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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婚禮是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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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女婿還一表人材,身家更是不知道厚到什麼地步,光是彩禮就是一張內含6000萬的金卡。

而且言明是給丈人丈母孃養老花用的,看到這陣仗,丈人、丈母孃還有什麼可挑剔的?與老媽手攜手一番熱情洋溢的談後,在雙方家長的見證下。

在飯桌上我就將那枚婚戒套到了一臉幸福喜悦的安然的手指上,下午我們就在當地民政局領了結婚證書。

在岳父岳母的執意要求下,我們全家都住進了安然家裏面,我這女婿和安然也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睡在了一起。

安然家安置在市裏有名的高檔小區裏,一套頂層的複式樓,有天台有樓頂小花園,雖然比不上別墅那麼獨門獨户,但也夠大夠寬敞了,反正安然也難得在家住幾天,只是老人家和一名傭人住也夠用了。

安頓好了老媽和大哥大嫂的卧房,丈母孃就提議打麻將,我知道老媽也好這一口,當年老爺子在外面忙生意上的事情,她在家無聊就愛出去打個麻將。

後來大嫂也自然被她老人家帶壞了,於是對於岳母這提議,老媽自然是大為雀躍。可惜岳父是不好這口的,三缺一啊。

看着三個女人眼睛直勾勾看着我,我頭都大了,我也不好這一口啊。還好大哥平裏應酬多也打個麻將什麼的,於是我讓大哥上,講明瞭他們不管打多大輸贏都算我的,讓她們放開了玩,回頭找安然報銷。

老媽他們到客廳邊的娛樂室打麻將,岳父就拉我與他一起品茶,岳父看我不好賭博之道眼神更多了幾分讚賞。

看着茶几上那張紅木茶盤和美茶具,顯然岳父也是深諳茶道的人,看來改天要讓人送幾斤正宗大紅袍來孝敬孝敬老丈人。

翁婿倆有滋有味地品着茶,討論著時局、茶道,安然在我邊上乖巧地看着電視,哪裏有一絲大明星的架勢,完全就是個乖巧粘人的小媳婦。

岳父好黃老之道,平裏講究個養生之法,不到10點就要回房休息了,我也解放了,説實話,茶道我也是一知半解,黃老學更是一竅不通,時局政治我壓就是個地痞氓,這逢的活也不好乾啊。

我躺在安然閨房內香噴噴的軟牀上説不出的滿足,因為我是第一個能有幸名正言順睡到她閨房內的男人。

可惜安然為了讓父母居住的舒服些,我也防備着避免有心人探查安然成名前的一些底細,所以這裏不是安然家的老宅。這牀自然也不是安然從小睡到大的那張了。

雖然可能比當初那張牀要大些,舒服些,但就是缺了那麼點韻味。

“老公…你不去洗澡,趴在人家牀上聞什麼呢?跟條小癩皮狗似的。嘻嘻嘻…”安然看我抱着她的枕頭、被子猛嗅,覺得特有意思,也跳到我身邊,和我一起趴在那裏。

“嘿嘿…聞聞我老婆的味道唄。”我笑着回答。

“討厭啦,新換的被子、牀單哪裏來人家的味道啊?這裏我都沒住過幾天。”安然聽了大窘,趕緊跳下牀,拿了睡衣準備去洗澡。

“啊…這樣啊,改天我們回一趟你從小長大的家,那裏一定有味道,嘿嘿…啊,老婆,你等等我,我們一起洗。”我這才發現安然已經小臉紅撲撲地逃進了浴室,趕緊跟了上去。

“啊…別鬧…呵呵…別扯人家衣服,衣服扯壞了…呀…狼…嘻嘻…救命…”浴室裏傳出一陣嬉笑打鬧聲,最後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唔”之聲。距離上次我趕往西安求婚至今已有些時,小丫頭對我的輕薄也是拒還,沒幾下就如飢似渴地與我翻滾在了寬大的浴缸裏,直攪地滿地板的水花。

安然和我聚少離多,嬌的小承受的開拓也比較少,所以每次入都顯得那麼緊湊,起來快十足。

從浴室一路戰鬥到牀上,把安然那可愛的小嘴,銷魂的,緊緻的後庭都了個汁四濺、痠麻帶紅,最後兩個人筋疲力盡地摟抱在被子裏回味着情後的滿足。

雖然沒有賓客高朋,也沒有龍鳳花燭,但怎麼説也是新婚燕爾,安然牀上的被褥也都選的是大喜的顏

在紅被燈光的映照下,飽受雨滋潤的安然小臉更是紅潤喜人,看着她美滋滋把玩着手指上那枚婚戒的樣子,我心裏多少對這麼草率的成親有些歉意:“然然,對不起啊,沒能給你個萬眾矚目的婚禮,委屈你了。”

“嘻嘻,人家才不委屈呢。有你就夠了,人家已經很幸福了。”安然雙臂緊緊抱着我,儘量把她那光滑柔軟的嬌軀往我身上貼了貼。

“話是這麼説。

但是怎麼説也是草率了些,這樣吧,等過些年你不再想當大明星了,退居幕後了,老公再給你補個儀式,讓所以的朋友都來參加,你説好不好?”我摟着她滑膩的香肩説道。

“嗯,聽老公的。嘻嘻…就知道老公對然然最好了。”小丫頭用可愛的鼻子在我身上用力蹭着“然然可是老公最乖最乖的好老婆,老公能不多疼一些嘛?

到時候啊,不僅要請上所有的朋友,老公要把咱們的兒子、女兒也都一併叫來,一起喝他們老爸老媽的喜酒。”我壞壞地起她前的一對椒

“呀…老公,你壞死了,我們,我們哪裏來的兒子、女兒呀?”安然嬌羞地在我望着我。

“啊?沒有啊?那我們趕緊的,我們現在就造一個兒子出來…哈哈”我大笑着把她翻到了身下。

“啊…老公,輕點…輕點啊,老公…呀…好深…好漲…嗷…到了…到花心了…呀…就這樣,就這樣…老公好。好…老公,親親好老公…然然好舒服。

然然的小妹妹好舒服啊…好美,好美…不要停…嗯哦…哦啊…呀呀呀…”安然先是一陣小慌。

接着四肢就熱情地纏了上來,在我火燙的突進她那濕潤的的一刻,更是主動地合起來,小嘴裏動人的語更是嬌帶喜地叫個不止,哪裏還有半分清純玉女的模樣,十足十一個小娃。

三天後老媽和大哥大嫂就回了北京,這三天裏我和安然除了每晚“造人”外,白天就陪着兩邊的老人一起遊覽了一些湖北的名勝古蹟,盡一盡兒女的小心。

不過不管安然有沒有在我雷霆雨的滋潤下,珠胎暗結懷上孩子,安然還是依依不捨地回了西安劇組,女主角突然説家裏有急事。

這一走就是5、6天,劇組那兒這幾天可都鬧翻天了,電話一個接一個地催。我也該是前往雲南了。

昆明那邊那些女人應該也是等急了,特別是新娘子韓霜這位老婆大人。聽説蔣勤勤和林曼青這兩位霜霜的閨也已經到了,小老虎和域域都4歲多了。

妮恩這壞阿姨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還是無意居然讓他們兄弟兩當伴童來給韓霜提婚紗。説來有意思,居然我的婚禮上,一對兒子要幫着提婚紗。可惜曼青肚子裏的女兒還沒出來。

要是早出來幾年,湊一對金童玉女豈不是更好?在接機的眾女裏,我發現了蔣勤勤,沒想到她也來接機了。

人羣前面靠近出口的地方小老虎正和域域一起追逐着跑來跑去。我走過去一手抱起域域,一手抱起小老虎,笑着問:“小老虎,呵呵…長高了哦,長得比域域哥哥還高了哦,還認識乾爸爸麼?”

“乾爸爸…”小老虎顯然沒忘記我這每隔個把月就會帶他出去到處玩的乾爹,笑着喊了聲,氣的很是可愛。

“爸爸,老虎搶我的衝鋒槍。”域域不悦地在我手臂上扭動着,去搶老虎手裏的槍。

“哈哈…你是哥哥,有好東西要讓給弟弟,知道麼?給老虎玩一會兒。走,我們去媽媽那裏”我抱着兩個孩子走向也已經發現我的諸女。

“呵呵,姐姐你看,還是小孩子眼睛尖,我們都沒看到老公,倒是他們先接到了。”挽着蔣勤勤手臂的韓霜笑着説。

身為人的蔣勤勤被韓霜這意有所指的“老公”二字説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由俏臉一紅“妹妹説笑了,小孩子自然是視力好些。”看到她們這曾經經常在牀上與我玩雙鳳龍的姐妹互戲,我也看着有趣,不過這裏不是地方,於是輕輕放下了兩個兒子,笑着説道:“行了,你們倆個姐妹也別鬧了。

我肚子餓了,先找個地方吃飯吧。”在市裏隨便找了家酒店,點了些霜霜介紹的雲南風味菜。

看着玄子、妮恩、佳兒、蚊子她們都在,唯獨不見林曼青,我隨口就問:“曼青呢?她怎麼沒和你們一起來啊?”韓霜有些醋意地白了我一眼,這裏清楚林曼青與我關係的也就她一個,也深知她肚子裏的孩子與我有莫大關係“小曼肚子裏孩子都5個月了。

不適合太勞,我沒讓她跟來,萬一出點什麼事,你還不找我算賬啊?”和韓霜的婚禮説不少多隆重,在昆雲市裏擺了下酒席,當地的官員、地頭老大該請的也都請到了,當然是以韓寒的名義請的。

然後又到韓霜老家鄉下宴請了下鄉里鄉親的,全了韓霜的名分。這次來雲南,婚禮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要會一會金三角和緬甸、越南方面的幾位大毒梟,會見的地點就在韓霜的鄉下老家。

雲南作為金三角毒品入國內的前沿陣地,一直以來都是我國緝毒的重要哨卡,但是毒品總是屢不止,原因並不在金三角每年毒品的產量,而在於國內毒販的數量和內地對毒品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