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就路過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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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自己的女友正坐在水馬桶上,睡裙高高起,小內褲褪到了腳腕上,腿雙大開着,左手握着一黃瓜快速動着,黃瓜的一截正在她水汪汪的裏,而右手還在着上面的小陰蒂。
見到這一幕,呂立鵬真是到無地自容,自己居然不能滿足女朋友的需要,要讓她靠自來滿足。
當然,這也怪自己,總不能去責備她,於是呂立鵬只得悄悄躺回了牀上,接下來的幾天,他經過仔細觀察,女友幾乎天天如此,不過話説回來。
本來這也沒多大關係,能怪誰呢?但是三天前發生的一件事情卻讓呂立鵬到了危機的產生。
那天,女朋友加班回家比較晚,直到9點才回家,兩個人吃過晚飯,洗完澡準備上牀休息,呂立鵬抱着她想與她親熱,結果女友卻顯得很是煩躁。
最後被他糾纏煩了,直接説出了一句讓他很是難堪的話,話的原意就是怪他沒用,不能滿足自己就別去挑逗她,讓她難受。
呂立鵬也是熱血青年,哪裏受得了這種話,一番烈的爭吵後,最後就吼了一句“那你去找別的男人滿足你”結果,女友一聽就徹底爆發了。
雙眸含着淚花大聲説了句“找就找。”結果當真穿上衣服,摔門而去。呂立鵬這時才悔恨加趕緊出門去追,但是女友早已沒了人影,打電話她又不接,後來就直接關機了,這一夜,呂立鵬坐在客廳等了整整一夜,女友都沒回來。
直到天亮他準備回房睡覺,女友才一身酒氣地回來了,呂立鵬一邊道歉,一邊關切地問着她昨晚的去向,女友見到他那關切焦急的深情,也心軟了,並承認昨天是自己不對,不該説那麼過分的話,最後告訴他和公司的一個女同事去酒吧喝酒了。
後來就睡在了她那裏,叫他別擔心,然後去浴室洗澡,換了衣服就去上班了,原本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但是呂立鵬為了彌補昨天的過錯,加上今天自己不用上班,決定主動做一次家務,他很慶幸女友沒有和自己鬧分手,雖然一夜沒睡。
但還是興高采烈地收拾完房間,又去洗衣服。女友平時都比較勤快,兩個人同居後所有的衣物一般女友當天晚上都會洗掉,然後晾起來再休息,昨天的衣服已經洗了。
就剩下了昨晚她穿的那一套還來不及洗,洗起來也快,所以呂立鵬決定今天要破個例幫女友洗一次。
他從洗衣機旁邊的地磚上拿起洗衣籃,把裏面的裙子、文、小內褲一件件丟進了洗衣機,當他拿起那雙的褲襪時,發現褲襪好幾個地方都絲了。
正要丟掉時意識到了問題的不正常,這幾個絲的地方不是在大腿內側,就是在部和襠部,一般這些地方都不容易被掛到啊。
難道…呂立鵬又了不祥的預,他愣愣地看了一眼洗衣機內的那條白絲蕾小內褲,他覺心跳地好快。
他預到自己可能會揭開潘多拉盒子的蓋子,伸出去的手僵在洗衣機上方許久後,最終還是伸了下去。
當看到內褲底部那一大片已經乾涸的濕跡還有上面粘着的幾黝黑油量的長體後,呂立鵬覺一陣天旋地轉,她,自己真心疼愛的女友昨晚還是出軌了。
因為女友的陰是劑去除了的,這麼長的體絕對不是她的,自然更不會是自己的,因為她昨晚才換的內褲。
呂立鵬忍着強烈的噁心,將內褲放到鼻子下聞了聞,除了女友那悉的愛味道,還有自己更悉的氣味。呂立鵬覺這個世界一下變得失去了彩。
他渾渾噩噩地走到了客廳,癱倒在沙發上,考慮着是不是要和她分手,一方面是兩年多的情,一方面是無情的背叛。
分手?原諒她?還是分手?呂立鵬陷入了深深的憤怒與懊悔當中,當然更多的是無盡的心痛,就這麼坐了半天,呂立鵬起身走到衞生間,把女友的衣服洗掉了,他最終還是決定原諒她,因為這次女友的出軌自己也要付上很大的責任。
原本,呂立鵬以為女友這次可能只是酒後亂,加上與自己賭氣才找了一次一夜情,休息了一下午後就去超市買菜,給女友做了幾道豐富的小菜,一來討下女友的歡心,二來想隱晦地表達下自己對昨晚事情的諒解。
但是,直到晚上10點多女友還是沒回來,他打電話過去問她什麼時候回家,女友告訴她在陪公司領導應酬,忘記打電話回家了,叫他先睡。呂立鵬儘管無奈,也只得叫她注意身體。
然後掛了電話。結果,她這一應酬就應酬到了凌晨1點多,還滿身的酒氣和汗味。回到家裏就直接躺在了牀上,呂立鵬看了好是心疼,幫她衣服,讓她睡得舒服些,結果卻發現她彎曲的一邊大腿內側絲襪上有着一道半乾的水痕,忍着揪心的疼痛,輕輕分開她的腿雙,小內褲底部濕漉漉的一片。
他用手指蘸了點聞了一下,是。平時與自己做愛,每次都要求戴套,説是會過什麼的。
結果連着兩天體內帶着野男人的回到家。呂立鵬覺到自己此刻無比地憤怒,面對着眼前這張嬌媚可愛的臉,他真的很想狠狠扇她兩個耳光,不過,幾次把手揚起來。
都又放了下去,不管怎麼樣,還是明天等她酒醒後清楚再決定吧。這兩天都沒好好休息,結果次醒來已是上三竿,而朱培培也早一出門上班。
眼看自己已經遲到了,呂立鵬也只得急急忙忙趕往公司上班去。被老闆一頓臭罵是在所難免,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天,呂立鵬回到家,等女友下班,結果在7點多的時候又收到她加班的短信。
他覺自己這個心愛的女友也許真的是要離自己而去了,心煩意亂中,他獨自到了酒吧,手捧着一張女友從後面摟着自己脖子,坐在草地上的照片,一瓶瓶啤酒灌進了肚子,照片裏她與他都笑的是如此開心燦爛,但是此刻,他卻是淚滿面。
***當左傳義在酒吧角落的卡座區找到呂立鵬的時候,他已經醉倒在茶几上,眼睛雖然還睜着,但是眼淚早已模糊了雙眼。
“小子,這是怎麼了?喝那麼多酒幹嘛?怎麼還哭上了?”説着坐到他邊上,拍了拍他的背。
“表哥…我真的不想失去她。”呂立鵬死死地拽着相片,泣不成聲。
“好了好了,和女朋友吵架了?我以為多大的事情呢?吵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回頭哄哄就行了,至於又哭又鬧的麼?大男人的…”左傳義恨鐵不成鋼地説着。
“不是吵架…5555。事情是這樣的…”呂立鵬把事情的經過一一説給了這個眼下唯一能吐心事的表哥聽了。
“嘶…立鵬,你是説培培她現在是在黑金上班,還是董事長的秘書?你認為就是他睡了你女朋友?”左傳義當然清楚黑金的董事長是誰。
“嗯…她以前還沒畢業的時候就在黑金旗下一家叫鼎尚的酒吧裏跳舞兼職過幾天,後來我覺得那種地方太亂,就沒讓她去了,畢業後,她自己找到了這份工作。”呂立鵬聲音嘶啞地説。
“如果是這樣的話,立鵬,我勸你分手算了,那個黑金集團的董事長我認識。他,你惹不起。算了,我幫你打聽打聽,看看是不是他,如果不是,那麼還有希望,如果是,就算了吧。來…今天我陪你喝酒,醉了我送你回去。”左傳義是真心不想惹那個男人。
左傳義好不容易才在劉逸雪身上得到了突破,劉逸雪主動找上他讓他幫忙,代價只是兩萬塊錢的債務,這對他左公子來説還不是小菜一碟?昨天約好了今晚出去兜風的。
他可不想就這麼泡湯了,眼下也只有想把自己這個表弟灌醉了送回去,趁早趕去那邊會佳人。不曾想。這時候又殺出個程咬金,一個自己見了就犯怵的人。
“小義…你怎麼來了哥哥這裏也不大聲招呼?”左傳義聽到這個聲音就覺渾身不自在,他這時才想起來這裏可不是自己那個遠方老表何濤的地盤麼?説起這個老表。
其實也算不上正宗表親,是自己母親老家的一個遠親,後來當兵退伍後,託人找到自己家,母親礙於面子磨着他那時任省公安廳副廳長的爸爸給安排了個派出所的工作。
不過這小子確實有些手段,一步步被他爬到了局長的位子,但是聽他爸説這小子貪污受賄、飛揚跋扈,什麼壞事都幹了。
他爸是嚴厲要求自己不能與他沾邊,不然的話一切嚴重後果叫他自己承擔。所以,左傳義雖然作風比較帶衙內氣,但是這個表哥卻真的不怎麼沾惹。
“表哥…呵呵。這麼巧啊。這不是我表弟不大順心嘛,我就路過來看看他,就沒打算打擾你。”左傳義笑呵呵地回着。
“表弟?我知道我表姨媽好像就一個哥哥啊,難道這位是建國叔的兒子?”何濤看着醉醺醺的呂立鵬,一臉驚訝的樣子。
“你認識我爸?表哥,這位是誰呀?”呂立鵬見他喊出自己父親的名字,也比較差異。
“哎呀…豈止認識啊。都是自己人…我還要喊你爸表叔呢。今天真是太高興了,走,到了老哥哥這裏,老哥哥怎麼也要好好招呼你們兩個小表弟的。”何濤大笑着,就拉着他們到了一個大包房。
各種酒水、果盤、小吃是上了一路,還叫了幾個年輕漂亮的小姐來坐枱。左衙內本就是歡場老手,這種場面自然不會犯怵,應付起來自如由心,呂立鵬可是頭一回在夜場混,被一堆濃妝豔抹、香氣撲鼻、衣着暴的女孩一圍,顯得窘迫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