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為求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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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突然出現,是否是為了報告人界的戰亂是否已被消彌?修羅門是否已把多國之亂妥善地處理?
“主,近北方最高峯烏羅山下出現怪事——”怎麼説到這個?
“説——”身邊的他這時盯着我的眼裏起了波動。
那波動讓我一緊,意識到木老怪接下來説的話我應該仔細聽——“主,半月多前那座山峯動了,整整一座烏羅山在移動,據傳言,有人看到山下是個白衣人在揹負整個山脈——”他説這話説得沒有起伏,像在説外面下雪了這樣稀鬆平常的事,而他與那個怪女人從來都沒有表情,似木頭一樣。
我卻驚——一座山在移動?還是最高的山峯?智泱國北方多崇山峻嶺,雪山決鬥時我便親眼見識過那些山峯的海拔之高,方圓之廣,那最高峯得有多高?是否又是一座珠穆朗瑪峯?他説山峯在移動?峯下是個白衣人在揹負?
白衣人?白衣人?!會不會是他?如果只是捕風捉影的傳聞,木老怪不會專程到這裏稟報他們的主,他來了,意昧着傳聞的可靠已等同於事實。是不是那個他?
若不是他,凡人哪有這等神力?若不是他,是誰偏巧在這時做出如此古怪的舉動?若不是他,其他的神靈仙怪做這件事,豈會不驚動天界?而他所説的人是穿着白衣!
“主,那座峯被那白衣人整整揹負半月有餘,東移百里,落在智泱國最荒遠的一處,峯外是沙漠。”我在猜測中失神,這句話又讓我回神——以他的移形術,如果是要到百里外,只需一個閃念間,而他竟然用了那麼長時間才將高峯橫移?算是常人的腳力,要去百里外也不過花費兩天多的功天,算揹着重物,又怎麼能花得了半個月的時間?
他的腳下是怎麼樣的吃力?莫非是一步一步挪着走的?
“主,門下徒兒們去那裏看過,在那座峯橫移之處。是一路深兩尺的渠道,似乎是那個人腿腳磨過的痕跡,一直東去,穿過當地荒原人家,坑內是血跡——”血跡?
兩尺多深?
腿腳磨過的痕跡?
兩尺的高度是到腿的哪裏?
負山之人是將整個膝都陷入地面?一路磨移?
正常人走路,一步與一步間,是隔開的,只有腿雙移動困難,無法邁開時,才會連到一起——是他嗎?會是他嗎?不,不會是他!
他在佛界,去那裏做什麼?
但榻旁的人在聽到木老怪説到這裏時,為何眼中似石子濺入湖中後跳起了幾朵水花?
“主,在烏羅山被移到沙漠邊境後的隔,那腳印處,有山中深匯入,將血淘盡,現在已是一條細河,河雖不大,附近常年與沙漠打道的人家卻將牛羊趕去放飲,並跪地謝神——”怔怔聽着——負山之人,用身軀將山挪到了沙漠邊境,所過之處血滿布,而他用膝開出的路,成了一條河?
他得用多大的忍力,才將一座山峯移走?
那峯比普通的山重多少?莫非其中還另有玄機?似孫行者背山,平揹負不消多少力氣,但當山神作怪,加了沉山咒語時,山便重了幾千倍,讓揹負者步步艱難!
是那個他嗎?是嗎?
他為何去背山?背一座最高的山峯?又為何會在腿雙所過之處,匯上深?而那座峯東移後,是置在了沙漠之處?一條細河也讓當地的人能跪下叩謝神靈,可見沙漠對當地居民的殘酷影響。
一座峯抬在那裏,沙漠將永遠不會繼續侵入綠家國了。胡思亂想——又無法多想——當木老怪退去後,廟內又重新陷入寂靜——寂靜中一朝又一朝,一夕又一夕滑過——我在努力地數子,生怕錯過每一天,既怕子過得太快,又覺得它過得太緩,無法靠記刻的方式來輔助自己,只有死死地硬記——門外冬的風,凜冽又凜冽,廟門不停地“哐當”
“哐當”地響——“主——”又有人來了?
緊緊看着門,離上一次來人,又隔了半月——這次又是誰?會帶來什麼消息?
“進來——”身邊的他身子動了動,沒有回頭——風進人也進,來的是那個怪女人,她與木老怪是夫。而她來,是為了什麼?
“主,智泱國最西部近發生怪事——”身前的他,凝望着我的眼緊了緊“説——”
“那裏幅員遼闊,卻常年乾旱,在西部中央本有處死湖,湖岸周圍寸草不生,湖內也是魚蝦不長,更有人跌落其中都會被浮起面不沉落的怪相,而在近內,那處湖有了生機。不但湖內多了魚蟲蚌蝦、海草水漾,附近海岸更有草木植出,在冬裏吐出新枝——”死湖?
湖內與湖岸周圍都是沒有生靈的?那可是另一個世界中所謂的“死海”?
為何突然死湖不死,萬物新長?