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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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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興發,我隨意揮手將燭火點着,想一覽這佛門菩薩承歡時的媚態,但沒料到緣滅極為牴觸,在燈光亮起之後,雙手捂臉,同時運轉法力,將自身情慾壓下,説什麼也不肯在燭光下表演高,不住亂叫道:“我佛慈悲!滅了燈,這等事豈可見光?”媾到此時,身為男人的征服早已雄起,哪裏能容忍緣滅反抗?怒喝道:“媾乃是人倫,你竟如此堪不破!連自己的快都不敢承認,還談什麼渡盡世間疾苦?”為了剋制緣滅,只得同樣運轉法力,不斷刺緣滅周身要害,迫她再入慾海,重歸沉淪!

但緣滅的法力不在我之下,此刻雞巴跟正面硬拼,一時間竟難以取得上風,當下施展出仙道的雙修秘術,似緩實急、忽剛忽柔的,將快週而復始的傳遞過去,但緣滅亦運起佛門禪定之功,竭力忍耐情慾,始終不肯高

數十下,見仙道雙修無功,立刻變招魔道採補,雞巴的方法轉為雜亂、詭異,深入淺出、三退七進,同時龜頭馬眼生出力,竭力榨取緣滅的陰,但緣滅抱元守一,以禪功佛法遍佈和子宮,硬接硬架,死死鎖住情慾。

這般了數十下,我所施魔功反而漸漸受到佛法剋制,絲毫陰到,真陽反而快了,無奈之下,只得換式,使出人道房中術,雞巴間,既有儒門的堂堂正正,又有兵家的正奇相輔,一進一退,一張一弛,皆有無窮妙用!如此,雖然不會再為佛法所剋制,卻也難以求取真“”想破緣滅遍佈佛法的陰户,實在是難上加難!窮極思變之下,只得再試鬼道秘術,霎時間,雞巴由滾燙轉為陰冷,龜頭更是變得若有若無、似虛非虛,如一團寒霧般在緣滅內翻滾,時而融合水,時而滲透,時而湧向子宮,尋瑕伺隙,竭力探索緣滅佛功的破綻。

可任憑雞巴的攻勢如同水銀瀉地,無孔不入,但的守勢卻宛如鐵桶江山,滴水不漏!事到如今,我明知妖道尾也未必能奈何得了緣滅,但所謂病急亂投醫,死馬當活馬醫,此刻也説不得要試上一試了!

當下法一變,之間大開大闔,無匹霸氣凌然而出,存心以剛猛之極、凌厲無比的攻勢破去緣滅佛功,好盡情屠戮子宮,凌遲,以便將陰收入‘囊’中。

頃刻之間,連變仙、魔、人、鬼、妖五道合之法,這車輪戰法收穫奇效,緣滅已是漸漸抵擋不住,子宮酸癢、痙攣,汗水遍佈金身,顯得吃力萬分,只要上再加一把勁,何愁子宮不

我正要辣手摧花,緣滅也知道此刻是危急存亡之秋,雙手不再捂臉,合十誦經,臉上一片肅穆虔誠:“…或被惡人逐,墮落金剛山,念彼慈悲力,不能損一

或遭王難苦,臨刑壽終,念彼慈悲力,刀尋段段壞。或遇惡羅剎,毒龍諸鬼等,念彼慈悲力,時悉不敢害。若惡獸圍繞,利牙爪可怖,念彼慈悲力,疾走無邊方…”(注:節選自《妙法蓮華經觀世音菩薩普門品》鳩摩羅什譯本,略有調整,原經應為:念彼觀音力。

緣滅這一合十誦經,佛光立刻大盛,子宮不痙攣,不戰慄,五官不扭曲,四肢不搐,若男強姦,雞巴猙獰,念彼慈悲力,百不高

(注:水龍寫的,不是佛經,僅僅比着葫蘆畫瓢而已。見緣滅穩住陣腳,我知道這半天的‘埋’,已經前功盡棄了,但這是不死而不休的局面,哪裏能而退?

我雖然兼修七道法門,但此刻僅餘神、佛二法尚未使出,佛法那也不用提起,只怕三個葉凌玄同時用佛法,也不過一個緣滅菩薩,畢竟緣滅本就擅此道,我若班門斧,乃是自尋死路!

無計可施之下,只得運轉法力,睜開祝融之眼,期待神族血脈可以剋制諸外道,將緣滅佛功破去,然後雞巴便可盡情蹂躪,令她再度高後,便可證明媾並非單純事,而是天道人倫。

祝融之眼的強橫無須多言,但我畢竟低估了緣滅的定力,她雖被神族道術完全壓制,但死死守住關,就是不肯出元陰,難道真的要動用四象鼎?要是藉助這等外力來媾,會讓我有種黔驢技窮的覺。

正在仿徨無計之時,蠟燭忽然爆出一點燭花,我心頭微微一動,口而出道:“菩薩,你視媾、身為不潔,已經生了執念!此念不消,何以成道?”緣滅金身一顫,瞳孔和都猛然縮緊,檀口停止誦經,喃喃道:“執念不消,何以成道?執念不消,何以成道?難道…我錯了嗎?”自來只有當頭喝,令人途知返,沒想到我這‘當喝’卻也管用!

着雞巴緩緩她的,沉聲道:“歡是否快樂,請菩薩憑良心回答!”緣滅思索片刻,點頭道:“快樂!”只要她承認,就好辦了!圖窮立刻匕見,追問道:“那為何視情慾為疾病,要以自身試藥?並且不肯在燈下高?既然歡無錯,錯自然在你!”緣滅彷彿忽然失去全身力氣,喃喃道:“我錯了…真的錯了…”我忍住心中狂喜,不動聲的道:“知過能改,善莫大焉!我便以雞巴助菩薩成道吧!”緣滅閉目不再抗拒,任我予取予求,所以沒挨雞巴幾下,就徹底的達到了高,並非在黑暗中,並非以身試藥,以自己本心來高,正視情慾,正視自己!

陡然之間,緣滅緩緩上升,離地三尺而懸空,金身大放光明,光頭上浮出九顆舍利,在金身四周轉不定,九顆舍利緩緩融合,最後九九歸一,合為一顆七彩舍利,光芒無比璀璨,其形莫可名狀,復歸於緣滅頂心,再也不顯絲毫痕跡。

但方圓萬里之內,大地震動,諸天作樂,天花亂墜,地湧金蓮,芳香充盈寰宇,種種異狀非同小可!無數大能很快就會察覺這種種異狀,那時勢必再起爭端,我急忙遮蔽天機,令周天六道的巨擎們無法推算來龍去脈。

緣滅緩緩睜目,無嗔無喜,似乎法力全失,但我知道,其實她已更進一步!佛門修士皆有舍利,但大小不一,數量不等,能修成九顆舍利者,便是菩薩業位,實力和妖王、魔君等天人合一境的大能不相伯仲,但緣滅將九顆舍利合為一體之後,已經臻至更高境界,堪稱佛祖了!

我大笑道:“周天六道之中,終於又有佛祖出世了,真是可喜可賀啊!”緣滅雙掌合十,肅穆道:“多謝道友助我成道!”我急忙還了一禮,跟着道:“佛祖,你這‘緣滅’的法名不妥,因我到來,得緣而成道,豈可叫這等法名?”佛祖合十道:“確實不妥,但不知我今後該用何等法名?還望道友不吝賜教。”我沉片刻,方道:“如我所來興滅緣,就叫‘如來’吧!”佛祖聞言,稍稍思索便即認同,曰:“大善!”---如來剛剛成道,法力尚未凝練,當下緩緩調息,以求基穩固,而我助她成道,將這修真界千載難逢的昇華過程全部目睹,得益亦是匪淺,當下與自己畢生所學相互印證,對於凝練化身的把握又大了幾分。

夜去晝來,如來調息已畢,睜開慧眼看着我,淡淡道:“我既已成道,不就要上靈山清理門户,你…可願隨我同往?”我正道:“此事萬萬不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你成道之後,雖有無邊法力,但短時間內氣運極低,便如水滿則溢,月盈而虧,此時絕不可多生事端,否則極為不妥。”當姜甜兒法力全失、身化法寶,悽慘的無以復加,但否極則泰來,所以她當時的氣運盛到了極點,今如來卻恰恰相反,所以我急忙勸阻。

如來盯着我半晌不語,我亦毫不退讓的回視,過了片刻,如來道:“也罷,就聽你的吧!”語聲透着些無奈,既有對自己的服軟而不滿,又有對我的勸動。

我將如來打橫抱起,拋到禪牀上,輕笑道:“自然要聽我的,你莫以為成了佛祖,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我的手段多着呢!你法力雖高,還不是乖乖的被我出高?”如來橫躺在禪牀上,冷笑道:“善哉!我若是運法力死守,你真以為你能贏我?得了便宜還賣乖,好不知羞!”我湊到她頰邊一吻,輕聲道:“我另有後招,你當時縱然嚴防死守,也未必能改變高身的命運,但我不願迫你,所以才以言語點醒你,這番良苦用心,你不可不知。”如來抬首送,纏綿一吻後,輕笑道:“你説的這麼玄,也不知是真是假!你有何後手,説來聽聽?”我,回味着如來香舌的餘韻,隨手取出四象鼎,放在供桌上,不發一言,任由如來自辨。

如來是何等修為,自然能發現混沌至寶的妙用,那時無需我開口解釋,她自然會明白我的絕對優勢!

我靜觀如來把玩四象鼎,等着她失聲驚呼,好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大大賣一番,畢竟混沌至寶太過罕見,而且威力絕倫無匹,沒有任何強者能抵擋混沌至寶的誘惑。

沒料到如來看了半晌,卻始終神平淡,將四象鼎放下後,緩緩道:“你所説的後招就是這混沌至寶嗎?”我聞言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如來輕笑搖頭不語,似乎不認可我能憑藉此寶取勝。

四象鼎能鎮壓諸天萬古,如來卻似乎並不如何重視,難道她真以為自己已經天下無敵?驕傲自滿,乃是修真大忌,我不微微生氣,問道:“當時我若祭出此寶,你絕對沒有辦法抵擋的!這有什麼好笑的?”如來輕笑道:“四象鼎並非無可抵擋,你未免太自負了吧?”見她如此猖狂,我怒氣更增,立刻追問:“敢問你要如何抵擋?莫非真以為自己永恆不敗?”見我發怒,如來也有些後悔失言,略帶委屈的道:“混沌至寶又不是隻有你有!這麼兇做什麼?”聞言,我不大吃一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道:“難道你也有混沌至寶?”如來隨手取出一個缽盂,也放在供桌上,立刻跟四象鼎產生共鳴,竟然也是件混沌至寶!我急忙仔細辨認,發現缽盂上遍佈細細花紋,乃是九九八十一朵蓮花,大小不等,或幽閉,或含苞,或初綻,或怒放,或沾雨,或半凋,九九蓮花無一相同,當真是鬼斧神工,爭奇鬥豔,組成一幅完整蓮圖,暗含天道至理,一望而知是無上神物!

我倒一口涼氣,不微微顫抖,喃喃道:“十方缽!十方缽!你居然身懷此等神物!”忍不住轉頭去看如來,卻見她面上微有得意之,嫣然道:“現在你知道了吧?我如果不願意,你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哪裏還顧得上爭辯這問題,我急忙追問道:“這十方缽你是如何得到的?”如來沉思片刻,方道:“買來的!”聞言,我不兩眼發直,顫聲道:“什麼?買來的?從哪買來的?”混沌至寶的價值無可估量,不知有多少強者為了染指神物而拚命廝殺,陰謀詭計、爾虞我詐更是家常便飯,上古之時隕落的祝融和共工就不必説了,單看眾菩薩、魔君、妖王、冥君的所作所為以及求神物不得而薨了的烈陽神皇,便可想象混沌至寶的誘惑力!

如此神物怎麼可能通過買賣得到?看我頗為疑惑,如來調侃道:“從城裏張記鐵匠鋪買來的,十方缽賣三文錢一個,多加兩文錢,還可以送一個四象鼎!”聽了如來這番連挖苦帶損的話,我氣得兩眼發黑,幾乎昏倒,但她平裏莊嚴肅穆,今難得透出一絲頑皮,怎好掃她之興?所以發作不得,只能笑罵道:“潑尼!和你説正經的,你卻瘋瘋癲癲,沒半點正經!”説着話,在如來的股上重重扭了一把,看她捂着嬌呼痛,這才稍出了一口惡氣!

我把手伸進如來的僧衣,掌心自下而上的托住房,手指輕捻豆蔻,刺的如來閉目輕嘆,呼急促,同時問道:“十方缽到底是哪來的?”如來輕哼一聲,金身顫抖,呻道:“…就是在這附近找到的…三百年前…我誦經禮佛時…此神物突然…突然從地下飛出…我也不知道原委…好癢…”既然十方缽出現在此地,那元始經和四象鼎要我找的是什麼,似乎也就不言而喻了。

但我心中仍有疑問,上次在大宋境內,我可是仔仔細細的找了四年,卻沒有找到其他混沌至寶,而且最後元始經和四象鼎催我離開,顯然是那裏的混沌至寶已經消失,若非為人取走,便是自行離去。

要是神物自行離去也就罷了,如果是被人取走…是什麼人能瞞過我的耳目,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種事?與神物失之臂,我不頗為沮喪,但轉念一想,神物貴不貴多,以我的道心和閲歷,有四象鼎和元始經足矣!

可是繼四象鼎之後,順次出世的應該是七星環,這天機並非我一人算出,乃是周天六道所有修士的共識,但現在看來恐怕是所有人都錯了!

不過我轉念一想,此事也不奇怪,能算出混沌至寶即將出世的人不在少數,但神物何時何地出土,究竟是哪一件,以及會落入何人之手,這等細微曲折之處卻難算了百倍,譬如凡人極目遙望,只能看清楚遠處有行人,卻不能分辨五官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