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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拈花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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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難一點的,是原地躍起——像經常在電視上看到的,能“嗖”的飛上房屋,飛得越高,代表輕功越好,許多人,也只能飛起一兩丈而已。在古時有俠客,也往往在翻越三丈高的城牆時,得靠百練爪勾住牆頭,才能爬過去,而無法一躍而過。可見想躍得高些,也是難事。

再再難一點的,是蜻蜓點水——騰身,能靠腳尖點過樹葉、花冠之類不可承重的東西,能連續飛縱,而這種功夫非常少見了。民國時期有個燕子李三,扶弱濟貧,是當時俠名很威的英雄。他便是憑藉此種輕功揚名江湖,得了“燕子”的封號,後來被同門陷害,無法完成宏圖大志,英年早逝。

再再再難一點的輕功,是梯雲縱——騰空連點自己腳尖幾次,像踩梯子一樣升高,不須憑藉外物,卻也無法持續太久,僅多是連點三四次。但這種功夫在我那個世界的現代生活中,更加少見了,甚至已被武林界列為了失傳的絕學。

再再再再難的,要跳過幾級去説,那是踏波而行——相傳當年的達摩祖師在從天竺來中國傳佛法時,曾遭遇過中國一些視他為外來物並充滿妒忌的佛家人,暗裏派了截殺他的殺手,重重阻撓他。而在其中一次出重圍時,便使用了此功,但那也只是用腳尖點在了一蘆葦上,滑坡而行,成了千古的傳説——“一葦渡江”但他也沒有真正做到踏波不需外物借力的地步。

而梅無豔,使得卻是太多練武人一生嚮往卻無法企及的“踏雪無痕”!

試想一下,在新降的鬆軟的雪地上走過,卻不留下一點點蹤跡,是想得簡單,做起來是難如登天的事!

踏波尚且有水的浮力,雖然很小,卻也是一種力,而雪上無痕,太難!

多少武林人士,尤其是那些成了名的老字號人物,窮其一生,也只能練到踏雪有輕痕的境界,那也得是有幾十年的功力做基礎。

人一生也活個百八十歲,卻得花幾乎一生的時間才能練到踏雪留輕痕。

而梅無豔,他做到了!

做到的竟是“無痕”境界!

怪不得樓山會驚呼,怪不得遊四海會説話也不受控制。

而我,只是聽聞過,並沒有想到有朝一能親眼得見傳説中的絕世輕功!

意外又意外!

梅無豔的拳腳身手我沒有真正的見過,但他的輕功如此奧妙,讓我大開眼界,於是心裏,不再擔憂他隻身一人出現,能不能應付得來這個樓山!

他是一個極致聰慧的人,不會不理智的在明知自己不是對手的情況下,還會跑過來。

他來,必然有絕對把握,而他出現的那一刻,我的心不再焦慮和思謀着該怎樣應對這場麻煩了。

心已定,很安定!

樓山的氣息漸漸沉凝,整個人突然沒了平的狂放、囂張,臉上是肅然一片,而他此時回過頭來,看着我,説:“小妞,我沒想到你有這麼大的背景,會有人為你甘願在這種情況下而來。”我不語。

如果再沒有人來,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會是什麼。

“他,是否是傳説中的楚天極地宮中的人?”樓山這麼問我,我想起他看過那塊符,但我不知應該怎麼回答他。

回答“是”與事實相駁!

回答“不是”則怕會給梅無豔帶來麻煩,他説過,他不入江湖,不想入江湖!

而如果由於我的原因,讓他涉入江湖,引來紛爭,不再於世外,我會難安。

“紅塵——”梅無豔開口了,是那種會讓我的心突然之間無法自控地開始跳的聲音,他怎麼又在這麼叫我的名字?

像夢中傳來的聲音,像在呢喃,像花瓣碎落——我深深呼,定定心神,望過去。

而樓山一行人也望過去,他清雅的聲音,與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是一樣的,俗!

但——他叫我的名字的聲音,是,是,是,是——讓我難以自控的。

“小妞,雜家太小看你了,原來,你心儀的是這個人,怪不得死活不肯跟雜家的兄弟成親!”樓山的話再度傳來,我打了一個靈!

他説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