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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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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法寶專門挑動情慾,這套失魂落魄圈更是其中翹楚,鎖住寒月的嬌軀後,隨時都可以令她情慾發!

伸手輕扯鎖鏈,引的寒月一陣顫慄,我道:“你會玩女人,不巧我也通此道,咱們正好切磋下,來,像‮狗母‬一樣爬兩圈,讓我看看你有多歡!”我可是清楚地記得,寒月曾經把紫涵當牝馬,想騎就騎,想打就打,現在自然要好好報復一番。

寒月咬緊牙關,開始無聲的反抗,陰化身取出具長鞭,在寒月玉背上連數記,寒月雖被的慾火大炙,卻仍是滿臉倔強,不肯屈服,陰化身輕踹寒月的膝彎,寒月淬不及防,不由自主的雙膝跪地,陽化身取出皮帶,系在寒月的項圈上,像牽狗一樣的拉扯,陰化身也連連揮鞭,迫寒月爬行。

到了此時,寒月宛如母畜一般,不由自主的向前爬去,但手腳稍動,失魂落魄圈已然牽動頭、陰蒂,深入骨髓的奇癢傳到腦海,寒月忍不住低聲呻,嬌軀一歪,幾乎跌倒,陰化身不給她任何息機會,舉起長鞭,在玉背雪上,發出‘啪啪’聲響,寒月熬不過打,只得拼命前爬。

寒月以堂堂神皇之尊,哪裏受過這等打罵作踐?沒爬幾步,已經哭了出來,但如果哭能解決問題,周天之內的億萬生靈早就排着隊哭了,還輪得到她淚?

當下毫不心軟,仍是打驅趕這位神族女巨擎,勉強爬了兩圈之後,寒月大汗淋漓,哭的泣不成聲,纖手足無一不抖,玉背雪無一不紅,體內慾火升騰,水長,我故意道:“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神皇陛下,這滋味如何啊?”寒月若疲牛,佈滿汗水的嬌軀閃閃發亮,一身雪白的晃眼,汗水混合着水被體温蒸發,空氣中瀰漫着女人徹底動情後的異味騷香。

再也按耐不住慾火,陰陽化身扯起寒月,強行分開大腿和瓣,兩雞巴一前一後的捅入寒月體內,開始大力,寒月早已慾火如焚,加上三具身軀貼在一起不停的聳動,引的失魂落魄圈持續不斷的刺頭陰蒂,寒月叫驚天,高不斷,腸道不由自主的箍緊,妄圖勒住侵入體內的雞巴,卻被兩雞巴來回衝殺,龜頭低挑高刺,深入淺出,寒月被動挨打,哪有還手之力?

強姦神族皇者,這份快無法形容,猛烈一陣後,陰陽化身拔出雞巴,將龜頭對準寒月的玉顏開始,一股一股的腥黏噴出,的寒月滿頭滿腦都白花花的,纖細的脖子和高聳的房也被濺了不少,慢慢下,雄的氣味已經烙印在寒月的嬌軀上。

寒月趴伏於地,嚎啕大哭,嬌軀不停顫抖,顯然傷心絕,肝腸寸斷,我道:“以前被你玩的女子,也是這種受,她們都不哭,你哭什麼?”寒月抬起頭,哽咽道:“她們是她們,我是我!”我道:“眾生平等,何分彼此?”寒月道:“你説眾生平等,那你讓我欺負一頓試試!”這位大小姐不諳世事,分不清敵我強弱,給她三分顏,居然開起染房來了!當下笑道:“我不與你多費口舌,既然你哭夠了,咱們接着爬!”寒月邊哭邊道:“要爬你自己爬,我爬不動了!”成豐滿的嬌軀賴在地上,開始卑微而屈辱的抗爭!雖説這位大小姐、俏寡婦搞不清楚狀況,但只要慢慢調教,軟硬兼施,必然可以馴化,那時就千依百順了。

陰陽化身前拖後打,着寒月像‮狗母‬一樣滿地亂爬,最後被具折磨的連連高,陰數次,徹底虛癱倒才算完事,但這位神族皇者並沒有開口求饒,顯然是野未馴,但修真者壽命無限,何必着急?

雖然我極想查出宋鵬的下落,但並沒有開口詢問,因為我不想讓她覺得可以討價還價,也沒有説:“你求饒,就放過你”之類的話,以寒月的子而論,等她主動開口求饒,以後調教起來會輕鬆很多。

接下來的子,每天陪伴着寒月,經歷各種調教與被調教,體驗各種羞辱與被羞辱,我覺得光陰似箭,寒月卻覺得度如年,這一刻,我徹底認同施與比接受更幸福…被調教姦了大半年,寒月始終不肯開口求饒,更別提主動求歡了,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修真者的道心都是極為穩固的,當初紫涵被調教千年,雖然身體對凌辱產生依賴,但內心卻沒有徹底屈服,何況是今的寒月神皇!

同為修真者,我的道心也穩固異常,自然要將凌進行到底,直到寒月徹底馴服才能結束,到了此時,彼此已經勢成騎虎,不是單純的調教了,而是看誰更有恆心、毅力,先放棄的那一個,很有可能道心失守,法力減退!

就在我以為這場戲暗戰會曠持久的進行下去時,局勢突然出現了重大轉變!一,陰化身將寒月抱在懷裏,強行將那雪白的大腿扒開到最大,宛如給小孩兒把一般,陽化身趁機伸手大肆摳挖寒月的,直摳的寒月下騷水直,口中氣如牛,我道:“神皇陛下,當年你覺得貧道這招‘磨杵成針’過於,今親身體驗,還暢快否?”寒月不停地扭動身體,縱橫錯的細鏈隨着嬌軀擺動,口中發出難耐的低,哪裏能説的出話來?

我忽然察覺到有修士進入廣寒宮,便隨手施展水鏡之術,幻出來者的身影容貌給寒月看,同時開口詢問:“你認識這位女修士嗎?”寒月勉強抬頭瞅了一眼,全身霍然緊繃,喝道:“如果你敢傷害她,我一定殺了你!”我來了興趣,問道:“這是誰啊,讓你這麼着急?”寒月道:“她是我的夫人!”我大吃一驚,看着水鏡中的宮裝女子,結巴道:“你…你老婆?”寒月昂然道:“沒錯!葉凌玄,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芸,我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這他媽的什麼世道,連娘們兒都娶起老婆來了!不過話説回來,寒月如此在乎這位‘芸’,倒是可以利用一番!當下笑了一笑,道:“你還有夫人?烈陽神皇知道嗎?”之前六慾魔君曾給我一份關於寒月神皇的情報,但也沒提及這俏寡婦還有夫人啊!不過,以這位神皇陛下的任妄為,做出這種事也不稀奇。

寒月冷哼一聲,並不開口,我道:“你不説也由得你,我自去詢問尊夫人好了!”寒月急道:“不准你亂來!我告訴你也無妨,但你必須答應我,決不能傷害芸!”我道:“你先説來聽聽,或許我心一軟,就答應你了。”寒月無奈,只得道:“烈陽不知道,是在他死了之後,我嫌廣寒宮冷清,就遊歷四方,偶然遇見芸被妖道修士圍攻,隨手救了她,後來我們兩情相悦,就結為了夫婦。”我笑道:“如此説來,還是堂堂神皇‘英雌’救美了?但我上次來,怎麼沒注意到您還有夫人啊。”寒月道:“最近百餘年芸一直在南方煉獄谷修行,所以你上次沒有見到。”我道:“你有老婆,居然還敢勾搭妲己!”寒月翻起白眼:“你也有老婆,還不是到處留情!”枉我自負伶牙俐齒,此刻居然無言可答!惱羞成怒之下,陰化身抓住寒月前的細鏈,開始拉扯頭,陽化身也拼命的攪手指,將翻轉來去,寒月如遭雷殛,立刻呻起來,肢扭動,大腿顫抖,急叫:“先停一下,芸回來了,我不想讓她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一直覺得寒月被鑲嵌上失魂落魄圈後特別瑰麗美豔,但她自己一直視身上的具飾物為奇恥大辱!雖説此時催,有些趁人之危,但若不趁人之危,我也不是葉凌玄了!當下促狹道:“你是在求我嗎?”寒月恨恨的道:“你別做夢了,我死也不會求你!”我道:“行!你錚錚鐵骨,寧折不彎,咱們繼續玩兒,你老婆回來了,幹我事!”自從我制服寒月之後,早已命令惜姬等女閉關修煉,諸女巴不得避開寒月這個女魔,自然無有不遵,此刻的廣寒宮沒有任何人阻攔芸,她已經快要走到寢宮門口了,寒月急道:“算我求你,行了吧!讓我穿上衣服!”我道:“我聽着不像求我,倒像是命令我啊!”寒月氣道:“你這是故意找茬挑刺!”我道:“你落在我手裏,就是我的囚徒奴隸,你要是想穿衣服,必須經過我的同意!你要這樣説:‘主人,求求你,讓奴兒穿上衣服。’我或許會答應你!”聽到如此屈辱的話,寒月羞憤難當,喝道:“你別做夢了!我死也不會説的!”就在此時,芸已經來到寢宮門外,嬌聲道:“老公,我回來了!”寒月沒發話,她自然不敢進來,但總不能這麼耗一輩子吧?我壓低聲音道:“我數到三,你不求我,我就會打開門,你自己看着辦!一!二!”當初寒月數一二三嚇唬我,現在輪到我嚇唬她了,這就叫天理循環,報應不

寒月咬緊牙關,神極為猶豫,眉頭緊皺,俏臉蒼白,顯然是內心天人戰,我作勢伸手開門,寒月急忙道:“別…別開門!”我道:“那你應該説什麼?”寒月又遲疑起來,我道:“我可數三了啊,等我數完,你就是求我,我也不會讓你穿衣服了!”當此緊迫時節,身處尷尬境地,寒月神皇縱有通天徹地的威能,也不濟事了,所謂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頭?只得低聲道:“主人…求求你…讓奴兒穿上衣服…”雖然聲音低的像蚊子哼哼,但説完這番話,寒月還是徹底虛了。見寒月終於服軟了,也不再繼續迫了,以免適得其反,當下任由寒月自行穿衣。

寒月也顧不得擦大腿上的水了,找出一件寬大長袍胡亂穿上,將鎖住嬌軀的具徹底掩蓋,把屈辱與痛苦隱藏在遮羞布下,正所謂:人靠衣衫馬靠鞍,狗帶鈴鐺跑得歡!穿上衣服後,衣冠楚楚的寒月總算恢復了幾分神族皇者的威嚴,這才開了宮門。

那芸一見寒月,立刻縱體入懷,矯造作的泣道:“老公,芸想死你了!”這情景極為麻,寒月身處其中,還不覺得怎樣,我在旁邊聽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對假鳳虛凰久別重逢,極為纏綿,芸對着寒月又親又啃,連嘬帶,但寒月心裏有事,並沒有熱烈回吻,過了半天,那芸才發現我的存在,立刻將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滾圓,詫異道:“男人?老公,怎麼會有個男人在你的寢宮裏!”寒月無言可答,我急忙道:“夫人不必見怪,貧道跟神皇陛下乃是方外之,因此相互印證一下大道見解。”芸滿臉疑惑,輕拉寒月手掌,寒月故作不知,芸只得道:“道長,我們夫剛剛重逢,有幾句體己話兒要説,請道長稍候,我們去去就來。”我笑了笑,道:“無妨,兩位請自便。”寒月體內有法針制,體外又有具枷鎖,除非有天人合一境的巨擎出手幫她,否則她絕對無法逃出我的手掌心,這芸法力低微,尚不及紫涵,哪裏能破除我施加的制約?二女出了寢宮,芸道:“老公,到底怎麼回事?他是誰?”寒月道:“你別問了!”芸急道:“你不是最討厭男人嗎?怎麼會和他結為至?”寒月道:“有些事,現在不能説,你也不要問,等將來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雖然芸滿腹狐疑,但也只得點了點頭。芸不知寒月法力已失,以為我顧忌着寒月,不敢偷聽她們的對話,但寒月卻知道我必定在留心她們,因此説話含糊,將此事遮掩過去了。

眼見嬌回宮,寒月這當‘丈夫’的自然要設宴接風,雖説廣寒宮人丁稀少,但在我的示意下,惜姬等女全部到場,剛好湊了一桌。

寒月是主人,按理應該熱情招呼,但此時的她哪有這份心情?一桌人悶聲吃飯,氣氛極是尷尬,芸更增疑惑,但別人都裝做沒察覺,她也只得罷了。

菜過三巡,寒月突然抖了一下,芸關心道:“老公,你怎麼了?”寒月勉強一笑,道:“沒事。”卻是陰化身悄悄鑽到桌底,去調戲這位神皇陛下,寒月的陰蒂早已腫大,又被穿了環,輕扯鎖鏈,已令寒月奇癢難當,哪裏經得起陰化身肆意撥?

但此時此刻,寒月不敢反抗,雖被整治的死去活來,還要裝作若無其事,苦苦忍耐情慾煎熬!芸法力低微,哪裏能察覺陰化身的動作,雖然發現寒月變得奇怪,但也想不到自己的‘丈夫’正承受着凌辱。

以前只聽説在男人面前調戲他的老婆,會有異常強烈的快,沒想到今天居然會在一個女人面前調戲她的‘丈夫’,看着寒月眼底的苦悶、悽絕,以及那咬緊的牙,顫抖的手,覺格外的刺

陰化身猛的咬住寒月口的大櫻桃,過了片刻,寒月低呼一聲,身體微微痙攣,芸不解道:“老公,你沒事吧?”寒月微微息道:“沒事,最近修煉上出了點問題…”我搶着道:“夫人不必擔心,正因為神皇陛下在修煉上出了問題,所以才請貧道前來商議,有貧道在,一定幫陛下渡過難關。”芸看了寒月一眼,才道:“既是如此,那就有勞道長了。”我點了點頭,不再説話,斜了寒月一眼,寒月急忙轉過頭去,不敢與我對視,陰化身仍伏在寒月間,將她高出的陰慢慢塗在她的陰和大腿上,又引得寒月一陣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