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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一來使不上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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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那條隔了兩個空格的那條狗似乎比較温順,趴在那裏並沒有起來,更沒有朝她吠,不然她一定會更害怕。

“濤哥,都安排好了,錢也給兄弟們發下去了,一個個士氣很高啊。呵呵…”孫猴子一邊給何濤彙報工作,一邊去了衣物鞋襪。

“不要過來…”朱培培傻傻地看着他光了衣服,出瘦骨嶙峋的瘦小身體,但孫猴子接下來的舉動讓她的畏懼加了幾分。

孫猴子居然轉向她這邊,皺巴巴的臉上帶着的笑容,枯瘦的左手還端着下隱藏在黑中的短小蟲朝她上下搖晃了幾下。還好,孫猴子並沒有走向她。

只是對她做了個猥瑣的舉動,然後就走向了浴池。短暫的安全並沒有讓朱培培到輕鬆,那五個泡在浴池裏的男人。

雖然看似忘記了她的存在,但談論的話題確實在探討她到底知道黑金那邊多少內幕,以及怎麼讓自己老實代。接下來的時間,朱培培覺自己就像是在等待法院的審判一般漫長而煎熬。

“貝貝…你過來。”正在朱培培長時間畏縮顫抖倚靠牆壁而覺腿腳痠軟要滑倒在地上的時候,呂立鵬冷淡的呼喚讓她渾身一陣緊繃。

但她沒有馬上過去,只是透過一鐵欄杆望着遠處的老公,她意識到對她最終的判罰,或者説是審訊到來了。

“過來吧…放心,夫一場,你只要老實回答,我不會傷害你。過來吧…表哥已經答應我了,等這事瞭解了就放你走。我們的事打後再處理,該離婚,該怎樣都行。

“呂立鵬看她在遠處角落裏遲疑不定、猶豫着不出來,於是再一次好言相。朱培培意識到自己總要去面對,即使再無法面對自己的老公,對自己所作的事情再難以啓齒也總要去面對。

“老公…我錯了…嗚…請你原諒我這一回吧。嗚…”在經過一番思慮後,顫顫巍巍地從角落裏走了出來,跪倒在了浴池外面,雙手掩面啜泣着哀求老公的原諒。

“小鵬啊,我看貝貝態度還是比較誠懇的,是吧?這樣…如果她能老實地坦白問題,你就再給她一個機會,好不好?”這時坐在中間的何濤發了話,儼然一副公安人員審問嫌疑犯的姿態。

“好…我一定坦白,一定坦白。”此刻的朱培培哪裏還有什麼尊嚴可言,也沒有去爭辯的勇氣,聽到何濤在為自己開説好話,自然是把頭點地跟雞啄米似的。

“那…小鵬,是你來問,還是我來問。”何濤微笑着轉過頭詢問身旁呂立鵬的意見。

“你問吧…”呂立鵬看着跪在眼前的子,不知道為什麼心裏中有厭惡。再説他也不知道要問些什麼,於是把這詢問的事就給了這個曾是警察的表哥,自己選擇當一個看客。

“行…那我來問。貝貝你來回答。好不好?當然,我要的可是實話,如果你欺騙我的話,一切後果你要自己負責。”何濤再次望向朱培培的時候,神已經一副巍然。

“嗯,嗯…我一定説實話。”朱培培眼中含着淚水,望着前方坐在池水中的幾個男人,覺自己就像是罪犯,而他們則是審訊員,何濤自然是審判長。

“好…那我問你,是不是楚浩讓你到我身邊做卧底的?你都給他傳遞了什麼消息?”何濤輕聲細語地問着。

“是…我,我和小鵬結婚後,為了擺你的控制,我答應幫他們做內應,從而搞垮你…”朱培培對自己到何濤公司上班的目的毫無掩飾,並一五一十地代了當初自己怎麼進入何濤的公司,怎麼與楚浩和方震聯繫,傳遞各類情報的事情。

“很好,你很坦白,這一點很好。做錯了事並不可怕,最主要的是要知道錯誤,改正錯誤。”何濤聽説自己屢屢受挫果然全是因為她,狠的有些牙癢癢,但還是擺出一副欣的表情來安撫朱培培。

接着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那,貝貝…你知道不知道黑金集團接下來又些什麼商業計劃?”

“不知道,我和浩哥,震哥見面都沒有談到他們商業上的計劃。我只是給他們提供情報。”朱培培給出的回答是讓何濤失望的。何濤連續問了不少問題,得到的諮詢都很少,朱培培除了出賣自己不遺餘力之外,本沒有一點價值。

在意識到從她身上不會取得多少價值後,何濤也就缺少了繼續詢問的興趣,問話中斷了,空曠的地下室除了浴池裏水龍頭的水聲外陷入了沉寂。

“哼…那你每個星期都要到楚浩的家裏去,一去就是一下午,你們都在做些什麼?”一直沒有説話的呂立鵬突然站了起來。

對着已經不再哭泣,但還時不時噎的老婆吼叫道。

“我…”對於老公的問題,朱培培有些無言以對。

“都在和他幽會廝混,是不是?你這個賤人…”呂立鵬怒視着她。

“我…對不起,老公…對不起…我錯了…”面對老公的怒火,朱培培低下了頭,眼淚又一次滾出了眼眶。

“小鵬…坐下,坐下…不要動。”何濤笑着拍拍呂立鵬的腿,待他回水裏以後,又戲地問“想不想知道她到底怎麼背叛你的?告訴你吧,你這老婆可不簡單,不只是楚浩,那個方震也是她的入幕之賓呢。是不是啊?貝貝…”

“…”朱培培驚慌地望着何濤,拼命搖着頭,示意他不要説。

“説…是不是?”呂立鵬氣地想殺人。

“嗯…”朱培培無顏面對老公的直視,最終把頭低了下去,雙目含淚輕輕點了一下。

“説…還有誰?還有誰?”呂立鵬大聲吼叫着,脖子、太陽都因為憤怒而青筋乍起。

“…對不起,對不起。”朱培培真的不想再坦白下去了,與楚浩和方震的關係還好解釋是後期的背叛,那當初與那教授呢,與那舞蹈指導老師呢?

何濤呢?那可是還在她與老公熱戀的時候發生的事情,這些要是説了,怎麼去平息老公的怒火?

“小鵬啊…表哥也大概知道幾個人。但我覺得這些還是讓貝貝自己説給你聽比較好,不過…我看她是不想告訴你了,你看…要不要讓我的手下來幫你問,他們可是審訊的好手。”何濤現在已經對朱培培腦子裏的秘密不怎麼興趣了。

但是剩下的時間還很漫長,總要找點娛樂節目。聽了何濤的話,呂立鵬看着他,眼神裏有猶豫,有不捨。

“小鵬啊…這樣的女人,你難道還要跟她過下去麼?反正她也不會説的,與其糊里糊塗地戴了那麼多的綠帽子,還不如做個明白人,不是麼?”何濤看出了他的不捨,於是又在他的傷口上碰了一下。

“好…問吧。我就當她已經死了。”呂立鵬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不…不要…老公救我。”呂立鵬的舉動讓朱培培害怕。更可怕的是,那個叫金剛的黑猩猩一樣的男人從水裏站了起來,一步步朝她走來。

“把她吊起來…扒光了…”何濤對金剛説道。

“不…”朱培培已經到十分羞恥了,如果再被人當着老公和這麼多男人的面扒光自己,那真的是不用再見人了,她決定反抗,趁着金剛還沒跨出浴池,趕緊站了起來,朝身後台階上方的暗門跑去。

但長時間的跪姿讓她膝蓋痠痛不已,還沒跑到台階就背身後趕來的金剛懶抱住了“放開我…放開我…別碰我…放開…”朱培培掙扎着,踢打着。

但是在金剛那比她大腿還的手臂束縛下,一切反抗都顯得那麼徒勞,終於,兩個大沉重的圓形鎖釦銬上了兩個手腕,沉重的鎖釦和連接在上面的鎖鏈讓她連手臂都舉不起來。

“刺啦…刺啦…”隨着金剛轉動一旁牆壁上的絞盤,朱培培的雙臂被慢慢地舉了起來,最終被舉過了頭,呈y型吊立着,腳跟已經離地,勉強用半個腳掌站立在地上。

“老公救我…救我…嗚…”看到金剛固定了絞盤朝自己走來,朱培培驚恐地開始求救,由於是背對着浴池,朱培培努力轉頭向身後的呂立鵬求救,但是任她哭喊地再悽慘,再聲嘶力竭都沒得到任何回應。

“貝貝啊…還是説了吧。省得受苦。”身後何濤的聲音響了起來,與那個教授和舞蹈老師的事情當初她是跟何濤説過的,現在就是想説假話也會被揭穿。但是朱培培怎麼能説?怎麼讓她啓齒?

“看來你是不想説了,金剛…開始吧。”何濤見朱培培只是啜泣,對自己的話卻置若罔聞,於是下達了最後的指令。

“呵呵…好的…小美人…讓哥哥慢慢問你。哇…這小股真軟乎…”金剛呵呵傻笑着走到了她身後。

正當朱培培不知道他接下來要怎麼去自己衣服的時候,一隻蒲扇大的手掌罩在了自己渾圓的翹上,還狠狠地捏了一把,五指隔着裙子深陷其中,令她疼痛不已。

“啊…別碰我,走開…走開…”朱培培驚叫着,徒勞地扭動着,但是雙手被吊着,鋼鐵的鎖釦疙地手腕生疼,於是雙腳就無法離地,不然加上身體的重量就更疼了,金剛兩隻手輪番在她部捏了一番,又把手伸到了前面,握住了她前那一對飽滿的豪,而那猙獰的生殖器就死死頂在她翹的圓上方的眼位置,雖然隔着衣服。

但是那綿軟而又彈手的還是另金剛愛不釋手。

“啊…不要…放開我…好痛…不要啊…老公…老公救我…”朱培培被捏地雙生疼,加上羞辱,掙扎地很厲害,還用腳往後回踢身後的男人,但是一來使不上勁,二來午飯也沒吃本身就沒多少力氣,她的反抗在金剛眼裏就跟撓癢癢沒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