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那份舒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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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不知是否被我調教地太聽話,還是真的蕩到了骨子裏,居然真的乖乖地伸出小香舌仔細地了起來,蚊子的舉動自然又引發了左傳義得意的大笑。也許是酒意上來了,也許是真的累了。
當蚊子把左傳義上的最後一絲異物進嘴裏後,居然趴在他茸茸的大腿上睡着了,左傳義推開爛泥般的蚊子,穿起了丟棄在沙發上的衣服。
“媽的,一身汗…這裏也沒有個洗澡的地方,真他媽的。”左傳義走到靠近表弟一邊坐下,拿起本屬於莎莎的酒杯與呂立鵬碰了一下,然後開始發牢騷。
“大表哥説二樓的房間都是空着的客房,都有浴室。時間也不早了,你累了的話可以去樓上休息。”呂立鵬此刻也真的不想與這位表哥閒聊,他沒這個心情。
“那情好,不過休息就算了,宵一刻呢。對了,這個給你,美國貨。你小子戰鬥力不行啊。”左傳義笑着掏出兩顆萬力可丟給呂立鵬,然後起身走進了邊上的休息室。不多一會兒,左傳義就橫抱着一絲不掛仍在睡的莎莎走了出來“小鵬,這妞表哥帶上去了,那個就留給你了,呵呵。”看着表哥抱着莎莎離去,呂立鵬轉頭看了一眼趴在沙發上的蚊子,猜想今天也不會有什麼事情了,飲盡了杯中的美酒,撿起茶几上的偉哥進了口袋裏。
然後走到蚊子身邊,將她抱了起來,儘管剛才已經在莎莎身上發了獸慾,此刻沒有太多的需要,但是想到這也是楚浩的女人,呂立鵬還是決定要將她給睡了,也學着表哥左傳義遍她身上所有的。
“媽的…兩個混蛋,都帶走了…看了半天活宮,還真有些需要。”看着左、呂二人抱着兩位絕佳人出了房間獨自享受去了,何濤有些不忿地罵了一嗓子。
此時的他疲軟的陽具已經有了反應,他需要發。
“喂…婷婷,是乾爹。睡了麼?才1點多,睡什麼覺?什麼明天要上課?鬼扯,出來吧,打個的來乾爹這裏,乾爹想你了,放心吧,你爸媽應該早睡了。
你小聲點不要吵醒他們就是了,來吧,把書包也帶上,明早乾爹直接送你去學校。好的…快點。”何濤把莎莎、蚊子,以及估計正在被毒蛇調教的朱培培一一排除後,想到了那個才15歲的小女孩徐婷。這丫頭自從被他開了苞以後。
在他的威利誘下揹着父母做了自己的乾女兒,時不時就被她叫出來幹一炮,兩個月前被他搞大了肚子,去做了人後就一直沒碰過。
兩個月沒玩倒有些想念,於是也不管對方方便不方便就把她電召了過來。清晨,窗外山林間鳥鳴四起,嘰嘰喳喳熱鬧非凡。
幾縷秋風吹起稀薄的紗窗,睡中的莎莎只覺一陣寒意襲來,靈靈打了個寒顫醒了過來。
“嗯…好冷…頭好痛…”睡意正濃的莎莎拉了拉着蓋着點肚子的被子,發現自己有些頭昏腦脹的覺。
微微睜開雙眼發現天都還沒亮,看來還早,莎莎決定繼續睡覺,不過正當她翻身想睡地更舒服些的時候卻抱到了一個人,那人身上沒穿衣服。
睡得糊糊的莎莎對於身邊多個人倒也不吃驚,以為她從家裏過暑假回來以後,基本都沒怎麼住校,只要我在家過夜。
她都是和我、蚊子睡在一起,有時候還加上一個肖瀟。平裏莎莎喜歡抱着人睡覺,她覺得特有安全,不過她自然更喜歡抱着我,於是就有個習慣的動作。
那就是一邊把身子儘量貼着對方,然後順手去摸一下對方的下體。當她摸到身邊人下面處於晨狀態的陽具時,莎莎的臉上出了甜的微笑,手裏握着那温熱的,柔軟的體玉更往他貼緊了幾分。
不過突然間她的雙眼睜開了,昏沉的大腦也頃刻間清醒了,握着的小手一下就縮了回來。
因為她突然想起自己並不是在家裏,她被人抓了,那身邊的男人自然不會是自己的男友,那他是誰?
“啊…”莎莎驚叫着坐了起了望下那人。
那個人是揹着她睡的,看不到面容,不過她已經看清楚這裏確實不是自己家裏,不是自己的房間,也不是男友的房間,房間的陳設很簡單,有點像那種小賓館的擺設。
更重要的是她還發現自己身上是一絲不掛的,那個男人雖然只能看到在外面的臂膀和一截後背,但可想而知也一定沒穿衣服。
徹底清醒過來的莎莎慌張地跳下了牀,跑進了房間內的一個小門,憑直覺她知道那一定是衞生間。把自己關進衞生間後,莎莎望着洗漱池上方的鏡子,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從脖子到腹都留有深淺不一的吻痕、牙印,那明顯是瘋狂愛後的痕跡。低頭看着自己陰部及大腿內側水漬乾涸後留下的角質物,莎莎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瞬間進入呆滯的莎莎,腦海裏閃現出昨晚受到埋伏、被人抓上車、地下室、左傳義、呂立鵬,喝酒唱歌…“天啊…我到底做了什麼?那人是誰?天啊…那人是左傳義?
還是呂立鵬?或者是其他什麼人?
“莎莎真的是恨死自己了,為什麼就沒有一點安全意識?為什麼要在這樣不安全的環境喝酒?
帶着懊惱與悔恨,莎莎快步衝到旁邊的淋浴下,也顧不得調水温就擰開了花灑的把手。冰涼的水柱地她驅走了身上最後一絲睏乏,腦子也更加清醒了,昨晚醉酒後的一些模糊印象閃現出來,記得自己喝多了,是那個呂立鵬陪自己去的衞生間,然後自己覺好睏。
然後有人抱她到了舒服的牀上躺下,然後那人壓了上來,兩人開始接吻,然後做愛…自己很困,然後就睡着了,不對,好像還沒結束。糊糊中有人抱起了自己,然後他幫自己洗澡。
那人的手很不老實,在自己身上到處亂摸,還把什麼進了自己的下體,地她很需要,然後自己和他抱在了一起,接吻,做愛…很瘋狂地愛,好像做了很久,換了很多姿勢,在他猛烈的攻勢和無情的啃咬下,自己放肆地大聲叫,叫得口乾舌燥、筋疲力盡。
莎莎一邊用力清洗着身體,一邊回憶着昨晚發生的一切,她敢肯定第一個一定是呂立鵬,那後面的是誰?
還是呂立鵬?或者左傳義?或者…想到昨晚酒醉後可能會出現的可怕後果,莎莎真的到有些哭無淚。
“莎莎…你在裏面麼?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正當莎莎在水的沖刷下懊惱不已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和一個男人的聲音。左傳義,沒錯,就是他。
“莎莎…你在麼?”門外的左傳義見莎莎許久都沒回答他,再次詢問道。
“在…在,我在…你幫我把衣服拿進來。”莎莎知道事情已經發生了也無法迴避了。
趕忙關掉花灑,抓起邊上掛着的浴巾開始擦身上的水漬。
“奧…衣服…你的衣服不在這裏哦,我等下就要走了,我媽要我今天陪她去鄉下。
等我回來再找你玩吧。你的衣服我等下幫你拿上來好了。”呂立鵬雖然不捨得離開,但是他媽昨晚就告訴過他今天一早就要去老家,而從這裏到家裏還要1個多小時,他雖然貪戀美。
但是家裏老頭子的脾氣自己可不怎麼冒,昨晚一夜未歸已經不好代了,如果還誤了時間那估計以後自己都沒有好子過了。
“好…好的。”莎莎懊惱地跺了下腳,用白的浴巾把還沒完全擦乾的身子包裹了起來,直到聽到左傳義出門的聲音也不敢走出浴室,她可不想這幅樣子去面對左傳義。
此刻她心裏就只有一個念頭,希望昨晚就只和左傳義一個人發生了關係吧,這樣自己還好受些,雖然以前也過着放蕩的生活。
但自從正式確立了我未婚的身份後,莎莎還是比較乖的,再也沒有與人亂來過。神清氣的左傳義嘴裏哼着小曲,飄着下了樓,莎莎的衣服是表弟的,那應該在下面歌房的休息室。
也不知道表弟起來沒有,估計還抱着軟玉温香睡得香吧?昨晚在何濤這個遠房表哥的安排下幹了兩個年輕貌美的絕尤物,其中一個還是平時自己想都不敢想,只能偷偷看兩眼的黑社會大佬的未婚,雖然有些忐忑。
但是那份刺,那份舒,那份成就還是更讓左傳義覺得不虛此行。
“呀…呀…不要…好痛…呀…”左傳義走到歌房門口時,裏面傳出的確實一聲聲女人的尖叫聲,左傳義吃驚地發現那個聲音的主人應該是李文霞。
那隻蚊子的聲音很有特點,清脆中帶點綿軟,很能勾起男人的慾望。
“小鵬啊。呵呵…你小子昨晚就在這裏過的呀?興致真好啊,一大早…”左傳義心想一定是表弟昨晚沒去睡房,今天醒來又和蚊子幹上了,但是,當他笑呵呵地走進去的時候。
頓時驚呆了,眼前是什麼情景?
“呵呵…大少這麼早?呂少家裏有事兒,剛走一會兒…”孫猴子看到站在門口一臉錯愕的左傳義,笑呵呵地把襯衣下襬扎進褲裏,一臉滿足地拉上前面的拉鍊,然後提起沙發上的夾克外套穿在了身上。
“嗷…”左傳義此時腦子真是有些不夠用了,他也沒怎麼在意孫猴子説了什麼,下意識地回答着。
因為他看到的是髮絲凌亂的李文霞正跪在杯盤錯的茶几上,一對沾滿了不知道什麼汁的豪前後猛烈地晃動着。
而在她身後則是一個身上纏着繃帶、着一身黑亮肌的黑猩猩一般的高大壯漢,那人一手抓在她下凹的部,一手拿着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