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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需要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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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今天大夥兒都在聚會,賭廳基本沒什麼人,所以妮恩讓吧枱的服務員也去那邊幫忙了“喝點什麼?”妮恩一邊看着吧枱裏酒架上各類酒水的產地、年份,一邊若無其事地問着吧枱外緊隨而來的兩個女孩。

“都行…都可以…”姚笛和景甜坐在高腳圓凳上,雙手擱在光亮的枱面上,顯得有些黯然。妮恩開了一瓶紅酒,三個人默默地坐在那裏品着酒、着煙,誰也沒説話。景甜和姚笛都有煙的嗜好。

不過平時的都不多,或許是壓抑久了吧,今天得很兇,酒也喝了不少,完全不像是品酒的樣子,覺像是在買醉。沒到半個小時,兩瓶紅酒就見了底。

儘管妮恩喝得相對比較少些,也是臉帶桃紅。對面的景甜已經大剌剌地往後靠在圓凳低矮的後背上,仰着頭朝天吐着煙霧。

倒是一向比較文靜的姚笛趴在冰涼的枱面上,望着酒杯用一修長的食指把玩着杯沿。

“不喝了,回去休息吧。我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安排呢,累死了…”妮恩把手裏的煙頭擰熄在大大的水晶煙灰缸裏,從這兩個有些自暴自棄的女孩身邊走過。

“明天下午浩哥要見你們,自己去吧。”原本還保持着原有姿勢的兩個女孩,聽了身後老遠傳來的聲音,頓時一掃無打采的神情,美目中充滿了動,這可是半年多來第一次受召見呀。

“謝謝,謝謝妮恩姐…”聽了妮恩的話,景甜和姚笛的臉上出了興奮的笑容,朝着門口的背影高呼着,忍辱負重地在一旁陪着笑臉,又是遞巾,又是端茶泡水地伺候了一宿。

終於換來了這麼一個接近“先生”的機會,景甜和姚笛覺一切都值得了,事實上也確實是值得的,因為我這人對女人“心軟”兩個女孩乖巧地陪了我一下午,在我的一張字條下,景甜如願地搬出了那個控制了自己好多年的乾爹的房間,搬進了一個相對比較狹小的休息艙。

但是這也是自由人生的開始。姚笛在受到一番訓斥並作出了保證後,也成功摘掉了頭上那張雖然看不到,但一直像噩夢般困擾着自己的“封殺令”輸了…儘管我已經使出了全力,但我還是輸給了蠍子,不僅是速度上,看着劉夢君香汗淋漓的美背上妙筆生花、活靈活現的美圖,我知道就算質量上也輸給了他。與他的作品相比,我的紋身雖然也很美,但就是沒有他的那麼有靈氣。

“哈哈…多謝先生承讓,這兩位美女是我的了。”蠍子哈哈大笑着放下了紋身槍,活動着痠疼僵硬的手腕站了起來。

“哼…下次再比過。”我一手罩在黎夢恬肥美的陰上,一手握着“嗡嗡”作響的紋身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步,一步之差…

“隨時歡,隨時歡,哈哈…走,美人兒,我們吃飯去,餓死了…”蠍子笑着摟住了姚笛和景甜的小蠻,帶着這兩個一臉不情願的女孩走了。

二女雖然無奈,但滿心的不樂意,一步三回頭地被蠍子摟推着走,希望我將她們留下來,但是。

看到我已經低下了頭,又開始忙碌起來,一顆心沉到了谷底。文靜的姚笛雖然被人當籌碼般輸掉了。

還要去服侍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心裏也只是少少的有些失落與羞卻,而景甜這些年卻被老王寵壞了。

本想着離了乾爹能傍上更有權勢的我,不想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卻如此的低,不甘的同時心裏也升起了一絲怨憤。

“嗯…浩哥,好了沒?你這樣摸人家,好難受…”同樣香汗佈滿了‮體玉‬的芭比皺着眉口,貝齒咬着下哀怨地望着我。

“這裏好了,不過還有奴文。你先休息下,我先幫你夢君姐姐紋。”看到蠍子三人走下了樓梯,我才低頭髮現自己的手無意識地在捏她柔的恥丘軟

黎夢恬的私處被我這樣摸實在是酥麻痕癢,小不受控制地出了愛

“哦…”黎夢恬乖巧的回答着,同為奴,一個叫黎夢恬,一個叫劉夢君,名字裏居然都帶個夢字,還真是有緣。

劉夢君的大腿很細很直,魯迅當初文章裏對那個女人‮腿雙‬用“細腳伶仃”來形容,我想就是她這種,不過説實話。

這樣的腿我不是很喜歡,因為當枕頭低了點,當我將“king“sexslave—jun”這一行墨綠的英文字母紋上她的右大腿接近腿跟部位正面,看起來絕美而神秘。

在貝貝用酒棉給已經疼地接近虛的劉夢君清理紋身部位的血漬並消炎的時候,同樣一行英文字母我開始烙到了黎夢恬青筋可見的雪白右大腿上相同的位置。

只不過內容是“hao“sexslave—tian”紋身對皮膚傷害很大,一週內不能沾水,處理不好還會染。

這一點在肖瀟和蚊子身上都發生過,唯獨皮膚恢復功能極好的貝貝一點事情都沒有。幸好我這裏有特效的軍用消炎噴霧,一天消腫,兩天可以下水,只要不去大力觸碰,三天基本恢復如常。貝貝幫劉夢君處理完紋身部位的血漬,又進行了消炎處理。

就攙扶着虛弱無力的她回房靜養,她是大舅哥的臠,我可不想出任何差池,省得他回頭跟我算賬。

不過黎夢恬這小丫頭就沒那麼幸運了,她還要承受穿環之痛。倒不是我不疼自己的女人,而是因為她的體質跟貝貝類似,恢復能力比較強,前一天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第二天都找不到了,天生就是適合凌的體質。所以,長痛不如短痛,一步到位算了。

一對環、兩枚陰環,都是白金打造,設計簡潔,沒有太過花哨,臍釘也是,一個兩釐米長的水滴型白金薄片。這是貝貝備用的一套飾,還沒佩戴過,被我要來送芭比了。

我將兩枚陰環穿進了芭比左側陰,臍釘也帶上了,因為前期都做了充分的捏,除了出了少許的血外,基本沒什麼太大的痛楚,但是,環就不一樣了,因為我穿的不是頭下方的暈皮層,而是直接穿過整個部。芭比的房很肥碩。

但是頭卻沒發育好,起了也只有小花生米大小,平時基本只能看到鉛筆頭大小的一點凸起。

“哦…嗯哦…浩哥,不要了…不要捏了。好難受啊…”芭比的頭在我兩手指的捻下一點點硬了起來,同時被我起的還有體內的慾,芭比已經忍不住呻了起來。

看着手指間那顆紅撲撲、硬鼓鼓的花生米,我用力用指甲摳了一下部的組織,見她沒有不適,彎彎的尖刺對準之間位置穿了過去。

“呀…浩哥。好疼…嗚…”儘管有心理準備,強烈的刺痛還是讓芭比疼的哭了起來,此刻沒有什麼好憐香惜玉的,直接將環的孔眼套在針尖上帶過了整個頭,並將其用力彎曲成環讓兩頭套到一起。同樣將另一個環給其戴上後,芭比已經如同水裏撈起來一般。

額頭、粉頸、酥、美、雪背,乃至大腿,渾身上下無不香汗密佈,整張可愛又嬌豔的小臉紅撲撲的,可惜疼得有些扭曲了。

“很疼麼?芭比…”我收拾完工具,一邊用巾擦着汗濕的手,一邊笑眯眯地看着從沙灘椅上爬起來的芭比。

“嘶…疼…好疼…咪咪疼、小妹妹那也疼…嘶…背上、上、大腿上都火辣辣的…嗚…浩哥…我要死了…嗚…”芭比彎着、撇着腿,兩隻小手十指大張半舉在身體兩側,樣子顯得十分古怪,彷彿是戰俘投降一樣,顯得既可愛又好笑。

“呵呵,至於麼?不過比你夢君姐強多了,不錯。”我笑着讚許道。

“嗚…人家都這麼慘了,還取笑人家…嗚…壞…人…”黎夢恬抬頭嬌嗔地瞪了我一眼,試着走動了兩步,結果牽動了陰上的傷痛,疼地“啊”的一聲尖叫,雙膝往內一彎,差點軟在地上。

“好了,好了。

疼就坐着休息一會兒,不要亂動,等下就不疼了。”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扶到躺椅上坐下,然後拿起一瓶消炎止疼的噴霧搖了搖“來,我給你消炎,噴了就不疼了。”

“嘶…好冰…舒服…”白的霧氣噴到微腫的紋身圖案上,芭比舒服地出了享受的陶醉笑容。

“呀…”當我把噴到她光潔無的陰時,一臉陶醉的芭比尖叫了起來,兩條汗濕的雪白美腿“啪”地合到了一起。

“怎麼了?”我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抬頭看她的臉,只見她小臉緋紅,小嘴緊抿、閉着雙眸搖頭不語。

“呵呵…休息下。”看着她這可愛的樣子,我意識到,估計是冰涼的噴霧刺到她的陰户點了,小丫頭居然還不好意思,呵呵,有意思…等下吃了飯,等你宣讀了“奴契約”有的是讓你羞恥的事情讓你做。

小樣的,想做我奴有這麼容易麼?貝貝上來叫我們吃飯,飯菜已經端到我房裏,雖然頭上有遮陽傘,但海面的折,還是曬得皮膚有點發紅,芭比因為是趴着或者躺着,折地要少些,我是有些受不了了,於是橫抱起走路怕牽扯傷痛的芭比回了客廳。

當我們下來的時候,妮可已經幫劉夢君擦洗過身體,慘白的臉上已經有了一絲血,氣好了很多。

此時正一絲不掛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自己用勺子吃着營養價值極高的“白粥”因為紋身後怕發炎,需要忌口,我特地代貝貝幫她們準備了清單的粥水。

看到被我橫抱在前,一臉幸福笑容的黎夢恬,我從劉夢君的眼中看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