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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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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本無名,強之名以為道!這句話書寫在《元始經》之上,是開篇第一句,直指大道本源!《元始經》在我的手上。

看着《元始經》,我也不慨萬千:“為了這《元始經》,多少人離子散,多少人家破人亡,周天之內,三界六道隕落了多少強者?積屍如山、血成河也不足以形容!搶奪《元始經》的慘烈廝殺記憶,仍然血淋淋的印在我的腦海,從沒有淡去。

就算是我,天縱奇才,身負絕大機緣巧合,和子相互扶持,踏上修真之路,在青冥山開闢道場,闖出青冥雙聖的名頭,在暗中得到《元始經》之後,也不得不離開心愛的子,隱藏起來,苦苦鑽研。

一千多年了,我也只參悟了《元始經》的三成,就令我的法力與俱增,比千年前強橫無數倍,但這也不是沒有代價的,有些代價之大,就算是現在的我也不能承受。

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自從開天闢地之後,天地間的機緣和劫難就相輔相承,有機緣就有災難,同樣災難中也藴含機緣。

千年之前,天地間誕生了極大機緣,無數靈物、法寶、經書紛紛出土,但是劫難也隨之而來,無數的強者為了各種機緣大打出手,死傷無數,許多傳承了無數年的宗門破滅,執掌天地的強者或者是隱居了無數年的隱士也一個接一個的隕落,在這次混亂中,我得到了最大的機緣…《元始經》!

《元始經》是天地大機緣中出土的最重要的經書,藴含着最完美的大道法則,還可以引領經書主人到達天柱不周山,令無數強者雙眼發紅,展開搶奪,機緣巧合之下,落在了我的手中,我的子“玉聖”孟紫涵,也得到了一部重要經書:六慾魔經!因為大劫難,強者隕落了,但伴隨而來的大機緣催生了更強者;因為大劫難,巨頭門派破滅了,但伴隨而來的大機緣孕育了新的巨頭門派。

我得到《元始經》,子得到六慾魔經,這是大機緣,同樣伴隨着大劫難。但是當年我只是隱隱約約有細微的覺,不像現在這樣若觀火、清晰透徹,不然的話,我早就把這兩部經書扔掉了。人總是在失去一樣東西后才知道自己其實放不下,其實還在乎,但已經不能回頭,只能自責、悔恨!

對於《元始經》的領悟已經到達瓶頸,我在靜中參悟已經很緩慢了,只有回到天地之中,悟種種因果輪迴、悲歡離合,才有可能突破瓶頸,再次提升。不錯,我現在隱居修煉的地方,並不在天地之中,而是上古神山…“不周山”!

傳説在太古時代,不周山為天柱,支撐着天地,大能者祝融、共工在不周山下大戰,居然打斷了這太古第一神山,導致天塌西北、地陷東南,祝融與共工也因此而雙雙隕落,後來大能者女媧不忍世間生靈在水深火熱中掙扎。

毅然以神石補天,解救蒼生,但天地殘缺不全是無法更改的定數,不可違抗,女媧犧牲了自己,以自己的身軀融合天地,才勉強將天缺補全了九成,還留下一線不圓滿,從此世間劫難重重,不過女媧大智慧、大神通、大毅力的無上意念就化為劫難中的種種機緣,與劫難相生相剋。

經此一役,天地和不周山卻從此隔斷,除非擁有《元始經》,否則誰也無法到達不周山,至於為什麼《元始經》可以承載生靈,登上天柱不周山,我現在也沒有悟透,也許只有完全領悟《元始經》,才能瞭解其中的玄機。

手捧《元始經》,一念到天柱!同樣擁有了《元始經》,也可以順利的返回天地之間。我現在就已經悄悄地潛伏回來,並不想太過招搖,在完全領悟《元始經》的真諦前,還是低調、謙和些好。何況我還要去找我的子…

“玉聖”孟紫涵,我叫葉凌玄,號稱“金聖”跟子合起來稱為青冥雙聖。雖然我在不周山隱居千年,但透過《元始經》,我還是大致瞭解子這千年來一些經歷的,雖然發生了很多事,她也改變了許多,但是我仍然想見到她,畢竟對於現在的她,我當年的倉促離開也是有責任的。

我隱去氣息,駕着遁光,來到青冥山,雄偉的山還是依然聳立在天地之中,但人已經變了,當年我和子的徒兒,大部分都已經死在了劫難當中,現在青冥山中,只有幾個女弟子,是子在這千年中新收的徒弟。

我按下遁光,降到青冥宮前,現出身形來,兩名看門的女弟子,微微吃了一驚,似乎是好奇沒看到我接近,怎會突然現出形來?

這兩名十七八歲的女弟子了上來,一個身穿白底粉花的仙裙,一個身穿青蓮碧水的宮衣,兩女杏眼桃腮、櫻玉齒,都是絕美的美人胚子,配上寶光瑩瑩的衣飾,倒是有幾分仙家味道,但眼中滿含媚意,圓,玉腿微,舉手投足間,透着蕩。

我知道這兩女所學也並不全是仙家嫡傳正宗,還有道之術,比如陰陽採補,合雙修之,別説普通人,就是有底的修真男子,若是一個把持不住,被兩女引誘,一經合,便要被這兩個女採補走真陽,元化為乾屍,靈魂、元神都要被兩女煉化,實在是歹毒無比。

那宮裝少女對我拋個媚眼,道:“這位公子,降臨青冥山,不知所為何事?”聲音猶如鶯啼,誘惑無比,如果聽到這聲音的人法力稍低,此刻已經慾火焚身,不能自拔。

我知道這是魔音引魂之術,心中不暗怒,並無仇怨,一見面就用出這歹毒手段,子的徒弟也太放蕩無禮了!教不嚴,師之惰!看來這千年的時光,改變了子很多啊。

面對宮裝少女的魔音,我裝作毫無所覺,只是道:“姑娘,玉聖是否在宮中?我有事要見她。”宮裝少女和仙裙少女對望一眼,似乎對魔音無效到詫異,隨即宮裝少女道:“家師不在宮中,敢問公子尊姓大名,等家師回來,賤妾也好替您通報。”我輕嘆一聲,因為畢竟是我的愛,又加上千年不見,如果事先推算她的去處,對她未免不敬,沒想到她竟然不在宮中,那也只能推算了,雖説以我現在的法力,子難以察覺,我還是覺得有些不敬,畢竟各派規矩只有長輩推算晚輩,平輩之間不是受了劫難都很少推算,至於晚輩推算長輩,那是大逆不道,最少都要受到責打、面壁思過,甚至是剝奪法力,打入輪迴,非同小可。

“既然玉聖不在宮中,那也不勞兩位姑娘通報了,告辭。”我不想再多説什麼,轉身離去。

不料那仙裙少女,攔到前面,説道:“公子來到青冥山,一定是有事求助師父,就此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豈非不美?師父雖然不在,但我們姐妹也有些法力,或許能幫上公子的忙呢?再説我們姐妹,在這山中寂寞,公子你怎麼來了就走?也不陪咱們姐妹説説話,個朋友?”説話之間,仙裙少女蓮步輕移,玉腿微擺,纖搖晃之間,微微顫抖,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周身無一處不是誘惑至極,連聲音和體香都隱隱透着蕩,若是在世俗之中施展此法,只怕無數男人都要獸大發,狂不止,徹底淪為仙裙少女的裙下之臣,忠實的奴隸,受該女擺佈,乖乖將自身陽獻出,供該女修練魔功!

當年子得到六慾魔經,我曾大略翻閲,知道這是將人的七情六慾轉化為無上神通、降服心魔的妙法,此經修成固然威力絕倫,但是其中種種法門都極其兇險,一個不好就被慾望污染心靈,淪為魔頭,只是此經修煉起來進步奇快,威力又大,所以子想要以大毅力征服自身慾望,況且我們本來所修是正宗嫡傳仙法,有剋制心魔的作用,危險小了許多,加上我從旁護法,應該沒有大的亂子,我也就任由子修煉。

不料機緣巧合之下,我得到《元始經》,被無數人追殺,匆匆告別子,隱居不周山苦修,只怕子修煉六慾魔經出了些岔子。

現在看到這仙裙少女,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以子當年的法力,修煉六慾魔經都危險至極,這仙裙少女法力平平,子竟然敢傳授她六慾魔經中的心法,絲毫不顧及徒弟能不能有大定力承受,只怕現在已經被六慾魔經反噬了,甚至子自己都不知道。

這仙裙少女施展的是六慾魔經中的“天魔亂舞”將自身化為有像天魔,誘惑敵人,只是一來她功力尚淺,火候不到,二來她所學不全,顯然子也沒有全部傳授給她。

憑這殘缺不全的天魔亂舞,豈能誘惑得了我?只是畢竟是子的弟子,我仍然不願出手,只是一步跨出,以大法力扭曲空間,繞過仙裙少女,走了開去,不再回頭,説道:“你們這天魔亂舞火候不到,奈何不了我,不過就是你師父前來,也留不下我,告辭了。”兩女見法術無功,齊聲長嘯,手一揚,兩道長虹飛起,一青一粉兩口飛劍斬到我的腦後,全力出手,毫不留情,殺機赤的顯現!我怒氣已有七分,毫無冤仇,屢次三番的下殺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仍不回頭,手一招,兩口飛劍落入掌中,輕嘆一聲:“這招比翼雙飛,你們的功力還不夠,等你們練到風聲全無、殺氣全消的時候,就算是領悟了三成了,等到能夠輕描淡寫,斬敵於千里之外,就領悟七成了,現在還是好好練功吧!這兩口劍我收了,以後不要隨便下殺手,上天有好生之德啊!”雖經我苦心勸戒,兩女仍然執不悟,眼見失了飛劍,竟然震動警鐘,召集青冥宮其他弟子,同時凌空飛到我面前,將衣衫鞋襪全部收到法寶囊中,赤身體,酥傲然,玉腿微分,妙相紛呈,全力施展天魔亂舞,口中罵道:“不識抬舉的狗奴才,竟敢詆譭咱們青冥宮的天魔亂舞大法,咱們姐妹這就全力施展,將你降服!待會乖乖的跪在地上,給本姑娘腳趾頭的時候,看你還敢不敢胡説八道!”説話的是那宮裝少女,此刻全身赤體豐滿,宛如鮮桃,房高聳,瑩白如玉,立,呈豔紅,小腹平坦,下面黑草茂盛,但修剪的十分整齊,陰户微張,陰蒂帶着水矗立在口,加上這女子做出各種誘惑的動作,令人忍不住要摟住她,盡情宣一翻。

那仙裙少女赤之後,卻極為削瘦,細胳膊細腿,小小的房小小的腳,透着一股清秀、柔弱,宛如一枚青梅,比起那豐滿少女來,又是一番味道,讓人忍不住想要呵護她。

但我知道,不論曾經是想和豐滿少女媾的,還是想呵護青澀少女的,恐怕那些人都已經死了,天魔亂舞隔空意,就已經如此誘惑,一旦被她們接觸身體,不用説、口,單單是她們用手‮套‬,就足以讓男人到死為止!而且施展這天魔亂舞后,每收一名男子的氣,施術者自身法力就要進一分,實在是進步奇快,歹毒無比。

但這一切對我都沒有用,我伸食指衝二女輕輕一點,兩女便身體僵硬,定住身形,豐滿少女定格在一手捏,一手扶陰,出的水都被我定在空中。

青澀少女要好一些,雙手遮住自己的房,她的本意是做出抗拒的樣子,發男人的獸慾,畢竟柔弱的小女孩竭力遮擋着赤的嬌小身體的樣子,遠比用青澀的身體去勾引男人要強得多了。

我剛定住兩女,青冥宮中八道劍光衝起,其中一道大放光明,遠遠比其餘七道強多了,八道劍光落在我面前,現出形來,七個是少女,最強的那道劍光幻化為一個‮婦少‬打扮得女子。

那‮婦少‬打扮得女子道:“尊駕是何人,敢到咱們青冥宮來逞威風?”隨即看向被我定住的兩個少女,微微吃驚:“青蝶師妹、粉蝶師妹,你們…”那兩名少女雖然被我定住身形,但我沒剝奪她們説話的權力,急忙嚷道:“駱師姐,殺了他!這傢伙欺負我們,壞透了!”聽了這些女子講的話,我不啼笑皆非,這青冥宮本來是我一手創立的,竟然説我來這逞威風?這青蝶和粉蝶對我連下殺手,不停地誘我,但是我始終沒有真動手。

竟然説我欺負他們,還壞透了?這是什麼世道?難道我應該乖乖被她們壓在身下,採補致死,才算是好人?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説不清!

那駱師姐顧不上對我説話,走上去對着兩女連打手訣,想幫兩女解開定身咒,我也並不阻止,想看看她這千年來有何進步,畢竟當年的那些弟子,只剩下她了。

那駱師姐明顯仙魔同修,還夾雜着一些妖族的手法,看來這千年時光不僅沒有讓她的法力荒廢,反而大為進,但僅僅如此就想解開我下的定身咒卻是妄想。

那駱師姐見自己所學的六種解咒之法全無效果,臉已是頗為凝重,回身對我説:“這位道友,來我青冥宮究竟有何事?為何出手定住我青冥宮的弟子?難道沒聽説過青冥宮玉劍仙的名頭嗎?道友雖然法力高強,卻未必是家師的對手,還請道友解開定身咒,否則等事情鬧得不可收拾,家師得信回山,道友悔之晚矣!”我看着她,微微一笑:“駱晴兒,許久不見,就不認得我了嗎?紫涵不是號稱玉聖嗎?怎麼改為玉劍仙了?”駱晴兒聽我一口叫出她的名字,不大吃一驚,仔細打量我,眉頭微皺似在思索,猛然醒悟:“師伯,是…是你?”我微微一笑,道:“不錯,正是我。你師父呢?”駱晴兒臉大變,猶疑不決,愣了片刻,才道:“師伯先請入宮歇息,晴兒這就去找師父回來。”

“不用了,你告訴我她在哪,我自己去找她。”駱晴兒臉現為難之,不敢看我,更不敢開口,那些女弟子都驚呆了,連青蝶和粉蝶都嘴巴微張,表情僵硬,配上赤的身體,靡的動作,別添幾分韻味。

我看着駱晴兒,冷冷的道:“你不説,難道我推算不出?只是敬愛紫涵,不願使這手段罷了。再説師伯問話,你敢不回答?別怪我門規伺候!”那青蝶和粉蝶雖説誘我,連下殺手,但不知者不怪,駱晴兒卻知道我的身份,如果還敢延遲,我一定會重重責罰!駱晴兒急忙跪下,道:“師伯,不是晴兒故意不説,實在是師父在外修煉法寶,現在不便見師伯,還是由晴兒去請師父回來,與師伯相見。

師伯千年不回,師父也極為想念,晴兒速去速回,絕不耽擱,您老人家便稍等半,可好?”看駱晴兒如此苦心周全,我的心不一軟,手掌輕託,扶她起來,同時解開青蝶、粉蝶的定身咒,兩個小女急忙穿好衣服,不敢再説一句話。

我法力微動,已經知道兩女內心驚慌之極,都害怕子知道她倆誘我,子雖然寵愛她倆,但勾引自己的老公,只怕不知要如何懲罰!

對於這些,我也懶得理會,對駱晴兒道:“晴兒,你的苦心師伯知道,但有些事,瞞得了一時卻瞞不了一世,還是我親自去吧,我也不為難你,我自己推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