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在茭談過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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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虛榮和巨大利益的滿足下,朱培培沒跟男友商量就答應了,然後每週的週五和週六就瞞着男友去鼎尚酒吧兼職,但是,好景不長。
由於自己老是在週末泡夜店,不能陪男友,兩個月後兩人開始有些不愉快,後來,不知道男友從什麼地方知道自己在酒吧兼職領舞后,悄悄跑去酒吧,沒讓她發現的前提下監視了自己兩天。
不過還好,男友見自己只是領舞,沒幹什麼別的事情,所以在她一再保證只是領舞沒有做其他事情後,還是原諒了自己瞞着他去酒吧兼職的行為,不過不允許她繼續再去了。
當時,朱培培一口就答應下來了,但是,在老實了一段時間後,她體內的虛榮和不安分因子就開始發作了。
一到了週末,她就會到坐立不安,她是多麼享受那種人們為了她一個人的動作而歡呼尖叫的場面啊。於是,又開始揹着男友偷偷摸摸去酒吧,不過為了不讓男友發現。
她開始挑不是週末的子,或者男友不在家的時候,原本,光是在酒吧穿着點的衣服,撥男人的情慾,滿足下被那一雙雙如惡狼般貪婪的目光盯着所帶來的虛榮心,這倒也沒什麼事情。
朱培培自己也比較自持,不會輕易答應客人邀請她喝酒的要求,就算推不了,也只是意思下就藉口離開。和客人出去宵夜的事情卻從來沒有發生過,但是,突然又一天,發生的事情卻在她心裏打開了一個可怕的缺口,一個後來怎麼去想方設法填補都無法閉合的缺口。
哪天是週五,男友又正好被公司派出去公幹,這麼好的機會,朱培培自然不會放過,草草吃了晚飯,她就換上最最的衣裙去了酒吧。當天的人很多。
她表演的很賣力,客人們的反應也很熱烈,朱培培覺開心極了,就在自己在台上長髮飄飄,裙襬飛揚的時候,酒吧的負責人一臉慌亂地找到了她和另外幾個長相都相對較好的女孩,朱培培雖然百般不願。
但還是跟着那個負責人下了舞台。這幾個女孩雖然説不上悉,甚至都叫不出名字,但大家平時都經常遇到,也不算陌生。
負責人把她們帶到了酒店頂層的總經理辦公室,居然是那位傳説中手段十分了得、集相當四海的美女總經理要見她們,這讓朱培培異常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
原來是酒店的上級集團的高層領導來了,總經理要她們幾個去陪他們唱歌。朱培培起初很是不樂意,自己在下面跳的好好的,幹嘛要去陪那個什麼王總,搞不好還是個好的老頭。
就在朱培培想開口回絕的時候,總經理拿出一疊信封擺在她寬大的辦公桌上“這裏每個信封裏有5000,把人給我陪好了,哄開心了。
王總打賞的小費估計還不止這個數。你們都是在我這裏兼職的,我也不好強迫你們,願意不願意隨你們自己。願意的拿上跟我走,不願意的回去酒吧跳舞。”5000,真的是好大的手筆啊。
只是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而已。朱培培看着其他幾個女孩一一拿了信封,不知道怎麼的最後自己還是拿了,然後跟着那位氣度不凡的總經理進了酒店最大最豪華的包廂。
沒想到來的所謂王總只是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小帥哥,在他身邊的也是個帶着金絲眼鏡的斯文男子,年紀看起來也不是很大,估計也就20多歲。
看着裏面人畜無害的兩個人,朱培培原本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不少。抱着來都來了,就放開了好好玩吧的心思,她那活潑調皮的一面開始展現出來。
這個被喊浩哥的男人,出手真的很大方,自己隨便唱了一首歌,就給了自己幾百塊的小費,不過也確實夠的,居然把錢就直接到了她的部,還乘機摸了一把。
不過朱培培心情大好下也不是很在意。包廂裏的氣氛十分熱烈,反正男友也不在家,喝酒也不會有事,於是她就在這一羣年輕男女中放開了玩,唱歌、喝酒、跳舞。中間那個叫喵喵的領舞小姐開始給大家派發搖頭丸,培培沒有吃,偷偷藏到了沙發坐墊下面,毒品她是真的不敢沾惹。
收到的小費是越來越多,氣氛是越來越熱烈,酒也是喝地越來越多,朱培培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最後開始覺整個包廂在旋轉,糊糊中她看到那個浩哥和一個女孩進了包廂內的一個包間,她不知道他們是去幹什麼,她也顧不上別人,頭昏地厲害。
她只想躺下休息,就在這時,有人問她又沒有事?需不需要找個地方休息下?她確實需要個安靜的地方休息,於是點了點頭。
就這樣她不知道怎麼就被那人扶着除了包廂,然後就倒在了一張柔軟的牀上,很舒服很舒服,不知不覺就這麼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朱培培還是到頭疼裂,看來昨天是喝醉了,格一向比較糊的她,平時同學聚會也好,朋友生也好都是有男友陪着。
喝酒也基本都有男友擋着,還是第一次喝醉酒,沒想到是這麼難受的事情,她搖着頭起來,想去衞生間醒醒酒,但是當她看清楚周圍的一切後,眼前的環境是那麼的陌生。
還有,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穿,朱培培驚慌失措地用被子裹住自己,牀上除了自己的衣物,還有男人的,是那個叫震哥的男人的衣服,她一眼就認出來了。
“你醒啦?”這時戴着金絲眼鏡的男人從浴室裏走了出來,身上只裹着浴巾,頭髮還滴着水。
“你別過來?我怎麼在這裏?你對我做了什麼?”朱培培尖叫着緊緊抱緊被子。
“不好意思,昨晚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就帶你上來了,這裏是鼎尚的客房。”那個震哥顯地有些靦腆,完全不像昨晚那麼從容遊走花叢。
“你,你…有沒有?有沒有對我做什麼?”朱培培看到他那侷促的樣子反而不那麼害怕了。不過還是羞紅了臉,不知道怎麼問下去“我…我也不知道啊…昨晚我也喝醉了,我想應該,可能沒有吧…”那個男人窘迫地回答着。
“你確定?我有男朋友的,萬一真的和你做了什麼,我…我怎麼對得起他啊?”朱培培真是懊惱死了。事情怎麼就這樣了呢?
“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記得我們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了?貝貝是吧?你也你也別太在意了,我先走了,我還有事呢。這是我名片,你留下,有什麼事你就打電話給我吧。”他一邊抓起牀上的衣服,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放在牀上,然後匆忙地跑進浴室換好了衣服。
“我先走了,記得打電話給我…再,再見…”震哥走得很匆忙,好像是逃離刑場一樣的匆忙。
看着他那模樣,朱培培倒是有些想笑,這個男人還蠻可愛的。這裏真的不是個久呆的地方,朱培培也趕緊穿好了衣服,拿起自己的包包就想離開。
這時她看到牀邊的名片,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它放進了包裏,就在她轉身離開的時候,她發現了一樣東西,一樣丟棄在牀頭一邊地毯上的東西,一個用過了的避孕套。朱培培到一陣暈眩,看來昨晚還是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難怪那個震哥表情那麼侷促不安,走地又那麼匆忙。
朱培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也不知道怎麼回到那個屬於男友和自己的家的。一路上滿腦子都是自責與悔恨,那天開始,朱培培就沒有再去鼎尚上班。
她不想再發生這種情況,不想再做出對不起自己男友的事情,同時,自己也快畢業了,要忙着寫畢業論文了,人世間的事情,有時候往往就是那麼奇妙。
雖然朱培培自己不想再遇到那個與自己有過一夜關係的男人,甚至把他的名片都已經丟進了垃圾桶,但是上天就是這麼喜歡作人。
那天朱培培真在學校門口等公車,突然就下起了大雨,但是車子就是不見來,邊上又沒有躲避的地方。
這時一輛車子停在了她的面前,車窗搖下後,裏面出的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張臉,那個叫方震的男人顯然認出了她,叫她上車。考慮再三後,朱培培還是上車了。
雖然不想見到他,那也總比淋雨好吧,再説事情都發生了,有什麼辦法,在車裏,方震遞給她一包紙巾,然後也沒開動車子。
他説那天他其實看到了牀邊的安全套,雖然對經過不是很記得清了,但是他知道他們其實是真的發生了關係的,他之所以逃避是真的怕她受不了打擊,他祈求她的原諒。
朱培培看他表情是那麼真誠,不像是那種壞人,事情也過去了許久,心裏其實也沒怎麼怪他,要怪就怪自己喝多酒吧。於是她原諒了他。
然後兩個人一起去喝了咖啡,在談過程中,朱培培發現這個男人真的是很好的一個人,做朋友可以説是上佳的人選,就這樣兩個人成了好朋友。
後來甚至認他做了哥哥。從那以後,朱培培喜歡上和他一起的覺,經常約他一起吃飯、逛街、看電影,而方震也是基本上都隨叫隨到,除非有事真的走不開。
就這樣朱培培對這個大哥哥是越來越依賴,和他在一起的覺真的好舒服,特別是在自己畢業後,到處找公司實習而又一次次碰壁。
或者對方完全是不安好心的時刻。方震居然二話沒説就讓她去自己的公司上班,還是董事長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