被5個男人輪姦長達8個小時,也不知道被搞了多少次?
不過從她身上處處的樣子看,估計少不了,也許是對這個女孩子本就沒什麼很深的情,純屬逢場作戲的原因。
看着她被糟蹋的照片,我沒有一絲不悦,對王秋幾人也沒有一點怒氣,反而是小弟弟亢奮地頂着褲子,憋地有些難受。
好吧,既然你能抗住5個男人的多番輪姦,今晚我就好好享用下吧。
“安然,肖總是不是也對你怎麼樣了?”我的房間裏,劉逸雪對安然一起陪她來我這裏到一絲不解,剛才方震在,她不好問。
“沒有,我自願的…你別問了,浩哥快回來了。
你先去洗澡吧,我出去給買點宵夜來,估計浩哥也餓了,你想吃什麼?”安然冷冷地回答着“肯德基好了,你小心點”劉逸雪有些神不守舍,有些焦慮不安。
“沒事,肯德基就在邊上,我一會兒就回來。”安然説着離開了房間,説實話雖然和劉逸雪姐妹一場,但一想到要和她分享自己喜歡的男人,心裏總覺得不是個滋味,而且很明顯今天自己只是個配角,就更加不舒服。
“浩哥,你回來了麼?”進了24小時營業的kfc,安然悶悶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忍不住給我打了個電話。
“在路上,馬上就回來了,你們在房間麼?”我收拾起手裏的照片。
“逸雪在洗澡,我在外面買宵夜呢。浩哥…我,我。”安然吐吐,不知道怎麼開口。
“怎麼了?不開心?”聽出她情緒低落的樣子,我忙問道“是不是因為看我給逸雪辦了生party,覺得浩哥偏心了?”
“不是的,浩哥…我沒有怪浩哥你,只是我不喜歡你和逸雪上牀,浩哥,你知道我喜歡你的,我只是想單獨地陪着你而已,雖然逸雪是我的好姐妹,但我不喜歡與她分享你。浩哥…”安然説着雙眼泛起了淚花。
“呵呵…傻瓜。你的心思我懂,不過這是一場戲,必須演完的一場戲,你知道有人要對付我,我不演好這場戲的話,明天會有麻煩。”我笑笑。
“是肖總麼?”安然擔心地問。
“這個你不用知道,你只要乖乖地聽話就可以了,你在哪裏買宵夜,要不要我接你?”
“不用了,浩哥。
我就在邊上沒多遠,你到了就先上去吧,我在外面坐一會兒再上去。”安然顯然已經看到了我的車停在了酒店大門口的廊道下面。
“那你早點上來,你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的。對了,給我帶兩塊指原味雞,呵呵。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呢,可以到前台另外開個房間,晚點我下去陪你,我想抱着你睡。”我站在酒店門口遠遠望着對面kfc玻璃窗內同樣望着我方向的安然。
“呀…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討厭。壞死了…掛了”安然如同一個偷吃被抓到的小孩般慌忙掛了電話,聽到我説想抱着她睡,心裏不既驚又喜。
通程大酒店的頂層作為我的臨時住所,早已成了嚴密的防護區,與阿權一路走來,兩側10米一崗的警戒保鏢站得神抖擻,耳朵上都帶着對講機耳麥。
看到我走來,每次回到這裏聽着他們恭敬的一聲聲“浩哥”讓我到心裏很踏實。客廳的電視開着,劉逸雪沒在這裏,睡房的門虛掩着。
透着昏暗的燈光,我想她一定在裏面。房間裏只開了4個角上暖的頂燈,寬大的牀上逸雪躲在整齊平鋪的被子下面,只出了一個頭靠在牀頭看着電視,見我進來也沒吭聲。
“怎麼不開燈呢?親愛的。”我開了燈坐到牀邊,上身隔着被子趴在她前,伸手摸着她光滑的臉蛋,手指划着她嬌豔的嘴“今晚開心麼?”
“恩,開心。謝謝浩哥…”逸雪點點頭,一副害羞地樣子。我忍不住低下頭去觸碰着她的小嘴,繼而輕輕將她下進嘴裏,她的嘴水潤飽滿,如同含着一顆果凍,看着她輕輕閉上了眼睛,我的舌頭果斷的撬開了她的牙關,一邊一邊着她的舌頭。
劉逸雪的呼開始急促起來,從被子裏出光滑的手臂,雙手抱住了我的頭,熱情地與我互動着,兩個人的舌頭你來我往,擺動着頭,不停變換着角度着,糾纏着。
換着彼此的唾,直吻得呼困難,氣不已才鬆了開來。
“浩哥,你嘴巴煙味好重,你先去洗澡吧。”劉逸雪雙頰帶着紅暈,看我雙目盯着她的脯,趕忙拉上只掩蓋到半邊酥的被子,看來她身上是沒着寸縷。
“好吧,我先去洗澡。”摘下手上的手錶,我一邊解着襯衫的扣子,一邊走進浴室。
草草沖洗了下身上的汗漬,一番洗漱後,我圍着一塊浴巾回到了房間,也沒急着上牀,從酒架上取了兩個高腳杯,坐在牀頭,倒上兩杯香檳,把酒瓶放在牀頭櫃上。
然後掀開被子一角縮了進去,同時扯掉了圍在上的浴巾,丟在不遠處的沙發上。一條手臂伸到劉逸雪半躺着的脖子下面,將她摟了過來,另一隻手伸進被子摸到了她光滑的小腹。
“知道麼?今天你能答應來陪我,我真的很開心,只要你高興,也不枉費我一番心思。來,乾杯。”我遞給她一個酒杯。劉逸雪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抓着前的被子,半靠在我懷裏。
兩個人就這麼摟着,一邊品着酒,一邊看着無聊的電視節目,她沒主動求歡,我也沒表現出一副急的樣子。
因為我知道,肖瀟怕她敷衍了事,事前警告過她,明天檢查她的私處如果沒有一點情過度的痕跡的話,一切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