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愛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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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的餘光打量到另一人鐵青的臉，那個絕美的海灘之夜，記憶深刻的不止是我吧？

戴維心領神會，配合着環住我“好的！那我們就先走了！蕭，小婉，祝你們百年好合！”

“夜兒！不是這樣的！”他忽然大聲説，廳裏的賓客開始注意到我們。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蕭先生，沈小姐，拜拜！”毅然轉身，身後是他的呼喊“夜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説！”同時還夾雜着沈小婉的聲音“澈哥哥！你怎麼了？”淚就這麼一顆顆滴落下來，直直地滴在華麗的地板上…

我最終並沒有讓戴維陪我去海灘，潛意識裏似乎想保存某段記憶，不希望被他人破壞。

“那我送你回家吧！”戴維提議。

淚再一次滴落“我沒有家！”不，確切地説，我是有家不能回，我怎麼能讓媽媽看見我傷心的樣子。

戴維嘆了口氣，忽然很温柔的抱住了我“那去我家吧！”在戴維公寓的天台上，我望着天空那輪明月又想起海灘的夜晚，痴痴的，淚滿面也不知道。

身邊傳來戴維的嘆氣聲“夜兒，你愛上他了，而且愛得很深！”

“我沒有！”我倔強的否認。

“既然沒有，你的淚為誰？”我一摸臉頰，摸到滿手濕潤，我抱膝痛哭。這樣的覺就是愛嗎？好痛！

往事一幕幕重現，我是什麼時候開始愛上他的？從他的車在公路上將我撞倒？從他第一次在車上強吻我？從他霸道地用盡各種辦法將我據為己有？從我在他懷裏哭着用惡毒的語言罵他？從他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強我吃東西？從他説要用腳鏈綁我一輩子？還是從我開始喜歡‮摩撫‬他的眉頭？從我為他早起煮麪？

…

我自己也分不清楚了，只是想起那些可笑的事情我不由望着月亮傻傻地微笑起來，眼淚也隨着笑容往下淌…

戴維坐在我身邊，讓我靠在他肩頭“夜兒，是我的錯，我該把一切早告訴你的。”起初就覺得他知道的很多，我不由好奇“告訴我什麼？”

“夜兒，你知道我為什麼老説你像一個人嗎？”我搖搖頭，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很多人都盯着我研究地看。

“你確實很像一個人，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叫楚靜。”

“楚楚？”我口而出。

“你認識她？”戴維很驚訝。

我再度搖頭，只是記得這個名字是蕭東澈在我的初夜念着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