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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不讓靠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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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鵬,小鵬,不要走,帶我出去,帶我走…不要把我丟下…嗚…小鵬我錯了小鵬…原諒我。不…不要…”看着他們一個個出了台階上方的小門,鐵牢裏的朱培培驚懼地喊叫着。

但看着她的丈夫頭也不回,毫無停留地消失在門口,哀求與呼喚變成了絕望的吼叫。是的,她現在是徹底的絕望了。

或者説今天早上在她偷偷躲在公司的衞生間裏給方震通報完消息,從狹小的隔間裏出來看到何濤、呂立鵬站在衞生間門口的一刻她就絕望了。

就在今天早上,一身黑圓領職業西裝套裙的朱培培如往常一般踩着高跟鞋與老公呂立鵬一起走進了公司大門。呂立鵬去了他的部門辦公室,而朱培培則進了隔壁的行政部。

當她整理完下面傳送上來的公文,何濤也到公司了,作為何濤的秘書,朱培培的工作就是每天收集下面遞上來的公文,拿去給何濤批示,然後再下發下去。

“總裁,這些是今天需要您批覆的文件,我給你放桌上了。”當朱培培進辦公室的時候,何濤正在辦公室內的衞生間裏,估計是在上廁所。

朱培培到很慶幸,不由鬆了口氣,因為何濤雖然不是每天都來,但是一來總免不了騷擾自己。朱培培很是不樂意見到他,不過為了獲得他的信任。

雖然每次都會掙扎抗拒一番,往往也會最終妥協,讓他佔佔便宜。

“唉…貝貝,你等等。我還有事找你。”何濤也清楚她總是避着自己,不過他也不介意,雖然她每次都是半推半就,最終也都會乖乖就範。

這樣反而更有‮趣情‬,在辦公室裏調戲新婚人,她老公還在外面的辦公室,這份刺想想都過癮,但是,今天他可不是為了把她留下來玩。

而是有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捉內,就在前段時間,孫猴子在何濤的指點下策劃了幾起假意的反擊。

但是每次對方都有了準備,行動都失敗了,而這些失敗也讓何濤終於確定了這個給敵人通風報信的嫌疑人,那就是自己的秘書朱培培。於是。

他就找移動公司的朋友查閲了朱培培手機的通訊記錄,果然,就在那些記錄裏找到了幾個可疑的電話號碼,經過查實正是方震與楚浩的號碼。

既然嫌疑人已經確定是自己的秘書,那麼何濤就應該馬上把她及時糾出來,但是他沒有着急,而是在前天晚上找上了在自己手下工作的那位便宜表弟,朱培培的老公呂立鵬。這段時間受到的打壓讓他的動資金鍊幾乎處於斷鏈的危機。

他要把呂立鵬拉上自己的賊船,從而以此來勒索他的父母來資助自己,其實,自從呂立鵬進了這位表哥的公司以後,他也意識到了這位表哥做的生意不是很乾淨。

他早有心想盡早離開這家公司,但是朱培培卻每次都否決了他的意見,為了老婆他才勉為其難地留了下來,但是對何濤也有些提防,不願多接觸。

不過,在接到何濤叫他出去喝酒的電話後,這次他卻很快地答應了,因為何濤跟他説有些關於他老婆的事情要告訴他。

“去哪兒了?這麼晚才回來?”當他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1點多了,睡得糊糊的朱培培發現老公回來這麼晚,身上還帶着酒氣,有些抱怨。

“噢…沒去哪兒,幾個朋友約我喝酒。吵到你了吧?睡吧…”呂立鵬看着僅穿着一襲吊帶睡裙的子。

那豐腴火爆的身材,白皙圓潤的大腿,呼之出的酥,心裏五味雜陳,一對緊握的拳頭在背後輕微顫抖着。

熄燈上牀後,朱培培把頭枕在了他的胳膊上,窩在他懷裏睡了,但是平躺在牀上的呂立鵬卻無法閉上眼睛。因為一閉上眼睛,何濤的話就在他腦海裏嗡嗡作響。何濤告訴他。

當初幫他調查朱培培,確實發現朱培培與她公司的兩位高層關係不一般,同時也獲得了足夠的證據。

但是在他找朱培培談話後,朱培培為了讓自己幫她保密而勾引了自己。何濤承認自己對不起呂立鵬。

在她誘惑下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本來,怕他傷心就替朱培培隱瞞了,心想等朱培培和他結了婚,自然就會安份下來。

但是,何濤説朱培培後來又找上了他,要進自己公司給他當秘書,還在公司的辦公室經常誘惑自己犯錯。何濤為自己的行為向呂立鵬道歉,覺得對不起表弟,就算呂立鵬打死自己他也認了。

但何濤又告訴他發現朱培培之所以到自己公司來,是受她那兩位原來的領導和姦夫的指示來竊取公司的機密。

她與那兩人都還有聯繫,幾乎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去與她的姦夫幽會,給他戴上一頂頂綠帽子,對於何濤的話,呂立鵬除了震驚就是憤怒,他很憤怒。

他不相信自己深愛的新婚子是這樣的人,他絕不相信她會是何濤口中所述的這樣不堪,於是他跟何濤大吵了一架。

但是何濤告訴他,已經找到了朱培培的證據,她每個週的下午都會去那人的家裏幽會,而明天就是週

呂立鵬摟着懷裏香豔柔軟的‮體玉‬,呆呆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一夜都沒睡。第二天中午,呂立鵬謊稱下午要去見幾個朋友就離開了,其實他躲進了小區對面停放着的一輛汽車,何濤就在車裏。

果然沒多久他就發現經過一番心打扮的朱培培匆匆出了小區的大門,上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呂立鵬在何濤的伴隨下一路小心地跟隨着出租車到了郊區一座巨大的莊園式別墅,何濤告訴他這就是她老婆原來公司總裁的莊園,安保工作十分嚴密,外人本無法接近。

遠遠看着朱培培扭動着曲線玲瓏的翹款款進了大門,他的心疼地幾乎不能呼。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車裏的呂立鵬和何濤着煙,他的心越來越不安,因為他心愛的嬌已經進去了足足3個多小時,期間呂立鵬曾撥打過她的電話。

但她的手機是關機狀態,經過一番漫長而痛苦的等待,朱培培終於出來了,是被一輛黑的奔馳轎車送出來的,因為在車子經過他們停靠在路旁的車子的時候,他看到了朱培培的臉。

何濤對呂立鵬一番撫後把他送回了家裏,當臉紅潤、光彩照人的朱培培進了家門發現老公對着電視發呆的時候,她顯得有些驚慌失措。

當呂立鵬詢問她去了哪裏的時候,她謊稱是與公司的女同事出去逛街了,然後就匆忙進了浴室。呂立鵬呆呆地望着浴室的門,他的眼中充滿了怒火和怨恨,不過。

他聽取了何濤的建議,沒有揭穿子的謊言,因為他要報復這個不忠不潔、毫無廉恥的女人,還有她的姦夫。

當然,這姦夫裏面不包含何濤,因為他是自己的表哥,也主動向承認了錯誤,還答應幫他找回男人的尊嚴。

“什麼事?小王…什麼?找到那些混蛋的藏身地了?好,幹得好。

我馬上帶人去收拾了那幫混蛋,對,我親自去…1個小時後你帶人去善後。好…辛苦了,回頭我給你們所裏所有弟兄封個大紅包。好…掛了。”正站在衞生間外面焦躁不安,不知道何濤有什麼事找自己的朱培培聽到何濤手機的鈴聲後,下意識就站近了一些,然後聽到了他與人通話的內容。

“咿?貝貝,你怎麼站這裏?”何濤一邊繫着皮帶,一邊出了衞生間,顯得很是匆忙。

“噢…我本來要出去,你喊我…對了,你有什麼事要我做?”朱培培慌張地不敢看他。

“嗯,本來有事要你去做,現在沒事了,我有急事要出去辦。”何濤説着匆匆出了辦公室。朱培培看他連電梯都不等急匆匆地下了樓,結合剛才他接到的電話,猜想他一定是獲得了我手下那些人的情報,意識到情況緊急,朱培培趕忙拿着手機進了女衞生間,看裏面沒有人後急忙躲進了一個隔間裏撥通了我的電話。

而就在隔間的門被關上後,兩道身影悄悄地走了進來。

“大老公…我是貝貝…哎呀,討厭死了,我有急事兒。

何濤剛接到個電話後急着離開了公司,好像是知道了你手下的藏身地,正帶人過去呢。嗯…放心,他沒對我起疑心。好的,有消息我一定及時通知你,麼麼,掛了…”朱培培簡單地把獲得的情報彙報給了我,如釋重負地掛了電話。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早餐喝多了豆漿,到一絲意。

於是順便解了個手才,並刪除了剛才的通話記錄才出了隔間。出來的時候她還順手整理了一下外套,但當她抬頭的一刻驚呆了。

“轟…”朱培培到頭炸開了一般,接着一陣頭暈目眩,差點摔倒,幸好及時扶住了隔間的門框。

“老…老公…你們怎麼進來了?這裏是女廁所。”看到手口袋,滿臉戲的何濤,還有雙拳緊握,怒視自己的呂立鵬,朱培培強作鎮定地問道,眼睛卻不敢與二人對視。

“哼…老公?我怎麼敢當?你不是才跟你大老公通完話麼?你個賤人…算我呂立鵬瞎了眼”呂立鵬氣氛地出了衞生間。朱培培也顧不上管一邊的何濤,急忙追了出去。

“老公,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好不好?老公,你相信我。”當何濤不緊不慢地走出公司所在辦公樓的大門時,朱培培正抱着呂立鵬的手臂苦苦哀求,眼眶裏已經充滿了淚花。

而呂立鵬則一次次把她推開,不讓她靠近自己,就在二人拉拉扯扯的時候,何濤的汽車停到了二人身邊,呂立鵬拉開後面的車門就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