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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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雖然自稱九尾狐狸,但此刻看來不過僅有一尾,且長不逾尺,實在是化形狐族中的小腳,不過是以九尾狐的名頭往自己臉上貼金而已。
因為狐尾至關重要,所以狐尾一斷,狐族法力就去了九成,但尾巴並不是致命要害,只不過狐族常年靠尾巴來收靈氣,孔開合自如,又頗具靈,因此極為而已。
到了此時,我玩興已盡,準備開始提槍上馬,但不知為何,我內心深處不願意同時跟五女羣,看來我終究是一個保守的人呢。
我還是喜歡在相對安靜的環境裏,跟女子盡情媾,至於紫涵,更是我心中的淨土,所有玷污她的人都必須魂飛魄散,連面前這五名幫兇,也難逃我的魔掌!
當下,我站直身子,淡淡道:“郝家姐妹隨我去寢宮,笑笑既然睡過去了,就別打擾她了,甜兒和風道友就維持這個美輪美奐的姿勢,等本座回來,你們倆相互監督,要是有誰偷懶亂動,或是口出怨言,本座回來時立即稟報。”郝家姐妹搖尾乞憐,對於我的命令自是求之不得,陶笑笑人事不省,也無異議,姜甜兒仗着我的恩寵,小嘴一嘟,口裏輕喚道:“教主姐夫,你好偏心!明知道人家體內慾火難熬,還把人家晾在這裏,自己去風快活,人家不依!”但她嘴裏説不依,身體卻不敢亂動,仍是四肢反撐,門户大開,畢,光盡。我走了過去,輕輕捻住姜甜兒前玉上的一粒豆蔻,慢慢磨,刺的她內出一汪清澈水,順着雪留下,一滴滴濺在地上,甜兒也忍不住嬌聲呻,我才道:“乖乖的聽話,等姐夫回來,到時候有你的甜頭。”姜甜兒微微撇嘴,好似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水汪汪的眼中出幽怨而期待的眼神,彷彿在催我快去快回。
我和姜甜兒的語氣、神情都似極了偷情的姐夫和小姨子,但我們倆內心都明白,我不是她的姐夫,她也不是我的小姨子,從她第一次暗中挑唆宋鵬等人折磨紫涵時,她就永遠不可能成為我的小姨子了,否則我又怎麼會對她侮辱至此?
她既然喜歡虛情,我何妨回報假意?我看着眉頭緊皺,赤身體,擺着賤姿勢的風塵子,淡笑道:“風道友也請稍安勿躁,本座是個公平的人,讓你等些時候,自然另有好處給你。”説着走到風塵子開的兩腿間,取出一支玉筆,一枚玉印,一金絲,將玉筆輕輕進風塵子緊閉的陰户,風塵子又羞又氣,渾身顫抖,但這可不是因快而引起的顫抖,與其餘諸女大不相同。
風塵子受此羞辱,表面看來氣憤難平,羞怒加,但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動作,玉腿也沒有合起,只是微微偏過頭,臉上帶着倔強而屈辱的神。
我暗暗冷笑,將金線一頭綁在出的半截玉筆上,另一頭綁在那枚小小的玉印上,令玉印吊在風塵子兩腿間,盪來盪去。
我站起身,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説道:“玉筆表面光滑,風道友的小裏更是滑不留手,可要仔細夾緊了,這是本座所賜之物,若是掉出來了,本座可要略施薄懲,到時候風道友可別怪本座不憐香惜玉。”這玉筆和玉印都不是什麼厲害法寶,也沒有絲毫催情作用,就是拿來取笑風塵子而已。風塵子眼中淚水滾滾而下,卻仍偏着頭不看我,也不出聲哀求,羞澀岔怒微微從眉梢眼角透出,但更多的仍是倔強神情,絕美人配上這副悽然神,當真令人心碎狂。
我也不再多言,用眼神示意姐妹花向寢宮前行,郝童郝妙無愧狐狸狡猾之名,當真伶俐的很,居然並不起身,自覺自願的形如狗母般四肢着地向前爬行,兩條尾巴高高豎起,左右搖晃不已。
我故意落在姐妹花身後慢慢行走,將兩女光滑的玉背,翹的雪,渾圓的大腿盡收眼底,連粉紅的小和淺褐的花菊都看的無比清晰,兩女自然也清楚我在後面能看到何等風光,卻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反而將雪搖擺的更加劇烈靡,尾巴也時伸時卷,晃的人心搖神馳。
進了寢宮,我往牀邊一坐,郝童郝妙立刻跪行到我面,不待我另行吩咐,四隻纖手自發的探入我道袍下襬,隔着褥褲來摸索我的陽物,我並不出言阻止,也不開口催促,冷眼旁觀,想看看這對狐女姐妹花在房中秘術上有多大本領。
郝妙、郝童無論妖法技,均是出自狐族一脈嫡傳,魅惑融於法術之中,渾然天成,跟紫涵、風塵子、陶笑笑這類後天起始修煉媚功不同。
此刻,柔若葱的二十手指在我下身若有若無的輕點,竟將我體內慾火逐漸引動,雖然我沒有刻意運功抵禦,但她們道行與我相差甚遠,能做到如此地步,也殊為難得。
這對如花似玉的姐妹深得房中秘術的要領,並不直攻我陽物陰囊,而是按部就班的在我大腿、會陰、小腹等處點、按、掀、刮、磨,無所不用其極的挑逗,這自然是圍點打援了,在我眼中看來,牀笫之間愛實與兩軍鋒無異,人之十指為士卒,功技為兵法方略,本心自我為統帥,兵無好壞,將有賢愚,何時猛攻,何時固守,逗、引、埋、伏皆是學問!
甚至眉目傳情,也為利器奇兵,若是自恃兵多將廣,錢糧豐盈,一味狂衝猛攻便落了下乘,少年人當戒於此,至於迂迴折進,攻守兼備,攻掠如火徐如林也不過是中乘而已,唯有不戰而屈人之兵,令女子亦能盡享媾滋味,心甘情願的婉轉承歡於下才是上乘真諦。
郝妙、郝童面帶媚笑,神情慾拒還,掌底指尖卻毫不留情,將我下身地帶一一圍剿,立意摧破我軍士氣,使我下陽物孤立無援,用心當真險惡,我只覺下身傳來異樣的酥癢,小腹一熱,慾火在我體內逐漸升騰,我只守不攻,坐困危城,竟然逐步抵擋不住。
但我深知慾火積蓄越久,一旦噴發便更加猛烈,在不周山獨自千年都忍了,還在乎眼前這片刻光陰?當下仍然不運用法力抵禦二女功,也不急於將這對姐妹花收歸下,默坐不動,任二女逐漸摸到陽物之上,在逐步起立的陰莖上套,等慾火逐漸劇烈,好酣暢淋漓的發千年來不斷積蓄的狂猛情慾。
我修煉的不是佛門禪定功夫,但定力仍遠超二女預料,二女雖未開口大拍馬,目光中已有驚奇之意,同時臉上透出一種不服輸的神,這對姐妹花顯然是覺得法力神通不及我也就罷了,兩姐妹聯手居然在擅長的功房中術上,也不能壓我一頭,令兩姐妹大臉上無光,心有不甘,兩女這等神情比之大拍馬更令我有成就!
何況我只守不攻,她們已是大佔便宜,鬥了如此之久,兩姐妹仍不能穩佔上風,都不微微有些氣餒,姐妹倆相互對視一眼,都在互相鼓勵,郝妙更是一咬玉齒,發狠道:“今我姐妹定要將教主擊敗!不成功便成仁!”郝童也慷慨道:“不錯!我姐妹定要跟教主奮戰到底,百不退!”我微微一笑,兩女雖説的毅然決然,但話中已明明白白顯了怯意,何謂不成功便成仁?何謂百不退?幾時聽到佔上風的一方説這等言語?此刻我尚未起大殺四方之心,兩女明明還有一線勝機,卻居然已經抱定了平分秋,甚至是同歸於盡的念頭!存這等心思與我在牀笫之間攻殺相戰,自然是有敗無勝,怕不個死去活來?
兩女也知道再這麼耗下去討不了便宜,畢竟她倆體內的慾火也越演越烈,不如徹底拋開顏面,放手一搏,僥倖勝了自是大有光彩,得慾,若是敗於我下,對兩女也沒什麼損失,仍能被我的大雞巴盡情貫通、,似乎也不吃虧,兩姐妹心中的如意算盤打得極響。
當下,郝妙率先抬頭挑釁道:“教主可敢去道袍衣物,出仙風道骨,跟我們姐妹倆決一死戰?”我尚未開言,郝童也搶着道:“我們姐妹有言在先,教主法力通玄,又有元始經、四象鼎至寶,想壓制我們姐妹易如反掌,若是教主依仗法力與我姐妹媾,我們自然不敢反抗,任由教主臨幸,但如此一來,我們姐妹心卻不服。”兩女臉上皆有凌然之,似乎義正言辭,但説來説去,仍是閨房之事,且用心下,實是蕩已極。
我仰天長笑,良久方低下頭視二女,道:“你們以為本座不依仗法寶道術,便收拾不了你們?也罷!今本座不恃外物,憑本身真元就跟你們歡一場,讓你們這兩個小蹄子心服口服!”郝妙、郝童聽我如此説,都是大喜過望,齊聲道:“若是教主真能與我姐妹公平一戰,無論輸贏,我姐妹都甘願永為教主下女奴,絕無二心!但教主可不要事到臨頭,又再反悔!”我淡淡道:“本座言出法隨,豈有反悔之理?不僅如此,還要再讓你們佔些便宜,前戲之中,本座決不主動碰觸你們身體地帶,正式媾,你們也可使車輪戰之法,我若先便為負,你們姐妹都高一次才算輸,如何?”郝妙、郝童聽了我的話,面面相覷,過了片刻,郝妙才輕蔑一笑:“我姐妹也算薄有聲名,就算敗於教主手下,也是因法力懸殊,而卵石不敵,沒想到在牀笫之間,居然會被人如此看輕!”郝童聽她説的話未免過於不敬,暗暗伸足踩了姐姐一腳,郝妙這才反應過來,花容驚得慘白,跪伏於我腳邊,連連向我哀求。
我淡淡道:“起來吧!有傲不是錯,你們姐妹有這等傲更是妙極,省的本座與你們歡愛時全無樂趣,但你們以為自己穩贏了,是不是?”郝童道:“教主,若論法力,我們姐妹就是再練幾百年也不是您的對手,但論這房中秘術,我們姐妹還真不懼世間任何男子!何況,教主又許下諾言,自陷不利之境,宛如手腳皆縛層層繩索,我姐妹若是再不取勝,狐族威名何在?”她説的大義凌然,但畢竟不勸我收回成命,反而用話坐實了我許的諾言,先把便宜佔下,以增取勝可能,可見她聽我近於自負之言,開始惕懼,暗自提防於我。到了此時,已無話可説,唯有放手一搏,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其間已無絲毫緩和可能。
我起身下道袍,隨手拋在一旁,本想再坐下抵禦這兩名“大敵”但郝妙早已按耐不得,臻首疾速湊到我下,檀口微張,已將我雞巴連頭帶頸盡皆含了進去,郝妙這一含既快且準,以我道法通玄、反應之快、身手之捷,竟也沒躲過去,顯然她擅近身纏鬥,且在身法上下了多年苦功。
郝妙功口技之妙尚在其身法之上,兩片薄薄的櫻剛將雞巴叼住,舌尖已如水蛭般附上龜頭,同時隨着她呼之間,力若有若無的出現,這一番作為,令我的雞巴頗為受用,慾火又炙了幾分,顯然她被我如此輕視,怒火中燒,憤而出口,瞬息之間便要跟我決強弱、判生死!
郝童見姐姐雖然搶得先機,但靠單打獨鬥必然落敗,忙跪行兩步,也湊到我下,輕輕垂首,用吹彈得破的臉頰輕輕摩挲我的卵蛋,一股奇異的快自垂落的卵蛋上傳來,令我心神一蕩,輕輕了口氣,想緩緩調勻氣息。
郝妙、郝童何等伶俐,又是早已留心我的一舉一動,此刻我稍陣腳不穩之象,立刻被兩女察覺,立刻士氣大振,郝妙舌雷厲風行,只以傾國之兵猛攻龜頭陰莖,意攻堅破防,由此打開一線缺口。
郝童卻抬首向我微微一笑,嬌顏如玉,我眼前一時間宛如百花齊放,全身上下如浴風,郝童跟着又將臻首垂下,丁香小舌在我肚臍、小腹、大腿輕輕滑動,便似蜻蜓點水般一刻不停,但每次香舌舐,均翩若驚鴻,一觸即退,每次都在我剛到一絲快時,郝童已換了一處落口,令人心底搔癢難耐。
兩姐妹同氣連枝,並肩禦敵,相互配合無間,姐姐郝妙只攻一點,不計其餘,且攻勢凌厲,堂堂正正鋒衝殺,走的是剛猛路線,郝童卻迂迴側進,宛如馬賊倭寇,天朝大軍一到,她便化整為零,辟易遠避,大軍自然不可能長期駐守,我前腳撤軍,她後腳便呼朋引伴,再次嘯聚山林,連番騷擾。
這對姐妹花施展妙功,一正一奇之間,靜動陰陽、開合吐,的確是房中秘術的極高境界,但可惜在世人眼中,牀笫之歡仍不免難登大雅之堂,此刻兩女本事再大,口技功在深湛,所作所為也不過是口而已,口的再好,也還是口,充其量不過博得男人幾聲稱讚,諸如“小嘴真會、舌頭很靈活”之類的。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天賦驚人、容顏出眾、內心而不蕩的奇女子常有,能賞花惜花的偉丈夫卻不常有,當真令人扼腕長嘆!
修真之人,視禮法為無物,男女同修更是事屬尋常,連佛道三千法門中都有歡喜禪,何況其他?仙道之雙修,魔道之採補,人道之房中術,妖道之尾以及神道、鬼道等都有合之法,名字雖大相徑庭,但殊途同歸,其實本質一般無二。
我畢生追求大道,自然不會對男歡女愛有何歧視,至於紫涵被人凌辱,心中憤,也是關心則亂,堪不破,畢竟是堪不破啊!就算紫涵不是為人所迫,要讓我任由紫涵放縱情慾,我也終究心有不甘,這仙道至高境界“無為而治”我目下是達不到了,自己人女,心中暢快,心中摯愛為人所辱,卻大怒狂,當真是以偏概全,入了歧途,我雖然深明此中玄妙,但畢竟存了執念,放不下啊。
但,世間之人又有哪個不是如此?佛道經文之中亦有“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這固然是極高境界,可有哪位聖僧佛祖能真正修成?真慧菩薩若是無眾生相,又來搶宋鵬幹嘛?七星環入靈山是空,不入靈山也是空,又有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