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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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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雌伏在我間,手口並用賣力服侍的郝童,冷冷道:“獨享本座?你野心倒是不小啊!且不説你孤掌難鳴必然敗落,單説你這大不敬之罪,就不怕本座震怒?”郝童抬起頭微微一笑,又嬌又嗲道:“人家不怕!人家對教主忠心耿耿,天可鑑,就是有什麼小錯,教主也必不會猛下殺手,令人家魂飛魄散,修真之人只要不是死路一條,其他懲罰人家何懼之有?何況,人家現在已是教主下女奴,教主以大雞巴懲戒人家,人家還求之不得呢!最好每被教主大雞巴整治,人家才稱心滿意!”聽了郝童這番赤靡話語,我為之氣結,聽起來是大放厥詞,但她內心只怕真是每求索男,無不歡呢,至於忠心耿耿則純屬放,這一點她和我都是心照不宣。

我一時無言可答,片刻方道:“本座只聽説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今天見了童兒你,才知道什麼叫“長的不怕長的”!”郝童小嘴一撇,道:“教主説話好難聽!”我握着雞巴,輕拍郝童粉的臉頰,道:“本座説話難聽?你這蹄子説話就不難聽?”郝童仰着臉承受我雞巴的拍擊凌辱,絲毫沒有羞愧神,混賴道:“人家不管!教主要補償人家!”我淡笑道:“如何補償?”郝童猛地後仰,動作太快太大,我不微微一驚,她已躺到牀上,兩條腿大大的分開,玉手剝開兩片小陰水的,嬌道:“教主看人家這裏,看仔細!這裏水了,了好多,人家也等了好久了,快來人家!嘻嘻,人家不會給教主機會問用什麼的,人家直接挑明瞭,用教主的大雞巴!”這一番舉止動作,令我徹底震驚,郝童最後吶喊出的:“用教主的大雞巴!”已經巨大到產生迴音,在寢宮內纏繞飄蕩,連她已經昏睡過去的姐姐,都下意識的翻了個身,顯然對於這等噪音深惡痛絕!

我不清楚這是不是種族間的差異,郝童對於愛的狂熱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也許妖族都不拘泥於禮法吧,但也有可能僅是她自己如此,到了此時,誰又會去追究這些呢?我握住雞巴,頂到郝童口,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道:“既然你想死,本座成全你!這就死你這蹄子!”緩緩捅入,體驗着慢慢進入郝童身體的覺,同時看着她的臉,捕捉她每一個表情變化,雞巴漸漸擠開,拓展的空間的過程,令人極為舒服,粘膜附着龜頭,怎一個“”字了得!郝童也看着我,體驗着被男人進入的快,我看着她的眼睛,輕聲道:“你裏面很緊很温暖,我很舒服。”這一次,我沒有自稱“本座”我的話很誠懇,事實也確實如此。

郝童嬌軀微微一震,這次不是因為快,而是因為我説的話,她的眼中慢慢沁出了淚水,但她一仰頭,倔強的忍住沒有下來,故作平靜的輕笑道:“教主怎麼自稱起“我”來了?”我看着她道:“在結束之前,不要叫我教主了,此刻只有你我“你我”相稱即可。”郝童的淚水這次沒忍住,似乎也不願再去忍,用力點了點頭。

在繼續,快也很強烈,我的心思卻不在做愛上,反而在想,她們姐妹是不是也有傷心的往事?有過痛苦的經歷?蕩的女人是不是經常被人歧視?一個人有法力、有能力,從來不代表這個人能真正快樂!我法力已經不弱,又有混沌至寶,尚且有許多不得已,何況是別人?

我定了定心神,看着眼前的狐女郝童,這一刻,不屬於金聖葉凌玄,也不屬於白狐狸郝童,而是一對無名的男女,正在做愛的只不過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而已,沒有虛偽,沒有利用,也沒有強迫,一切都在自覺自願中發生,那麼的自然。

男人的雞巴用力入,緩緩出,再入,在出,不停的重複,女人興奮的顫慄和藴含滿足的呻也從未停止。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入舒服,拔出也舒服,夾緊舒服,放鬆也舒服…

我一邊,一邊伸出手指,伸到郝童面前,郝童微笑着,輕輕含了進去,舌頭圍着指尖打轉,盡心挑逗傳情着。過了片刻,郝童吐出手指,息道:“我…我快…快高了…你也…也一起…好…好不好…”我看着滿面懇切的郝童,看着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女人,用力點了點頭,她的眼中立刻放出神采,用力夾緊,我大力幾下,壓上她的嬌軀,不再動彈。

郝童高了,玉腿勒緊我的,口中輕輕呻擰成了麻花,水混合着陰大股大股出,被我入體內,混合自身真元,化為陽,又被我猛烈的了出去,到她的深處,到她的子宮裏…

在我的過程中,郝童的嬌軀一直在顫抖,口中斷斷續續道:“好…好…好…好…進來…來了…我覺到了…滿…滿我…的子宮…你的……好燙…我…好…好舒服…”我壓在她身上,欣賞着她高後接納我的痴態,一邊向她體內輸,一邊輕吻她雪白的脖頸,令她更舒服些,我把頭抬了抬,咬住她耳垂,在她耳邊道:“有很多,你可以盡情的個夠,混合自己真元運行一周天後再出來…”她高剛過,仍有些疲累,勉強點了點頭,竭力將我的陽入子宮深處,融合自身真元,我等她融合的差不多了,龜頭碾磨花蕊,一股股陰又再被我榨出,她的嬌軀又開始顫抖,她出的陰,自然被我採補,融合真元后化為陽,再次到她體內,這就是雙修的過程。

世間凡人之後,媾便算結束,但修真之人不同,可以採補對方華,調和陰陽,令雙方法力提升,在這個過程中,弱的一方得到的好處較大,畢竟弱者華少,且純度相對較低,和強者互補,自然佔了些便宜,但真正雙修之時,較弱的一方反而吃虧,因為局面勢必被強者掌控,弱者不到絲毫華,比如之前郝妙和我雙修,我沒絲毫陽給她,只是採了她的真陰,她法力自然略受損傷。

也正因為如此,修真之人才不會隨便和人雙修,萬一對方居心叵測,或者隱瞞功力,一經雙修合,自身苦修法力不免被對方走,許多於此道之人往往有信得過的雙修半侶,本不會隨意打野食。

雙修一場,郝童法力進不少,神也恢復飽滿,我抱起仍昏睡着的郝妙,回到大殿,郝童自然跟隨而來。

大殿中,姜甜兒和風塵子仍維持四肢反撐之態,諒她們也沒有膽子違揹我的命令,但此刻兩女已經被體內藥慾火煎熬得兩眼離,有氣無力,看我回來,都是引頸而盼,卻發不出聲。

我將郝妙放到地下,和陶笑笑並排而躺,囑咐郝童道:“好生照看着她們,笑笑快醒了,你姐姐還得再睡半個時辰,另外還得多看顧下風道友,甜兒是我小姨子,我再不替她調和藥,估計她該找紫涵挑我的不是了,所以風道友還得再忍耐一會。”郝童道:“教主放心,賤妾定會忠於職守,令教主寵幸甜兒妹妹時,無後顧之憂!”我沒有去看郝童,此刻,我是金聖葉凌玄,亂教主,她是白狐狸郝童,教下徒眾,她的稱呼語氣,都完全符合禮節,但我仍有一點淡淡的失落,甚至是一縷怒氣。

我想問她:“‘你我’只屬於那個時候吧?那時只有你我。”但我終究沒問出口,因為我知道,我和她之間,只有這一次而已,我的計劃和步驟決不能被打亂,我不能動善念,更不能動情,不久之後,我要受須彌山鎮壓,必須…才能以策萬全。

我轉身離去,姜甜兒赤嬌軀,跪爬着跟在身後,我沒有回頭去看,我怕我會忍不住放郝童離去,我咬了咬牙,別怪我心狠,將來必定助“你”劫,但在那之前,只能委屈“你”了。我站立於寢宮中,看着面前宛如受驚小鹿的姜甜兒,她依然帶着虛偽的面具,用無辜和嬌弱來掩飾那顆自私、歹毒的心,我腦海裏也依然在想着郝童,心中忽然湧起一陣怒意,之前那種假鳳虛凰的玩心已經蕩然無存。

我盯着姜甜兒的眼睛,冷冷的道:“躺到牀上去,分開腿!”聲音像結了冰,幾乎可以凍死一切生靈。姜甜兒嬌怯怯的看着我,低聲道:“姐夫,如果被姐姐知道的話…”我打斷她道:“姐姐?你把紫涵當過姐姐嗎?不要在使用這些虛偽的花招了,今天你的下場註定悽慘!”姜甜兒眼神有片刻變化,隱隱透出一絲怨毒,一剎那間,我彷彿面對的不是姜甜兒,而是一條竹葉青,就是那種體型細小,如竹葉般翠綠,美麗而劇毒的蛇!竹葉青這種蛇總是隱藏在竹林裏,靜靜的等待時機,時機一到,毒牙就會咬到人的要害上,迅速注入大量毒,絕對的一擊致命!

雖然只有一剎那,但姜甜兒眼中的怨毒依然令我骨悚然,這跟法力無關,純粹是神上的覺,但就在我升起殺意時,姜甜兒眼中的怨毒已經如星般一閃即逝,又恢復了天真和嬌弱。

姜甜兒哽咽道:“姐夫,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姐姐一直對我很好,我也一直把她當真正的姐姐對待,甜兒年少無知,做錯了什麼的話,請姐夫重重懲罰,但姐夫不可以誣賴…”她沒有繼續説下去,不是不想,而是我的手已經扇到她的臉上。一記清脆的耳光,姜甜兒虛偽的話已經嘎然而止,我看着一臉震驚的她,淡淡道:“我説過,不要再使這種無用的花招!忘了嗎?我有元始經,我能推算的事情比你想像中多的多!”姜甜兒捂着臉,歇斯底里道:“姐夫要殺要打,悉聽尊便!我沒對不起姐姐!”語畢嚎啕大哭,哭的傷心絕,上氣不接下氣,連我自己都幾乎真的以為錯怪她了。

我看着仍不放棄演戲的姜甜兒,淡淡道:“知道‘紅蓮血泉’嗎?頂級的天材地寶,用來淬劍的話,比靈氣最濃的寒潭之水還要好上數倍,並沒有毒,普通凡人飲下紅蓮血泉也不會有任何不適,但如果把紅蓮血泉淋到沒有體保護的元神上…”我故意沒有説下去,紅蓮血泉的特是眾所周知的,雖然並不會對元神造成真正的傷害,但沾染上紅蓮血泉的元神會異常痛苦,而且這痛苦經久不衰,以之折磨不願殺死的元神最好不過,但通常沒人會傻到用紅蓮血泉來折磨元神,畢竟煉器之時,有一星半點紅蓮血泉,飛劍法寶的威力就會大為提升!折磨人有的是方法,何必如此費?

在外人看來珍貴異常的紅蓮血泉,在不周山卻為數不少,我手一翻,一個玉瓶浮現在掌心,遞到姜甜兒面前,這自然是頂級天材地寶紅蓮血泉了,姜甜兒卻彷彿看到了最恐怖噁心的毒蟲穢物,眉頭緊皺,連退兩步。

我看着她道:“姜甜兒,我把這一整瓶紅蓮血泉淋到你元神上,你要是還能堅持自己是對的,我就信你一次,如何?你是自己元神出竅呢,還是要我幫你?”對付歹毒的女人,自然要用歹毒的手段,此刻我也沒有自稱本座,而是稱“我”但這等語氣,跟之前對郝童呢喃時自然大不相同。

姜甜兒終於不再掩飾真正的自己,眼神已經完全變了,沒有絲毫天真和無辜,充滿了恨意和怨毒,尖聲道:“葉凌玄,從你大破九仙魔宮那天起,我就知道瞞不過你,之後你煉化眾男仙和三大化身,手段乾淨利落,心腸毒辣果決,膽子更大,沒有半分畏懼顧忌,我也十分欣賞佩服!但我終究沒想到,你連我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少女,也能狠下毒手,不為情所誘。”我淡淡道:“此時你大拍馬,又有何用?”姜甜兒道:“自然有用!我一直在找驚天動地,矯矯不羣的奇男子,之前挑了些貨,但都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

凌玄,你法力高強,手段狠辣,更有元始經、四象鼎,七星環也唾手可得,若再得我這百世難逢的賢內助相輔,天下何事不可為?”我恍然道:“原來如此!我説靈山、天庭、血獄、洪荒的強者怎麼會知道宋鵬有七星環的消息,原來是你暗中勾結了他們,可憐宋鵬自己還矇在鼓裏!”當之事,我就是不出手,宋鵬也要死在九仙魔宮圍攻白雲觀一役,究其源,自然是這位九宮主姜甜兒埋的禍

至於地府楚江王知道此事,乃是另有一番曲折,當時一個叫虛真的道士無意中發現七星環的下落,但那地方極為險惡,而且有上古大能佈置了諸多厲害陣法制,虛真只勉強破了外圍三道制,就已經受了重傷。

虛真自知無法獨此寶,無奈尋找幫手,拉攏了一個修真家族嚴家的三位長老人物,但虛真已經受傷,又是孤家寡人一個,所以始終沒有吐七星環確切的位置,只推説跟着他走便了,嚴家三人貪圖寶物,自然隨他前往,不料嚴家跟宋鵬有樑子,半路為宋鵬、陰厲等人截殺,虛真為求活命,口稱知道七星環下落,願意帶路,但宋鵬半信半疑間,反而使了搜魂之術,得出七星環準確方位。

經此一役,虛真固然魂飛魄散,嚴家三人也兩死一重傷,死的那兩人魂魄被宋鵬拘走,重傷的那人勉強逃離,但不久就傷發而死,魂魄入了地府,乃是楚江王轄下,那人為了能少受罪業,投個好胎,便説出九仙魔宮宋鵬知道七星環下落,楚江王自然起了心思,但地府鬼族不好在人間行走,楚江王便拉攏了大明皇帝朱元璋為臂助。

如此一來,除了神族的天界和諸多種族混雜的聖境外,天庭、地府、靈山、血獄、洪荒、世俗都已經有強者知道七星環的消息,雖然具體方位沒有,但只要擒下宋鵬,一經施展搜魂,七星環下落還不是水落石出?所以各大勢力都對九仙魔宮蠢蠢動,若非相互牽制,宋鵬等人有十條命也撐不到我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