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死活就是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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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馨被我這麼一説,還真擔心又控制不住自己,別第二天起不來就麻煩了,這一夜,恬靜而温馨…
***第二天,文馨早早就起牀了,臨別前她深擁着我不肯離去,最後還是那個叫喬薇的小丫頭再三催促下才戀戀不捨地出了卧室。
臨走之前她把一套房間鑰匙給了我,讓我繼續在這裏安心居住,不過我沒有留下,她們一走,我也收拾東西回家了,既然大哥説事情解決了。
那我也不想讓老媽牽掛,再怎麼説也三年多沒在家住了,見我能搬回家住,大哥和老媽自然是歡喜異常。
而原本我以為會對我繼續改造教育的老爺子居然出奇地沒有再橫眉冷對,雖然臉還是依然一副軍人特有的死板,但神間顯然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慈愛。
飯後大哥被老頭子打發走了,而一向隨和慈祥的母親在收拾完碗筷後也回了自己房間。我與父親在客廳裏經過了一番父子倆的長談。
“阿浩啊…你的子不像你大哥,你大哥的子隨你媽,謙遜隨和,而你更像我,太過於剛直桀驁。
爸爸老了,也許你説的對,男人就要有擔當,去做吧,只要你覺得這是正確的,不過,那門親事,你還是要好好考慮下。不要怪爸爸,爸爸也是為了我們楚家。”這次沒有像上次一樣不歡而散。
最後老頭子在離開前還史無前例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呆呆地看着父親離去時不再如幾年前一般拔的背影,不知道怎麼的我覺鼻子有些發酸。
父親今晚跟我説了很多,可以説是從我懂事起最多話的一次。也許這些年確實是我太執拗了,父親説地對,我確實已經長大了,該為這個家分擔一些了。
至於婚事,哎,算了,反正老爺子也説了,先讓我們接觸一段時間,成與不成他們這些長輩最終還是尊重我們的意見。我也想好了,她不是説要到西安我身邊工作嘛?
只要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孩能接納我那些不忍捨棄的女人,我也並不反對多這麼一個大房。
放下了心頭一塊大石頭,還明顯改善了與老爺子之間的關心,我心情舒暢了不少。看下時間還不到10點,早已習慣了夜生活的我躺在多年未曾睡過的牀上,我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
本想約大哥出去喝酒,但一想他此刻估計在陪我那還沒見過面的嫂子,半夜三更叫他出來也着實不好。
強子、大宇他們也都不在北京,文馨又去西安了,這時間可真夠難熬的,最後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去天上人間見識下,看看這幾年那裏是不是有大的變化。
我駕着保時捷跑車一路風馳電掣般到了夜總會門前,好半天才在長城俱樂部門口找到一個停車位。看那這一排排高檔小車,我都不由慨。
原本想到天上人間享受下傳聞中的國天香的,但領班居然告訴我沒房了,要我明天提早預約,鬱悶了,我預約個鳥鳥。
當時我就想發作來的,後來想一想還是算了,這也不是自己的地頭,別又鬧出事兒來給老頭子添堵。既然來都來了。
乾脆去文馨她們那個女神區坐坐吧,雖然那裏太過冷清,沒有聲犬馬的熱鬧。這次那個看門的侍應生倒是沒把我攔在外面,還告訴我除了文馨這位“星空女神”及那位我還沒見過面的“純情女神”外,另外三位都在。
意思是還有一位沒見過面的今天也在?侍應生一路把我引到“女神區”門前,開心地接過了我遞過去的100元小費顛顛地走了。
“好了,你們再吵就給我都出去,你們當這裏是夜總會啊?”正當我要敲門,只聽見萬妮恩不滿地喊聲,我好奇地透過虛掩的門縫往裏瞅了一眼,只見長沙發上身着紫v字領衣。
黑緊身皮褲的陳紫函雙手抱在鼓鼓的雙下方,渾圓緊繃的左腿搭在右腿的膝蓋上,兩個看起來四十多歲,五十不到的中年人正將一臉不耐煩的陳紫函圍在中間,隔着這位“香豔女神”在爭執着什麼。
看他們衣冠楚楚、腦滿腸肥、頭髮梳理地又光滑亮的模樣,應該也是有些身份地位的有錢人。
“哎呀,你們煩不煩啊?你們是我什麼人啊?我和誰在一起你們管得着嘛?”陳紫函不悦地向兩邊擠了擠,讓這兩人不要夾自己這麼緊。
“香豔女神”陳紫函那美豔不可方物的緻臉蛋明顯是經過了心的打扮。
一雙原本就有些勾人味道的桃花電眼,眼角兩端都畫了微微上翹的眼線,顯得更多了幾分輕浮與騷魅,打了睫膏的長睫彎翹着排列在眼眶四周,很是生動。
特別是耳朵上那對閃亮的白金大耳環搖晃間更是添加了幾分不安份的情。也難怪外界老是傳她的風韻事了。
先不説她那些傳在網上的不雅照及與男友間充斥滿情挑逗的聊天內容了,光是她這副長相和打扮一看就知道她是那種不安分守己,喜歡招蜂引蝶的女人了,看眼前這場景,我也猜到個七八分了。
再看看隔着茶几站立在房間中央一襲白禮服的萬妮恩,一手端着紅酒杯,一手翹着她那修長的食指指着爭執地面紅耳赤的兩個老男人,倒也頗有氣勢。
白的長袖緊身立領長裙緊緊地包裹在萬妮恩的身上,頭髮高高盤起在頭頂挽了個髮髻,細長白皙的脖頸,s形的優美曲線,筆直圓潤的修長腿雙,足蹬一雙白高跟尖頭皮鞋。
那高跟皮鞋細細的鞋跟起碼也有10公分以上了,從側面看去不僅前凸後翹、曲線玲瓏,而且顯得更是修長高挑,真有幾分女神入了凡塵的高貴氣質,讓人覺高不可攀。
“妮恩小姐,今天可不是我黃其英不賣你面子,我可是昨天就與紫涵約好了的,我也不想來你們女神區鬧事,這裏的規矩我懂,我也只是過來喝一杯,與紫涵説説話。
誰知道哪裏冒出來這麼個東西,來這裏破壞氣氛。”左手邊的男人不忿地説着,黃其英?行…這名字行,黃飛鴻他老子。
我心裏暗自嘀咕着,不過也不能怪他老子,看他這年紀也不是他老子剽竊電影取的名。
“…你他媽的是哪葱啊?敢跟老子這麼説話,你知道我是誰嘛?我是能源局的辦公室主任何其昌,紫涵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你敢跟我搶…”右手邊那位一聽他這話當即憤憤地把酒杯摔到地上,還好地上的地毯比較厚實。
只是斷了細細的杯腳,沒有玻璃飛濺的場面出現。
“你大爺…你説是你女人就是你的女人啦?那也要紫涵承認啊…上個星期,我們還一起吃宵夜來的。
能源局辦公室主任很牛啊?在北京這地界,別説你小小一個主任,就是局長,我隨便站樓頂丟塊磚頭都能砸死三、五個。”那位黃老闆倒也不怵,看來也是有些身份背景的。
“你們吵夠了沒有?滾,都給我滾…老孃看了你們就煩。”在兩個男人的東拉西扯下,陳紫函也怒了,大叫着站了起來。
“哎呦喂…這是誰惹我家紫涵姐姐生氣了?呵呵…”我看明白原來是兩個老男人在爭風吃醋,看再不進去就要沒戲看了,於是笑呵呵地開門走了進去。
看着兩個年紀都不老小的胖子都在為女人爭風吃醋,突然有了當年還是“京城四少”時的紈絝心態,這種酒財氣的樂趣很多年沒玩了,還真有點心癢癢。
“咿?楚總…您怎麼來了?讓您見笑了…”萬妮恩看到我出現,不由有些驚訝與不好意思。
“阿浩…你來的正好,幫我把這兩個,兩個丟出去。”陳紫函看到我進來彷彿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落水者一般,趕緊甩開左右手臂上那兩隻白的肥手,一臉興奮地跑了過來,一把就挽住了我的胳膊。
“聽到了沒啊?兩位…你們是自己出去呢?還是讓我丟你們出去啊?真不知道這長城俱樂部是怎麼搞的,居然什麼土鱉王八都能進來。”我笑着出被陳紫函挽住的手,示威似地一把摟住了她的肩膀。
“媽的…小子,你罵誰啊?老子是能源局的主任。是這裏的vip貴賓。你丫的説誰土鱉?看你這一身也就一絲,居然跑來這裏下老子的台。”沒想到這位什麼主任的一點涵養都欠奉,還以穿着打扮來衡量一個人,不過也難怪他狗眼看人低,今天我圖舒服,出門時還真的穿得很隨便,夾克、休閒褲、運動鞋,圍着大圍巾,一副小青年打扮。
“就是,你丫誰啊?老子一年在這裏消費上百萬,看你一副窮酸樣,怎麼混進來的?”那位自稱黃飛鴻他爸的暴發户也面紅耳赤地用他那肥的手指指着我。
“行啊…倒是我眼拙了。
情一位是貪官,一位暴發户…我是誰你們不用管,妮恩小姐,麻煩你找一下這裏的負責人,還讓不讓人清靜了?”我嬉皮笑臉地瞟了一眼這兩位氣急敗壞的,然後轉頭對萬妮恩説道。
“好的…楚總…”萬妮恩倒也乖巧,直接優雅地從邊上沙發上的挎包裏掏出電話打了起來。沒過多久,一位衣衫筆看似主管的年輕人進來了,萬妮恩給他簡單説明了一下情況,這位主管趕忙笑着給萬妮恩陪不是。
然後又對那兩位點頭哈地請他們離開,不過這兩位也真不是善茬,死活就是不走,還在那指着我鼻子要那主管趕我走。
“先生…對不起。先生,您看大家都是這裏的客人,這裏是女神區,你們還是出去吧。”那主管笑着想讓那兩位離開。
“…女神區是吧?老子今天就是不走了…這裏一年多少錢,這個房間我包了。”那位土豪知道今天要丟面子,反正號稱“香豔女神”的陳紫函泡了很久,禮物送了不老少也泡不上牀,乾脆得罪了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