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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沒怎麼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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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死了?我心裏咯噔一下,事情大了,經過問話,才瞭解到,佳兒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但服食了過量的毒品“搖頭丸”出現了休克,還有就是有被強暴跡象。

我知道光這兩條我們的麻煩也不小了,果然,我們當晚就被扣下了,這樣審着,後來聽説佳兒醒了,但不知道是誰強暴了她,警察問了當晚的經過,做了筆錄。

第二天,家裏人把我們帶了出去,帶我回家的是我哥,被老頭子一頓大罵不提,其實佳兒出事對我的打擊也很大的,我也就沒理他進了自己的房間。本以為這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但第三天晚上,我和強子他們在一起談着那天的事,接到了我哥的電話。

“啊浩…剛才警察來家抓你了…”哥哥顯得很着急。

“為什麼?又沒我什麼事。”我氣憤地説。

“我問了。

當天你們一起的是不是有個叫劉可的女孩子,她指證你那天晚上離開過,有作案的機會…”哥哥大叫着“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

“別説那麼多,快躲起來…”哥哥説着就和電話那邊吵了起來,聽聲音是我爸,然後也不等我説話,電話就掛掉了。

“什麼事?耗子。”強子幾個着急地問我。

“佳兒那件事,不知道什麼原因,劉可指正是我做的…警察在抓我。”我鬱悶地想罵人。

…那‮子婊‬。文馨你問問到底怎麼回事?”馬希氣憤地説。文馨望了我一眼:“怎麼這樣,那晚你本不可能。”她話説到一半就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我可不想讓他們知道那晚我和文馨在一起,這樣不止傷害了文馨,同樣也傷害了我和馬希的兄弟情誼。文馨也及時反應過來,拿起電話打給劉可。

只聽她一個勁問為什麼?然後就是罵人。要她去警察局説清楚,最後還是掛了電話。詢問之後才知道,是榔頭那雜種給了她錢,然後威脅她要她指正是我,因為我確實也出過房間門,劉可也確實不知道我出去了多久。很明顯那事是榔頭做的。

但那傢伙的老頭子好象是個什麼局長,自己又和黑道勢力有瓜葛,然後就想出了這麼個栽贓的辦法,本來文馨想去給我作證,我也給我哥哥打了電話,把事情説了,我想事情還有轉機。

但世界上有些事並不是那麼有道理的,第二天我哥就找到我,把我裝進了一輛家裏一輛送絲綢的貨車車廂裏。

“啊浩…這回麻煩了,擺不平了,警察已經認定是你了。

我還聽説道上也有人在找你,走吧,躲段時間,這裏是幾件衣服,還有吃的和錢,這輛車會送你去天津。

那裏我已經叫人買好了去湖南的火車票,湘西你去過,龍哥在那很罩地住,你去那我放心,記住別再惹事了,一個人在外要注意些,別和條子多打道。

我想過段時間這事情就平息了,到時候再回來。老頭子很生氣,你自己小心點啊。”大哥一臉的關切,讓我心裏一陣陣暖。我含着淚進了車廂,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榔頭的老子是張小佳姐姐的上級,聽説兩人關係還不一般。

為了平息她老子的怒火,我這個她看着就不的小子,就莫名其妙地被定罪了,這麼的,糊里糊塗我居然成了潛逃犯,孃的真應了那句老話了“貧不與富鬥,民不與官爭啊”車廂裏堆放着絲綢,很悶也很熱,車子開動了,沒多長時間我就已經滿身汗水了,一路到天津也算太平,沒遇到檢查,更沒有電視裏放的那樣嚴格盤查,但我還是不敢出來,哪怕再熱,熱地要昏過去。

貨車到了天津後直接進了家族的一家制衣廠,這廠一直是大哥在負責的,接我的人是個四十來歲的胖子,我認識,是這的一主管,姓邱。

老邱把我從絲綢堆裏翻出來時,我已經快中暑了,這罪遭的…我提議要洗個澡,老邱説來不及了,得馬上趕去火車站。到了火車站時。

那班車已經開始剪票,人特別多,混在擁擠的人羣中,我很順利就上了車,票是無坐的,卧鋪不安全,要查身份證,估計我這會兒已經上名單了,要是被查到,在這火車上跑都沒地方跑。

硬座車廂比較混雜不容易被發現,但是硬座票早在幾天前就沒了,只有無座。無座就無座吧,心想,總比那貨車廂要強。

説不得無形中命運之手安排着一切,想我楚浩從北京展轉逃到天津,結果還是上了北京去懷化的車,想到這我也只有無聲地嘆息了!***“砰…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從思緒中驚醒,長時間霸佔着廁所,應該是有人等急了。整理了下頭髮,也整理了下心緒,我走出了廁所…門外站着的是我對面的美女,一臉的微怒,看來真的等急了。

我衝她抱歉地一笑,她沒理我,我們錯身而過的一剎那,我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的清香,濃郁而清雅,狠狠地刺了一下我的嗅覺神經,不由地深了兩口。

回到車廂時,先前我坐的地方已經被人佔了,坐那的是個瘦高個男孩子,大概二十來歲,應該是放假的學生。

但那一頭的黃和一臉的痞氣是和學生搭不上邊的,倒象是一個街頭的小氓。我不想惹事(其實也是坐久了,不想坐了)於是就在他邊上靠車廂站着。

“幹什麼?”一個憤怒的聲音從下面傳來,令我有些吃驚。低下頭一看,那黃正一臉怒容地望着我,我不解“怎麼了?哥們兒…”

“你的包碰到我頭了”那傢伙説話的語氣很不友善。

“哦…不好意思。”我沒理他,道了歉把包換了肩,也沒再注意他。

但怎麼覺得渾身不自在,向被什麼盯上了一樣,低頭一看。嘿…丫的,那小子居然還在那瞪着我。

“看什麼?還有事?”我的語氣有點不耐煩。

那小子很不服氣地站了起來,兩人對視了一小會兒,我的身高才1米75,不算高,比他低了不少。

但我因經常鍛鍊,身體還是比較結實的,再加上這一路的折騰,讓人看着身上有一骨子驃悍(本來我也是個愛惹事的主),那小子氣勢弱了。

沒敢説什麼,見邊上有個位子就坐下了(剛去廁所那女孩的位子),見他服軟了,我也就沒糾纏了,也沒説狠話,故意去刺他,我真的不想惹事了,事情已經夠多了。

“麻煩你讓下,這是我的座位”那女孩子回來了,剛才沒發現,這妮子格子高的,快和我等高了,當然腳下的那雙銀高跟涼鞋也高地有點嚇人。

“怎麼着?什麼就成了你的座位了。

你不坐還不許別人坐啊?這位子你買的呢?還是火車是你家開的啊?”那小子一臉不屑,一臉混混樣地看着她。

“我有票,這位子是我坐的,請你讓開…”妮子也不好惹,聲音不大,但火藥味十足。

“今天這位子,我就是不讓了,你能怎麼滴?”那小子一副欠揍的樣子。

“請你讓開,不然我叫乘警了…”妮子好象有點氣急敗壞了“好啊…叫啊…”那小子一臉不在乎,眼神還很不老實地盯着人家的瞧。

那女孩望了下車廂,見過道上或坐或站擠滿了人,猶豫許久還是打消了去叫乘警的想法。望着坐在自己位子上的痞子有點無奈,那小子見她示弱了,更加地得意了,上下打量着她。

“身材很正點啊…大哥我心好,給你挪點地兒,坐吧…”説着也不顧裏面座位的那個人,硬是往裏擠了擠,讓出了外面大約二十公分一塊座位。

“你…你氓。”妮子氣地直跺腳。

“給你挪位子,還叫我氓,我是摸你了,還是摸你腿了啊?哈哈…”那小子叫囂着環顧着四周。

邊上的人都有點看不下去了,但沒有一個站出來的,被他一看都乖乖地把頭轉向了一邊,他很得意,臉上笑容更盛。

但當望到我這裏,見我一臉玩味地看着他時,這小子有點心虛地咳嗽了一聲,把頭轉向了窗外。差不多了…雖然我不想惹事。

“小姐,你的車票呢?”我輕拍了下面前背對着我的那女孩,她回過身,不解地看着我,眼睛裏已經有點水氣了,沒有了剛才那高傲的神情,這樣的她招人疼多了。

“票給我。我來處理吧。”我微笑着伸出手。女孩猶豫着把票到了我手上。她的手很纖細,也很白,十指修長,很漂亮的手。我接過票,看了下,沒錯。6號車廂5號座位,北京到吉首,居然和我一個目的地。

“哥們兒…讓下,這位子,現在是我的。”我把車票往他面前的桌子上一拍。剛才的一切他是看見的。但我不在乎,用不容質疑地眼神望着他。

“你管地太寬了吧…”那小子還是忍不住了,憤怒地站起來,但還沒等他站直,脖子剛到我肩膀時,我出手了,一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手上一用力,那小子就軟了,又坐了下去。

伸手來拉我掐着他脖子的手,我沒給他反抗的機會,用力把他按在車座靠背上,那小子拼命掙扎,但沒能從我手裏掙,我見他臉都漲紅了。

才鬆開了手,那小子大口的着氣,半天才回過來,看我的眼神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氣焰,雖然還有點不甘心,但更多的是恐懼。也許是被我剛才那一手給嚇着了。

要知道剛才我那一下是有講究的,是我爸一當特種兵的朋友教我的,叫擒龍手,如果我力氣再大點能直接捏碎他的喉結。

“起來吧…還要我請你麼?”我温和地對那小子説道。

那小子好象有點不服氣,但還是乖乖站了起來,灰溜溜地跑兩節車廂的連接處去了,不過還是時不時地向我投來怨毒的眼神,我也沒怎麼在意,沒想到這次沒事找事也給我後來帶來了些許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